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男神的闪婚甜爱-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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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也晨瘪了瘪嘴,“姐,我打探军情呢,你还是不是我亲姐了”
“不是,快滚。”项也昕开始撵人了。
乔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她嫌你烦,赶紧去做正经事吧。”
项也晨一脸“你们都欺负我”的表情,看得乔瑾哈哈大笑起来。
乔瑾这一笑,隔壁房间的靳安硕和成武又跑了过来,项也昕磨着牙,阴测测地看着眼前三个大男人。
靳安硕最先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招呼着项也晨去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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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项也晨看到喜子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
“喜子调查到一些有趣的事情。”靳安硕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看了眼喜子,示意他来继续说。
成武知道靳安硕的安排,很快就猜出喜子查出来的事情跟靳鹤年有关系,所以他的表情要比项也晨淡定得多。
喜子点点头,用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内容是刘光国和律师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
之前靳安硕让喜子盯着靳鹤年那边的动静,他总觉得刘光国有些不对劲,所以特意在他办公室里放了窃听器。
听完这段录音之后,项也晨幽幽地叹了口气,“亏靳鹤年还以为自己打老鹰的猎人,却没想到嘿嘿。”
成武下意识看了眼靳安硕的方向,却见对方没有一丝意外,表情平静得仿佛早就知道了似的。
“靳少,这个刘光国,你认识”成武试探性地问他。
靳安硕笑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成武的话。
靳鹤年自以为做得隐蔽,但很早以前靳安硕就注意着他的动静,所以他身边有什么人,靳安硕大多都知道。
至于这个刘光国,靳安硕曾调查过他的事情,也想过找个机会把他家里的情况透露给他,但后来他发现刘光国似乎自己早就知道了当年的事情。
所以,靳安硕让人暗中注意着刘光国的动向,早在刘光国回来的时候,靳安硕已经怀疑过靳鹤年的用心,以及刘光国回来的目的。
前两天听于律师提起医生报告的时候,靳安硕下意识就联想到刘光国,因此他才让喜子去调查具体情况。
“到底是年纪大了。”靳安硕手指在桌面上敲着,嘴角边浮现出一抹
冷笑。
项也晨看了眼成武,他有些听不明白,靳安硕这话到底是讽刺靳鹤年的身体,还是他看人的眼光呢
“靳少,那靳安晴那边怎么安排”按照最初的计划,阿烈和十三打算把靳安晴送去青广和靳鹤秋做个伴,但现在喜子有点琢磨不透靳安硕的想法。
“刘光国的想法不错。”靳安硕笑笑,“有别人动手,我们为什么要弄脏自己的手呢”
众人顿时恍然,成武赞同地点点头,“先由着他们去做,我们只要等结果就好了。”
喜子点点头,随后又说:“工人闹罢工这件事,我也查清楚了。”
“不会也跟这个刘光国有关系吧”项也晨瞎猜的,但却一语中的。
“的确跟他有关。”喜子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这几年刘光国十分善于经营自己的形象,几乎没有一个病人不说他好的。”
“这跟工人罢工有什么联系”项也晨有些着急地打断了喜子的话。
“几个带头的工人,都曾跟刘光国有过接触。”喜子边说边把一叠病例纪录递给靳安硕。
“虽然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最后都是刘光国治好的。”喜子补充了一句。
被病痛折磨的人,对于能让他们恢复健康的人,往往怀着一种敬畏的心情。
刘光国就是利用了这种心理,笼络了这些人的人心。
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刘光国对其他病人都很好,这一点只要问任何一个他经手的病人都知道。
“他现在是为了表现给靳鹤年看,所以罢工这事还是得从靳安峰那边着手。”成武摸了摸下巴,眉头微皱,“工程延迟,资金耗着,这买卖还值得继续下去吗”
靳安硕笃定地点点头,“放心吧,这块地都会是你的。”
“什么意思”成武纳闷地眨了眨眼。
“靳安峰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把地皮拿出来送人”项也晨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靳安硕说的。
“他会。”靳安硕仍然坚持。
“为什么”项也晨跟成武一模一样的表情,双眼瞪着看向靳安硕。
“他傻。”靳安硕半真半假地说着。
在场的人不由抽了抽嘴角,心中同时跳出一个念头,什么时候靳安硕变得这么不正经的
大概是看到其他三人脸上颇有些郁闷的表情,靳安硕转过头看着成武。
“你做下准备,很快你就会有自己的公司。”靳安硕起身,同时拍了拍成武的肩膀。
成武脸色变了又变,“我有一家宠物店就足够了。”
他留了很长时间的小辫子都剪了,可不想再改变现在的生活,更何况一旦有了公司,他还怎么陪着项也昕玩。
靳安硕摇了摇头,依旧坚持着,“不够,你转眼就要当爹了。”
成武嘴角抽了两下,“我在法国还有个葡萄酒庄园。”
“这事就这么定了。”靳安硕单方面敲定。
在靳安硕看来,只要成武有自己的公司,项也昕肯定也会跟着成武过去,到时候他就又能独占乔瑾一个人。
所以,为了自己的以后着想,靳安硕说什么也要把靳安峰手上的公司送给成武,这样一来,大家都好。
“哎,我不,坚决不,你找也晨,或者喜子也行。”成武急了,顺手就指了指面前的两人。
喜子冷着脸,“我没出息。”
项也晨笑了,“我没追求。”
靳安硕朝成武挑了挑眉,“听见了,他们都不要,所以你必须接手。”
成武扶了扶额头,“我也不要,你们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
163。165走,媳妇,咱吃肉去()
不管还能不能愉快的做朋友,靳安硕决定的事情,那是板上钉钉,没得跑了。
所以靳安硕一离开,项也晨和喜子同时对成武投以同情的眼神,随后两人也抓紧时间快速溜走。
成武一个人傻坐在会议室里,唉声叹气起来。
他还想等项也昕生完孩子,带着她去法国葡萄酒庄园住一段时间,到时候把孩子扔给靳妈和乔妈两人,他们好好享受一段蜜月时间砦。
可现在……
成武再次叹气,他的美梦啊,先是被宝宝打乱了他二人世界的计划,随后又被靳安硕的安排,彻底破坏了他浪漫之旅的计划。
不管怎么想,成武都觉得自己可怜死了,想跟媳妇好好甜蜜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叩叩两声,项也昕推开会议室的门,探着脑袋看向成武,“怎么还在这呆着?他们说要出去吃午饭,你要不要跟他们一起。鳏”
成武泄气地瘫坐在椅子上,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不要。”
项也昕撇撇嘴,“那我和他们一起去了,好饿。”
她边说边往外走,眼看着那扇门缓缓合上,成武猛地跳了起来,单手撑着桌子跑跳到项也昕面前,大手捞住她的腰就往里带。
砰地一声,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而项也昕背贴在门上,成武两只胳膊圈住她,大手按压在门上,两人的脸相隔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媳妇,要亲亲。”成武撅着嘴,像个无赖一样,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睁着,说完还往项也昕脸上凑。
项也昕想也没想,一口咬在成武左边脸上,因为用力过猛,她松开嘴的时候,成武脸上赫然多了两道牙印。
“你是怎么了?今天一点都不乖。”项也昕推开成武,又是摇头又是皱眉,一手摸着成武的板寸头,“不要闹,我真的很饿。”
成武把头靠在项也昕肩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媳妇,以后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你会不会恼我?”
“不会。”项也昕很肯定地摇头,“你现在太粘人了,不喜欢。”
她孩子气的“不喜欢”,不仅没让成武反省,反倒都笑了成武。
“你啊,没结婚前说喜欢人家的小辫子,结了婚就又是让人剪头发又是嫌弃人家。”成武故意嗲嗲地说话,尖细的声音听起来跟电视剧里的太监一样。
项也昕噗嗤一声笑了,摸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快别闹,我笑得肚子更饿了,你要饿着我们母子俩吗?”
每次听她说“母子俩”,成武都忍不住想笑。
关于孩子性别这件事,项也昕比成武要固执很多,她坚持称自己怀的是男孩,也一定会生个儿子出来。
成武也曾问过她原因,结果项也昕给出的答案,让成武险些笑破肚皮。
项也昕说,儿子的话,留着满头小辫子,就跟成武一样了。
尤其是在成武剪了头发之后,项也昕就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她要让他们的儿子留着一头小辫子,一直留到她看够了为止。
“不敢不敢,这就带我媳妇去吃饭。”成武心情渐好,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媳妇,要不你问问咱儿子中午想吃啥?”
“肉,很多很多肉。”项也昕摸了摸发出饥饿声的肚子,眉眼弯弯地笑着。
成武搂住项也昕的肩膀往外走,十分豪气地说:“走,媳妇,咱吃肉去。”
***
罢工的事情愈演愈烈,连带着公司营业额都受到影响,靳安峰这几天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而这时候,靳安峰听到这一切全都是靳鹤年在捣鬼的消息,怒不可遏的靳安峰在几乎快要走投无路的情况下,率先去找了靳鹤年。
当靳安峰看到靳鹤年住着宽敞的vip病房,精神矍铄地在看报纸时,靳安峰心底猛然间升起一股怨气。
凭什么他夺走了靳鹤年的公司,靳鹤年还有钱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甚至过着比他还舒坦的日子!
凭什么靳鹤年一个老头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却被打压的没有反击机会,甚至还要面临巨大的压力!
凭什么啊!
靳安峰双眼通红地瞪着靳鹤年,嘴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我真的很好奇,你现在能这么舒服地躺在这里,是托了哪个男人的福?”
原本靳鹤年看到靳安峰的瞬间,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嘲讽的神情,但此刻听到靳安峰凉薄的讽刺,靳鹤年脸色刹那间比锅底还要黑。
“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的?”靳鹤年故作冷静,但那双颤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此刻不能平静的心。
“呵呵,老子?你是谁老子?”靳安峰轻哼一声,不屑地吐了口唾沫,“你眼里心里都只有靳安晴一个,我早就不是你儿子了。”
靳安峰可没忘记,凡是他喜欢想要的,最后都不会变成靳安晴的。
不是他不去争不去抢,而是每次到最后的时候
,靳鹤年总会逼迫他把所爱交出来给靳安晴。
在靳鹤年眼中,靳安晴才是他的女儿,至于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靳安峰冷笑起来,眼底透着寒意,“看到你们父女俩现在的下场,我真高兴啊!”
靳鹤年气得浑身发颤,他抓着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靳安峰身上砸过去。
靳安峰正笑得得意中,一个没注意,额头就被水杯砸出了血。
“老东西,你还敢砸我!”靳安峰摸了一把额头,眼中升起血一样的红。
“我是你爸,过去我没教好你,现在我要打醒你!”靳鹤年从床上跳下来,逮着什么就朝靳安峰扔什么。
靳安峰躲都不躲,伸出手就朝靳鹤年冲了过去,一下子将他撞倒在病床上,他用腿压着他挣扎的腿,双手钳制住靳鹤年的脖子。
很快,靳鹤年就因为呼吸不了,而脸色发红变紫。
靳安峰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儿子,你眼里就只有靳安晴一个,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她什么都不做你就偏袒着她。”
“你还想管教我?你凭什么管教我!就连我做生意你都要坑我,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爸。”不知不觉中,靳安峰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靳鹤年被掐的,开始翻白眼,挣扎的双腿幅度越来越小。
“都是你不好,你为什么要煽动那些工人罢工?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为什么啊!”靳安峰突然松开双手,他颓然地往后退开两步,跌坐在沙发上,两眼茫然地看着靳鹤年。
突然间能够正常呼吸,靳鹤年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着,一边恶狠狠地看着靳安峰,眼底还有一抹防备和警惕。
靳安峰被他的眼神看得心疼,他做再多事情都是希望靳鹤年能多看自己一眼,不管是夸还是骂,都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而不是牵扯上靳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