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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女佞臣洗白指南-第29章

小说: 女佞臣洗白指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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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渐离坚定的点了点头; 随即向反方向走去。宁樱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师尊。

    只见他环视一顾; 语气微沉:“不用担心; 找到通道; 我可亲自回来接应越侍卫。”

    但凡是机关术布下的密室; 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顾容谨断定这一点,所以才让越渐离引开锦衣卫,争取一点时间。

    这间虚有其表的藏书阁与其它房间并无半点区别,唯一的不同; 就在于墙上的图腾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字符,而是一只凤凰; 若是不注意看,应当不会察觉得到。

    毕竟,来这儿的人皆是探访密封的文书; 谁会注意墙上虚无图腾的变化呢。

    顾容谨安置好苏瑾清; 目光轻轻掠过诡异图腾。这只凤凰的头部、尾部形状怪异; 使得凤凰变得有些丑陋。顾容谨试着将手指搭上去; 运出内力,发现它的尾巴竟发生了微末的移动。

    古书中曾有记载,奇门遁甲之术中,生门和景门的暗喻会用动物的部位代替,或许这只凤凰出现在此处并非是巧合,而暗示了解锁的关键。

    正在此时,锦衣卫的暗哨声接连响起,他们显然已发现了越渐离的踪迹,顾容谨不由握了握拳。

    “师父,”清冷的眸子掠过画壁,苏瑾清轻声开口:“弟子有办法。”

    她让008分析一下。

    因为他们不能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其实顾容谨已推演出了大半,但是最后一环,是卫梓俞的阴谋,顾容谨绝不能踏足进去。

    ——若按照卫梓俞的图腾指引,推演出的暗道直接指向锦衣卫诏狱!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环环相扣,引得他们自投罗网。

    “砰——”的一声,暗角的石门缓缓开启。

    前方是一条暗道,不知通往何处,内里阴暗蜿蜒。但已想不了这么多,顾容谨带着苏瑾清没入了暗道中。

    “等等!”

    发现他们的是沈长攸。

    待到看清顾容谨的面容,他脸『色』煞白,下意识张嘴:“郎君,您这是……”

    顾容谨示意他噤声,肃容道:“勿要声张,协助越渐离逃离此处。”

    “是……属下明白。”

    但沈长攸看见苏瑾清后,复又扭过头去看了看顾容谨,一脸怀疑自家殿下是不是被苏丞相挟持了的表情。

    若不是如此,殿下怎么可能如此护着一个佞臣呢?!

    见顾容谨淡淡摇了摇头,沈长攸这才回过神来,立即锁住了密道的出口。

    “沈大人,您可看见有人夜闯锦衣卫?”身后的锦衣卫赶来。

    “这儿没有人。”他下颌收紧,声音扬了扬:“你们……就先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吧!”

    低阶锦衣卫一愣,领了命,立即四散开来,到别处找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才终于寂静下来。藏书阁的宫烛一盏一盏的熄灭,到最后来,只余下了一层薄如丝绸的月『色』。

    “没事了。”顾容谨压住气息,扶稳苏瑾清的肩:“沈长攸会料理好的。”

    “原来师父在锦衣卫也有线人。”苏瑾清收回视线,淡淡的笑了笑:“如此,弟子不用再担心师父了,是不是?”

    “师父呀……”

    顾容谨下意识点了点头,唇角亦不由弯出一道弧度。整整三年,他们师徒之间,竟很少能用这种柔和的语气对话,若不是苏瑾清正在请罚,便是自己在生气。

    其实这样的相处,倒也很好。顾容谨抿了抿唇,眼底柔和之意渐深。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儿。”他道:“如若卫梓俞发现,便不可收拾了。”

    苏瑾清点点头。

    沿着暗道向前走,四周皆是『潮』湿阴暗之地,伸手不见五指。顾容谨通对图腾的纹路来判断暗道的走向,东有三间,西过五格。

    忽然间,顾容谨的指尖生出些凉意,他似乎碰到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极为通透,像是随身之物。

    是苏瑾清方才掉出来的。

    顾容谨的指尖下意识收紧,正准备叫住弟子,却发现已到了暗道的尽头。

    这才是真正藏有秘籍的暗室。

    ……他们没有想到,原来真正的内室,就在灵舒阁的入口,他们方才已经过了数次。墨家的障眼法使得他们没有注意到,而偌大的帝国藏书阁,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虚壳罢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顾容谨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他这才看清,手中捏着的是一枚冷玉扣。

    这冷玉扣通透莹润,其中包含着灵巧的机关,机关中还有精致的花纹,掺杂着些许温暖的余温。

    ——这分明是女子才会用的东西。

    从前在蜀山的时候,却从未看见弟子保存着此物。

    浅淡的眸子里染上些许雾气,顾容谨忽然间想些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不由绷紧了唇角。

    苏瑾清是帝国的丞相,圣上的宠臣,必定无数人想讨好之。这样一位年轻臣子,联姻赐婚是最适宜的。即使圣上不做主,也有无数贵女想要入主丞相府。

    也许,这枚冷玉扣便是哪位官宦女眷所有,而苏瑾清则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身。

    他忽然有点失笑,指尖轻轻一颤。内室的烛火氤氲开来,所有的景致都变得模糊起来。

    弟子早已长成人,成家立业,绵延子嗣,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么。

    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察觉到顾容谨腕上凸出的青筋,苏瑾清眨了眨眼:“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转眼间,弟子已换上贴身校服,金丝软甲的面罩遮住面庞,看样子是要从锦衣卫的驻防中突围。……他几乎快忘记了,即使是身体落下病根,苏瑾清也是世间甚少能掌控好阴阳术的人,还是当年那个敢于背叛蜀山出走的弟子。

    想至此,顾容谨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无事。”

    只是那张俊美温雅的脸被烛火映得雪白,叫人挪不开眼,亦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苏瑾清点点头:“好,师父,我先去找证据了。”

    暗室中的密函并不多,关于锦衣卫暗袭一案的通信文书极容易『露』出踪影,而苏瑾清注意到的则是另一封密函。

    这是一桩旧案。

    老王爷当年为何满门覆灭,顾容谨前来金陵,桩桩件件,都写的一清二楚。这些事情的背后,竟都有锦衣卫的影子。

    与往常的清冷平淡不同,苏瑾清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异样的光。

    卫梓俞一手构建的情报系统遍布金陵,是丞相府在朝堂上最大的桎梏,做过的构陷之事并不少,苏瑾清的恶名有一半皆出自卫梓俞之手。可现在不同,总有一日,他还有和他的锦衣卫,都应当付出代价了。

    顾容谨的眸『色』却越来越冷。

    他喘息一口,掩住尾音微微的一颤:“我们快走吧。”

    宁樱觉得今日师尊待她有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儿发生了变化。

    若说从前,师尊绝不会待她如此。

    暗室昏黄的光影里面,顾容谨背影孤绝萧瑟,仿若隔世。

    顾容谨淡淡的笑了笑:“是否若司『药』舫不离开,今日锦衣卫暗袭之事,便会成为司『药』舫所为?  ”

    卫梓俞下颌线收紧,没有立即回答。一种锋利的沉默缓缓晕开,即使萧策隐隐在暗处,他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气氛紧张的犹如紧绷的弦。

    “不错。”半晌后,卫梓俞沉声答道:“不过我似乎不想与你为敌。”

    庙堂之外,江湖之大,锦衣卫的确没有能力与整个蜀山抗衡。更何况,顾容谨这个名字,还代表着百家诸子。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顾容谨上前一步,他没有动手,却已扼住卫梓俞的脉。

    卫梓俞能感受到顾容谨身上强烈的内息,能电光火石间置人于死地。但他没有下杀手,也许这只是顾容谨的警告。

    没有人能威胁他,因为即使在天子脚下金陵城,势力、武功、人心,无人在他之上。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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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您这是……”内侍监赶紧招呼人进来收拾; 掂量了半晌,才斟酌着道:“陛下是否宣见苏丞相; 毕竟……这些都是伯恩侯府的一面之词; 或许事实也并不如此。”

    “不必了!”皇帝紧绷着唇,闷着声音道:“最叫朕生气的是,这个苏丞相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 但实则却背着朕纵容、包庇司『药』舫行凶!难道皇族能给他的,还不如一介白衣来得多?”

    这话听得内侍监心头“咯噔”一声:“陛下息怒,这些年来,苏丞相的忠心; 难道您心中还没有底么。”他将大殿的熏香换成了凝神静气的安神香,这才转过身来:“即便是要定罪; 也得召苏大人亲自来问问才是,您说是不是。”

    皇帝的脸『色』已尤为难看,哪里听得进旁人说的话。过了许久,才终归松了口:“带朕的口谕去丞相府; 当面问他,司『药』舫的所作所为,他究竟值不知情?”

    内侍监忙领命; 点了司礼监几个机灵点的小太监去了。

    不过几个时辰; 那小太监便回来; 细细致致的回了话。据他所说,苏丞相听到陛下的质问后,沉默了许久,只轻声说了一句话。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他现在如何了?”皇帝喉中一噎,冷着脸问。

    小太监悄悄擦了擦额间的汗:“丞相大人身体尚好,看上去也并无半分愤懑。只回了奴才,说……说尊重陛下的任何决定。”

    他好歹是没有认罪,皇帝反倒松了口气,语气仍是硬邦邦的,“那鸟尽弓藏又是什么意思?是怪朕冤枉了他吗?”

    “奴才不知。”太监惶恐跪下,“亦……亦不敢揣测啊。”

    陛下能这么说,说明气已是消了大半,内侍监好歹放下了心来,让通报的太监退下,低眉顺眼道:“陛下,您何必一直与一个臣子置气,关乎这案子,陛下也只见过锦衣卫的供词。何不,再宣几个人证进殿来问问呢?”

    皇帝沉『吟』片刻,想起长公主府上还住着一位首告之人,那位从长安来的舞姬。便下了一道圣旨,让羽林卫暗中带舞姬入宫。

    这几日风雪从未停过,想着宫城的路也不好走。趁着这个当儿,内侍监将凌『乱』的文书收拾好,恭恭谨谨的呈到了圣上面前。周文帝喝了口水,漫不经心的看起来。

    这上面写的无非都是慷慨激昂之语,要求除『奸』佞,振超纲,看得叫人心烦意『乱』。正在他准备丢在一边时,忽然间,皇帝注意到了一点。

    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嘉元十三年,苏丞相指使心腹,金吾卫统领陆子珏秘密前往长安,灭了几户百姓的口。因那几户百姓仗着本家有当官的,叫嚣着要在御史台告发苏相。

    几年过去,陆子珏早已外调,所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证。

    但是皇帝仍模模糊糊有印象,在嘉元十三年,陆子珏被苏瑾清举荐,以天子使臣的身份,前去淮海监兵,以此震摄边陲的异族。

    ……那他又哪里时间前去长安杀人呢?

    “……”

    皇帝忽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

    正巧此时羽林卫带着舞姬来了,正在殿外候着,皇帝立即宣她入内。据臣工所言,这舞姬祖姓司马,单名仅一个“霜”字。

    羽林卫在大殿四周守着,貌似温暖奢靡的大殿,实则却是暗波汹涌。司马霜倒也神『色』未变,跪下磕了一个头。

    “朕只问你一件事,”皇帝沉着声道:“你是如何认识长公主的?你从长安来,真的只是独自一人,无人相助吗。”

    “陛下,小女的确只是只身一人。”司马霜垂下眸,认真的道:“小女从长安行至金陵,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听闻彼时长公主府正广纳艺伎,这才斗胆去了长公主府。”

    她顿了顿,继续道:“公主府中,一应艺伎都要查证身份,小女的户籍自然呈到了长公主的跟前——长公主贤仁德善,知晓了小女前来金陵的内情,亲自唤小女前去问话,也答应给我面圣的机会。只是……结果如何,长公主说再不会过问。”

    皇帝面上生出些讥讽,冷冷道:“懿阳向来容不下苏丞相,难道真的不会抓住这个机会困住苏瑾清?”

    司马霜淡淡摇头:“至于此事,小女不知。”

    皇帝倒也不打算为难她:“那你说说,你家中是长安的什么人士?”

    “长安泞州,司马氏。”司马霜跪伏在地上,语气加重了些:“如今小女背井离乡,只请圣上还小女一个公道!”

    至于这个司马氏,皇帝是知道的。在先帝时期,长安的司马老先生也算得上名动天下的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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