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吃颗糖-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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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润音一个头被看的两个大,也只能回两个长辈一个招牌假笑。沈淮泽觉得这样的纪润音很有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四个人再一次同室而坐,倒是比上一次自在的多。
沈淮泽盘腿坐在床上,身上搭着一个棉被。许容仔细看了他好几遍,确认他是真的无事之后才放下心来。
“这么大的晚会,现场怎么会出现问题?”
聊来聊去,终于聊到了跨年晚会上。沈释远疑『惑』的问向沈淮泽,一旁的许容和纪润音没有『插』话,安安静静的聊着其他的东西。
但纪润音明显的心不在焉,一听到沈释远问这个问题,手就开始在沈淮泽身旁的被子上敲,一下又一下,沈淮泽不动声『色』的牵起了她的小手,『揉』了『揉』『揉』,然后对沈释远说:
“我也不清楚,但是上台前,我以前合作过的一个艺人提醒我要小心。”
在场的三个人听到这话,意外的抬起头,纪润音眨了眨眼睛,她没想到许迎南还会为他们着想。
沈释远再次问:“艺人?谁?”
第五十五章()
冬日的晚上; 路边街灯早早的亮起,光线透过行道树投下了阴影。冷风萧瑟刺骨,吹拂在正在对戏的两个人身上; 直冻得人浑身打颤。
“沈影帝; 喝杯咖啡暖暖胃?”南溪端着一杯热咖啡递了过来。
“谢谢,但是我没有喝这个的习惯。”沈淮泽搓搓自己冰凉的双手拒绝了她。
“端着暖手也好。”
见南溪坚持; 沈淮泽想了想也没再拒绝。两个人站在交叉路口旁边,剧组正在收工; 南溪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沈影帝。”她淡淡的开口说话; “沈释粤谈恋爱了是?”
沈淮泽停顿了一下; 看着安静站在自己身旁的南溪,后退了两步,她唇角的弧线似笑非笑; 卷发柔柔地披散下来,别在耳侧,『露』出了冻的通红的耳郭。昏暗『色』调的路灯照『射』在南溪的脸上,却显得她眉眼更加精致好看; 只是白皙的脸庞上没有血『色』。
我见犹怜。
当然,除了沈淮泽之外。
沈淮泽下巴微抬,伸出食指指指自己的保姆车; 开口说话:“你知道现在坐在我车里的是谁吗?”
南溪动作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眼神里很是黯然:“纪润音和她经纪人。”
“那你知道小润的经纪人是什么身份吗?”
这下,南溪懵了,她默默的摇了摇头。沈淮泽轻轻的笑了一声:“我的小婶婶。”
南溪偏着脑袋; 像是在思考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也跟着笑了出来。
“挺好的。”
踌躇之间,南溪对着空气轻叹了一声。想想,这一声像是在缅怀,又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将沈淮泽当做可以听故事的人,慢慢地说话。
“你知道?沈释粤那个狗东西特别喜欢撩人,我就从一开始等啊等,等他来撩我,然后我就在想,我一定会让他停留在我这里,从此再也看不见别人。”
正如南溪外表所表现出来的异样,放到平时绝对没有人相信她会爆粗口,沈淮泽挑挑眉,最终转了转咖啡杯,没有多吭声。
南溪穿的有点单薄,偏偏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她边说边笑,对着沈淮泽喊了一声。
“喂!你知不知道我爸叫什么名字?”
沈淮泽:“……”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爸。
他无语的喝了一口手上的咖啡,苦的直皱眉。
“顾益辉,市长是我爸,我和我妈妈姓。你叫沈释粤给我小心点,小心我以后怼死他。狗东西太欺负人了。”
沈淮泽不想分辨她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这是沈释粤惹出的风流债,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沈淮泽,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出现在大屏幕内了,竟然还是和你搭戏,有始有终,就是这样?”
当年她出道后拍的第一部戏搭档就是沈淮泽。
沈淮泽不知道一个女明星或者说市长家的千金可以这么无聊,硬是拉着他唠了这么长时间的嗑,还一直津津有味的。
对于南溪要退出娱乐圈的消息,他并没有太过意外,毕竟连他自己也早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今天过后,《香橙》就要彻底杀青。沈淮泽对同事般相处的南溪没什么看法,很不理解她找自己说话的原因,终于问出口:“南小姐,我好像和你并不是很熟。”
南溪好像没有听到沈淮泽的抗议与疏远,微笑着将她自己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有没有想过退出娱乐圈?要不要跟着我干?”
沈淮泽:“???”
女人的话题都跳的这么快的吗?前一秒还悲悯春秋,下一秒就可以谈人生大事了?
面无表情惯了的影帝,也不愿意说什么场面话,直接说了一句:“没兴趣。”
南溪笑了一声,直直地望向沈淮泽:“你们沈家男人是不是都有个猪脑子啊?”
沈淮泽:“…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溪有条不紊的将易拉罐丢进垃圾桶,一字一句的说道:“跟我干不会亏的。”
“干什么?”沈淮泽随口一问。
“反正不是干你。”南溪也随口一答。
沈淮泽:“……”
???
说好的说正事,你在『乱』开什么车???
感受到沈淮泽盯着自己的目光有点不善了,南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终于认真说:“捧红你女朋友做不做啊?”
沈淮泽心头闪过一丝懊恼,似乎在谴责自己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扯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语气却是波澜不惊的接道:“我的女朋友还是我自己『操』心比较好。”
南溪嘴唇抖了抖,像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嘴角挂起一丝嘲讽:“你这个一直以为吃香喝辣的大少爷认真琢磨过这个圈子吗?你自己来,你怎么来?”
看着南溪这个模样,沈淮泽心情好了一点:“为什么想捧我的女朋友?”
“因为我喜欢她呀,和你差不多的喜欢。”
沈淮泽:“……”
好一个直白脱俗不做作的理由,那你知道她在她的记仇小本子上写了你多少坏话么?科科。
腊八节。
纪润音的小公寓中被龙凤喜烛燃的灯火通明,粉白『色』的墙壁上被贴上了数不清楚的大红『色』蝴蝶,地上也铺满了火红的玫瑰花瓣。
沈淮泽牵着纪润音的手,一步一步的走进来,一看这满室的红,纪润音的脸也像被火烧起来了一样,她捂住自己的脸,遮住自己的笑意。
沈淮泽想干什么?
纪润音心里这样想着,但是面上依旧不怎么表现出来。她只觉得一颗心激动的要跳出来,咬咬唇,停住了脚步,不再动作。
生怕有哪一步惹得纪润音不高兴,沈淮泽连忙跟着她一起停了下来,他戳戳纪润音的手,再小心的包进自己的掌心里。
“上一世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腊八节,那次你九岁,你在你家的庄子里,我跟着你足足的跟了两个时辰。你像个小蝴蝶似得跑来跑去,当时我就真想将你藏在我心里,只准我一个人看。”
沈淮泽越说,越往纪润音身边靠,今天的她穿着一条红『色』的针织裙,因为衣服宽松,看着并不明显,但身下一双长腿,笔直醒目。沈淮泽呼吸重了好几分,像是有点紧张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却在纪润音放松过后,大手一扯,将小姑娘拉进了自己怀里。
一撞进他的结实胸膛之中,纪润音觉得全身都在发烫,他身上也热,小姑娘一羞,只好跟着往他怀里钻,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脸。
沈淮泽大笑,笨拙的亲了一口纪润音的手背:“润宝,你哪里都好看。快把脸『露』出来给我瞧一瞧。”
纪润音不理他,也不说话。终究还是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沈淮泽吞吞口水,目光在她柔美的脸庞和颤抖的睫『毛』上逡巡,最终落在她深红的嘴唇之上,今天纪润音化了妆的。
他哑着声音说:“这一世,我遇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身红,最好看的就是你了。”
纪润音想问他,明明是一片黑你怎么看到的我?还有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你?
但是她又怕自己这样说,沈淮泽会说自己眼睛里没有他。她郁闷的抓着自己的裙子,感觉到他在靠近,一抬头,沈淮泽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不准亲!先说话!”沈淮泽有力的胳膊紧紧的圈住她,纪润音实在喘不了气,连忙偏开了头,沈淮泽的吻落在她脖颈之间。她目『露』茫然的看着沈淮泽:“别……别亲。”
“好。”沈淮泽嘴上这样说,却再次令人猝不及防,他轻轻松松的像举重一样,将纪润音举起,然后又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而他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纪润音心头微微一动,气的脸都红了,又莫名的感到紧张。她的面颊隐隐发烫,心不在焉的抓着沈淮泽风衣的袖子。她使劲想要故意镇压一下沈淮泽,结果不可避免的蹭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顿时感觉十分明显,她连忙想再次伸手遮住自己的脸,谁料沈淮泽拉下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一口一口的轻咬,令人发痒。
她对上沈淮泽俊美的脸,他一脸镇定的看着她像什么事都没有似得。纪润音抽回自己的手指,不给他咬。
沈淮泽知道分寸,不做太过,他伸出自己的手指摩擦纪润音发烫的脸蛋。低声道:“那个时候,如果知道你就是我的润宝,我就应该当场拉着你去见爷爷。”
沈淮泽说到自己的爷爷,纪润音就想起了第一次去沈家时的老人沈常平。突然发现来这个世界已经那么久了,但是她却一直将这个只见过一面的老人深深的记在自己心底。
她愣了愣,说:“我觉得爷爷很像上一世的皇爷爷。”
沈淮泽听她这样说,眼睛里『露』出笑意,伸手抬起小姑娘的下巴,又轻飘飘的印上一个吻:“还记得我们家宴会的规矩吗?”
纪润音睁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她又茫然的摇摇头。
“我『奶』『奶』在世的时候最烦女孩子浓妆艳抹的了,每次看到浓妆艳抹的女孩子都要和爷爷说一顿。因而后来『奶』『奶』过世之后,爷爷也跟着看不惯了。”
沈淮泽将自己的手腕攥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低声说道。
纪润音微微一滞,她没想到沈家这个宴会的规矩竟然藏着一个老爷子对自己过世妻子的深情。她沉默了一瞬,又问:“那不准别人暴『露』沈家的消息呢?”
“因为老爷子希望我们不要麻烦别人,也不被别人麻烦。”
沈家财大势大,如果几个儿子都暴『露』出去,并不是什么好事。沈淮泽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因而一直这样瞒着外界。
纪润音看着他,朝他更靠近了一点,头靠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沈淮泽伸出一只手圈住她的肩膀,听见小姑娘说:“要不我们去见见爷爷?”
沈淮泽揽紧了她,贴着她的脸,轻声道:“好啊,等你今年参加完影剧盛典,我就带着你去和老爷子一起过年。”
一起过年。
纪润音听着这四个字,鼻子一酸,上一世五年夫妻,他们从来没有一起过年过。
前两年他带着她去皇宫参加宴会,太多规矩要守,吃个饭都心惊胆战。后三年的年关,他则直接在战场之上,而她深居王府之中,不会出门。
第五十六章()
周围又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纪润音感觉自己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她心头全是要和沈淮泽怎么过好这个新年,但是却没有感受到沈淮泽的存在。
她顿觉十分不对劲; 睁开眼一看; 却发现自己并不在那个小公寓之中,她身上很是困乏; 朦朦胧胧的一点都不安稳。
“对不起,是我不好。”
纪润音听见熟悉的声音; 再定眼一眼; 就发现了束发的沈淮泽转过身; 背对着她。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她看向远处,全是熟悉的屋内装饰; 这是上一世她的院子。
而桌上掉着红泪的成对火红蜡烛,分明就是在提醒纪润音,这是她和沈淮泽上一世的新婚夜。
关于这段新婚夜,纪润音记忆中除了痛苦和微不可言的耻辱感; 就再也记不得其他。
所以上一世,沈淮泽在她沉沉的睡过去之后,也这样对她道歉了吗?
这个蠢男人!
纪润音移动自己的身体; 感受到自己身的异样后,疼的嘶了一口气。
一段沉默之后,沈淮泽轻声开口,声音嘶哑:“小润; 很疼吗?”
沈淮泽竟然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纪润音心中涌起了一阵欢喜,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