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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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园子的假山边上吧。”一个妇人给我出主意。
随地大小便?我捂住嘴,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莫说我没有这样的癖好,就说那假山,一直是我的梦魇呢,若不是将约指掉在那里,奕泞又怎么能抓得回我?唉,孽缘。去假山那边方便呢,你们就行行好,让我去楼上吧。”我抓住其中一个妇人地手,央求道。
我的举动着实让她们怀疑,这样的言行举止岂是一个大家闺秀做得出来地?她们心中得出的结论是,一、这女地喝醉了,(但是没有酒味)。二、这女地身上的贵重珠宝都是假冒地,她是来混饭吃的,(这个有点点可能,不过这珠宝仿得真好,哪天自己也去买些戴着,呃,收回心神)三、纯粹来捣蛋的,(极有可能)。来的呢?”俩妇人叉着腰,对我不客气了,怎么说自己也是贵族家的仆人,身份比一般平民可是高出许多,自家小姐是名门望族,马上要成为恭亲王妃的,对这个顶一头珠翠的女人,可不用怎么客气。是找厕所来的。”我耐心解释,这两只看门狗,真可恶,狗仗人势。若我成功地嫁给了奕,岂有她们在这里大声嚷嚷的份儿?
在纠缠了几秒以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楼上传来,“林妈妈,什么事儿?”一个丫头打扮的年轻女孩从楼上阑干处探出头来。是这个女子,要上楼来方便,格格在楼上,我们岂能随便放她上来?”处啊,大声嚷嚷什么?叫萱姑娘的丫头缩了头转身。相劝,她就是不听。”林妈妈解释道。
什么好言相劝,真会信口开河,明明就是蛮横无理,“通融一下也不行吗?”我不死心地冲楼上喊道,真的很急哎,那两个膀粗腰圆的妇人已经来拖我了。萱姑娘再次探出头,“林妈妈,让她上楼来,格格说了,与她行个方便,”
我瞪着拦路狗,气呼呼地上楼去,曾经是我住的地方,如今贴满大红喜字,挂了大红灯笼,气氛与从前完全不一样了。还记得我和奕成亲的时候,一直不敢张扬,阁楼里只是点缀了些许的吉祥物,比不得今天的热闹,这样想着,已经到了楼上,名唤萱姑娘的女孩在门口等着我。去,吉时马上到了,我还要服侍我家格格下楼,您快点儿。”她掩上房门。其实不用她带,我也知道厕所在哪里,“请问萱姑娘,您家格格叫什么名字?”
萱姑娘回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这您不用知道吧,您是来方便,好像不该关心这些事儿。”挺护主的嘛,也也不肯说,我撅撅嘴,跟着往前走。
第九十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二)
第九十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二) 很速度地方便完毕,照原来的路往回走,还没到新房门口,就见门开了,一团火一样的新娘子被萱姑娘还有一个中年妇人搀扶着,往楼梯处走去。
我该跟在她们身后走吗?还是赶在前头下楼去,思量一番,决定紧随其后。
萱姑娘早发现了我的存在,冲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我点点头,跟在后面低头慢慢走下台阶。大叫一声,前面的人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啊,害我撞到胸部,还一个不稳坐在了楼梯上,屁股痛啊。在我揉屁股的同时,红色的盖头好巧不巧地掉在了我头上,萱姑娘紧接着也大叫一声,难怪,我撞了她家格格,还把格格的红盖头给撞掉了,她不生气得大吼才怪。谁?”一个低沉的男声。亲啊?”现实中真有这样的事?我好奇地扯下盖头,想看看男主角。咦,还穿着夜行衣哎,跟演武侠片一样,刚刚没有听到脚步声,莫不是飞上来的,哇塞!男子用匕首抵住萱姑娘的脖颈,只见萱姑娘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衣女子,到底谁是?”看来男子也被弄晕了。
当然是前面这个啦,笨蛋,凤冠霞帔明摆着呢嘛。看他一副凶狠的样子,貌似新娘被抓走之后下场很凄惨哦,料不定会被先那个后那个呢。我是不是可以躲开一点点?别说我没有同情心,人家也很害怕呀。
萱姑娘被自己脖颈上冰凉的铁器吓得身体僵硬,只见那匕首刺进去一毫米以后。她放声大哭,同时手冲后方指了指。。。
后方?谁?我?这死丫头临危不惧啊?到死也要护主?我是无辜的啊。在楼下妇人赶来前,我已经面前漆黑。谁敲晕我的头的,等我醒了要他好看。
一阵风吹过。瘫坐在楼梯上地人都回过神来,林妈妈率先扶起格格,又推了推萱姑娘。“刚才有刺客么?”她没有见到现场。问……谁是……新娘,那人好……好……凶狠的样子。”萱姑娘终于较完整的说出话来。没事。好了好了,”林妈妈郑重地交待,年纪大终归见地世面也多,“格格没事就好,刚才的事儿谁都不要说,当做没有发生过,万一被个嚼舌根子地人听去,还以为格格做姑娘的时候有什么纠缠呢。”妈,”被唤格格的女子开口。“那个女子被当作抓走了呀,怎么办?”前完婚要紧。不能因为她打乱了婚礼,皇上和太妃已经在大堂了。等着格格前去呢。”林妈妈拍拍她的手安慰。“能代替格格,那是她祖上积德。也算她做了件好事,至于往后,她就自求多福了。”
瓜尔佳氏敏沁即使心中担忧,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得在心中默念菩萨保佑,由林妈妈盖上盖头,走下楼去。为何兰妃去了那么久,不见回来,”乐手们奏起了喜庆的乐曲,堂前红毯边上也围满了宾客,新郎新娘马上要来朝拜天子,这可恶地家伙,竟然尿遁了,奕泞恨得牙痒痒,本想带她来见群臣,奠定她在大家心目中的份量,这个家伙黄鹤一去不复返了。怎么晓得,还来不及叫丫头,兰妃就走远了。”安德海也很无奈。找,新人快到了,看来叫她主持大婚已经来不及,”奕泞甚是郁闷,“还是尽快找到她,等下群宴宾客总要让兰妃娘娘露露脸的。”她不知道自己带她来的目的吧,呵呵,奕泞在心中快乐的想到,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德海受到皇上情绪感染,轻快地答应着,回身派人去找兰妃娘娘。太妃从椅榻上起身,从前她总是亲昵地直呼他的名讳,自从那次尴尬事件发生,他们之间的矛盾摆上了桌面,之后,他们再无母子之情,只留表面的尊重与客套。人快来了。”奕泞回身看着康慈太妃。他并不想让太妃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地事,他的事,不管事大事小,都与她无关。交待安总管去寻兰妃了吧,”康慈太妃了然地看着他。
奕泞不语,坐在堂中的椅上,太妃也未因为他地不回答而生气,今天是亲生儿子大婚的日子,她是长辈,犯不着和他计较,这样想着,也走回到自己椅榻边坐下。
大堂中不知安静了多久,门外突然喧哗起来,乐手们起劲地吹着打着,原来是新人到了,奕泞轻咳一声,挺直背脊,显出威严地样子。
喜娘搀扶着头顶红盖头地新娘,新娘手中攥着红绸,另一头牵系在奕手中,“皇上,您为哀家挑选的这个儿媳,哀家甚为满意啊。”太妃慈爱地看着着喜服地儿子儿媳,福晋瓜尔佳氏敏沁是都统桂良的女儿,端庄有礼,比起那个有皇后命格的兰新,太妃更为满意,看到她,心中一颗心才能放下,从前看到兰新与儿子远远走来,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慌乱。这次皇上指婚,奕并无异议,这样温顺的奕倒是从未见过,该是长大了懂事了吧。
看着奕,奕泞心中却在想着自己的事,安德海派人去找兰儿,却迟迟未能回报,该是还没有找到,她究竟去哪里了?从前还可以怀疑是奕藏起了她,可今天,奕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难道是转晕了头,迷路了?不可能,恭亲王府虽大,可今日灯火通明,奴才也多,随便抓个丫头都可以问路,她不是那么蠢的人。一拜天地!”新人面朝门口跪拜。堂!”新人转过身来,面朝太妃与皇帝再拜。拜!”喜娘搀扶新娘转过身来,与奕对拜,礼仪完毕,该送入洞房了,宾客们开始欢笑,丫头们也将彩色纸屑抛向空中。
终于成了他的妻了,敏沁在心中欢喜,奕,也是她仰慕了很久的男子。从年幼时见到他便希望有一天能与他携手白头,为他生儿育女,因此及笄后虽然家中门槛几乎被媒婆踏破,她终不点头。莫非是自己的执着感动了上天,皇上指婚,竟然成全了她的美梦,所以林妈妈和萱忆很是替她高兴,也因此今日在楼梯上,那个黑衣人拿刀逼着萱忆时,她牺牲了那个女子,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会有怎样的下场,敏沁不是狠心的人,想到这儿,不禁心中掠过一丝阴影,但愿那女子能平安度过这场劫难。
第九十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三)
第九十九章 一波未平一波起(三) 唔……”头痛欲裂,妈妈的,哪个下手这么狠,我妈揍我也没有这么重呢,不怕出人命啊。呃,不禁头痛,胃也很难受,身体颠簸得厉害,我不是在吃酒席吗?个女人该醒了吧。”一个青涩的男声。
啊,对了,我被绑票了,他们将我当成了新娘,本来是想给新郎新娘好看的,没想到苦头被我吃了。我困难地睁开眼睛,原来自己躺在马车里,难怪颠簸得厉害,耳朵边还传了男人扬鞭赶马的声音。看,”不要出什么闪失。另一个低沉的男声,貌似正是那个黑衣人,在王府的时候只见了他一人,原来还有同党,究竟是何来路?我又该怎样逃出去呢?
有人掀起布帘,帘外依然一片漆黑,连夜赶路?不会是要和恭亲王府有深仇大恨,要把鬼子六的新娘拖到乱坟岗,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大卸八块泄愤吧?想到这里,鼻子酸酸的,我不要死得这么窝囊啊,谁来救我,呜呜呜!看你眼皮子抖得那么厉害,就知道你醒了,别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青涩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还以为自己演技不错,可能是心情太激动来露了馅,试想,谁死到临头还能心平气和的呀。
愤愤地睁开眼睛,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点亮火折子,蹲在我面前,刚刚说话的就是他。看,没见过美女啊。”我使劲将他推向马车的另一边,都快死了。就让我耍耍脾气啊。。。姐比你好看千百倍。”他不屑地起身,“若不是大哥怕你死在半路上。我才懒得多看你一眼。”他一仰脖,将火折子收好。掀起布帘走了出去。不了。”这小子还真是欠揍,我恨恨地想着。累了就去躺会儿。”黑衣人挺关照他。跟着大哥为太平军效力。不觉得累。”小小年纪挺会拍马屁,咦,他刚才说什么?太平军,抓我的是太平军?妈呀,什么跟什么呀,还记得初中时候学历史,书中讲太平天国运动是中国近代史上规模巨大、波澜壮阔地一次伟大的反封建反侵略的农民运动,坚持了14年,势力发展到18个省。呃,我数它地功绩干什么,如今命悬一线了。不管它声势多浩大。当前最要紧的就是赶快逃出去。我坐起身,摸索马车后部地木板。郁闷。钉得死紧,想得还真周到!我又是抓又是挠。木板又太厚,而且坚硬,费了许多力气,最终选择放弃。王为什么要抓一个女人啊?”小青年成了十万个为什么。我撇撇嘴,没了逃跑的心,干脆躺下来听他们聊天。呀,换作我,倒愿意明刀明枪地跟满狗干一场。”黑衣人淡淡地回答。白,您武艺高强,本该上阵杀敌当英雄,东王却派您来掳人,我觉得跟偷鸡摸狗没啥区别。”得放肆,东王既然这样决定,该是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做就是了。”黑衣人倒是挺忠位高权重,可我更敬仰您,说起翼王石达开,太平军的兄弟们,谁不佩服。”叫玉成的少年继续吹捧,我正要撅嘴表示不屑,突然,一个名字闯入我地脑袋中,将他刚才说的话倒带一样过一遍,没记错的话,他说另一个人叫石达开?开?”我激动地掀开布帘探出头去。们说话,你个女贼,”玉成见了我跟见了鬼一样,瞧他那样子,好像我偷听了什么机密一样。你,叫姐姐。”我白他一眼,“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该是陈玉成吧?”挑衅地看着他,现在他才十七八岁年纪,还不是日后那个战功赫赫的英王呢,除了军中同僚,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看到他惊讶地瞪大眼睛,我知道我猜对了。女,从何处知道我的名字?”小陈很是懊恼,一个满女竟然知道这么多,不过想到可能是自己名气渐响,他又暗地里高兴起来。不客气?他,”我指指背对我们不发一言,一直挥着鞭子的石达开,“真的是翼王石达开?”上天真的很厚待我啊,虽然被绑票,但却阴差阳错见到了自己地偶像,天知道上历史课的时候,讲到太平天国的历史总打瞌睡,不过一听到翼王石达开地名字,睡得再熟也立马醒转。还记得同学笑话我,说我万一真见了石达开,一定会忍不住把他吞进肚子里融化掉,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呢,没想到那样年轻,还还还那样帅气!我忍不住发起了花痴么看,没见过男人啊?”陈玉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