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阁主甩不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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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素风略显苍白的脸颊,穆歌幽深的眸中满是心疼。
他从未见过素风受伤虚弱的样子,他一直以为素风是永远不可能又如此虚弱的一天的,可是此时看着安静的倚在他怀中的人,才发现,原来他也有需要被人保护的时候。
片刻,马车就到了皇宫,穆歌下车抱着素风进了他的寝宫,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生怕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他的伤口,他轻柔的如同呵护最珍爱的宝贝。
素风其实在马车停下时便已经醒了,只是一直闭着眼睛,心安的享受着穆歌的温柔。
他的伤其实没什么,说白点,就是被刀尖刺破了皮,伤口处被沈连止夸张的裹了好大一片纱布。
穆歌赶到的时候,素风便是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胸口处包扎了很大一片,床边的衣服上还被血染红了一大片,所以穆歌便顺其自然的觉得素风的伤,很严重,很严重。
素风心知穆歌是有些误会的,却乐意装一装重伤,享受着穆歌的呵护关爱。
他虽受伤不重,却有些嗜睡,在穆歌这两日,睡的时间便超过了醒着的时间,穆歌自又是心惊不已,忙宣了所有御医前来诊脉。素风乖乖配合着,只是暗中悄悄的压虚了脉象,所以御医们得出的结论都是,宰相大人身体很虚弱,但是没有大碍,只需时日静养便能恢复。
穆歌闻听,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素风进入皇宫养病的第三日,朝堂中便起了闲言碎语,所皇上把宰相留在他的寝宫养伤,不甚妥当,就算再宠爱,终究是外臣,怎可与皇帝同住一个寝宫。
这些话素风自是不知道的,他斜倚在床柱上,看着让宫人给他找来的书本。一股极淡的檀香味钻入鼻中,他把眼睛从书上挪开,看着穆歌笑着向他走来,心里很暖,淡然的面上也柔软了些,他道:“回来了。”
穆歌坐到床边,看着素风略显红润的脸,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嗯,你可饿了,早膳就好了。”
宫人陆陆续续的端上早膳,穆歌问素风:“你可能自己吃饭了?”
素风平静的看着他,坦然道:“不能,很无力。”
明明刚才还能拿着书看的人,此时能如此坦然的说自己不能吃饭,显然是故意的。这几日素风都是拿着这样的借口,让穆歌给他喂食,想必他还想着继续装下去。
看着他一派平和的脸,穆歌的黑眸浮起笑意,故意道:“那我吩咐宫人给你喂食。”
素风怔了一怔,正了正身子,依旧坦然道:“不必,我此时又觉得有力了。”
穆歌黝黑的眸中笑意更浓了,素风虽说可以自己吃了,他却仍然端着肉丝粥,一口一口的给他喂着。素风依旧坦然吃着,他此时是伤者,他觉得伤者就该被呵护着,所以他享受的非常的心安理得,且很是开怀。
今日天气甚好,大雪那日傍晚便停了,这几日艳阳高照,雪已化得差不多了。
穆歌觉得素风躺的太久了,便想着让他出去晒晒太阳,素风闻言,便说,他想去泛舟。
穆歌却觉得,冬日的舟有什么好泛的,况且此时湖面都冻着,这州如何泛?
宫中的湖平时有人打理,湖边自是还有些清脆的树木的,只是湖面却没让人清理冰冻。其实若是平时,素风若是想泛舟,吩咐了人清理了便是,可是素风此时身子弱,湖面风大,穆歌想着觉得不大好。
却见素风看着他,俊美的浅蓝色眸子平静无波,他便一迷糊就答应了,陪素风湖中泛舟。
055 悠悠小船上,别样感觉()
寒风瑟瑟,宫中却依旧花草翠丽。
穆歌与素风坐在龙撵上向着宫中的玉林湖去,玉林湖离穆歌的寝宫不近,二人说着话,倒也不慢。
素风与穆歌共居一室三日,宫中已传的沸沸扬扬,只是不敢让穆歌听到而已。其实不用听到,他两人也是明白得很,但是人言便是如此,不予理会,慢慢的便会销声了。
穆歌下了撵,抱着素风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船上,船身不大,有一个船舱,船舱三面封着,只留着前面让素风观景,船舱中间有一个小几,上面紫铜缕空雕花香炉正冒着袅袅烟雾,是穆歌最喜欢的檀香。
素风坐在小几旁柔软的绒被上,穆歌往他身后放了一床被褥,让他倚着,见素风看着他,问道:“这样可舒适?”
素风淡淡回道:“不甚舒适。”
穆歌疑惑,问他:“怎么个不适?是太低了?”
素风闲闲的倚着被褥,定睛看着穆歌,凝眉:“太软。”
穆歌一愣,软该是舒适的,怎会不舒适,他问素风:“那你觉怎样会舒适些?”
素风纤长的手拍了拍身旁:“你坐过来些。”
虽不大明白他的意思,穆歌依旧依言做到了他旁边,素风从被褥上坐起,倚进穆歌怀中,甚是满意道:“这样舒适多了。”
闻言,穆歌眉眼全是笑意,正了正身子,让素风倚着更舒服,吩咐人松了小船的绳子,让船向湖中心飘荡。
湖面本是有一层薄冰的,被宫人打碎后,还有一些碎冰漂浮在湖面上,阳光洒下,碎冰在湖面闪烁着,甚是耀眼,也为这无趣的冬日游湖增添了些许景色。
素风望着湖面,穆歌圈住素风的腰身,下巴垫在他的肩上,笑意满面,“等我完成大业,就把江山交与成书,我每日都陪你游戏山水间,看遍地繁花。”
这算是个诺言,穆歌给素风的第一个诺言,一个在素风听来很美好,很不错的诺言,只是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素风静静的看着湖面,许久不言语。他知道他与穆歌没有过多的以后,他的大业便是一统天下疆土,统一天下岂是一朝一夕的事,他。。。。。。等不了了。
见素风不说话,穆歌疑惑转头看他,“你不想?”
素风回神,纤细微凉的手抬起覆上穆歌的脸,认真道:“自然想。”
穆歌说的,正是他所想的,他怎会不想,只是想与不想,也只能是想与不想。能与不能,便不再是能与不能,是他可。。。能,可有机会。
微凉手覆在温热的肌肤上,很舒适。眼角看到穆歌唇畔的笑意,素风转头,微凉的唇贴上温热的唇,柔软滑腻的舌,在穆歌还未来得及反应就钻进了他口中。
他一反常态,不再是往常的的柔。这个吻他很用力,舌霸道的在穆歌口中追逐纠缠着,疯狂霸道的一寸寸攻略着穆歌的领土,逼得穆歌差点不能呼吸,方转为温和的缓慢的缠绕,他在穆歌唇边模糊出声:“我爱你!”
这一句听似淡淡的表白,却让穆歌的心如同钻进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血液的温度也骤然升高,心口有什么暖暖的好似要溢出来。
他转到素风前面,唇却没离开他半分,他紧紧拥着他,深情回道:“我也爱你。”他不擅长说这种深情肉麻的话,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了,素风依旧看到了他赤红的面。
看着他的样子,素风浅蓝色的眸中不禁泛起了笑意,慢慢的离开了他的唇,看着穆歌满是情。欲的黑眸,他凑近他耳边低声道:“我想”
微凉的气息洒在穆歌的耳根处,他的身子僵了一僵,却强忍着欲。望,坚定道:“不行,你身子还没好。”
说完便见素风的眸中笑意涌动,方反应过来,素风在逗他。
素风每次耍完他后,都会露出笑意,他便喜欢他这样的神色,虽然面上依旧没有表情,眼中却满是笑意。能让素风开怀,他也乐得让他逗着。
只是如今他他这一身的火该如何灭,想着素风有伤在身,看来只能忍着了。
素风微凉的手突然进入他的衣衫中,握住他的炙。热,酥。麻的触感,让他不由的吸了一口凉气,看向素风,见他满眼的柔和问他:“这样解决可好?”
穆歌耳根骤然红透,不自在的别过脸去,感受着别样的感觉。
056 杀我家人的,会是他吗()
素风和穆歌刚回到居龙宫,贤妃叶素樱正在殿中等候。
见到素樱,素风愣了一下,觉得幸而今日没让穆歌抱着回来,若是让素樱看到,聪敏的她定会察觉出的。
他在乎之人极少,若说这世间他最在乎谁,那便数穆歌和素樱了。素樱是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也是他唯一至亲的人,想保护一生的妹妹。
素樱见他们回来了,忙起身对着穆歌请安,然后又对着素风问了安。云朝制度,宰相品级本就比四妃要高,若与后宫论之,当与皇后同品,所以按理,素樱是该向他问安的。
看着素风略有些苍白的脸颊,素樱美眸中不禁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当下便顾不得穆歌还在,便扑进素风怀中,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唤着素风:“哥哥,我好想你,你为何许久不来看我?”
素风这次回来月余,却没有来看过她,她心中甚是想念素风。本来听说了素风入宫养伤,她就来了几次,可是每次都被宫人以,宰相身子很虚弱,皇上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搅为由挡在了殿外。
今日她听说素风可以游湖了,想来身子定是好多了,便急忙的赶来等候了。
这一年多,她在后宫过的并不是很好,此时见到素风,心中的想念,还有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了。
素风身侧的手握了握,终是抚上了她的头,无声安慰。
穆歌见着,拧了拧眉,说着还有事情未处理,让他们兄妹叙着,便离开了。
素樱哭罢了,抬头用帕子拭了拭面上的泪水,凝眸望着素风,略显委屈道:“哥哥一走便是一年,也不理会我这个妹妹的死活了,我都要伤心死了,哥哥可还会离开?”
素风拉她坐下,定睛看着她,她的眸已经不再如当初那般清亮了,多了些许沧桑。他知道她过得并不好,穆歌对她无心,她该是感觉到了。只是她依旧有在宫中生活的理由,那便是她的儿子成书,她要保护他,所以她不在如当初单纯天真执着。
看着她如今的样子,素风说不出心中是何感觉。
他看着素樱,道:“不会了。”他又看了她一会,看出她面露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凝眉问道:“有何事与我说?”
素樱怔了一怔,咬了咬唇,吩咐宫人都退出去,方表情凝重的看着素风:“哥哥可查过,当年杀我们全家的是何人?”
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个,素风有些疑惑,问她:“穆歌说是山匪,为何突然问这个?”
他说完便见素樱一脸肃然的神色,紧捏着手帕:“哥哥可想过,当年皇上为何如此巧合的经过那种人烟稀少的地方?”
看她神色,和她所说的话,素风便猜出她心中所想了,只是不知她为何会有此猜想,怪不得刚才见她对穆歌有些刻意疏离。
他问道:“为何有此疑惑?”
素樱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打开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掌心大小的羊脂玉牌,玉的一面刻着一个“璇”字,另一面刻着一个“柳”字。这柳字是他父亲的名字,这璇素樱不知何意,可是素风却知晓,那便是当今被禁足在永安宫的太后。
素樱把玉牌放到素风面前,抿唇,终开口道:“这是父亲从不离身之物,你我都见过的,可是”她面上露出悲伤,“可是这玉牌我却是在皇上之处无意看到的。”
她犹豫片刻,又道:“皇上当年恰巧经过那里,倒也可说只是巧合,如今若说杀我们家人的是山匪,可父亲的贴身之物在他这里,该作何解释?”她不愿相信会是穆歌所为,但是她心中却找不出为他辩白的任何理由。
自从她发现这个玉牌开始,便再也无法平静淡然的面对穆歌,每每见到他,都会想到,她的全家几十口人有可能是他所杀,心中便如被百虫侵蚀,疼痛难忍。
想到自己与哥哥和他一起相处十年,心中便五味杂陈,酸涩,哀伤,矛盾,种种感觉似毒一般折磨着她。
057 他怎舍离开,他的穆歌()
素樱所说的,素风五年前便已查清了。虽不如素樱所想的那样,她所怀疑的倒也没错多少。
当年他的父亲叶青柳与现今的太后白璇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后来白璇为了权势富贵负了他的父亲,入了宫做了后妃。
所谓爱之深,又怎么能简单割舍,他的父亲对白璇便是如此的心。对她一生一心,却被她利用做了很多违心之事,穆歌母亲之死与他父亲也是脱离不了关系的。
当年他父亲被白璇利用,害死穆歌的母亲后,心中愧疚不已,也想通了许多事,不愿再助纣为虐,两年后便辞官回乡了。
穆歌母亲死后不久,先皇便听信白璇所造出之言,穆歌身带不祥,需送出皇宫安养,那年穆歌才十岁。
叶青柳带着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