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的影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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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战脑中飞快一转,一个念头出现了,他跟陆风道:“不如小镇歌手让沈容予客串一下?到时候咱给他弄个90年代最时髦的衣服发型,跟他戏中的陈陌白两个反差,咱们不说,看到时候谁能猜出来是沈容予。”
陆风:“你这个想法好!”
于是这两人就在沈容予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他又多加了一场戏。
那边几人在热火朝天的讨论,顾征没有参于,他坐在那里手中拿着红酒杯,一动不动的看着沈容予,沈容予喝了些酒,唱歌时的身体随着节奏轻轻的摇摆,他的眼眸似是汪着两湖明净的湖水,眼尾微微上挑,微醺的感觉让他一笑便有种撩人心弦的风情,顾征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神更加深了。
沈容予唱完一曲得到众人的热烈掌声,他走下去特意挑选了离顾征比较远的位置坐下来,谁知才一坐下来,顾征便过来了,递给他酒杯道:“容予,很好听。”
沈容予:“谢谢夸奖!”
顾征弯嘴笑了笑,心情很愉悦道:“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沈容予一怔:“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唱歌吗?”
顾征:“嗯,你在《大海》里唱过的,忘记了?”
沈容予这才反应过来顾征说的是他主演的《大海》,那部影片里有一个镜头是他坐在海边听着海浪声唱着一首民谣,当时有粉丝特意将他单独唱歌的片段剪下来,还有人帮他进行了编曲加工,不过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沈容予不好意思道:“我那歌唱得不好,别提了。”
顾征微笑道:“我觉得很好,如果你能再唱一次,我会……”
这时音响里传来一阵“刺啦”的刺耳声音,沈容予没听见顾征后面说的话。
沈容予:“什么?”
顾征摇摇头:“没什么。”
沈容予有点疑『惑』的看着他,这时,明战和陆风过来要跟顾征谈投资电影的事,钟卢也来了兴趣,几个人便坐在他旁边聊起了电影的事。
沈容予边听边喝酒,没一会儿又被左平江和徐明珊拉过去玩行酒令。
一屋子的人热热闹闹,没过多久,沈容予酒喝多了头脑渐渐有些混沌,眼前的人影时不时的一个变两个,他对徐明珊摆摆手道:“不玩了,大姐你赢了,饶了我。”
徐明珊豪气万丈的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你输了,喝完这杯我就放过你。”
沈容予举着杯子咕咚咕咚的一口闷,徐明珊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好!”转身又去霍霍还没有醉的左平江去了。
沈容予那一杯酒下去,只感觉眼前的人影更花了,他静静的靠坐在沙发上,一边是顾征和明战他们热烈讨论的声音,另一边是左平江和徐明珊斗得面红耳赤的声音,他在这双重夹击的声音中感觉十分有安全感,眼皮也耷拉下来。
就在他『迷』『迷』瞪瞪的将睡不睡时,突然感觉身边有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过来,有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小鱼,怎么喝了这么多?”
沈容予坐在那里抬头微微的笑,也不说话。
那人将他拉起来,柔声道:“醉了吗?我带你回去。”
沈容予任由那人拉他起来,他能闻到那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十分好闻。
这一路上,沈容予十分乖巧。
这乖巧不巧又是假象,一回到酒店,沈容予又发起了酒疯。
顾征刚开起玄关的灯,沈容予就气势汹涌的扑了上来,他无奈极了,想到上次沈容予发酒疯非要他亲他,心想这次不会又要折磨他了。
果然,沈容予将顾征按在门上,他自己趴在顾征身上双眼『迷』『迷』瞪瞪的望着他,说道:“你想不想亲我?”
顾征勾着嘴道:“想。”
沈容予却嘿嘿一笑:“我不让你亲。”
顾征:……
怎么和上次不一样?
沈容予:“你知道怎么样我就会亲你吗?”
顾征垂眸看他:“怎么样你会亲我?”
沈容予:“你给我跳段脱衣舞,你跳我就亲你一口。”
顾征:……
顾征:“沈容予,你是在耍酒疯不是我在耍酒疯。”
沈容予:“哎呀,你不想跳啊,真是的,我看你长得和顾征这么像,你就跳一个让我看看呗。”
顾征:……
沈容予:“那我给你跳一个?”
沈容予说着从顾征的肩窝处抬起头,身体离开顾征,他双眼『迷』离,一只手轻轻拉开自己衬衣的扣子,嘴角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顾征的眼神暗了,伸手一把拉住他,将他又拉回自己的身上,沉声道:“我是谁?”
沈容予嘻嘻的笑道:“你是谁啊?”
顾征黑幽的眼眸顿时深沉无比,他紧紧的搂住沈容予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了贴,声音又沉又冷道:“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带我回你房间?还跳脱衣舞!沈容予,我是不是得……”
话没说完,顾征突然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说完,而是沈容予不知哪跟神经搭错了,突然抬起头冷不丁的亲上了他的嘴唇。
顾征瞬间石化了,不知该欣喜还是该郁闷,还是该趁机加深这外吻,等他还没反应过来,沈容予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嬉笑道:“好软,味道不错。”
顾征:……
顾征:“沈容予!”
顾征这一声沈容予,掩盖了快要压抑不住的各种火,他黑眸低沉,眼底深幽的光深不可测,他将怀里的沈容予抱得又紧了一些,声音沙哑道:“调xi我是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然而还不等他要让沈容予付出什么代价,沈容予突然挣扎了两下逃脱顾征的怀抱,嬉笑的站在房间的中间,真的脱起了衬衣。
“我跳得可好了,不看吗?”
顾征黑眸又暗了几分,看着面前真的脱起衣服的沈容予,恨不得立刻将他拉回来狠狠的压在床上。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他上前两步靠坐在一张桌子边上,深幽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沈容予,伸手松松领口的领带,嘴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开口道:“好,我看。”
沈容予第二天醒来,已经上午10多点了。
醒来,一地的衣服。
沈容予『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而顾征竟然躺在他身边。
卧槽!什么情况!
沈容予看着这一地的衣服,非常糟心,脑中各种酒后『乱』x的电影片断浮现出来,心想不会!他和顾征,他们……
可是不对啊,他身上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们应该没有……
沈容予怔坐在床上,他这一番动静把旁边的顾征也弄醒了,顾征睡眼惺忪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傻坐在那里顿时清醒了,支起着手臂微笑道:“早啊。”
沈容予吓一跳,第一个反应是拿被子捂住自己光溜溜的上身。
顾征轻声一笑:“别遮了,又不是没见过。”
沈容予:……
顾征起身,拿起床边的衣服穿起来,他放在床边的衣服倒是叠得整整齐齐,沈容予看了看他那叠的十分整齐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自己自由而任『性』的衣服,心想他把自己的衣服叠得这么整齐,为什么不帮我也叠一下呢?
刚一这么想,顾征伸手指了指地上道:“现在要我帮你捡吗?”
沈容予:“什……什么?”
顾征笑了笑:“我先声明,地上的衣服是你不要我捡。”
沈容予:“我不要你捡?”
顾征点点头:“嗯,你还把我压床上……”
顾征慢慢的靠近沈容予,漆黑的眼眸闪着一点点亮光:“……不让我离开。”
沈容予脑中轰隆一声,顾征离他太近了,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脸上,他感觉有股热气迅速爬上脸颊,他想他应该是脸红了。
他本能的想反驳顾征瞎说,可又一想到左平江说过他自己喝醉了酒偶尔是会发个酒疯什么的,再说了顾征也没必要骗他,可昨晚从ktv出来之后的事情他的确什么也不记得了。
沈容予:“我,我喝醉了。”
沈容予拿喝醉挽尊。
顾征直起身子,点头道:“没错,你喝醉了。所以以后……”
顾征深眸直直的盯着他:“……只有我在的时候才可以喝醉。”
沈容予一怔:“什么?”
顾征不再理他,起身去了浴室。
沈容予怔了片刻,思考了半天顾征这话是什么意思,心想大概昨晚他醉了之后变成了个事非精,这满地的衣服不就是代表作吗?他刻意不去想顾征盯着他眼眸中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起身找到自己的睡衣穿上,又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到袋子里打算一会儿让阿辉拿去干洗。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沈容予去开门,左平江拎着几盒饭进来。
左平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死我了,我让阿辉买的早餐加午餐,咱们凑活着吃。”
话刚说完,浴室的门开了,顾征从里面走了出来。
左平江瞬间清醒,心想怎么把这号人物给忘记了:“哎呦!顾总,您早!”
顾征点头:“早!”
左平江:“那个小鱼,我忘记了还有个东西没买,我先去买了啊,你们慢慢吃,慢慢吃!”
左平江飞一般的窜出门外。
沈容予见顾征出来,指指桌上的东西:“左平江买的,你吃。”
然后他跑进浴室里去洗漱,出来时,看见顾征已经把那些东西摆好,等他过来吃。
两个人沉默的吃了一顿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饭后,沈容予说了一句:“我去剧组了。”不等顾征回应飞快的窜出了门外。
谁知几分钟之后他又回来了,脸上又是懊恼,又是不好意思道:“那个,左平江他们,他们有点事提前先过去了,我……”
顾征不禁在心中为左平江点了个赞,开口道:“你坐我的车。”
沈容予上了顾征的车,一路上在心里已经将左平江骂了个底朝天,等到了剧组,沈容予下了车第一个找的就是左平江:“左平江,你tm还是不是我的朋友!”
左平江:“我当然是你的朋友!”
沈容予:“我没有你这种抛弃朋友,把朋友置身在,置身在……”
沈容予气极了,本想说把朋友置身在热火中,但一想到用“热火”这个词形容他和顾征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时结巴住了。
左平江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低声道:“哎呀,我这是为你好啊,人顾总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不招待谁招待啊,再说了,我这不是想着你和他有私房话,啊不,有私事聊,所以才给你们足够的空间。”
沈容予:“别的不说,昨晚是怎么回事,顾征怎么睡在我房间?”
左平江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我怎么会知道!”
沈容予气恼道:“昨晚我喝醉了,不应该是你把我送回去吗?怎么是顾征……”
左平江无语凝噎,心想他倒是想送也得能送成啊,左平江声音放得更低了低,说道:“小鱼,讲道理,昨晚我见顾总要带你走,我是主动去扶你的,但你不让我动,只往人顾总身上粘……”
沈容予:……
左平江:“你说人顾总身上好香,好闻,幸好那时候其他人也醉得差不多了,不然……”
沈容予:“行了,别说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左平江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你,你喝醉酒一般不发疯还好,一发起疯来实在是……”
左平江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容予脸『色』铁青,想到早晨醒来那一地的衣服,以及顾征跟他说的那几句,心想自己这回真没脸见人了。
……
下午,沈容予开始拍戏了。
老油条捡回来一个傻女人当媳『妇』,已经闹得整个小山村人尽皆知了。
陈陌白从礼堂回家的路上听到村里的人们在议论这件事,无不羡慕的。陈陌白路过老油条家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想到那人傻女人,因此敲门进了老油条的院子。
随着陈陌白进门的声音,那阵奇怪的声音戛然而止。陈陌白站在院子中一边高喊道:“油叔,在家吗?”一边仔细的观察这个院子。
他不知道,他站在院子中观察,院中的某个角落,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也在静静的观察着他。
老油条推开房门走出来,见到是陈陌白,脸上笑起了褶子:“是陈老师啊,你下课啦。”
陈陌白点点头:“是的,路过你家听见有奇怪的声音,所以进来看看,别是出了什么事。”
老油条道:“是我在锯木头的声音,没事没事的。”
陈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