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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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公主说道:“赤普都赞,来,向子书哥哥辞行。”
赤普都赞从小和王子书嬉耍,感情十分要好,现在已有童识,一双大眼睛盯着王子书,委屈道:“子书哥哥,你还会回来看我吗?你走之后,再没人给我讲好听的故事了。”
王子书摸着赤普都赞的脑袋,笑道:“哥哥自然会来看王子,王子可要勤奋攻学,以后做个雄才伟略的赞普。”
赤普都赞也不知道王子书话中含意,点了点头说道:“恩!子书哥哥说什么,我都听。”
王子书再向赤松德赞看去,只见他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王子书轻轻走过去,搂着赤松德赞肩膀说道:“安达,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你还是以后的赞普,岂能在吐蕃百姓面前如此失了面子。哈哈……”王子书和赤松德赞结为安达,长此以来,心心相惜,就如亲生兄弟一般,这时分开,王子书最是放不下赤松德赞,笑的同时,王子书眼角已有泪痕。
赤松德赞擦泪,说道:“安达,我等着你再来,那时,我们就和郎元帅的击鞠队比赛,肯定能赢过他们。所以,回到大唐之后,安达可不能偷懒,定要常常练习才行。”
王子书忍泪大笑道:“哈哈……说的好!”
说着两人各拿起一碗青稞酒,仰脖而进。
之前,赤德祖赞曾经问王子书想要什么奖赏,王子书直接说想要很多苏毗国送于吐蕃的白锡。赤德祖赞要这东西也没什么大用,就尽数送给了王子书,再加上返还发唐礼品,一共六十四箱,创婚嫁礼品之最。
赤桑雅拉和明海等大臣相继前来和王子书告别,言语之间,颇为敬重。王子书进入暖轿,顿时,欢声四起,吐蕃百姓手拿鲜花,捏瓣铺路。就这样,王子书在吐蕃六年之后,随着回亲队,踏上了返唐之路。在吐蕃,王子书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功绩。
…………
王子书坐在暖轿之中,想起这十二年种种,自己依靠“先天优势”,在大唐攀权贵、作诗词、著《西游》、安钟匪、缓疫情、平旱灾,又在吐蕃引茶叶、建房城、解饮水、挖沟渠、合唐蕃,每每想起都不免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王子书看向身旁江采萍,见她楚楚动人,含香欲滴,心中更增喜悦,笑道:“采萍姐姐,你说现在大唐变成什么样子了?”
江采萍牵起红唇,玉齿微启,笑道:“自然是更加繁华了,听柳儿姐姐和美仙姐姐心中所说,自从新皇上登基已来,明施伟政,严惩乱僚,一时之间,四海生平,其乐熔融。”
王子书点了点头,心想:是啊!现在李隆基的确是个伟大君王。突然,王子书依景,想起一首歌曲,对江采萍说道:“采萍姐姐,我又想到一首词,你来谱个曲,怎么样?”
江采萍兴奋道:“好啊!什么词,你对我说说看!”
王子书移至江采萍耳边,瞬间稳到一股兰花幽香,不由似醉,江采萍看王子书盯着自己肌肤不言不语,脸颊羞红,娇怒道:“讨厌,子书,你又来骗我。”
王子书看江采萍害羞时,更是一番风味,喉咙蠕动一下,干笑道:“对不起,采萍姐姐,你过来,这次我定会和你说。”
江采萍又把身子移了过来,王子书对江采萍耳语几句。听罢,江采萍不由拍手叫好,连称此词气势雄阔,使人激奋,急忙搜肠刮肚,谱出一曲,哼唱于王子书,王子书一听,甚是贴切,笑道:“采萍姐姐,你铺的曲可真好,那咱们就来唱一唱怎么样?”
江采萍拿过琵琶,说道:“当然好啊!”
顿时,空阔草原上传出了王子书和江采萍的声音,吐蕃回亲队也不由哼唱起来: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
一襟晚照。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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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已完,谢谢那些支持《霸唐》的各路大仙!喜乐在此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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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冠剑功盖国 第①章 【古今事,都附笑谈】
秋风瑟瑟,吹在身上不由发凉。长安百姓闲下之时,就到说书先生那里,沏一壶茶水,坐上一天。京城有名说书之地,当属东市万本房。这里每日都人山人海,门庭若市。
唐朝那个时候称其为话本,整个房舍之中摆满桌椅,说书先生站于一台之上,讲述当朝趣事。万本房内先已挤满听众,就等着说书先生到来,这个时候,一个老者走上台来,房内顿时掌声雷动。说书先生向观众深深一拱,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笑道:“好,好!前些日子,我们说了天下第一神童王子书怎样‘雏龙舞唐阁’,今日我们就来说说,王子书进驻吐蕃六年,又是如何得到吐蕃臣民爱戴,永垂唐史的。”
说书先生说完这句之后,台下听众情绪更是高涨,纷纷叫好。说书先生举手示意,呼声方才减弱一些,他说道:“王子书随金城公主进入吐蕃,最后到达黄河源头,但两岸却无桥搭建,吐蕃人民心想金城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冒着严寒踏水而过呢?吐蕃赞普下令,所有随同人民都跳在河中,搭一座人桥,金城公主甚为感动,也就把之前善擦拉温王子突然暴毙之苦,抛在了脑后。”
这时一个大汉高声说道:“这些感人情节就不必再讲,说说子书进蕃后有哪些神举就好。”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纷纷响应。
说书先生苦笑道:“这是自然!话说王子书和金城公主来到吐蕃皇宫,那天下兵马都元帅看上了金城公主样貌,想要据为己有,王子书身为安远小郎将,怎么会让金城公主吃这般哑巴亏,就昂然屹立,慷慨激昂,字字珠玑,辩的郎星切哑口无言,吐蕃大相和僧相无不佩服,对其大唐之人是赞不绝口,可以说王子书这一牛刀小试,就让吐蕃人民看到了我们大唐子民的聪颖。”
说书先生极是会调节气氛,把王子书之功火上浇油,听众情绪顿时高涨。说书先生之后又说了王子书引进姑苏碧螺春,治愈吐蕃百姓隐疾,说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唾液四起,生色并重。台下听众连连叫好,说书先生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之后,王子书又在金城公主和赤德祖赞婚宴之上,十坛青稞酒喝退郎星切,使郎星切气焰尽灭,这是何等海量。”
“等等,先生,你说的是否有些欠妥啊!”说书先生向说话这人看来,只见这个年轻人面色玉润,天质自然,谈吐清雅,但身上那身衣服就显得朴素许多,此人正是王昌龄,先已二十有四。
说书先生冷笑道:“哦?公子说我说的不对,你倒是说说看,错在哪里?”
王昌龄笑道:“据我所知,与郎星切拼酒之人,并不是王子书,而是江采萍。”
所有听众现在都扭头看着王昌龄,说书先生说道:“那你又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对的。”
“哈哈……在下并不想与先生争这对错,只是希望先生说书之时,能按照正史而来,有根有据,不要淹没了他人功劳才是。”王昌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万本房。
说书之人看着王昌龄背影,心想:好像之前听说有个叫江采萍的姑娘随同王子书一起去吐蕃,但这人又是谁呢?他是怎么知道王子书在吐蕃之事?
王昌龄出了万本房,径直来到博星府。刚一进门,就见一女子迎了出来,年纪大约有十四五岁,唇不画而红,眉不点而翠,脸如银盆,眼若水杏。
王昌龄笑道:“张姝妹妹,朱大哥他们都可来了吗?”
原来这女子便是张姝,自从张柬之死后,张姝便把府邸卖掉,搬至博星府,一来照顾王张氏和张帆,二来还能天天和王子书、江采萍等人呆在一起,比起一个人快乐许多。
张姝笑道:“都来了,就剩你一个人,你手中拿着什么?”
“哦!上好女儿红啊!明天就是发榜之期,今天好不容易大家都聚在一起,肯定要和子书不醉不归啊!哈哈……”王昌龄笑道。
张姝说道:“你呀!和子书一样,每顿饭必须有酒,没有酒就象要了你们命似的。”
王昌龄急忙随张姝来到正厅,只见一张圆桌之旁,已围满了人。王张氏和王帆看起来老了很多,王张氏手中抱着一个五岁年纪的少年,他正是孟浩然和雪儿之子。除此之外,朱鸿、柳儿、美仙和杜连义也从姑苏赶了过来。
王昌龄走过去一一见礼,环顾一周,疑道:“王夫人,子书呢?”
王张氏笑道:“他昨晚睡的很晚,还没起床呢!你去叫叫吧!”
“我也去。”杜连义急忙举手道:“昌龄,走我们一起把子书从床上拉下来。”
美仙没好气道:“你去做什么?昌龄一个人还把子书叫不醒吗?”
杜连义不理美仙,和王昌龄并肩来到王子书房舍门外。侧耳一听,房内没有任何动静,推门一看,王子书正在地上呼呼大睡。王昌龄和杜连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喊道:“王子书,王子书,恭喜你高中了!”
王子书一听,急忙跳了起来,说道:“什么,什么?我真的中了吗?”
现在王子书已有十三岁,面貌大不同于从前,只见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观视而有情。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十足一个俊郎美男。
王昌龄和杜连义看王子书反应如此之大,不由扑哧笑出声来。王子书一看就知道是两人在嬉耍自己,努嘴说道:“好!我就借你们吉言,明日定会高中。”
三人来到正厅,纷纷坐于圆桌之旁。这时,传来一个女子声音,众人看去,只见那女子手中端着一盘烧菜,一路小跑,体姿婀娜,美貌绝伦。
王子书看这女子,由于盘中烧菜太满,似有些拿捏不住,急忙抽身上前,说道:“采萍姐姐,我来,你快去坐下。”
张姝小酒窝一露,娇笑道:“哎呦……子书还真是关心采萍姐姐。”
杜连义笑道:“呵呵……莫不是姝妹妹在吃醋吧!”
张姝一时脸红耳赤,羞愧难当,扭转头去,小声说道:“杜大哥,你又在取笑人家。美仙姐姐,你也不说管管杜大哥。”
美仙捏着杜连义耳朵说道:“你杜大哥一看见漂亮姑娘,说话就没个分寸,姝妹妹,你不要理他。”
朱鸿现在鼻子下面已留出了两撇胡须,笑道:“哈哈……连义,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你们夫妻还是这般恩爱。”这自然是玩笑之言,当年朱鸿可领教过美仙“厉害”。
柳儿掩嘴笑道:“呵呵……这是杜大哥自找的,谁让他要背着美仙姐姐去妓院,找其他姑娘,活该!”
杜连义瞪眼道:“柳儿妹妹,你说的什么话,你杜大哥我不是每天都在妓院吗?我去其妓院,那是体察行情,摸清对方实力,这就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哎呦……娘子,你轻点。”
众人都已坐定,王帆笑道:“哈哈……好了,咱们不说了,难得大家能齐聚一堂。”又举杯说道:“我在这里预祝子书、浩然和昌龄金榜题名,高中榜首,来,干!”
第二日,王子书、孟浩然和王昌龄一起来到午门,只见前方围了一群百姓,还有一个兵士正要贴皇榜。三人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因为他们心中都没底,到底能不能高中。
皇榜终于被兵士贴了上去,王子书等人正欲观看皇榜,突然从旁闪出一个青年,一手把皇榜扯了下来。还不等王子书发言,兵士就走了过来,要逮捕那个青年。青年脸上毫无惧色,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和那个兵士低语几句,就和没事人似的。
王子书一看,心想:这他吗什么兵士啊!有人公然撕毁皇榜,居然无人来管。他忍不下去,上前对那青年怒斥道:“喂,你站住!”
那青年转过身来,只见他面如冠玉,细眉凤眼,肌肤白皙,看着王子书问道:“你可是在叫我?”
王昌龄抽身出来,说道:“自然是说你,你说,为什么要撕毁皇榜?”
周围儒生都等着看皇榜,不料却被这个青年撕了,纷纷在旁加以谴责。青年一看都是王子书惹出的祸端,生气道:“我撕皇榜管你什么事!”
王子书说道:“当然管我的事,我是这届的考生,不只关我的事,还关系到全天下儒生终生大事。”
孟浩然年纪最长,又做了父亲,性情自然和气很多,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