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女配皆大欢喜才是真结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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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办法解除封印?”
“有。”
“最高意志……和创世神对立?”
“算是吧,最高意志,创造了创世神,但创世神的某些想法和举动与最高意志相悖了。”
“哎,这件事交给珏儿自己决定吧,他的未来,我不想干涉。”也没有机会干涉了。沉默了许久,苏涵才开口,但宇文睿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悲哀。
“可以,你保重,我们……走了。”还有,永别了。
推门而出,就见到了一脸焦急的宇文珏:“睿姐姐,我娘和你说了什么?”
“你娘让你在年宴上好好的表现,走吧。”宇文睿并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年宴上,两人被四方宾客奚落嘲笑了一方,什么衣着不得体、什么仪容欠佳,什么废物傻瓜,数落声应有尽有。
终于在宇文乾黑着脸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下令让宫女带着两人先行离开了。
宇文睿装作和往常一样回了兰芷宫,而宇文珏回到冷宫中,便看见了苏涵一脸安详地闭着眼,躺在了床上。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充斥着他的心。
苏涵死了,他没了母亲。
翌日,便是大年初一,宇文睿来到冷宫,便看到了宇文珏孤零零跪在大院门口,面对宫殿方向,飘零的雪花打湿了他的衣裳,他却浑然不知。
凄凉。
“睿姐姐,我娘亲死了……”他一脸木然,眼神空洞。
“你听见没有……我说我娘死了!”他转头,看见了无言的宇文睿,愤怒地咆哮。
“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也没有了……”他疯狂,泪水在他脸上结成冰霜,峥嵘。
“是他们害的我娘亲……宇文乾、裴莹、我大哥二哥,大姐二姐,还有你娘……兰彤!”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为我娘亲……陪葬!”已是歇斯底里。
“喂,睿姐姐,你听见了么?我会杀掉你娘的,如若不是她,我娘亲也不会受了重伤!”
“嗯。”宇文睿微微回应一声。
“那些人,一次一次地,一次一次地伤害我娘,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迎面的却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地上形单影只的人儿,令人安心。
“闹够了就给我振作起来,跪在这里哭有用么?”一把拉起他。
“呵呵,睿姐姐,我说过我会杀了兰彤的,但你真无情,竟是这个反应。”宇文珏『揉』了『揉』麻木的双腿,有些站不稳,却被宇文睿扶住了。
“你有能力的话,想杀便杀,少在这说空话。”
“你……呵呵呵……睿姐姐不愧是睿姐姐,我只有你了,珏儿只有你了呢……”所以记住你今天的话,我只有你这个姐姐了,不要与我作对,不要离开我。
你黑化就黑化,说话和行为让我起一身疙瘩是要闹哪样?还病娇了?宇文睿看了眼抱紧她,把头埋在她怀里的宇文珏,默默别过头,一脸无奈。
………………………
宇文珏和宇文睿商议了某些相关事宜,宇文珏便通知了门口的侍卫,让他们禀告给皇帝自己的母亲死去了。皇帝念在宇文珏年幼丧母,又碍于苏涵给他戴绿帽子的事不能把苏涵埋在皇陵,便许了他许多要求,吩咐兰彤把宇文珏接到兰芷宫偏院和宇文睿一起住,还赐给了他一些东西。其实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兰彤倒是无所谓,苏涵死了,一了百了,永绝后患,偏院里只有两个废人罢了,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很聪明,懂得和皇帝讨价还价。”偏远内,宇文睿看着一桌子御赐的东西,夸赞了宇文珏一句。
宇文珏却看着桌案上苏涵的墓碑一脸不屑道:“他又不是我爹,那样的人,怎么配……”
“嘘,隔墙有耳,慎言。”宇文睿连忙打断了他的话。
“我特地跟宇文乾要了一些书籍和文房四宝,他还敷衍我说我爱学习呢!”
“呵,时间不多,我规划下课程,半年内,先把字给我认全了,然后一边练习『毛』笔字……再看一些大陆简史。”
“啊?这么多……睿姐姐你是不是什么都会?”
“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了?少偷懒!我也是一步一步这么过来的。”宇文睿看了眼宇文珏的苦瓜脸笑骂道。
“跟我学,拿『毛』笔的姿势……擫、押、钩、格、抵,这叫五指执笔法,像这样,掌心自然空虚……”
起初,教学的进度很缓慢,但宇文睿在察觉到了宇文珏变态的领悟能力后,便加快了进度,而她自己,也同时在谋划一些事情,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到时候,只要出了皇宫……
时光总如白驹过隙,这一年,宇文睿五岁了,而宇文珏,也已经四岁了,又是一年年关。
某一天大皇子宇文珣在两人联络的固定地点找到了赵翠的手书一封,而她本人却不见了踪影:
珣哥哥亲启:
许久未见,妾心甚念,辗转思及,望除夕前日,酉时一刻,驱骈车二辆,覆马草于掩,于宫廷西门外五里,来福客栈天字一号房。
赵翠
宇文珣一见这封手书,激动万分,为了把赵翠骗到手,他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能让她顺从,说什么要先把她娶过门,给她名分。宇文珣这事可是瞒着家里,哪能答应,但心痒难耐,却只能耐着『性』子,终于才等到了今天,等到了赵翠亲自答应,把他约出宫。
其实这便是赵翠聪明的地方了,宫中男女之事她见多了,低等的下人,贵人们一旦享用完你,就把你丢出视线外了,任凭你再如何闹腾,最终只怕会被灭口。
除非,先把地位和名分牢牢把握在手中。
同一日,赵翠也在兰芷宫外的灌木丛中发现了一封书信:
赵翠亲启:
此事已告知母后,虽僵持几日,终得一诺,母后言明见卿:除夕前日,酉时一刻,你我二人驱于二辆骈车内,以马草为掩,于宫廷西门外五里,来福客栈天字一号房,拜见母后,审度过目。望卿细斟乔扮,行仪得体。此系卿之终生,吾得佳人之所愿,务必慎重!看完此信,立即销毁,勿让人知晓。
宇文珣
赵翠一看,确定是宇文珣的笔迹,怕被人发现似的有些紧张颤抖地把信烧掉。信中言明了皇后要见她,只是令她疑『惑』的是,为什么要如此私密进行,选在除夕前一天,约在皇宫外边见面。想了想,赵翠觉得皇后此举是为了避嫌和掩人耳目,毕竟自己是兰贵妃的人,如果皇后直接把她叫去宸阳宫,众目睽睽下难免要遭人怀疑了,至于选在除夕前日,可能是那一日比较忙,进出皇宫的人比较多,方便蒙混过关吧。
只是宇文珣和赵翠一点也没有怀疑,这封信根本不是对方写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套,是有人模仿了他们的笔迹,还傻乎乎地自娱自乐着。
除夕前的几日,宇文睿找到了宇文珏,告知了自己逃离皇宫的计划。
“跟我一起离开。”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但宇文珏却沉默了,久久不开口。
“怎么,舍不得皇宫?”有些嘲讽。
“不是,只是大仇未报……”
“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好,那我跟你走。”
第30章 离开是最好的开始()
除夕前日的凌晨,两人收拾好东西,便由宇文睿把宇文珏带到了宫廷内安置马匹车辆的地方,躲入厚厚的覆着马草的木板车内,把全身都掩盖严实后静静等待着。
凌晨时刻,夜幕之下,整个皇宫静悄悄的,巡逻的侍卫一般也不会来到这充满畜生味道的地方,太脏。
两人捂着鼻子,耐心地等待酉时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珣先上了骈车,之后便是穿着隆重的赵翠上了另一辆全封闭的马车,两人之间只是淡淡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为了隐蔽,不让人发现身份,并没有带随从。在车夫的驱赶下,马车缓缓朝皇宫西门前去。
宫门前的看守见到那两辆皇家标志的马车,并不检查,恭敬地放行。
一路顺利,很快便来到了五里外的来福客栈。
车夫把车在柴房边停好,拴好马,便去外边给他们的主子放风和准备食物了。
两人好不容易等到了人都走光了,才偷偷地从马草堆中起身顺着客栈的楼梯往上走,来到了三楼正中间的天字一号房内,屏息凝听。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客栈被宇文珣承包了,他还吩咐客栈伙计躲得远远地,所以这几层楼一个人也没有。
“翠儿,打扮得这么光鲜,原来这么重视本皇子,想死我了……”
“珣哥哥,不是说来见……”皇后吗?
“见什么见,你珣哥哥在这呢,今夜此情此景甚妙,正好你我二人于此,共度良宵……”
宇文睿扶额,尽是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你骗我,放我离开……唔……救……”
接着便是一阵挣扎的声音,不久就没了声响。宇文睿估『摸』着这宇文珣武力值比赵翠强,把她制服了。等到屋中传出了细微的喘息声,她才从怀中取出两块火石,示意宇文珏把刚刚从楼下拿的一捆马草小心翼翼地靠墙靠窗撒在地上,从包袱中取出一罐煤油浇上,然后 “哧”的一声摩擦火石,点了火后迅速离开。
而房间中,一片春/『色』满堂,两个缠绵在一起的人热火朝天,呻/『吟』阵阵,丝毫未察觉外边的异常。
煤油和火石,当然是宇文睿在出门前事先溜进了赵翠的房间顺来的,那个时候赵翠和宇文珣关系甚密,整日心不在焉,就没有发现煤油灯里的油在一天天地变少。除此之外,宇文睿还带走了赵翠的全部私房钱和零零碎碎的一些东西,早在之前宇文睿第一次潜入赵翠房间,就把她藏私的地方探清楚了。
在离开客栈的那一会,两人身着黑『色』兜帽,盖住了头部,低着头淡定地出了门,掌柜的特地看了一眼矮小的他们,联想到进去的是皇家的马车,猜测着这两人一定是什么大人物,便没有过问放他们离开了。
待他们离开了半个时辰后,带着食物匆匆赶来的马夫才发现三楼冒着浓烟,情况很不对劲,连忙扯着嗓子大声求救……
已近戌时,天『色』昏暗,又是除夕前一日,大街上虽然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却很少有路人经过,许多店铺在年前都关了门,显得十分冷清,天空中飘起了零零星星的小雪,伴随着刺骨冷冽的寒风,刮得过往的路人脸颊生疼。
不知行走了多久,宇文珏拢了拢身上的斗篷,颤抖而茫然地问道:“睿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跟我走就对了,饿了吗,前边有家酒馆还未打烊,我们过去。”宇文睿看了眼冻得浑身发抖的宇文珏,想到两人已经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加上舟车劳顿,便拉着宇文珏快步上前。
那是一家名为“五碗醉”的小酒楼,宇文睿进了里屋,选了一个挡风的偏僻角落,欣然坐下,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木质地板、木质桌椅,木质的房屋结构,很简陋而陈旧。
此时小酒楼中只有一名四五十岁、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靠在桌案前低头打盹,见有客人来,他迅速睁开了眼睛,挂上了招牌式的热络笑容,站直身子快步上前,如一缕风儿飘到了两人面前。
浓眉大眼的店家笑得那叫一个如沐春风,就像红楼中发现贵公子的老鸨一样,只可惜了那中年男子脸上那道横跨左眼的伤疤,使得他的笑容显得狰狞许多,宇文珏抓住宇文睿衣袖的手紧了紧,有些害怕,宇文睿挑挑眉,继续一脸面瘫。
“两位……小朋友,要点什么?要不要尝尝本店的招牌菜红烧大盘牛里脊,不够的话可以再叫个香菇粉条炖全鸡,再不够的话……”
“你认为我们俩吃得了那么多?来半斤红烧牛肉,一盘炒青菜,一壶你们店的招牌酒。”宇文睿连忙打断了店家的广告词,这说话语速溜得,比得上节目主持了。
“好叻,我这就去准备!”
宇文睿看着店家如春风一般的背影,离开时稳健的步伐,刚刚拿菜谱时右手手心不经意『露』出的老茧,还有那外地的口音,便知道此人是个常年在外舞刀弄枪的练家子。看酒楼的老旧程度,此人应该到了不『惑』之年便在京城安定下来了,但看来此人常年在外闯『荡』,经验老道,应该知道不少事吧。
等了不久,待一荤一素两道菜相继上桌,宇文珏早已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看了一眼宇文睿,见她点头,便拿起勺子舀了满满一碗菜和肉开始埋头苦吃了,而宇文睿,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着菜,细细品尝。
店家端着酒上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