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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娇俏厨娘穿越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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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见状,赶紧跑下观礼台去看嘉王的伤势,贵妃、太子等一众人也都随他快步走了过去。“快去传御医!”程敏用尖声尖气的嗓音地冲几个小太监命令道。

    青青赶到沈星河身旁,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你受伤了么?”沈星河见到青青着急的样子,反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只能平静地说道:“无妨,只是不知嘉王他为何会突然昏倒。”

    这时候,马场上的马匹也都平静了下来,几个选手趁机将自己的马匹赶回了马厩。唯独庆王,他从腰间抽出佩剑,一剑刺向那匹闯祸的黑马,猩热的马血喷涌出来,溅了庆王一脸,让他的表情更加狰狞。

    “都怪儿臣驯马不利,差点儿踏伤了六弟。”庆王快步跑出马场的围栏,来到皇帝面前,双膝跪下,低头请罪道:“还请父皇责罚!”

    “唉!”皇帝叹息一声,说道:“那匹马野性难驯,了结了那畜生也就罢了。此事与你并无干系!”听了这话,庆王绷紧的神经才缓和了下来。

    “嘉王怎么样了?”皇帝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嘉王,向匆匆赶来的御医问道:“他怎么会在打球时突然昏倒呢?”

    御医为嘉王细心诊脉过后,小心翼翼地答道:“圣上,依照微臣的观察来看,嘉王的脉象并无异样,这次坠马应该还是鬼戎蛊毒所致。”

    “什么?”皇帝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疑问道:“朕记得上一次,羽鸿天师已将俊彦体内的蛊毒给逼出来了才对!”说罢,他看了看身旁的太子,说道:“难道,他只是沽名钓誉之徒!”

    “启禀父皇!”太子站出来,躬身答道:“羽鸿天师的法力虽然高强,可六弟中的是天下至毒的鬼戎蛊毒,世人都说此毒神仙难解,不能根治也在情理之中。况且这几日羽鸿天师在点翠山中闭关修炼,恐怕也一时无法前来为六弟诊治。”

    “这可如何是好!”皇帝也着急了,咆哮道:“我大周朝还找不出一个能够医治鬼戎蛊毒的人么?”

    “这……”太子低头犹豫道:“儿臣自幼随羽鸿天师修炼,也略懂一些万象门方术的皮毛。”他顿了顿,轻声说道:“六弟的伤势,也许儿臣可以试着缓和一下症状,待天师回来后再完全驱除!”

    听了太子的话,青青心中疑惑道:“看起来太子跟羽鸿的关系匪浅,那么他在万象门的内斗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她满腹怀疑地看着太子为嘉王施法,生怕他重蹈羽鸿的覆辙,一味地使用蛮力,反而加重了嘉王的伤势。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太子所用内功的路数虽说和羽鸿是相似的,但却更加精妙。如果说羽鸿只是用蛮力企图逼出嘉王体内的蛊虫,那么现在太子所做的,则是用内力抑制蛊虫的活性,让它们安静下来,这样虽然不是治本之法,但以嘉王眼下的身体状况来说,也是唯一的方法。

    青青就这么仔细地盯着太子,没想到太子也回头看了青青一眼,双目对视,青青赶紧将头转到了另一边。

    嘉王的呼吸渐渐急促,终于苏醒了过来。皇帝见状大喜,连忙上前观察他的情况,连声说道:“俊彦,你终于醒了。”

    此时的太子一是大汗淋漓,他本就身体孱弱,再加上刚刚施法耗尽了力气,现在已经精疲力竭。若不是一旁的婢子们搀扶着,他随时都会支撑不住倒下去。

    “快送太子和嘉王回各自的寝宫,好生照顾!”皇帝又向程敏命令道:“再张贴告示,能治好太子和嘉王之病的人,朕封他为国师,赏金千两!”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了。贵妃提醒道:“圣上,这国师之位十分重要,他掌管星象观测、祈福社稷,选人岂能儿戏!”

    “朕意已决!”皇帝冷声说道:“只要是有真本事,朕用人不拘一格!”说完,皇帝拂袖而去。

    是夜,将军府。沈星河盘坐在榻上,袒露胸襟,他胸口处留有一片拳头大小的淤青。青青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地为他擦拭药酒。

    “你怎么白天不说,只是自己忍着!”青青看着已经泛黑的瘀伤,嗔怪道:“若是那烈马踢得更重一些,伤到了五脏,可怎么得了。”

    沈星河的瘀伤处被青青一碰,钻心般的疼痛。沈星河强忍着说道:“当时嘉王的蛊毒要紧,我这点儿小伤,也不值得惊动圣上!”

    青青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用更加轻柔的手法为沈星河上药。沈星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好生安慰,惹不住用手撩了撩青青额头凌乱的秀发。

    青青的脸上泛起红晕,仿佛盛开的艳丽桃花。沈星河的眼睛里也流露出爱意,他伸出手搭在青青肩上,想要一层层拨开她身上繁冗的服饰。

    房间里,青铜牡丹纹熏香炉里升起袅袅的薄烟,空气中弥散着百花的香味。淡红色的纱帐轻舞,映衬着两个人的剪影。

    “将军!”门外传来响亮的喊声,“咚咚咚”的敲门声也随之响了起来。

    “不懂规矩!”沈星河从榻上爬起来,恼怒地说道。他大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想要呵斥在门外叫喊的小厮。青青也连忙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恢复了一副端庄的模样。

    那小厮在门口喊得着急,一见沈星河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反倒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去。

    “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沈星河不耐烦地问道。

    “这……”见到青青在屋里,小厮支支吾吾,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快说!”沈星河按耐不住心里的火气,大声质问道。

    “是百花楼的柳姑娘托人送信过来。”那小厮所幸也不再避讳了,直截了当地说道:“她说有要紧的事情请将军过去商议。”

    这下轮到沈星河尴尬了。很显然,刚刚小厮的话也传到来了青青的耳朵里。此时的她一副漠然的样子,表面上好像丝毫不关心柳寒烟的事情。可是,在内心里,青青早已经汹涌澎湃,失望、妒忌,还有一点私心,所有的情绪都混杂在一起。

    “你去吧!”青青面无表情的说道:“一定是有紧急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晚还来找你。”

    沈星河站在门口,回头看了眼青青,又看看等待回信的小厮,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一言不发转身冲出了将军府。看着沈星河逐渐离去的背影,青青的心从烧得火热,一下子变得彻骨冰凉。

    青青缓缓起身,捧起案几上的一壶凉茶,“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仿佛要让这冰凉浸透五脏六腑,才能消解她此时的怨气。

    沈星河骑着星追马,在夜幕之中朝百花楼奔去。他身上的黑色披风随风扬起,由于赶得太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不知道寒烟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他一路想着,忽而眼前又出现了青青那幅惆怅的面孔,让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怜爱和愧疚之情。

    “来!”寒烟早已守在百花楼的门口,见到沈星河骑马过来,连忙小声招呼他随自己过来。

    沈星河翻身下马,看到寒烟一反常态的样子,心生蹊跷,料想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委,便跟随着寒烟一同向百花楼的深处走去。

    二人走到百花楼最里面的一栋小楼,寒烟轻轻敲了敲门板。随后门板缓缓开启,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侏儒,他警惕地看着沈星河。寒烟解释道:“他是信得过的人,我保证!”

    沈星河在一旁也被寒烟弄得一头雾水。他认识寒烟十多年,从未发现寒烟的身上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那侏儒将他们二人迎了进去,立即合上了门板。现在他们面前是一条长长的通往地下的楼梯,幽暗深邃,仿佛看不到尽头。

    “寒烟!”沈星河皱着眉头,握紧手中的佩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告诉我?”

    寒烟拉着沈星河的手,有些抱歉地说道:“事到如今,我可相信的,也只有你了,愿你能帮我们一臂之力!”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沈星河。

    “到底是什么事?”沈星河再一次质问道。

    寒烟没有说话,这时他们已经走下了楼梯,沈星河这才发现,原来这地底下,还隐藏着一个房间。门缝里还露出黄色的灯光。

    “星河,从此我对你,便毫无秘密了。”寒烟说着,打开了这扇门。

第42章 谋逆() 
狭小的房间里满满当当挤了十来个人,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放在正中央木桌上的一盏小小油灯发出摇曳的昏暗光线。见到寒烟和沈星河推门进来,他们都站了起来,齐齐地看过来。

    沈星河先是心中一凛,然后强压住心底的不安情绪,定下心来,警惕地观察着这屋子里的人。这房间位于百花楼最隐蔽的位置,中央是一张宽大的杨木桌子,年龄各异的十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上还有些笔墨纸砚、皇城图纸之类的东西。

    坐在桌子上首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他骨瘦嶙峋,眼睛里却闪烁着精明狡猾的光芒。见到沈星河走进来,他起身迎道:“沈将军,我们等候你多时了。”

    “你是谁,为何深夜邀我前来!”沈星河站在门口问道,他丝毫没有发送手中的长剑。

    “呵呵!”老者笑了笑,他从房间的最里要走出来,两旁的人纷纷闪出一条路来。“寒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者笑着对寒烟责怪道:“沈将军照顾你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怎么也不告诉他真相呢!”

    “真相?”沈星河疑虑地盯着寒烟,不知道她对自己隐藏了什么秘密。

    “星河,不要怪我!”寒烟连忙说道,她用双手搂住沈星河的腰,眼中带泪,哽咽地说道:“我也是不想连累你!”

    面对楚楚可怜的寒烟,沈星河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将军莫急!”老者已经走到了沈星河的身前,先是躬身作了一个揖道:“寒烟也是为将军着想,才未能将实情告知,还望将军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不要计较了。”

    说着,他给寒烟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拉沈星河先坐下,再奉上一壶好茶。随后,老者才接着说道:“关于我们的事情,老夫这就细细说与将军听!”

    “沈将军,你可认得此物?”老者从怀中拿出一件物事,交到沈星河的手中。沈星河结果此物,对着油灯细细看着。这是一块和田白玉龙纹玉佩,纹饰繁复,做工精致,应该是皇家专用。

    沈星河的脑中飞快地闪过可能与此玉佩有关的人和事,终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沉沉说道:“这是当前祁王的东西。”

    “没错!”老者盯着沈星河,说道:“我们,都是祁王的部下!”

    “祁王?”沈星河站了起来,他环视着屋子里的众人,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你们都都与当年的祁王谋逆案有关联了。”他扭头冷冷看了寒烟一眼。

    “祁王是冤枉的,这件事将军应该明白!”老者也站起来,拍拍沈星河的后背以示安抚,缓缓说道:“十年之前,那是景隆十二年,先帝已年迈体弱,辅立太子之事迫在眉睫。”

    “当年,最有希望竞逐太子位的,一个是晋王——当今的圣上,他谋略过人,又有军功傍身,更是先帝成人的皇子中,年纪最长的。于情于理,他都觉得太子之位非自己莫属。”

    “可是……”老者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先帝心中真正偏向的人选,却是祁王!”

    “”祁王当年二十八岁,正是风华正茂,满腔热血的年纪。他才思敏捷、礼待群臣,深得朝堂上的一些重臣支持。先帝也放手把京畿防卫之事交给他,颇有提拔锻炼之意。”

    “谁知,景隆十二年,祁王被人告发谋逆。金吾卫还在王府里搜出了大量的兵器和铠甲。”老者垂首叹息道:“先帝大怒,将祁王流放江州,朝中有胆敢为他求情的大臣也被责罚,其中就包括了祁王府中的一众门客,还有当时的扬州刺史柳宗继。”

    听到父亲的名字,寒烟不由得发出轻轻的抽噎声。

    “后来,祁王在流放途中急病而死。”老者接着说道:“听闻这个消息,先帝悲痛欲绝,也于同年驾崩。晋王,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皇帝的宝座。”

    “你们这些人。”沈星河表情冷峻,握紧手中的剑柄,低声说道:“聚集在此地,就是为了谋逆么!”

    “哼!”老者冷笑一声:“谋逆?当年的事情,当今圣上的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当年的那些兵器是谁藏入祁王府的,是谁派人暗箭射死流放途中的祁王,又是谁,在先帝的药饮中动手脚,让先帝一命呜呼的!”

    “哦,对了。”老者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老夫竟然忘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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