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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快穿之炮灰攻防战-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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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裴元思,则是她抛却担忧与顾忌,决意进入一段婚姻的对象。

    或许从同意和他以全新的身份与姿态经营一段感情与婚姻时,她就成为了感情上的失败者。

    “嘉嘉。”裴元的声音里洋溢着欢欣。

    他曾经用这种声音唤过她太多次,不同于她现在的复杂与踟蹰,他依旧怀抱着纯粹且热烈的感情。

    曾经蛊惑过她的纯粹丝毫未变,任嘉却再难以承受。

    “抱歉,我不认识你。”她听到自己平淡冷漠的声音。

    知知窝在母亲怀里,眨着眼睛好奇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两人眉梢眼角的相似让他格外有新鲜感,但在听到母亲的话之后,他撇撇嘴,移开了眼睛。

    让妈妈不开心的人,都是他讨厌的对象。

    如果是之前遇到的裴元,或许早就开口反驳,但是现在遇到的他明显不同,他笑容依旧温柔,语调却不容置疑,“嘉嘉,我们谈谈。”

    大街上因为两人长时间的停留与对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跟在裴元身边的护卫姿态谨慎戒备的围绕在两人身边,更是惹得众人停留。

    任嘉的沉默被视为了默认,裴元圈着怀里的人脚步轻快的去往附近的客栈。

    单阳在旁边从头看到尾,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似乎是家主挚爱的女人报以了十二万分的惊讶,尤其是看到她怀里眉目间甚为熟悉的小孩子时,更是吃惊地合不拢嘴。

    他这位清心寡欲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家主,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老天,这次山应县之行真是足够惊心动魄。

    动作迅速的在客栈里重金砸下一间高价客房,单阳目不斜视的看着家主将人带进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抱着知知在桌子旁边坐下,任嘉看着儿子有些苦恼的小脸,温柔开口,“知知困不困?要不要先睡觉?”

    “我不困,”知知摇摇小脑袋,睁大了眼睛望着母亲,“我要保护妈妈。”

    任嘉轻笑出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妈妈现在要和这个叔叔谈一些事情,知知先自己玩一会儿?”

    知知皱着小脸在两人之间看了几个来回,最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我听妈妈的。”

    裴元看着面前撅着嘴巴气鼓鼓的小孩子,笑意更深,走过去将人抱在怀里,还顺手掂了掂分量,“知知放心,我不会欺负妈妈。”

    被陌生人抱在怀里的知知涨红了脸蛋,万分抗拒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即便这个怀抱让他觉得亲近又舒服,却还是硬着嘴巴,“你走开!我不认识你!”

    小孩子因为怒气而亮晶晶的眼神让裴元失笑,他抱着人打开门,对站在门口神思不属的单阳道,“你带小少爷去吃些东西,我和夫人有话要谈。”

    单阳僵硬着身体点点头,看着被放进自己怀里气呼呼的小孩子,觉得脑子有些晕。

    面前的门再度被关上,他看向怀中幼小细弱的孩子,尽力以生平最温柔的声音叫了一句,“小少爷?”

    “别烦我。”知知咕哝了一句,目不斜视的紧盯着面前的门,似乎里面一有动静他就要立刻冲进去。

    单阳苦笑一声,抱着新鲜出炉的小少爷继续做他的门神,天知道他最怕应付小孩子,比起带着他去别处,还是呆在这里最保险。

    仅剩两个人的客栈房间中,裴元看着坐在桌前眉目平静的女人,声音含笑,“叔叔?”

    任嘉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看着杯中上下翻腾的茶叶梗,继续沉默。

    裴元上前将吸引了对方目光的茶杯拿走,终于换来她的注视。

    “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压低的声音里蕴含着太多感情,任嘉怔了下,在被对方抱进怀里时,没有反抗。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总能找到她,即便是在她失去记忆的那些日子里,他依旧践行了诺言。

    “他不应该让你来的。”任嘉低声开口。

    “我不来的话,就找不到你了。”裴元动作温柔的将人抱进怀里,他有太久没同她这么亲近,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要淹没理智。

    任嘉靠在裴元胸口,沉默不语。

    裴元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几欲喷薄而出感情,低声询问,“告诉我,在那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她同他一起待过的那个小世界是一切发生转变的关键,无论是他的沉睡还是她的失忆,根由都在那里。

    可惜那个小世界已经彻底崩毁,连同他的记忆一起消失。

    沉睡时第一次遇到的她,没有丝毫曾经的记忆,宛如新人一般,可即便是那样,他仍旧找到了她。

    任嘉慢慢抬起头,她面前的裴元还是从前心动时的模样,可一切都早已不同。

    “告诉我。”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对于任嘉而言,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记忆,或者可以说,那是她所有记忆中最不愿意面对和重温的一部分。

    她的眼神有了变化,充斥在那双他所爱着的眼睛里的,是赤…裸裸的痛苦与恐惧。

    从遇到她开始,他就从未见过她如此脆弱的姿态,仅仅只是回忆,就已经难以承受,裴元突然不敢想象在那个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那会是他最为后悔的事情。

    “在那个世界里,我和裴元思结婚了。”听到她平静的声音,裴元才意识到她终于开始讲述那些他丢失的记忆。

    “思是为了你,”即便没有记忆,裴元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元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送我的礼物,思代表着我的思恋思念和思慕,是结婚礼物。”

    任嘉第一次知道当年他改名是这个用意,她以为他只是为了以全新的姿态尝试不一样的生活,并没想到他的用意在此。

    “然后发生了什么?”导致一切脱轨的根源正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裴元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有预感,让他失控到毁掉一个小世界的真相,到了现在依旧会让他失控。

    “我们结婚三年,”任嘉笑了笑,“然后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你消失了。”

    “我不可能离开你。”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有多重视她自己最清楚,无缘无故消失不告而别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你没听过这句话,”任嘉顿了顿,神色平静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当你同一个人走进婚姻,或许很快就会厌倦,要知道,婚姻同爱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裴元并不认同,但是却未反驳,她的眼神昭示着这是她认定的真相,或许这就是她痛苦的来源,他太清楚她有多重感情。

    那么,恐惧呢?

    任嘉看着面前充满询问意味的眼神,微微低下了头,“你走之后,我有了知知。”

    知知的到来支撑着她走过那段时间,她忙着照顾腹中这个脆弱的小生命,来不及去伤感。

    没有父亲没关系,至少她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

    “我的孩子。”裴元说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惊讶喜悦愧疚心疼统统有之,即便他初见那个孩子就有异样的好感,却不敢认定他真的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生存繁衍对他们而言是再困难不过的事情,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同她有一个孩子。

    “我怀知知六个月的时候,遇到了‘天命’。”任嘉这句话一出口,裴元神色骤变,“他们去了那个世界?你遇到他们了?他们做了什么?”

    作为意图抢夺小世界能量核心的敌对组织,天命向来不择手段,更何况在此之前不少任务者被蛊惑反水,启明星作为他手下最优秀的任务者,一直是他们拉拢和攻击的矛头。

    任嘉眼神晃了晃,在裴元紧绷的视线中,笑了笑,“然后我差点失去了知知。”

    这就是她恐惧的来源,身为母亲,没有比失去孩子更令她恐惧的事情了。

    裴元压抑着胸中澎湃的感情,他绝对不能失控第二次,更何况,她明显隐瞒了太多,或许一切比他想象得更为糟糕。

    “1528,你来说。”逼着她去重新回忆一切已经足够过分,裴元想起那个早已脱离了系统管辖范围的智脑,声音冷硬。

    任嘉开口阻止的意图被拦下,裴元将被迫陷入沉眠的人揽入怀中,看向旁边神情哀伤的1528,重复了一次,“所有的,你来说。”

    1528看着沉眠的主人和他痛苦的眼神,语气平板无波,“嘉嘉骗了你,事实上,她并不是差点失去知知。”

    怀着些微恶意的声音慢慢响起,“真相是,她和知知都曾经死去。”

第8章 。9() 
暮春季节的傍晚已多少带了些夏日的热,任嘉从田间回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三人。

    看到她姚文敏脸色欢喜,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任嘉对于旁边两人惊讶打量的目光置之不理,望着不远处逐渐落下的夕阳,含笑道,“阮郎今日去了镇上,怕是一会儿才能回来,不介意的话,三位在家里用些粗茶淡饭。”

    “嫂子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任嘉笑笑,并不接话。

    她无意和阮向笛的朋友们打好关系,面上过得去即可,反正日后也不会有交集。

    将人请到厅堂里坐下,准备了茶水之后她就去厨房烧饭,耳边是姚文敏同两位朋友的谈话。

    “这是疏云的妻子?”说话的人语气里俱是不可置信,旁边那位同样如此,语带感叹,“实在是没想到啊。”

    姚文敏手中转着路边采来的黄色野花,出言提醒了仍在啧啧感叹的两人一句,“疏云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你们注意些。”

    “只是没想到曾经名动京城的阮家玉郎竟会在这里娶个村妇,”其中一人语带惋惜,“若是被江南那些闺秀知道了,恐怕芳心尽碎。”

    姚文敏笑笑,想起他这位比上次见面似乎多了些改变的所谓“嫂子”,语带深意,“疏云娶的这位妻子,或许有些独特之处也未可知。”

    其余两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虽然对好友的这种说法有些兴趣,却并未深究。

    阮向笛看着门前悠闲吃草的三匹马,拿着镇上添置的东西入了亮着火光的厨房,“家里来人了?”

    任嘉将翻过烙饼,指指厅堂,“你的朋友。”

    他点点头,将怀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我从镇上带了些东西,你看着归置一下,有什么需要添的我明日买回来。”

    看着包袱里露出来的衣物和点心,任嘉摇摇头,继续手上烙饼的动作。

    阮向笛如今早已习惯妻子不多话的性格,转身去厅堂见自己的三位好友,在姚文敏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将人请进了书房。

    前来的两人乃是阮家交情匪浅的旧识,三人在房中简单就新近的形势沟通了下,门外传来温婉柔和的女声,“阮郎,饭菜已备好,还是先用饭吧。”

    姚文敏看着面色不复以往沉重的好友,眨了眨眼睛,“你和她说了吗?”

    阮向笛脸色怔了怔,微微摇头,“以后再说。”

    见其余两人已出门,姚文敏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你还是早说为好,毕竟事关重大,更何况,我看你即便说了真相,她也未必会拦你。”

    他见过太多为疏云痴狂的女子,他这位妻子虽然事事周到,骨子里却透出些冷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出身农家的普通女子,他们如今举事在即,可容不得半分差错。

    阮向笛看着好友眼中的戏谑,心下认同,如果是现在的孟红叶,恐怕他在离家从军这件事上还真不一定会阻拦他。

    不过事关重大,谋定而后定,他还需再好好想想。

    几人用罢饭天色已晚,任嘉在厨房里简单吃了些,看着站在门口眉头微皱的阮向笛,含笑询问,“家里地方有些小,今晚如何安排?”

    虽然面子上要过得去,但她可不愿意将自己和知知的床让出来。

    “你收拾些被褥出来,我们在书房打个地铺凑活一晚,他们明天就走。”好歹阮向笛没开口要她让出卧房,任嘉点点头,收拾了些被褥送到了书房。

    “多谢嫂子。”比起其他两个略有些尴尬的同行人,姚文敏算是这个家里态度最自然的了,甚至比起阮向笛还要自在。

    任嘉觉得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某些不讨人喜欢的人的影子,想了想,记不起到底是谁,也就随它去了。

    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冷淡。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姚文敏内心感叹,如果不是确定孟红叶从小就长在孟家村,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人遣了探子在疏云身边。

    送走阮向笛的好友,任嘉就随着村里动工的宗祠去往了孟家照顾孟父,在那边呆了半个多月接连被催着回家之后,她无奈之下只得动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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