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人间维和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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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繁权半个身子倚在车上:“别忘了,寒潭对你的怪力凝聚十分有帮助,这将近一千年的时间里,损失的怪力都由寒潭对你进行补充了,如今看来,你当然不觉得自己的怪力减少。”
豫州鼎不说话了,眉头也得很紧:“那你就任由这种事情不断地发生下去?那是不是有一日我们的妖力和怪力会彻底消失?亏你还是维和局局长呢,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解决一下。”
孔繁权没搭理豫州鼎的挑衅,只淡淡道:“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现在,我一点也不着急。”站直了身子,“废话不多说,走吧。”
豫州鼎气得跳脚:“喂!说谁说的是废话呢!你给我说清楚!”
回去的路上虽然多了个豫州鼎,但是夭拐还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他本来想坐到后面去的,不过孔繁权飘过来的一个眼神就阻止了夭拐的动作,让夭拐乖乖的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喂,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这个人类是谁呢,怎么跟着孔局一起来了?”豫州鼎一只手搭在夭拐座椅上,十分自来熟的询问道。
“我叫夭拐,目前是维和局的钟点工。”
“钟点工?”豫州鼎托着下巴,“那是什么?”
夭拐猛地想起身后这个豫州鼎已经沉睡了很久,应该也很长时间没有在人间走动了,不知道钟点工是什么意思也不奇怪,轻咳了两声,努力的想了想钟点工的意思给他解释:“就是临时在维和局工作的人,薪水按照工作的时间来结算。”
豫州鼎似懂非懂,不过“临时”是什么意思是听懂了的:“临时在维和局工作?为什么?在维和局工作就工作呗,为什么要是临时?”
孔繁权沉默的开车,没有给夭拐解围的意思,或许可以说,孔繁权也想知道夭拐到底是怎么想的。
夭拐:“……额,因为我现在还在念书,等到我不念了,应该会……转正吧,咳,就是正式在维和局工作。”
孔繁权听完这话是心花怒放,眉眼间都带上了一抹喜色,豫州鼎在一旁瞧见了,不禁更加纳闷,也不知道孔繁权这喜是从何而来,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道:“怎么会有人类呢?之前不是说维和局不允许人类进入的吗?”
夭拐:“咦?不是说维和局一直在寻找有缘之人吗?对了,还说过维和局是需要一个人类代表之类的呢。”
孔繁权:“……”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难道是我记错了?”豫州鼎嘀咕着。
“……是你沉睡之后的事情。”孔繁权不情愿的开了口,“你睡了那么多年,世上的变化可大得很,我给你输一份记忆好了。”顿了顿,特意强调道,“每个刚从妖怪界出来的妖或怪,都要输这么一份记忆的。”
孔繁权不单单是将人世间的变化传送给了豫州鼎,还将一些注意的地方和该说不该说的也告知了他,等到豫州鼎将这些内容都消化了,眼中更带了几分怪异,看着夭拐的目光也更古怪了。
所幸其目光一直都不留痕迹,每每在夭拐要发觉的时候就移开了目光,倒是没惹起夭拐的怀疑。
几人没花多长的时间就回到了夭拐家所在的d市,豫州鼎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厚应的存在:“哼,我要去找他算账!”
孔繁权难得的替厚应说了句好话:“你应该谢谢他才是,若不是他肯将你的下落告诉我,虽然不见得我一定找不到你,但是就怕找到你的时候青铜葫芦皇已经死了,就冲着这点,你就得好好感谢他。”
豫州鼎脸上带了抹不自然:“……行行,我得好好感谢他啊。”豫州鼎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似的,“对了,厚应可不是那种随意泄露别人秘密或行踪的人,一定是你使了手段才让他告诉你的吧?说,你到底逼迫他什么了?”
豫州鼎说这话夭拐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使了手段或者是逼迫啊?好吧,虽然他说的也对,但是我们孔局是那样的人吗?豫州鼎见夭拐先变了脸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还替你们孔局打抱不平呢?”
夭拐忍不住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不太理解这事儿的前因后果,但是仅仅是我了解的那部分,怎么看都是厚应做错了,他隐瞒俞蘅的下落这可是大事儿,若今后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不还是我们人界甚至是妖怪界倒霉?”
“俞蘅?俞蘅不是早就死了吗?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豫州鼎茫然道。
夭拐:“……我觉得吧,你确实是个老古董。”说到这儿,夭拐越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了,“没错,你确实是个老古董。”
豫州鼎:“……你这人类胆子可真不小,不知道你在这里是最弱小的存在吗?”
夭拐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略带自豪:“不,是你最弱小,要知道孔局一定会帮我的。”
孔繁权点头:“对。”
豫州鼎:“……”感觉自己被欺负了怎么破?!
“喂,别转移话题啊,刚才说俞蘅那个是怎么回事儿?”
这才孔繁权开了口:“地府的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豫州鼎点头:“知道,我沉睡之前地府就已经消失很长时间了,这事儿我当然知道。”
孔繁权直接入了题:“俞蘅的灵魂转世投胎了,跟之前的灵魂一模一样,只是并不记得前世的事情,我查过他的灵魂,里面同样有一个封印。”
“转世投胎的灵魂?怎么可能?”豫州鼎显得异常吃惊,“那个封印跟青铜葫芦的一样吗?”
孔繁权摇头:“并不一样,是两个不同的封印,青铜葫芦的封印你我二人就能够解开,可是要解开俞蘅的封印——恐怕我们两个还是不够的。”
俞蘅更为吃惊了,他是知道孔繁权的实力的,尽管这些年下来因为妖力莫名的流失而导致实力下降,但是在他们妖怪界里,那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更别提还有他豫州鼎在,他豫州鼎虽然年纪没有孔繁权他们那一代大,但是他本身象征的是天地之意,更是九鼎中的皇者,实力也只是稍逊孔繁权他们那帮夭拐一筹,可他们两个加起来也解不掉俞蘅体内的封印……
“不说这个了。”孔繁权看了眼天色:“现在天色虽然已经暗了,但是还没到睡觉的时候,我们还是先去吃晚饭。”
豫州鼎感叹:“虽然咱们两个一千多年没见了,但是你还是跟以前那般喜欢吃啊。”
夭拐摸着下巴,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怪啊。
豫州鼎是没什么口腹之欲的,对于他来说,与其选择吃,还不如选择睡觉,因此跟着孔繁权和夭拐去饭店呆了没多长时间,豫州鼎就坐不住了,让两人慢慢吃,他则去找了厚应。
等到孔繁权和夭拐酒饱饭足吃好了,在饭店呆到差不多的时间,两人才动身去厚应那里找豫州鼎。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存稿箱,主人把半章变成了一章所以大家才能看见我~不过主人说下一章就不是我出现啦,她只有一章存稿的说~~
第82章 葫芦快到鼎里来(十五)()
找到豫州鼎的时候,豫州鼎和厚应正相对而立,两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看,之间的气氛异常凝重,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能动起手来。
孔繁权吃饱后脾气不错,见此情景也不恼,只轻声道:“别忘了青铜葫芦现在还没醒过来呢。”
豫州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孔繁权见豫州鼎上了车,才对厚应说:“我已经找到他了,你可发现他体内的不对之处?”
厚应苦笑一声:“发现是发现了,可是我解不开那封印,孔局,你能否解开?若是能解开的话,是不是俞蘅就能想起之前的事情了?”
孔繁权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了其他的问题:“那世他还是俞蘅,你是怎么遇到他的?”
厚应似乎有些奇怪孔繁权的问题,蹙眉想了半晌,摇头:“记不清了,毕竟是那么久远的事情,相遇之于我们的相处只在一瞬,而我们的相处之于相离也只在一瞬,我记不得了。”
夭拐倒是轻咦一声,不过没人理他,夭拐只好摸摸鼻子,不说话了。
孔繁权“恩”了声,转身就要离开,厚应忙问道:“他以后还会回来吗?”
孔繁权回头挑眉,没说话,夭拐想了想,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将厚应的目光吸引过来:“他还是住在这附近,这里以后会变成公园,若是有闲暇的时候……他可能会来散步之类的。”
也不过是安慰之语罢了,董宇的妈妈当然是住在这里的,可是董宇是个十足的学霸,日后是要在学业上一直前进的,几乎是不可能回到这里来定居,所谓的会来散步,兴许会有,有的话兴许也是几年一次。
厚应有些讶异:“你认识他?”
夭拐摸摸鼻子:“是啊,他现在叫董宇,我们是大学室友,哦对了,他还是我们寝室年纪最大的,我们都叫他老大。”
厚应脸上浮现出一股复杂的夭拐看不懂的神色,似乎又有着些许的期待:“你似乎都跟他很熟悉,能不能多说一些他的事情给我听呢?”
带着小心翼翼,带着讨好,唯恐从夭拐的脸上看出拒绝的意味,夭拐一下子就心软了,然而旁边的孔繁权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一把拽住夭拐的手腕,对厚应一点也不客气:“改日吧,我们现在回去还有事儿。”
厚应失望极了,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夭拐扭过头狠狠地瞪了眼孔繁权,似乎是在责怪孔繁权说话实在是不客气,孔繁权当做看不见夭拐的所作所为:“走了。”
夭拐没在说话,他一向都不反抗孔繁权,尤其是在有外人的面前,被孔繁权推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时,夭拐透过车前的玻璃还看见外面的厚应,他依旧站在刚才的位置,还是刚才的姿势,从那姿势中,就能看出几分寂寥出来。
车很快转头行驶,厚应的身影自然也就瞧不见了,夭拐怔怔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心里是种什么滋味,总之是不怎么好受的。
沉默的车内,寂静由孔繁权打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很过分?”
夭拐半晌才反应过来孔繁权是在跟自己说话,顿了顿,摇了摇头。
尽管没说话,不管是孔繁权还是豫州鼎,都觉察出了几分夭拐的沉默。
豫州鼎感觉有点不自在,轻咳了两声,捅了捅夭拐的肩膀:“喂,想不想知道我和青铜葫芦是什么关系?”
夭拐动了动,没说话。
豫州鼎径自说了下去:“其实吧,我和青铜葫芦的关系和厚应俞蘅的关系是一样的。”
夭拐微微侧过身去,讶异道:“你们两个也是情侣?”
“不像是不是?”豫州鼎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的笑了,“我们之间确实不像厚应和俞蘅那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知道我们关系的也都挺奇怪的。”
夭拐一脸黑线,岂止是奇怪?不知道的看他们两个如今的架势,还以为是敌人呢,想到这里,夭拐忍不住问:“那那个碎片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们两个真的是那种关系的话,你打碎青铜葫芦并且拿走他的碎片就太过分了吧?”
说到这里,豫州鼎立马就激动了:“我过分?这事儿是我过分吗?明明是他过分好不好?哈,他可真会装可怜!就因为我拿走了他的碎片你们竟然就都认为是我的不对?明明是他太过分了!”
夭拐被豫州鼎说的头昏眼花晕头转向的:“等等等等,青铜葫芦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他太过分了?”
“……”豫州鼎噎住了。
孔繁权在一边轻描淡写:“他被反攻了而已。”
夭拐茫然:“……啊?”
原谅他确实不知道反攻是什么意思。
豫州鼎顿时脸涨得通红:“喂!你什么意思啊?揭人不揭人短不知道吗?”
孔繁权嗤笑一声,干脆跟夭拐说的清楚些:“就是他让青铜葫芦上了的意思,这回懂没懂?”
夭拐:“……懂,懂了。”
豫州鼎这下彻底跳脚了,怒指孔繁权:“好你个犼!我要跟你绝交!现在就停车让我下去!”
孔繁权理都不理他,只当没听见他的说,夭拐在心底想了半晌,最后还是没憋住:“那个,意思就是,原来都是青铜葫芦做底下那个呗?”
孔繁权又是很干脆的“恩”了一声。
夭拐立马扭头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目光看向豫州鼎,若他一直都是下面那个也就罢了,不过若是中途不甘不愿的被上了一次,想来确实是挺难以接受的:“所以你就把青铜葫芦弄碎了?”
说到这里,豫州鼎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整个人躺到后座上,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