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爱情结的痂-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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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李牧隐会到此为止地观察对手的反应的,谁知道紧接着她就召开新闻发布会。
她面前的纸巾堆成山,发布会一开始她就哭诉,先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坏女人,然后慢慢剖析自己。
古代有皇帝罪己诏,面对老百姓剖析自己不是一个好皇帝。现在有李牧子,给自己找了七宗罪:其一是不该抢了好姐妹的男朋友;其二是不该谋夺堂哥家的公司;其三就是不该和婆婆商晓翾一起架空堂哥家公司的财产,而成立众泰集团;其四就是不该听信婆婆一面之词去谋害江山;其五就是和婆婆一起编造谎言试图把杀人罪名嫁祸到盖公子身上;其六就是不该明知道商晓翾和阿生合谋害死了狄修仁还包庇坏人;最后一条就是不该跟着婆婆出去应酬,不该喝下婆婆递过来的酒,导致中了迷药还被人拍了视频。
剖析完自己李牧子哭得瘫软在助手身上,她说自己万死难辞其咎,她说自己错信了人,她说自己很傻很天真,她说并不是想为自己洗白,只是觉得不甘心。
明明是被婆婆设计,明明是老公婚内出轨,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
她哭得晕过去,被紧急送往医院,发布会被迫中断。
一时间吃瓜群众又义愤填膺了,原本还以为是李牧子不守妇道,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竟然是桂臣熙母子合谋,逼得好好一个女人变成杀人帮凶。
李牧子是申请了诉讼保全的,加之马大状的帮忙,舆论一边倒地支持起了李牧子,据说她住在医院的时候,还有热心大妈前去开导她。怕她想不开。
桂臣熙和周写意自从放出视频之后就销声匿迹,大批记者围追堵截,还是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过了两天,事情又有了最新发展,周写意怒气冲冲到医院找李牧子理论。
两个人一言不合吵起来,吵闹中周写意竟然掏出了枪,扬言要打死李牧子。
医生和护士还有一早一晚到医院安慰李牧子的热心大妈冲进来,拉扯中,周写意的枪打中李牧子的肩膀。
周写意被警察拷走,李牧子觉得生无可恋想要跳楼,被高大帅气的医生拉了回来。
一场再常见不过的离婚官司演变成枪击案,令人唏嘘。
盖聂回来的时候我正跟小七和白雪在厨房包饺子,江岸回了乡下一趟,带回来很多野味,奶奶贴心地帮我们分成肉馅类和红烧类还有小炒类,小七自告奋勇要送过来,还带了白雪,于是我们商议之后,决定包饺子。
其实两个人就是想来看一看我跟盖聂的家是什么样子的,自从出院后,盖聂是禁止任何人来这里的,厨师也是来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被盖聂找借口支回去了。
白雪乖巧地叫了一声四哥,小七更是快步走过去,接过盖聂的外套,然后帮他捏肩膀捶背的,像古代的小厮似的。
盖聂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下不为例啊,这里是我跟我老婆的二人世界,不欢迎你们的。”
小七神秘兮兮的:“你就不想知道,周写意的枪是哪里来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赌场()
盖聂板起脸:“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出来,我明天就送你出国,这辈子再也别回来”
小七却跟不怕似的,摇头晃脑的:“还能有谁,不就是你那亲爱的表妹啰!”
好像知道盖聂回反驳什么,小家伙率先道:“不信你可以去查,你不是对枪很了解么,你去查。”
饭后盖聂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说有急事要去坞城一趟,要我给他收拾行李,他则叫梁鸥帮他订最近的航班。
前一段时间跟骆安歌那伙人一起吃饭,隐约听他们提起来。要联合起来去坞城成立一个新公司,以备不时之需。
我不懂所谓的不时之需是什么,也没问盖聂这么小丽的去那边所谓何事,我只是进衣帽间帮他收拾行李。
他有洁癖,住五星级酒店也非得带自己的床单和被套去,更别提顺用酒店提供的浴袍什么的。
正收拾的时候,他倚在门口出声:“这次可能要去好几天,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老宅子那边人又多,不利于你休养。等下我送你回盖家老宅,然后我再去机场。”
我不知道他让我和商如瑜住在一起是什么心理,难不成钙培养婆媳感情,虽然我跟她站在的关系改善了很多,但是还是没办法想象如果住在一起而盖聂又不在,我得有多难熬。
我坚持要回去找奶奶,小针怀孕了,我回去还能帮忙照顾照顾。
盖聂走过来,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傻瓜,现在老宅那边就子衿和小七陪着老太太,你过去不正好有伴。”
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我狐疑着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被我逼德急了,只好告诉我:要我回去住。是商如瑜的主意。
至于为什么,他却说不知道。
前往盖家老宅的路上,接到奶奶的电话,她不知从哪里知道我要去和商如瑜短暂相处的事情,语重心长的劝我去了那边要好好和婆婆相处不要使性子不要让盖聂为难云云。
老太太也不怕我受委屈。
商如瑜是在盖子矜的搀扶下等在院子里的,小七和白雪也在。两个人过来帮我拿行李,还不忘对我挤眉弄眼,搞得我莫名的紧张,却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老宅是为我和盖聂准备了新房的,应该是最近才装修的,家具什么的看起来还很新。
看来商如瑜没少花费心思。
盖聂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我送他到车库,他左看右看四下没人,一把抱住我,唇就压下来。
自从受伤后,他从不敢乱来,有时候睡到半夜会被他弄醒,不过他也就是热吻一通,就去洗冷水澡的。
眼下我的伤口痊愈得差不多,他又要出差,而他在那件事上又向来张狂不羁的,可以想象这就好对他有多难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松开我,我们都气喘吁吁的,尤其是我,头发乱了,衬衣乱了,腿都是软的。
盖聂抱着我,咬住我的耳垂。声音沙哑着:“等我回来,咱们三天三夜不下床。”
我脸红起来,白他一眼,不过还是点头。
他又交代了几句,才依依不舍离开。
回到客厅,白雪陪商如瑜下棋。盖子矜和小七在玩游戏,我就坐在一边看电视。
一会儿之后管家端着一碗汤出来放在我面前,一股浓烈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土鸡味夹杂着好几种中药的味道。
最近清淡的吃多了,突然间闻见这味道,我下意识就捂住嘴。
管家压低了声音:“这是老太太一大早就炖上的,益气补血的,对您的伤口恢复特别好。”
我心里突然有点明白盖聂为何要送我过来这边了,他难道是想让商如瑜把我补成胖子不成?
商如瑜的目光扫过来,看我那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也没有生气,循循善诱的:“这是我从老中医那里拿来的老方子,特别适合你。”
盖子矜适时发声:“是啊,小婶婶,从你受伤,奶奶每天煲一锅,医生说不能喝,她可偏心了,宁愿倒掉也不给我喝。后来你出院了,她照旧每天煲一锅,可是小叔就是不许我们取你们别墅那边,还说你不能吃太油腻我啊,就从来没见过奶奶对谁这么好过。”
商如瑜有点害羞似的,给孙女两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然后她转向我,语气跟盖聂有点像:“不难喝的,好歹喝半碗。”
语气已经优点哀求了,我再不想喝,也只能耐着性子喝半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个行为鼓励了商如瑜,接下来的三四天,那种油腻的难喝的汤。从每天半碗变成一碗,紧接着变成早中晚各一碗。
我在电话里跟盖聂抱怨,这厮坏笑:“行啊老婆,我才出来三四天,你就跟我妈打成一片,可喜可贺啊。”
我没好气道:“什么可喜可贺。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中药味,一看见那汤就想吐,怎么办?能不能跟老太太说一说,缓两天再喝?”
我以为他会站在我这边,毕竟我是撒娇了的,而他是最受不了我撒娇的,谁知道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行,宝贝。这是老太太想了很多办法弄来的方子,你别浪费她一番苦心。”
我有点受不了,哼,你母亲是一番苦心,我就不是一番苦心吗?
本来分开几天,我们就在忍受相思之苦,可是他这么不维护我,我生气得挂了电话关机。
晚饭的时候,商如瑜给我一个平安符,说是这次去峨眉山找高僧求来的平安符,我跟盖聂一人一个。
其实我是很感动的。还以为这辈子我都得不到她的认可了,没想到现在我们就和谐地相处于同一屋檐下,想想也真是妙不可言的缘分。
奶奶到老宅来的时候我可高兴了,她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孙女在,谁知道老太太淡淡的:“瞎激动什么,我约了你婆婆一起去听戏。你就乖乖在家养着。不许出去闯祸。”
盖子矜和小七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气鼓鼓坐在沙发上。
不过转念一想,商如瑜要是出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喝那难喝的汤药了?
谁知道两位老太太前脚刚走,管家后脚就端着汤出来,恭恭敬敬放在我面前。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盖子矜和小七还算仗义,一个帮我引开管家,一个二话不说帮我喝汤。
看着小七皱起眉头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更多的是感动,这小家伙真是不错。
商如瑜不在,我们都有些兴奋,盖子矜提议去看电影,小七神秘兮兮说要带我们去看大场面。
我跟盖子矜都是莫名的兴奋,就跟做贼似的,叫上司机就出去了,临走还收买了管家。
没想到小七所谓的大场面是带我们来地下赌场。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那种场面,鱼龙混杂的,所以我对地下赌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脏乱差上面。
没想到这个打着“翡翠水疗会所”的地下赌场,不是一般的高大上。金碧辉煌的大门,门口黑森森的保镖。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高处吊下来的水晶灯,还有像是镶满了钻石的旋转楼梯,更不要说那些发牌发得堪比香港赌片里赌神赌侠赌圣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土豪们,以及站在土豪左右那些或穿旗袍或穿抹胸短裙的美女们。
我彻底花了眼,小七有点鄙夷的语气:“得了吧。就这么点,你们就花痴成这样。等下见到更大的场面,你们还不晕过去。”
还有更大的场面?我跟盖子矜对望一眼,看来今天是来对了。
小七熟门熟路带我们到三楼的开放式阳台,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赌场内部的情景。
坐下来之后就有服务员前来服务,好像是认识小七,给我们上了吃的东西后,说了句稍等,就退出去了。
很快就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前来,跟小七握手,语气熟稔:“兄弟你要过来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实在不凑巧。尽头我们大哥不在。要不,你改天再来?”
小七目光闪了闪:“你忙你的,我就是带朋友过来看看。”
那人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试探性问:“要不,带两位女士下去耍耍?”
小七看着我们,我有点犹豫。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得新鲜事物,除了好奇,还有一点胆怯。
尤其是和赌有关。
盖子矜但是激动得很,一个劲掉头说要玩。
小七点点头,经理就出去处理去了。
我好奇极了,就问小七怎么会知道这里。听经理刚才的语气,他是常客了,而且一定从这里拿了不少好处。
他明明只有十八岁啊,为何那么老成?
小七神秘一笑,并不想告诉我实情的样子,刚好工作人员奉上该赌场的筹码币,小七带着我们出来。
我们挑了一种最简单保险的游戏来玩。就是骰子猜大小。
几把下来,我们赢了四次输了两次。
我跟盖子矜激动得跟中彩票似的,一鼓作气打算继续玩,小七凑过来,指了指不远处那桌,问我们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盖子矜的注意力还在即将开盘的骰子上,我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整个赌场最大人也最多那桌,一个高高的挺魁梧的男人正在发牌。
再仔细一看,坐在桌子周围的,就是衣着得体气度不凡的男人。
那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暴发户,而是很有教养的有钱人。
我不知道小七问我们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电影里面经常见到的一些画面来:穿着风衣的男子,手里叼着雪茄,嘴角挂着淡淡的儒雅之笑,轻而易举赢走几百万
盖子矜又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