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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封灵师笔记-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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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先生,你不是自称是改命师吗?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帮我修改一下命格?”谢红云一副急不可待地模样,向我哀求道。

    听了她的话,我苦笑道摇了摇头道:“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改命师也不是万能的,我必需要找到那下咒术的源头,将它除掉,才能帮你恢复原有的命格!”

    “哦”谢红云略微一怔。

    正好这时,酒宴开始了,谢红云站起身来,想了想道:“阳先生,改天我想约你到我的住处,替我看一下行吗?”

    其实,我能看出来谢红云此刻的心理,尽管她已经默认了我这个改命师的身份,但她还是有一点犹豫不决,如果直接带我到她家里去,被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人会嘲笑她,怎么相信了一个“江湖骗子”。

    对于这样的一个冷傲的高知女人,我当然不会客气的。

    我笑了笑道:“可以的,不过,谢姐,你应该知道,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哦!”

    “没有关系的,你开个价!”谢红云很爽快地道。

    我摸了摸自己鼻子,笑道:“不用我开价了,我这人一向是非常好说话的,你根据自己的身价能给多少就多少吧!”

    谢红云在听了我的话后,先是一愣,然后勉强地笑了笑道:“阳先生,我尽量会满足你要求的!”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的手机号给了她。

    在她转身离去后,叶轻寒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不是为难她么,她怎么好给自己评定身价啊!”

    我笑道:“像她这种傲娇的女人,肯定不会将自己的身价定的很低的,有钱不宰,岂不是白痴?”

    话说回来,我也不有意要宰谢红云,只是我看不惯这人自以为是的女人。

    叶轻寒也很冷傲,但在她冷傲中,给人一种很温柔的光泽;而谢红云不同,她的傲气中所释放出来的那种冰冷气息,太过于浓烈了。

    ——无论她背景多么深厚,那也不是拿来傲视别的资本。

    虽然她现在有求于我,可在她的内骨子里还是看不起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低贱的人。

    我得打掉她的傲气!

    大厅里人多眼杂,我懒得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餐,而且我也受不了那些雄性牲口们,总是用愤恨不平的眼光盯着我,或吃果果的盯住叶轻寒身上放肆地乱看,那样会让我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给呕吐了出来,

    我让服务员在二楼,给我和叶轻寒单独安排了一个包间。

    因为这里没有外人,那个漂亮的女服务员对我一口一个主人的叫着,搞得我在叶轻寒面前都快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据金麦穗和水映月告诉我,这酒店里的女服务员,曾经都是九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身手都十分了得,如果在遇到危急的情况下,这里所有的人我都可以随意调遣。

    当时是在梦中,我也没有当回事,现在看来,有这么一支强大的力量做后盾,还真的不错。

    漂亮的女服务员给我和叶轻寒各斟了一杯酒后,我就让她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也就在这当口,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白梦灵的。

    这个女霸王花找我又有什么事?

    我按开了接听键,只听得那边白梦灵急问道:“流氓,你和火凤凰有多大的仇恨?”

    听了她的话,我顿时一愣,问:“谁是火凤凰?”

    “火凤凰是一个人的绰号,是个女人,怎么,你不认识?”白梦灵问。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还是第一次听你提到火凤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怕叶轻寒在听到我和白梦灵的对话,会引起她对我的担心,当即就离开了包间,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白梦灵在听到我的话后,道:“奇怪啊,我刚接到内线报告,说这火凤凰不知道在哪儿搞到了你的近照,复制了一万份,撒给了她手下的人,下令他们见到你就杀!”

    靠!

    一万份?

    这火凤凰是什么来头啊,手下有一万之众?

    我想来想去,在南江市也没有得罪过什么女人啊。

    “火凤凰是做什么的,她手下哪来那么多的人?”我再一次问道。

    白梦灵道:“对于火凤凰警方也不了解,老实说,连她长得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据说这个女人显然非常的厉害,白之民被抓后,好像在一夜之间,他手下的人都被她收伏了,并以她为头,成立了一个什么凤凰帮。这个凤凰帮成立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你在南江市除掉。据内线报告,就在最近一个星期左右,他们将对你动手!”

    这特么的也奇了怪了,哥们这是什么命,好好的怎么得罪了这么一个女魔头?

249、阴冥使花布() 
这火凤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能在一夜之间,收编了南江市大小各种黑势力?

    另外,这火凤凰为什么如此急迫地要将我除之而后快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白梦灵告诉我道:“流氓,我怀疑这火凤凰有可能是白金堂的人,一个女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收伏白之明手下各种势力的,她只有得到白金堂的协助,才能做到。”

    听了她的话,我好奇地问:“白金堂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梦灵道:“流氓,你是白痴啊,白金堂不将你在南江市抹掉,他能向叶轻寒下手吗?连这一点你都想不明白!”

    其实,这一点我早已经想到了,只是还不好确定而已。

    因为想杀我的人,绝对不止白金堂一个,祭死门、血尸门的红棺人,甚至还有我没有想到的要夺我双重命格的、灵异圈子里的各种人等。

    只不过,在听了霸王花的分析后,我也认同了她的观点。

    刚才我在大厅里亲吻叶轻寒时,我就发现从白金堂的眼睛里,激暴出两道冷厉的杀气,恨不得当场要将我碎死万段似的。

    白梦灵说的对,那个火凤凰如果没有白金堂在暗在协助,她根本收伏不了那些黑势力的。

    由此看来,眼下最想我在江南市消失有人,也只有这个姓白的了。

    我始终弄不明白,以白金堂的身份,有钱有势,想得到什么样的女人也不是办不到的,他为什么偏偏处心积虑地要强占叶轻寒呢?

    “流氓,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从手机那边传来白梦灵的问话。

    我嬉皮笑脸地道:“我在想,为了我的安全之见,你是不是可以做我的贴身保镖呢?”

    白梦灵怒道:“臭美了你,让我做你的保镖,你当你是谁啊?”

    “对了,我不得不警告你啊,流氓,最近你最好少外出,老老实实地守在屋里,据说,那些人对付你的手段,就是想刺激你主动对他们下杀手,然后借我们警察之手,将你干掉!”

    靠!

    这也太歹毒了吧?

    我问白梦灵道:“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刺激我?”

    “我哪儿知道,流氓,总之你要小心好了!”说到这里,白梦灵就将手机挂了。

    回到包间里,叶轻寒问我道:“哥,是谁给你的电话?”

    “哦,是白梦灵的,说了一些有关白之民的案子!”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有关火凤凰的事,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否则,如果我出门时,她一定会担惊受怕。

    饭后,下了楼,我发现金麦穗和水映月还在招呼着客人,就没有向她们打招呼了,直接走出了酒店。

    此时,门口没有其他闲人,两个女保镖到了我面前,弯腰行礼道:“主人,夫人走好!”

    狂晕,她们将叶轻寒当作是我的爱人了。

    叶轻寒脸上旋即一红,娇嫩的一张俏脸,因羞涩几乎快滴出水来了,媚眼如丝地望了我一下,当即低下头去。

    看到她这一副娇羞的俏模样,我心里美得不行。

    坐进叶轻寒的奥迪后,车子很快驶离了霞光路,转过一条街时,正往前行,突然有一道黑影直向车前飞扑而来。

    “啊——”叶轻寒吓得一声惊叫。

    嘎吱一声,车子刹住了。

    “哎哟,我被撞坏了!”从车外传来一个人痛苦的叫嚷声。

    泥马,我看得清清楚,这分明是有人碰瓷。

    叶轻寒吓得粉脸发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怕,你坐在车内,我下去看看!”我拍了拍叶轻寒的肩膀,打开车门,向车前面走过去。

    这时,从路边上围过来一群看热闹的人。

    当我看到那个躺在地上翻滚的人时,顿时不由得一怔。

    那家伙一头蓬乱的长发,长得瘦骨嶙峋,光着上身,腰间用草绳系了一件破烂短裤,抱着一条大腿,嚷嚷着腿被撞骨折了。

    哇靠,这不是我在阴市撞到的那个城管么?

    我一眼便看出他是装的,你大爷不开花的,晚上你在阴市敲诈别人的钱,白天却跑到街上碰瓷,假装腿被撞坏了,天底下还有你这样的无赖么?

    我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火起,一把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一记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怒喝道:“混蛋,你玩碰瓷玩到我头上了,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叫警察过来将你抓起来?”

    “啊,怎么是你?”那家伙一眼认出了我,顿时慌了。

    他连忙向我拱了拱手道:“我知道你是好人,别,千万别报警,我也是被别无法,这才走这一条路的呀!”

    说到这里,这家伙就稀哩哗啦地哭起来了。

    这一个大男人哭得怎么像一个遭到别人欺负的小娘们儿似的?

    我的心一软,只好松开了手,冷声问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他扭头看了看那些围观者,欲言又止。

    看他扭捏的样子,我举手冲着那些围观者挥了挥手,大声呵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大男人哭鼻子啊!”

    那些围观者,都被我轰散了。

    这时,那家伙这才告诉我,他姓花,单名一个布。

    花布是一个乞丐,十几年前的一个雪天,他在路上捡到一个被冻得奄奄一息女婴,回家用热水将她救活了。

    花布不识字,随意给女婴取了一个名字,叫花枝。

    生活中有了花枝,花布感觉生活有意思多了。

    在花枝七岁那年,花布将自己多年积存下来的钱,拿出来将她送进了学校。他白天四处行乞,早晚在接送孩子时,他怕让花枝的同学认出自己是乞丐,被同学看不起,特地换上一套新衣服。

    可是,屋漏偏遭连阴雨,船破恰逢顶头风,花布的日子原本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不料就在花枝读高中的时候,竟然患上了白血病。

    要想治好她的病,必需要换骨髓,没有六、七十万元是不行的。花布一下子傻了眼儿,他一个乞丐打哪儿弄这么多的钱?

    抢银行吗?他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没事时,花布就在家里烧香拜佛,乞求上苍能救女儿一命,哪知烧香没有引来佛,倒将两位黑白无常引过来了。

    那黑白无常是来拘花枝魂魄的,花布跪在黑白无常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望黑白无常能放过自己女儿。花布并没有磕在地上,直撞得头破血流。

    黑白无常被他感动了,说给他女儿一年时间,如果他能筹到钱救活花枝,就不在来拘她魂魄。

    同时,那两个黑白无常还给他介绍了一个工作,就是利用晚上时间,到阴市做城管,最近,还封了他一个阴冥使的职务,可以在阴世与阳间来回跑,在活人和死人之间传个信什么的,借此来挣一点小外块

    因为有了这一工作,他就再也没有行乞了,希望凭着阴冥使这个牌子,能够尽快地筹集到一笔钱,治好女儿的病。

    听到花布是一个名阴冥使,我不由得心头一动,打住他的话,冷声问道:“我问你,做为一个阴冥使,在阴世你是不是可以到处走动?”

    花布忙不迭地点头道:“是的,我有特别通行证,到任何地方都没有谁阻拦我的!”

250、用钱砸脸() 
听了花布的话,我冷笑道,既然你有这么一个好差事,那一定能挣到足够多的钱,怎么还要玩碰瓷?

    花布被我这么一质问,又在那干嚎上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看到好多路人都伫足望着我这儿,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好像他是被我欺负哭的。

    我被别人那愤怒的目光瞪得浑身发毛,挥了挥身冲花布没好气地道:“没人欺负你,你闹什么啊!”

    花布被我这么一声厉喝,吓得这才止住了哭。

    他抹着鼻涕眼泪告诉我,他借在阴市当城管和阴冥使这个牌子,虽然挣了一些钱,但也只能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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