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爱情结的痂-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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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跟商如瑜住在一起,光是每天喝的那个补汤,就足够我受得了。
盖聂脸色微恙。看了看我,忽而凑过来:“那个你不是有洁癖吗,咱那别墅进过别的女人怕你介怀,我索性就把房子给两个孩子住了。家里出这么大事情,两个孩子不愿意回新加坡,也不愿意回令家,就让他们住在那里得了。而我新买的别墅,估计要再过一段时间才能搬进去。”
我心里暖暖的,却还是不想承认,因为哪怕知道他是演戏,但是想起他跟那些女人我还是心里不舒服。
“谁说我介怀了,你有那么重要么?”
他脸色一变,凑到我耳边:“现在是特殊时期,暂时允许你横。”
我有恃无恐:“虽然你说你跟那些女的都是演戏,但是只要一想到你摸过她们亲过她们,我就觉得你脏兮兮的。所以,在我认为你洗干净之前,你都不许碰我。”
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我哪里不干净,不信你摸摸,摸摸看你就知道了。”
他有点胡来,而那边商如瑜和盖子衿的眼神已经飘过来,我囧得不行,一把打在他手上:“不许胡闹,小心让你睡书房。”
他腆着脸凑过来,咬住我的耳垂:“长夜漫漫,你舍得让我孤枕难眠。虽然不能吃你,但是抱着也是可以的。”
我怕他再说下去,只好抱过小瓶盖,不理他。
那天盖聂把大家都叫来,甚至把立春和阆苑的大厨都请了过来,在家里摆了八九桌,热闹得跟结婚似的。骆安歌几个抢着抱小瓶盖,龙玦和周漾争得面红耳赤,就为了谁是孩子干爹。
最后几个大男人玩剪刀石头布,结果,认为这个游戏幼稚坚决不参加只在最后一局被龙玦拖进来的雷凌,成了这个幼稚游戏的最大赢家。
周漾起哄,要干爹送大礼,送的不好,就不要他当干爹。
我吓得一把拽住盖聂,可千万不能再收雷凌的礼物了,那天他来医院的时候,简单粗暴地给了小瓶盖一张支票。
那时候我死活不要,他死活要给。说是给孩子的,我无权干涉。
现在要是再收礼,有点不合适。
盖聂还来不及说话,雷凌已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过来。
我不敢接,我怕他又送什么简单粗暴的礼物。
他看着我:“四嫂你干什么,嫌弃我,不给我当小瓶盖的干爹是不是?”
盖聂接过去:“谢了,老五。”
周漾又起哄:“郑怀远,我要是没记错,你可是还没送礼物呢。人家郑南风都送了,是不是南风?”
郑南风一开始是看不上郑怀远的。认为他来路不正算是庶出无权继承郑家财产,可是知道郑怀远的身份后,这侄子态度大变,对小叔崇拜到不得了,恨不得天天跟着。
此刻他就坐在郑怀远身边,本来跟八公子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人,站到了小叔那边。
“周漾你别胡说,我小叔是那种人么?以他和盖四老婆的关系,送礼要告诉你么?”
周漾嘿嘿笑着:“是是是,郑警官和四嫂关系匪浅郑南风你真敢说,小心我四哥揍死你。”
郑怀远并未接口,只是递过来一个跟雷凌那差不多大小的礼盒,笑得像个绅士:“忆忆,这是送你和小瓶盖的,别嫌弃。”
我正准备接,一旁的周漾就接了过去,打开之后他阴阳怪气叫起来:“哟哟哟,这东西也太贵重了,郑警官,我要是没猜错的话,这是你的传家宝吧?”
郑怀远特别坦然:“是,是我母亲留下的东西。”
周漾越发笑得阴阳怪气的:“按理这东西你不是该留给你将来的老婆么。你怎么送给别人老婆?”
此话一出,大家都安静下来。
郑怀远又一次也别坦然:“没谁规定我母亲留下的东西送给谁,我跟忆忆投缘,把她当我的家人,无可厚非。再说,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做主。”
最后一句话把周漾噎得气都喘不过来,要不是骆安歌拉着,他非得跟郑怀远争论一番。
现场只有我和盖聂还有奶奶知道我跟郑家的关系,在这样尴尬的气氛里,我们谁都不好挑明真相,却又不知道怎么圆场。
最后是盖聂一把抢过周漾手里的礼盒,使个眼色要他别再说话,然后他对着郑怀远扬了扬礼盒:“我替小江和小瓶盖多谢你。”
骆安歌许是看出了什么,他站起来,举杯招呼大家在这大喜的日子喝一杯。
一星期后,谷英杰醒过来,可是他就跟哑巴了似的,一个字不说,警察随便问两句,他就抓着脑袋大喊有人要杀他。
到了最后,为了病人的身体着想,医生只好要求警察不要刺激病人。
那几天盖聂和郑怀远都是愁眉苦脸的,也就小瓶盖还能逗他们笑一笑。
碧尧一直没找到,我们完全没把握她是否还活着,谷英杰在前来医院想要杀了我之前,是不是把碧尧藏起来了,还是把她杀了?
晚上睡觉前,盖聂抱着小瓶盖,在我问起碧尧的下落的时候,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她应该还活着,谷英杰把她藏起来了。”
“何以见得?”
“谷英杰对碧尧是真爱,或者说变态的爱。当初他从桂耀明手里抢走碧尧,这么多年来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直在讨好碧尧。所以,他绝对不舍得杀她”
我点点头:“可是谷英杰什么也不说,怎么办?”
“能怎么办,慢慢熬呗。等所有证据都收集齐了,不用他开口,也能定他的罪。”
我想起来什么,看着他:“那巩音殊呢,她那边什么情况?”
盖聂好像不愿意提起这件事似的,淡淡的嫌恶的语气:“她现在转做警方的污点证人,又提供了抓捕谷英杰的有力证据,加上有自首情节,因此很大程度是可以减刑的。不过,那也要看她造化。毕竟,她也算恶贯满盈。在法律面前,任何人都一样,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因为你有悔改之心就把一切都抹杀掉,是不是?”
我依葫芦画瓢:“嗯,尤其你们男人,不能因为你说了几句甜言蜜语,我就忘记你曾经对我做过那些杀千刀的事。等小瓶盖长大了。我就告诉他,当初他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的爸爸”
接下来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别某个混蛋堵住了嘴。
不过也不算吃亏,毕竟现在我这样的状况,他想解解馋是不可能了,最后还不是只能自己去洗冷水澡。
碧尧被找到已经是一星期以后的事,小良和妞妞回令家收拾东西,两个人想着刀爷珍藏了好多名酒,索性带一点回别墅。
两个人去了地下酒窖,突然发现酒窖中心那个最大的酒桶里。竟然有一个人。
一开始两个人以为见鬼了,吓得屁滚尿流的,谁知道那人竟然会说话,发出微弱的声音:“妞”
没想到警察找了半个月的人,竟然就在令家的地下酒窖里。
这算是好消息,可是很快就有坏消息从医院传来:碧尧是被人打断了双腿再泡在酒桶里,酒桶里全是上好的葡萄酒,可是里面被加了大量的细菌,导致她的双腿几乎算是废了。而且,她被注射了某种药物,所以她的精神也是失常的。
因为还在坐月子,因此我没有去医院,只是盖聂回来的时候,说妞妞哭得晕过去,小良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令家现在基本没人做主,两个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半夜的时候盖聂叫司机去把他们接回来盖家老宅这边。
我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才见到两个孩子的,萎靡不振的,妞妞见了我就哭,说她以后再没有妈妈了。
商如瑜唉声叹气的,好好一个家弄成这样。最可怜的还是孩子。
下午的时候,消失已久的令怀诗和九叔风尘仆仆赶回来。
对于这段时间的失踪,两个人只字不提,只是提出来要去看望碧尧,顺带着要接两个孩子回去。
孩子自然是不愿意走的,用小良的话说,回那么一个冷冰冰的地方,还不如去死。
令怀诗还是那个暴脾气,恨铁不成钢地劝说小良:“令家现在没人了,你是唯一一个男的,你不会去主持大局。还想干什么?”
小良理直气壮的:“我不是令家人,我是谷家人。我就不回去,要去你去。”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
九叔为难地看着商如瑜,老太太叹口气,劝令怀诗:“阿诗,你听姑母一句劝,别逼孩子,给他们点时间。你跟九叔先去看碧尧,主持大局的事情,回头再说。”
对于商如瑜这个姑母,令怀诗还是尊重的,也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九叔走了。
我本来是期待着谷英杰的案子水落石出、等着谈网恢恢疏而不漏、等着看他被判刑的那一天的,谁知道我刚出月子的第三天,就有一个惊天闷雷等着我们。
那天晚上小瓶盖不太乖,吃了两次奶还是闹腾,盖聂怕我辛苦,就要我安心睡觉,由他哄孩子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电话惊醒,是警方安排守在医院的警察打来的。要我们赶快去医院,说是出大事了。
出大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碧尧,要么谷英杰。
我猜想应该是碧尧,因为医生说过好多次的,她的情况不太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下去。
谁知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医生把白布盖在谷英杰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有人神不知鬼不觉潜进谷英杰的病房,往他的药水里注入了足够剂量的海洛因。
医生说,凶手掌握的剂量非常好,让谷英杰走得很安详。
明明医生跟警察都确认过了,我还是不放心,问盖聂死了的那个是不是真的谷英杰,会不会改天又冒出一个谷英杰出来。
他被我弄得哭笑不得,说我是一孕傻三年,说我杞人忧天。
后来郑怀远给我分析,谷英杰是典型的变态的完美主义者,他一直不承认自己输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可以东山再起,他一直认为自己谋划了一出全世界最完美的阴谋,他没办法接受自己爱的女人不爱自己,没办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骂自己肮脏变态有病所以他要把心爱的人变成那样,所以他才坚决不开口。
最后郑怀远总结:“他要拉着最爱的人,一起下地狱。”
我听得毛骨悚然的:“这算是爱吗,这么变态。那现在怎么办,凶手是谁有线索了吗?”
他很累似的靠在沙发上:“一点线索也没有啊,我怀疑是上次那个狙击手,但是现在连人家的半点皮毛都抓不到。”
我看着他:“被领导骂了?”
盖聂端着果盘走进来,笑得邪里邪气的:“领导骂他脑子进水了也难怪,谷英杰是归你管的,现在在你眼皮底下出事,挨骂很正常。没开除你。已经算是仁慈。”
郑怀远唉声叹气的:“还不如开除我呢,凶手一直抓不到,反而搞得人心惶惶的。”
小瓶盖满一百天的时候,商如瑜和盖聂商量之后,决定办一个“百日宴”,他们一致认为最近晦气事太多,需要冲冲喜。
那天有很多值得高兴的事情,最值得高兴的莫过于关山远带着白雪从靖南赶过来。
白雪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是不像以前一样闹腾了,安静得像得了自闭症的孩子似的。我不由得想起以前她和小七帮我出头的事情来,不由得一阵心酸。
不过既然她愿意出现。至少证明问题应该不严重。
关山远他们聚在一桌,小瓶盖在他们手里穿来穿去,就跟击鼓传花似的。
不过小家伙特喜欢这几位帅哥,笑得合不拢嘴,气氛非常非常温馨。
令怀诗和九叔姗姗来迟,送了很多礼物,然后两个人在人群中寻找妞妞和小良。
自从谷英杰死后,两个孩子越发沉默,有时候坐在沙发上,能坐上一个下午都不活动一下。
而且现在碧尧的情况时好时坏,我去过几次医院,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想起当初的小花。
然后我就不敢往下想。
因为谷英杰死了,和他有关的案件就从明朗化陷入僵局,明明已经有足够的证据指证他犯罪,可是他突然死了,她的身份就从犯罪嫌疑人变成了受害人。
不过他被杀一案已经别列为二十年来康城的十大悬案之一,已经两个月了,还是没有破案。
郑怀远压力很大,听郑南风说,他这位小叔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觉了。
凶手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虽然警察可以确定他是从窗子爬进来行凶。虽然警察在窗台上提取到了脚印,但是万般求证后发现:凶手在鞋子上套了脚套,而且,鞋子大了一码。
凶手故意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