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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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兵部尚书,陛下可要三思!”
李隆基还没听说这事,最主要姚彝也是将军,葛福顺军中也有自己兵马,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就会传到自己亲信兵士耳内。这时一听王子书和姚彝之言,不仅是李隆基,就是文武百官,都开始骚动起来,纷纷议论。
李隆基怒道:“岂有此理,朕要亲自上骊山看看这个葛福顺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最终,宴会不欢而散!
王子书让王昌龄和孟浩然在午门之外等着自己,他先去找皇上说点事。一来寝宫,就见到高力士欲要进去,连忙喊道:“高公公请留步!”
高力士一看是王子书,笑道:“状元郎,有什么事吗?”
“公公,你这是要去哪?”王子书问道。
“皇上写了各个高中儒生就官的诏书,我去拿来,交于吏部!”高力士说道:“你找皇上有事吗?”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恩!劳烦公公通报一声。”
高力士说道:“那你就和我一同进去,今日你不是要给皇上看你写的那本《三国群英志》吗?”
这时,王子书才想起怀中还揣着《三国群英志》的初稿。随后,高力士带着王子书来到李隆基寝宫,就见王皇后和灵昌公主也陪同在侧,李隆基双眉紧皱,定是在想葛福顺那件事情。
灵昌公主一看是王子书,急忙说道:“父皇,您看,子书来了。”
李隆基抬头一看是王子书,苦笑道:“想必你是为送书而来吧!”
王子书一一见礼,答道:“回禀陛下,微臣前来,并不全是为了一本书。”
王皇后看出王子书心意,笑道:“难道状元郎想出了什么办法,来解决葛将军和姚大人的问题?”
王子书说道:“娘娘说的不错。”他又对李隆基说道:“陛下,您真要去骊山吗?”
李隆基抬头说道:“那是当然,朕已定在五日之后。”
灵昌公主在旁关心道:“父皇,那个葛福顺,如果真和子书所言,定是匪徒一般的人物,您此去看到他的短处,他定会心存嫉恨,怕父皇回朝找他麻烦,说不定他狼心一起,兵士倒戈,父皇那时只怕会有很大危险。”
“朕会叫御林军陪我同去。”李隆基说道。
王子书说道:“皇上,您是真想看看葛福顺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告知他以后多加注意!”
“朕这次当然是真去探听虚实。”李隆基说道:“如果葛福顺真象传闻一般,朕除了罢他的官,让姚相回来顶替,还要夺他的权,斩他的头。”
灵昌公主说道:“父皇说的对,现在边关加紧,王海滨将军和突厥浴血奋战,他倒好,身为兵部尚书却安逸长安。这倒罢了,还纵容手下兵士做出这等龌龊之事,这样的人,当然该杀。”
王子书看灵昌公主现在神情,就和第一次见到她一般,心想:这位美女怎么一会儿阴,一会儿晴,如果真把她娶回家,还要每日提防,一个不顺心,后果不堪!算了,现在先不要想这些。
王子书回过神,又对李隆基说道:“陛下,您如果真想看看葛福顺为人如何,微臣以为,您不如明日前去!”
李隆基皱眉道:“明天?这却是为何?”
“呵呵……陛下,这才能打他个措手不及。”王子书笑道:“如果您带御林军前去,不到半日,您去骊山的消息定会传入葛福顺耳内,到那时,皇上去了骊山,他们早有准备,根本不是平时之貌,也就瞒过了陛下。”
李隆基细细想了一遍,说道:“爱卿说的没错,御林军中有好多葛福顺的兵士,既然在朝之时,朕宣布是在五日之后,但却提前四天,还用其他兵士前去,葛福顺定不知晓,到那时看到军种的情形,就知葛福顺每日在骊山干些什么。”
灵昌公主拍手叫好,笑道:“哈哈……子书,你这个办法可真好。”
王皇后说道:“久闻状元郎罕世之才,今日得见,果然非虚。”
王子书恭身道:“多谢公主和娘娘夸奖,子书愧不敢当。”
高力士在旁笑道:“子书,那你觉得皇上应该由谁陪同而去?”
“姚崇之子——姚彝!”
李隆基想了想,随即大笑,说道:“哈哈……王爱卿考虑果然周全,好!朕就听你的,明日就去骊山,子书,明日你也和朕同去骊山。”
“臣遵旨!”王子书恭身道。
灵昌公主凑热闹道:“父皇,我要去!”
李隆基说道:“这次去骊山又不是游山玩水,堂堂大唐公主,怎么能到那种杂七杂八之地,你就老实呆在宫中。”又对王子书笑道:“爱卿,你不是说今日给朕看你写的那本《三国群英志》吗!现在就呈上来吧!”
王子书急忙从怀中掏出,递于李隆基。李隆基接着说道:“恩!朕留着慢慢看,你先回去,等明日,你就在午门外等着朕,一同前去骊山。”
王子书拜退出宫,与王昌龄和孟浩然一同走回家去。第二日,王子书一大早就来到午门。江采萍得知王子书今天要去骊山,不免有些担心,连夜缝制了一个香囊,以保王子书平安。
本来李隆基以为王子书骑术肯定不佳,所以备了暖轿。但王子书久在吐蕃,每日与赤松德赞切磋击鞠,练就了一身骑马之术,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倒让姚彝和李隆基刮目相看。
随后,李隆基带着一百精兵,直奔骊山。
此刻兵部尚书副手唐绍正在骊山军营之中与一些妓女饮酒做乐,突然门外一个兵士禀报,说道:“启禀唐将军,陛下驾到。”
唐绍一听,立刻站起身子,心想:兵部不是说陛下五日之后才来吗?怎么却提早了四天,完了,完了!又对旁边歌女怒道:“你们他吗给老子别唱了!”
李隆基站在看台之上,只见骊山兵士各个都忙手慌脚,毫无准备。现在正是练兵之时,但这些兵士甚至都衣冠不整,没有半点军人的样子。
唐绍看着眼前一切,不由心中发怵,斜眼向李隆基看去。王子书向姚彝对望一眼,笑声说道:“姚将军,我看这次葛福顺是完了,你看这些人,有的好像刚睡起来,鞋都找不到在哪?”
姚彝说道:“是啊!细想之下,如果宫中出现什么状况,要调集骊山兵士,象他们这个样子怎么上得了战场,我想陛下这次真要大开杀戒了。”
李隆基对姚彝说道:“开始操练。”
姚彝又对台下的唐绍说道:“陛下口谕,准备操练。”
唐绍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右军听令,操练,起!”
旁边一个兵士敲响战鼓,台下兵士对齐而走。王子书看见他们就象是在逛大市场,各走各的,也不管旁边兵士是否对齐。有的时候,后面的兵士还踩了前面人的脚后跟,王子书一看,不由暗笑。再向李隆基看去,只见他双目已有星火,似有爆发之象。
李隆基怒道:“列阵。”
唐绍这个时候是吓傻了,看着自己训练出来的兵,就算是自己检查,也不免会发怒,更何况是李隆基!列阵算是最简单的操练,但所有兵士还和梦游一般,细想之下,肯定是这些兵士昨晚喝多了酒,或是纵欲过盛,今日没了精神。李隆基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怒道:“停!”
唐绍急忙说道:“停!”
李隆基说道:“唐绍,这就是你带的兵吗?”
“启禀陛下。”唐绍急忙跪倒在地,全身发抖,说道:“兵部指示末将,说五日之后,陛下会亲自检阅,却不知陛下您提前驾临了!”
李隆基心想:王子书这一计用在此人身上还真是管用。又对唐绍怒道:“住口,你以为你还有理不成?朕就是要早来几日,打你个猝不及防!来人,给朕绑了。”
这时,兵部尚书葛福顺正在附近狩猎,突然有兵来报,详细说了军中情形。葛福顺急忙翻身上马,向军营冲来。一来,就看到副手唐绍被绑在地,心里已知分晓,跪倒在地,说道:“臣葛福顺,参见陛下!”
李隆基冷哼一声,理都不理,朗声说道:“突厥大军屡犯我大唐边境,王海滨将军和前方兵士日夜欲血奋战,你们身为御林军右军健儿,不知枕戈达旦,日夜操练,反而军纪不整,军容不肃,军事荒芜,军心散漫,这样的军队,怎么能够打仗。”
王子书斜眼向李隆基望去,只见他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确有伟君之姿,再和当年李显比较,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次,他只所以帮助李隆基,实际也是为了能让姚崇快些回到朝中,励精图治,使大唐快些得到发展。还存在一点私心,看姚彝十分想念姚崇,算起来,两人也认识多年,自然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大唐兵士这般不堪。
这时,王子书又见远处有一名兵士,正带着十几名女子而来。李隆基瞪睛一看,怎么军队中却跑出来女人?忙问道:“这……这是些什么人?”
那兵士说道:“启禀陛下,这些女子都是唐将军召来唱小曲儿的。”
李隆基怒道:“好你个唐绍,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在军中狎妓作乐,推出去,斩。”
唐绍一听,险些晕了过去,大哭道:“陛下……陛下饶命啊!葛将军,求求您请陛下开个恩吧!陛下……”
葛福顺身为兵部尚书,自然知道军中律法,养妓饮酒,这都是要杀头的,而唐绍两项都占了,怎么个求情?如果真要求情,那不是就在说,我也和唐绍同流合污吗!葛福顺现在心想:我这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小命保住就不错了,怎么救你呀!
李隆基冷笑道:“葛将军,你是不是怪朕来的太早了。”
葛福顺现在冷汗直冒,急忙上前说道:“微臣不敢,臣不知陛下提前检阅,准备无措,请陛下恕罪。”
李隆基看了一眼旁边苦苦哀求的唐绍,冷笑道:“那你来说,这唐绍该不该斩呢?”
葛福顺一时语塞,虽说唐绍和自己亲如兄弟,但算起来还是自己小命要紧,说道:“这……请陛下圣断。”
“好!”李隆基怒道:“斩!”
这个时候,场中所有兵士都向唐绍看去,只见他被狠狠拉到行刑台前,一个兵士把他头盔除去,不顾唐绍哀求,一刀落下,一颗沾满鲜血的头颅滚落在土地之上。王子书这个时候,不由低下了头,他可不敢看这等场景。
李隆基这一下只是“杀鸡儆猴”,又对葛福顺说道:“葛福顺!”
“臣在!”
“你身为兵部尚书,御林军总指挥,用唐绍这样的人当你的右军指挥官,你该当何罪啊!”李隆基怒道。
葛福顺知道,这一次是向自己来了,看着唐绍惨死当场,自己心中不由发怵,急忙磕头求情,说道:“臣用人不当,管教不严,致使军心散漫,军容不肃,臣罪还万死!”
李隆基先是冷笑道:“哼……不是你用人不当,是朕用你不当。”突然站起身来,大声怒道:“把葛福顺给我绑了,斩!”
葛福顺一听,两眼一瞪,傻在原地。姚彝急忙上前跪倒,说道:“臣启陛下,葛福顺治军不严,固然有罪,但念他往日立过大功,就求陛下重轻发落。”
李隆基又向王子书看去,说道:“往日之功,岂能抵今日之罪。”
王子书看李隆基眼神有异,心想:葛福顺虽有不适之处,但却勇猛过人,现在突厥猖獗,李隆基肯定不忍杀了此人。上前跪倒在地,说道:“陛下,现在边关吃紧,正是用人之际,此刻斩杀大将,不免有失军心,求陛下从轻发落,以安军心。”
李隆基的确不想真杀了葛福顺,但是现在他犯了错,不杀也不是,杀也不是!怎么办才好呢?又向高力士看去,高力士身为宦官,本不应插手,但看李隆基心有另意,已然明白,出身说道:“陛下,葛福顺身负朝廷重任,不可轻易处置,姚将军和状元郎所言极是,请陛下三思而行!”
葛福顺这才知道,那个为自己求情的少年,正是昔日神童、今日状元的王子书。他不知道这次计划,是王子书一手策划,心中自然平添了几份感激。
李隆基有了这几个台阶,反正自己目的也已达到,叹气说道:“葛福顺,朕一向待你不薄啊!不想你却居功自傲,不以国家安危为重,象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带兵打仗,位列尚书呢!本应问斩,但朕宽大为怀,撤去你兵部尚书之职,发配新洲,永不升用。”
葛福顺算是从阎王殿饶了一圈又被王子书等人拉了回来,脑袋保住,喜极而泣,恭身道:“承蒙陛下恩典,臣感激不尽,领旨谢恩!”
葛福顺临走之时,还不忘向王子书、姚彝和高力士一一拜谢。李隆基说道:“令左军入场操练!”
这时,一个大汉走出来,一脸大胡子,方形阔耳,浓眉大眼,身披铠甲,手拿令旗,拜倒在地,说道:“臣遵旨!”
王子书向场中看去,只见这左军兵士与右军兵书似有天壤之别,操练整齐有速,列阵有条不缕,李隆基一看,不仅喜上眉梢。
检阅完毕之后,王子书才知道,刚才那个大汉名叫薛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