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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嗜血妖王的宠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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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起来。

    付清欢喝过酒,主动帮封隐夹了菜,“虽说大理寺不会亏待你,但是跟王府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这一顿就当是替你接风洗尘,去去在那里头沾上的晦气。”

    “可这一桌子菜明明是我让厨子去做的。”封隐眼中染上了一丝笑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现在从大理寺出来了。外面的羽林卫去了一半,皇上明显已经动摇了,等到何源的罪名澄清,一切水落石出,那些起初想害你的人便吃不了兜着走。”

    “你知道他们的指控也不是完全虚构,”封隐貌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南诏昨日传来了消息,端木横溢试图害死亲弟,不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中了自己设下的计死了,端木莲已经登基为帝。这个消息最迟明天就会传遍北陵,轩儿不会想听到这个消息的,所以当他知道王兆与端木莲有来往时,一定会对王兆恨之入骨。”

    “为什么,南诏不论谁为帝,跟北陵的关系都不会太大才是。”

    “端木莲有野心,”封隐轻笑,“他当了皇帝,南诏和北陵交界的地方摩擦就会多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为了铲除王家。”

    封隐一脸云淡风轻,付清欢却有些语塞。

    “我已经找过王瑾了,她答应会站在我们这边,如果你和王兆真有你死我活的一天,保护王瑾和她的母弟,这是我对蒋玉清的一份承诺。”付清欢还是决定转移话题。

    “王瑾的弟弟不是自幼就被送走了么?”

    “但是还是免不了会受到牵连,”付清欢踌躇了一下,“你是不是真想将王兆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这么问让我觉得很奇怪,”封隐转头看她,眼里柔情淡去,取而代之的冷漠与讥讽,“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说替我铲除王家,现在为何又来质疑我的决定?”

    “因为我发现事情和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付清欢深吸了一口气,“很多事情,都跟我一开始知道的不一样。”

    封隐一直在骗她,她不知道这个骗局多大,但是她不想继续再被骗下去。

    封隐刚想说什么,忽然外面有下人进来通传,皇上召隐王入宫。

    封隐把手中的杯盏搁下,起身离席,留下付清欢一人坐在桌边,先前的融洽气氛也早已不翼而飞。

    付清欢一个人默默吃完了饭,随后起身走到外面询问明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那个何源的妻子跪在了宫门口,皇上连夜宣隐王爷入宫,是为了尽快弄清楚这件事。”

    “所有说受召的应该不止王爷一个。”付清欢轻声说道,“为的事情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件。”

    付清欢顿时就明白了——端木莲的消息放出来了。

    付清欢觉得今晚自己肯定又没法安心睡下,刚回到房里,便听到明月说玄武回来,随即让玄武进房回话。

    戚无垠将弩藏在袖中,射穿了端木横溢的胸膛,随后被围上来的侍卫当场擒拿,斩杀于宫门外,而他对外的身份却并没有公布,一代神箭,便以一个刺客的身份被诛于异国他乡。

    而后端木莲随即让身旁的神医蒋玉清替端木横溢看伤,然而那一箭刺穿了端木横溢的心脏,就连神医也回天乏术,晋王在帝王寝宫门口等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却等到自己兄长身亡的消息,痛哭一场后着手料理后事,继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那名刺客的身份。

    “端木莲称查到那个刺客来自北陵,在自己前来会宴之时混入他的亲卫队,然后一路跟着他回到南诏,刺杀端木横溢,现在要当着全天下的面向封昊轩讨个说法,不然就兵戈相见,为兄报仇。”

    付清欢听完后唏嘘不已,“真是演戏的个中好手,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事,端木莲竟然还没有杀你灭口。”

    “这件事隐王也知情,所以他杀我无用。”

    “那看来这出戏还是他们两个一起唱的,”付清欢轻笑着摇了摇头,遂转身准备回房,“那我就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了。”

    “王妃,”玄武叫住了她,“戚无垠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

    付清欢回头一看,却见玄武手里拿着一个手掌大的箭囊,付清欢将其打开,取出其中一支箭细细端量,却见箭头极细,箭身也窄了不少,而且整个箭身泛着淡淡的银灰色。

    这箭身居然也是锡铅做的,为了减重做得小了些,但是飞行中受到的阻力也随之变小,难怪能够直接穿透端木横溢的胸膛。

    “射杀端木横溢的,正是这种箭,戚无垠说这箭经由他精心改良,希望能对王妃提供帮助。”

    付清欢收起了箭囊,面向一旁的明月,“叫人在后院朝南搭个供桌,放上酒菜和蜡烛,烛火天明前不能熄。”

    明月应声。

    付清欢回房后的心绪久久不能平息。专诸聂政,豫让荆轲,士为知己者死,但是戚无垠身为北陵人却为端木莲做到这份上,付清欢实在不能理解,端木莲究竟给了他什么。

    封隐一夜未归,付清欢晨起出门时,后院的供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

    付清欢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发鬓,带着明月走到门外周鑫的面前。

    “劳烦周将军上禀,我要面圣。”

第96章 危机解除() 
付清欢一直到正午才等到了许可。

    宫门前无人,云笺应该是已经被送回去了,封昊轩不可能真的让一个弱女子在宫门外跪一夜,何况那还是何源的妻子。

    明月被拦在了外面,付清欢一个人被宫人带了进去,这才知道皇宫近日戒严,闲杂人等都不能入内,下朝之后连臣子入宫都要跟封昊轩奏请。

    那宫人一个劲把她往僻静处带,付清欢心里还有些不安,经过一条竹林小道,她才看到一个石砌的屋子,四面无窗,左右却各有两个门,引路的宫人超里头通传了一声便带着她走了进去。

    付清欢一他进门,便看到一道墙将屋子分成了两间,墙上无门,只有一个拳头大的圆孔,看起来是作为两间传声所用。

    封昊轩坐在屋子的中间,手里拿着一沓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桌上还摆了一盏茶,封隐背靠墙坐着,双臂交叉搭着似在假寐,看到他进门方才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而秦宗凯坐在封昊轩身侧,脸色也显得有些疲惫。

    付清欢率先向封昊轩行了礼。

    “来人,给王妃看座,”封昊轩颜色淡淡,放下了手里的信纸,“王妃既然主动请见,不如就给我们讲一讲那日在红袖楼发生的事情吧。”

    付清欢微讶,她没想到封昊轩连这事都知道。

    “王妃但说无妨。”

    声音是从圆孔的另一边传来的,原来被关在另一一间屋子里的人就是何源。

    付清欢垂眸,“是臣妇听说肖鹏想要强抢民女,诬赖何公子,就扮了男装进了红袖楼,迷倒了肖鹏拿了令牌,带着云笺姑娘去救出何公子。这是臣妇想出来的主意,皇上若要怪罪,臣妇愿一人承担。”

    “你怎么知道何源是被诬赖的?”

    付清欢假装惧怕地看了几人一眼,随后作出一副准备和盘托出的样子,“肖鹏给何公子安的罪名,是杀了一名年轻女子和一名种田翁,但是那两人死的时候何公子根本就不在场,肖鹏却非要一口咬定,可见是可以栽赃,再联系肖鹏觊觎云笺姑娘一事,这事便很好解释了。肖鹏为人如何,何公子为人如何,丰城百姓有目共睹,而且臣妇还知道,那两起凶杀案还有目击者!”

    “目击者?”封昊轩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臣妇与王爷刚到丰城的时候,肖鹏曾设宴款待,期间肖鹏的公子还拿了他的画给王爷看。其中有一幅是工笔的人物画,水准远过于其余几幅,显然是他买来向王爷卖弄的。当时肖鹏看到那幅画就变了颜色,臣妇便觉得那画有问题,后来走访多家书画店,才知道那幅画是一个书生所画。画上的人,正是先前被人害死的女子。

    如此一来,此事真相显而易见。是肖鹏强迫了那女子不成边将其杀害,那老翁多半是看到经过被杀灭口。肖鹏自己做了恶事还要推到何公子身上,从而夺人所爱,孰是孰非,还请皇上明鉴!”

    “王妃的说辞不过是个人推测,事实是否如此还待考量,还有王妃说过有目击者,既然如此,那作画的书生为何不站出来替何源澄清?”出声的人是秦宗凯。

    “形势比人强,肖鹏为丰城太守,作威作福多年而平安无事,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靠山,百姓有苦难言,谁还敢站出来说他是杀人凶手!”付清欢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双眼紧紧盯住秦宗凯,仿佛是在控诉他就是那个暗中扶持肖鹏的人。

    但她心里明白,肖鹏先前的靠山,不是别人,正是她想要维护的封隐。但只要坐实了肖鹏的罪名,再找出他这回和王兆来往的证据,那么肖鹏就算这么说了,也没人再会相信他。

    “王妃,”封昊轩面露疲色,“朕让你说的是当日红袖楼的事。”

    “回皇上,臣妇想说的正是此事,”付清欢正色,“当日混入红袖阁我我曾换上了画中人的装束,肖鹏以为我是来找他复仇的,吓得当场就昏了过去,这事红袖阁的姑娘也亲眼目睹。”

    “那女子也是红袖阁的人,说得话不可信。”秦宗凯用鼻子出了口气。

    付清欢却直接反问,“照秦大人的说法,若有一日王大人被人诬陷,秦大人替他所说的话也不可以信了?”

    “你!”秦宗凯被气得不轻,他现在担心的就是王兆和肖鹏的事情被牵扯出来,付清欢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了,”封昊轩揉了揉眉心,“来人,先把何源放回去待命。”

    “皇上!”秦宗凯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秦大人少说两句吧,王妃说得不错,你维护丞相的那些话也不能尽信,事情朕会让人查清楚。秦大人年事已高,陪朕这审了一夜也不容易,先回府歇息去吧。”

    秦宗凯还想说什么,但见封昊轩有些不耐地转过头,只好起身告退,临走前还不忘看了付清欢一眼。

    “三皇叔从头至尾都不发一言,现在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封昊轩把目光转向封隐,却见他仍旧是靠墙假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付清欢看得心里发紧,封隐这根本不是面对帝王应有的样子。

    “臣能说的都说了,公道自在皇上心里。”封隐睁开蓝眸看着封昊轩,“皇上如今已经亲政,臣这个辅国兼政的位子也就不复存在了,日后大小适宜,皇上自会定夺。”

    “三皇叔,”封昊轩被他说得心里不舒服,“三皇叔若是觉得被冤委屈,可以直接和朕说。”

    “皇上怎么会冤枉臣呢?皇上虽然已经亲政,但是臣还有最后一个忠告给皇上,”封隐顿了顿,“为帝皇者,不能直言自己做错了事,因为全天下的人都在看着,皇上不会犯错。”

    封昊轩被他说得语塞。

    “皇上若没有别的吩咐,臣便先行告退了。”封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三皇叔回去歇息吧。”封昊轩看着封隐欲言又止。

    “那臣妇也告退了。”付清欢跟着封隐一起走出了审讯的屋子,回头却不见封昊轩走出来,“你刚才这么跟皇上说话真的好么?”

    “皇上太心急了,”封隐从容道,“急着想要肃清朝堂,培植心腹,做出一番事业。越是心急就越是容易犯错,他亲政之日把我关在大理寺,心中必定有愧,他选择先削弱我,现在又发现王兆做的事更为过分,心里便还有悔。我说那些话,只不过想让皇上反思反思,成大事者,不能只看到眼前的事物。”

    “其实皇上也不容易,年纪轻轻就登上皇位,身边连个能完全信任的人都没有。”付清欢不由感叹。

    “古今帝王,皆是孤家寡人。”封隐拉起付清欢的手,带着她朝宫门外走去,“皇上如果偏信一人,那天下就会乱套。”

    “我原本还以为他十分倚重你。”付清欢话刚说完就停了下来。

    只见王琰带着几名宫人,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付清欢就这么站在原地淡淡看着她,王琰看到两人牵着的手,眼里就顿时冒出火来。

    “王妃位份比本公主低,见到本公主怎么不行礼?”

    “臣妇见过长公主。”付清欢嘴上说着,身体却纹丝不动,嘴角的笑意仿佛是在嘲讽于她。

    “王爷,”王琰随即把目光转到封隐脸上,“王妃出身乡野不懂规矩,王爷是不是应该教教她?”

    “长公主说的是,本王回去会好好教她的。”封隐放慢了语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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