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八零做彪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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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得体的微笑着,点点头,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自己在门口把鞋子脱掉,穿上杨井岗在鞋柜里找出来的拖鞋。
杨井岗笑笑,“小姑娘多大了?和张磊是同学还是恋人啊?”
梅香羞涩的低头一笑,轻轻的说:“都是!”
“哦!是吗?那真是太坏了,这么说,你们点感情甚深了?”杨井岗玩笑着问,“那在那里等你呢!快过去吧!”
梅香礼貌的道谢,走到张磊身边坐下,娇滴滴的说:“张磊,人家好想你。”
张磊冷笑,一巴掌把梅香呼在地上,冷眉怒斥:“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杀你吗?”
“啊!”梅香大叫着跌坐在地,委屈的哭了,“张磊你太绝情了!”
杨井岗低头看着梅香,怜惜的说:“吱吱,张磊你够狠!我看着都觉得疼的慌。”
这时梅香哭着爆料:“张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今天于蝉会走,我才来的,我不是上门讨打的!”
于蝉提着大皮箱开门出来,“梅香来了,我现在就走。不会妨碍你们的。”
张磊急忙拦在于蝉面前,抓住箱子不让她走,“于蝉!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说过那话。”
于蝉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忧伤:“别这样,高考结束,我也确实该回家了。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我很感激。梅香也是个好姑娘,你们都那样了,别始乱终弃……”
张磊气的怒目圆睁,“你特么的胡说什么!谁要你的感激?我说过,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杨井岗很大方的帮着张磊说话,“于蝉,他说的也可能是真的,毕竟一个男人做没做过那种事,他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杨大哥,你不用解释,你说了我也不懂。张磊,我确实该回家了。我今天要是不能按时到家,我娘会担心的。”
于蝉说着,抱住了张磊,伤感的说:“谢谢你的温柔,可我不是你们的丫头,我是于蝉!再见了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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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抓住于蝉的双臂,盯着她的眼睛问:“这话怎么说的?我知道你不是前世的丫头啊!还有那个你们,们是谁?付巨胜吗?呵呵,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
张磊的话又敲在付巨胜的心上。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这个老魔头又在说自己坏话,什么叫我傻傻的分不清?
“张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的好骗?当初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你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把我撕巴烂了,踩在泥土里。你难道忘了吗?你说我欠你的!可是我跟你上初一的时候才认识的。从初一开学第一天开始,你就每天变着法的欺负我,辫子上栓蚂蚱,背后贴字条,书包被你扔进男厕所里,头发被你剪走一截,等等,等等一,还要我一一细数吗?”
杨井岗由闷笑慢慢的变大笑,“哈哈~我说兄弟,你咋这么坏呢?一肚子的坏主意啊!”忽然止住笑,严肃的问:“不过,谁能告诉我丫头是谁?为什么让于蝉这么反感?”
于蝉,付巨胜和张磊,以及早就坐到了餐厅椅子梅香都看向杨井岗。
于蝉含糊不清的说:“是一个女孩,张磊和付巨胜都喜欢她,他们把我当成那个女孩了。呵呵,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唉!可惜啊,我不是,我只是我。所以二位以后永不相见!”于蝉说完,冲杨井岗伸出了手,“杨哥哥,我们走吧。”
张磊突然抱住于蝉的腰,“于蝉,你不能这样对我!开始我是分不清,后来我分清了,就不在难为你了不是吗?”
于蝉去掰张磊的手,“别说了,人心隔肚皮,你分不分的清,我看不到,再说了就算分清又如何?你和你心里有的永远是那个丫头,不是我!所以放过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
“不不,不能放,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于蝉!”张磊大叫着就是不松手,下意识的已经用了魔力。
于蝉感觉腰要断了,“我的腰,断了!”
杨井岗急忙帮于蝉掰张磊的手,只是徒劳,挠张磊的痒痒也无用。
付巨胜一看情形不对,立即站起来,双手同时发力才掰开。“先放她走,让她冷静下,你这样会对她造成很严重的伤害的!难道你还想再失去她一次吗?”多少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她不喜欢霸道的自己,那就一切顺着她的性子来,至于是丫头还是于蝉?她们本就是一个灵魂不是吗?
于蝉向付巨胜点头致谢:“谢谢!你还是我的付哥哥,也只能是哥哥了。”
付巨胜苦笑,“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蝉回他一个微笑,对杨井岗说:“走吧!”
“好啊!”杨井岗笑的牙不见眼,帮于蝉拉着箱子,手放在后腰上比了一个V字。
张磊木愣愣的,呆子一样的看着付巨胜,“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害得!”丫头和于蝉都是因为你才离开我,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付巨胜不理他,随着于蝉出去了。
梅香悄悄的跟在付巨胜身后,也要走。张磊突然走到梅香身边,拦住她,凶狠的盯着她说:“呵呵,你胆子不小啊!敢造我的谣!”
梅香惧怕的看着张磊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是有人传来字条,说我若不照做,我就永远也看到家人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自从转校过来后一天夜里,在家正睡觉的梅香突然看到张磊出现自己在房间里,然后就那样从窗户里飞出去了。漆黑的夜,一颗星星也没有,有的只是蝙蝠煽动翅膀的声音,和猫头鹰的“给给”的叫声。
梅香尖叫着,飞在城市的夜空上惊吓过来了一会儿后,她在发现自己是被一群蝙蝠带着飞了半天,周围哪有什么张磊的影子。后来又一群群的蝙蝠,陆续的带来了班级里对她最为殷勤的5个男生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缠着张磊了。在男人和生命之间,梅香果断的选择了生命。
“呵呵,是吗?那可真是巧啊!可是我不信咋办呢?”张磊温柔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刺骨的阴寒。
梅香真的害怕了。她忽然记起了那次被蝙蝠扔在灯火通明的山洞后,后来发生的事情,那简直就是一场最可怕的噩梦!“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如玉的皮肤,“美人枯骨!”这是诅咒,无解的诅咒。他是不能直接动手杀她,但是要出气却有千万种办法不是吗?
“美人枯骨”,顾名思义,美丽的容颜枯竭成碎末的骨头。
张磊说完,笑眯眯的让梅香出去了。送走梅香,把门关上,张磊靠在门上,渐渐的哭了。
看付巨胜轻轻松松的就把梅香的父母扣押起来,或许自己也该发展一下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了。
杨井岗和于蝉来到客运站,买了去码头的车票。就去候车室慢慢的等着,这趟车坐的人不多,3个小时一班车,现在还有两个个多小时才到发车时间。
“你渴吗?要喝点什么?饿不饿?”杨井岗有些担忧的看着于蝉。她自从出了张磊家的门就一句话不说,问她什么都摇头。
“你坐着别动,我去给你买点汽水。”说完杨井岗看了一眼一直默默跟着他们的付巨胜,才走开。唉!开始很讨厌他跟着,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撵都不走,也不说话,和那位不一样的是,这位无论你说什么都只点点头。现在反而有点庆幸他一直默默的跟着了,没有他在,他还真不放心丢下这样的于蝉一个人等在那里。
回来一看还真出事了,付巨胜一个人正在揍五六个年轻的小混混。杨井岗走到于蝉身边,把汽水瓶的盖子起开后递给她。于蝉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一句简单的话,让杨井岗暗暗松口气,只要能说话就好啊!
一会儿警察过来,询问了情况后,带走了躺在地上哀叫着喊疼的小混混们。
付巨胜走到于蝉身边,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于蝉白他一眼,冷冰冰的说:“你下次不多管闲事,让我自己来,我会很感激你的。”
呃!她这是怪自己多管闲事了?呵呵,她确实与丫头的时候不同了。丫头遇到这种无故挑衅的事一定是要自己这个师傅给她出头而于蝉是想自己动手,自己动手解决了反而惹她反感。是自己迷茫了吧?付巨胜自嘲的笑笑,说了一声“好”就回到原来的座位继续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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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旅途似乎特别不顺,半路车坏了。于蝉撇撇嘴,暗呼倒霉,然后下车。司机将行李拿出来分给大家,杨井岗帮于蝉拎出她的箱子,问:“现在是在这里等车还是徒步走回去。”
“都不要,去看看附近的农民谁家有拖拉机,多出点钱要他送我们一程。”傻子才徒步走20公里或者在苦等3个小时呢,而且谁能保证刚刚这一趟不是最后一班?
冬天的这个时间点,刚刚那一辆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了,夏天的于蝉不知道。
看着某人一身轻装简行潇洒随意的样子,于蝉很不爽。冲付巨胜微笑着招招手。
付巨胜高兴的走到于蝉身边,“丫头,不,于蝉,有事?”
听他还叫自己丫头,于蝉的脸瞬间黑了,语气不负之前的随意,“是啊,你老人家一直跟着我们是要一起上岛?”
付巨胜见于蝉瞬间黑了脸色,心里只有苦涩,不管你要怎样,在我心里只有丫头。这世的你比起丫头的时候,少的灵动和可爱不是一星半点。
“是啊,这次有七天假,路上浪费了两天,在陪你过几天我就要去报到了。”
见自己点明自己不是丫头后,付巨胜不复之前的殷勤,于蝉心里对付巨胜的失望又加了一分。“唉!你走吧,我有杨哥哥就够了,很抱歉不能把你的丫头还给你,杨哥哥,我们去那个村子里看看吧。”
杨井岗抱了于蝉一下,“别伤心,你做自己就好。走吧。”
于蝉回他一个微笑,“嗯,走。”
走了一段路见付巨胜还是跟着他们,于蝉心里很恼火,“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再跟着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唉!你走吧!”
付巨胜傻傻的愣在那里,没有了丫头,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你就当我不存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我不会妨碍你的!”
于蝉气的磨磨牙,你这样怎么能让我当你不存在,真是败给这个人了!扭头不理他,拉着杨井岗进村子。
问了几乎人家终于找到一家有拖拉机的人家。只是农闲时节会开车的男主人去县城做活了,还没有回来。
于蝉和杨井岗对视一眼,认命的开始徒步回家了,只是这个点?于蝉看看慢慢变阴暗的天空,不确定的问:“杨哥哥,这是快黑天了,还是要下雨啊?”
杨井岗看看手表,说:“好像要下雨了,咱们在这借宿一晚吧?”
于蝉觉得今天一定又是自己的倒霉日“嗯,也只能这样了,明天等那辆客车来了再回去吧。”
杨井岗看看在门口像门卫站一样站着的付巨胜,叹口气,心话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还要安排你的住宿,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杨井岗找到女主人,提出三个人要借住的事,女主人爽快的答应了。晚上于蝉和女主人一屋,杨井岗和付巨胜睡在主人家儿子屋里。
半夜里于蝉醒来,留下一封信,说要独自去旅游,把大箱子收进空间里,冒雨出门了。
屋里付巨胜突然挣开了眼睛,迅速的穿裤子下床,去追于蝉。走在泥泞村道上于蝉,边骂路不好走,边骂付巨胜。“该死的小胜子,老是跟着我干嘛!你跟我一辈子,我也变不成丫头!要想富先修路,这破村,永远富不了!啊!我的鞋子啊!”
付巨胜很想出去抱着于蝉走,不让她受这份罪,但是想到她的态度,他不敢上前去,怕她说出那些伤心的话。
还没折腾到村口,于蝉停下了,算了,才不受这份罪呢!打定主意进了空间。付巨胜见于蝉突然凭空消失,就知道她进了空间里。走到她消失的地方,决定等她出来。
在空间里洗了温水澡,换了干净的睡衣,于蝉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一个人一直冒雨等着她出来。
空间一日外面五天,睡够了的于蝉走到空间主控室,想看看外面天亮了没有。通过观察镜看到雨里的付巨胜,心里很复杂。若这个人喜欢的是自己就算霸道点,也不是不可以调教的,可是他透过自己看到的另一个人,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一个在外面冒着细雨苦苦的等,一个在里面目不斜视直直的看。呵呵,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