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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凰途之天命女帝-第5章

小说: 凰途之天命女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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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那两只蝴蝶给陛下抓来。”

    他一声令下,便有宫女内侍手持捕网扑向花园,追逐蝴蝶去了。安静的花园顿时嘈杂不堪。

    殷九九收回目光,落在自己膝头的指尖上。

    “九儿”赵越半蹲下来,柔声说:“今日好些了吗?”

    殷九九垂头不语。

    赵越叹一口气,“你要怄气到什么时候?九儿,我说过,就算我是前朝皇太孙,就算我对这天下有觊觎之心,但是在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是真的,这天下也迟早是你我后人的,你又何必作贱自己呢?九儿,快些好起来,我们也可以学一学前朝乾坤双帝,并肩临朝。”

    殷九九纹丝未动,像尊没有灵魂的雕塑。赵越气馁,“你好好休息吧,改日再来看你。”

    寝殿很快就只剩殷九九一人,良久良久,就在人们以为轩窗前静坐的人要石化时,她蓦然抬起头来,嘴角微微一挑,扯出个浅浅的笑。

第15章 离魂() 
赵越出了殿门,宫娥们还在为白蝶奋斗着,个个累的气喘如牛,见到脸色阴沉的沈越,忙不迭的停下来,毕恭毕敬的在原地跪下行礼。

    “照顾好陛下,少一根头发,提头来见!”

    双眸犀利的扫过众人,尽显上位者的威严气势。

    直到他离去,众人才敢抬起头来,有那嘴碎的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嘟嚷着:“也不知道陛下中了什么邪,怎么就瘫了呢?大将军王也是”

    一旁的宫女赶紧捂了她的嘴,压低了声音斥道:“不要命了,非议主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那么多话,忘了之前的春晓了?”

    碎嘴的宫女一听春晓两字,顿时面色霎白,猛点头,“不敢了,不敢了好姐姐,千万不要说出去。”

    紫玉兰树下,秋夜看着两个小宫女一言一语,神色黯然的转身离去。陛下身边的亲信宫女,也就只有她了。她不清楚陛下跟皇夫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如今的皇夫跟以前不一样了,陛下也不一样了。

    不知不觉走到轩窗前,看到窗内孤独静坐的女子,心里紧揪着疼,陛下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了呢?像是离魂了一样。

    离魂?她猛地瞠大眼睛,老家的姐妹不就是被山妖勾了魂,之后就变得痴痴呆呆了吗?那状况跟如今的陛下还真有几分相似。后来还是有个过路的游僧,替那姐妹做了场法事就好起来。那么,是不是找到那个游僧,陛下就可以好起来呢?

    秋夜好似看到陛下和从前一样生龙活虎,喜不自胜,趴到窗台上,喊道:“陛下,陛下,奴婢知道怎么救你了。您等着,奴婢这就去请示皇夫,允了奴婢出宫,替您寻高人去。”

    说完撒欢的跑去找沈越。

    赵越瞅着地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秋夜,眉心跳了跳,若不是看这丫头脑袋缺根筋,怎么会独独留下她。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是个宫女,竟敢大言不惭的请旨出宫,还寻什么游僧?

    恁地没有规矩,大燕皇室用的都是这样的“人才”,难怪不到三十年就给清理干清了。

    赵越心里不屑的嗤笑,脸上却是不显,冷然的说:“服侍好陛下,游僧的事,本王自会派人去寻。”

    秋夜急急的摆手道:“皇夫千岁,那个,高人,他居无定所,您找不到的,还是奴婢去找吧,再说您也不认识他呀,奴婢见过的,奴婢还帮他打过酒呢,你就让奴婢去吧。陛下就托付给您啦!”

    托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竟然称他皇夫,哪个走心的不是称一声大将军王。也就这笨奴才乱叫唤,真想乱棍打出去。赵越按耐住心中的厌烦,淡声道:“不必了,你退下吧,好好服侍陛下,若是陛下少根头发唯你是问。”

    “怎么可能?头发每天都会掉的,掉了又会长,就像叶子一样,秋落春发,皇夫千岁,您不能不讲道理,因为陛下掉了头发就惩罚奴婢。”

    鸡同鸭讲,真累。

第16章 易容() 
“皇夫千岁,您就允了奴婢吧,陛下肯定是被妖精勾了魂了,奴婢定会请了高人唤回陛下的魂的,您就放心吧,相信奴婢吧!”

    秋夜嘴皮子翻飞,吵的赵越几欲破功,实在是殷九九身边就剩这么一个亲信宫女,未免落人口舌,否则真想堵了嘴,叉出去。

    赵越忍了又忍,终于耐不住,大手一挥,“滚!”

    秋夜双眸一亮,“得咧,奴婢这就滚。”

    说着真的两手抱头滚了出去,滚到殿门外一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奴婢就当您答应了啊,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砰砰砰,磕下三个响头,然后像只蝴蝶一样飞走了。

    赵越掐了掐眉心,这都什么人哪?一个蠢丫头,不过经她这一闹,也算名正言顺的清理完殷九九的亲信。从此以后,殷九九就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赵越嘴角勾了勾,又恢复成温润如玉的神情。对着虚空喊道:“鬼一!”

    话落,一个通身裹在黑衣里的人闪了出来,铿锵跪地,“主上!”

    赵越手一扬,薄薄的宣纸如刀片一样有力的掷到他面前,鬼一伸手接过,一目十行看完,而后掌心一热,宣纸便化成一阵轻烟消失在空气中。

    “一个月必须完成任务。”

    “遵命!”黑影一闪,大殿恢复空寂,好像黑衣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赵越转首看向养和殿的方向,眼眸微微的眯起。

    天尚蒙蒙亮,独孤雁就被卢伯吵醒了。沙漠的早晨冻的她一个劲往被窝里缩,好久没有这么舒服温暖的睡过了,真真是舍不得离开。

    “公子只给姑娘一盏茶时间。”卢伯面无表情的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独孤雁再一次在心里发狠,待到东山再起时,第一个就是要把某只妖孽大清早的浸到冰桶里。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钻出被窝,卢伯递给她一套鲜红的大漠裙装。

    “我有衣服。”

    卢伯眼也不抬,手也不往回缩,态度很明显。

    独孤雁看到那扎眼的颜色,恼怒的说:“或者换个颜色。”

    “只有半盏茶时间了。”卢伯很干脆的拒绝。

    靠,主子欺负我,连奴才都欺负我。真当姑奶奶好欺负吗?独孤雁愤恨的瞪着卢伯,一把抓过那套衣裙,胡乱的套在身上。

    “这下可以了吗?”

    卢伯依旧是一副死人脸,变戏法似的手中多了个黑盒子,指着一旁的梳妆台,硬梆梆道:“姑娘请!”

    独孤雁眼角抽了抽,这是要给她梳妆吗?让一个老男人给自己梳妆,这感觉好奇怪啊。再看卢伯欠抽的表情,突然很期待这老男人会化什么妆。

    不一会铜镜中便出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竟然是易容。独孤雁也会易容,但是比起卢伯水平明显低了一个档次。

    他并未制作人皮面具,只是在原五官上稍作改变,比如平直的眼角作了上挑,浅淡的眉毛调整为英气的一字粗眉,嘴唇也变得更丰润。清秀的面容立马透出逼人的艳丽来,再加上这套扎眼的大漠衣裙,江南女子秒变大漠艳女。

    独孤雁疑惑不解,“这是要作甚?”

第17章 大漠第一美人() 
卢伯收起化妆箱,垂首站在一旁,语气还是一样的生硬。“姑娘有何疑问直接问公子。”

    独孤雁瞪他一眼,甩开垂到胸前的纱丽,迈开脚,大踏步的出了房门。

    卓长风仍是一身白衣,墨发只用一根血玉簪挽在头顶,负手立于木棉花下,仰头呈四十五度角,一脸的忧伤。

    独孤雁瞧着又是一阵眼疼,四十五度明媚的忧伤吗?装,可劲的装!

    撂开层层叠叠的裙摆,龙行虎步的来到他面前,大声的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卓长风看向她,眼底浮起一个迷人的微笑,“这一身很适合姑娘。”

    “呸!”独孤雁毫无形象的两手抱胸。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姑娘又何必作践自己,故作粗鲁呢?”卓长风用无比温柔的语气,修长手指将她颊边一缕碎发拂到耳后。

    独孤雁眯起眼眸,“卓长风,别给姑奶奶装蒜,有话直说。”

    “本座所言句句发自肺腑,信与不信听凭姑娘。”

    卓长风转过身去,一阵风过拂起他的衣带,轻轻的拍打在她的手背上,麻痒如电流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甩开那作乱的衣带,上前一步咬牙切齿道:“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姑奶奶都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劝姑娘还是配合的好。”他转回身来,嘴角挑起一个戏谑的笑,“或者姑娘不想离开大漠。”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

    卓长风意问深长的瞟她一眼,“姑娘若想离开,此时便可,请!”

    独孤雁咬紧下唇,气不打一处来,大漠深处,无粮无水无座骑,就靠两条腿,怎么走的出去,这厮明摆着惺惺作态,故作大方。

    “既然不走,那我们便来谈一谈合作。”

    他广袖一挥,在案前坐定。

    独孤雁撇嘴,在他对面坐下,“什么合作?”

    “姑娘既然能从关漠王府出来,想必对王府地形和卫队很是熟悉,正好,本座对关漠王府有些兴趣,想请姑娘代为引路。”

    “引路?”独孤雁眼角抽了抽,别说她不知道关漠王府大门朝哪,就算知道,也不愿意跟一个反政府组织合作。“恕难从命,独孤雁离开之时,便发下誓言永不再踏足关漠王府。你是想让我自毁誓言吗?”

    “非也,独孤雁是不再踏足,但是大漠第一美人阿依古丽,却是关漠王府最受欢迎的娇客。”卓长风一字一字慢条斯理的说道,头微微的偏向他,“阿依古丽,大漠人民最衷爱的女神,关漠王府期待您。”

    独孤雁柳眉倒竖,扑到他面前,双手扼住他的喉咙,“卓长风,你什么意思?”

    卓长风面不改色,笑容浅浅,“我以为姑娘已经听懂了。”

    “你竟然要我假扮你的姘头!”她怒不可遏,“你舍不得自己的小情人,就想牺牲本姑娘,休想!”

    没错,所谓的大漠第一美人阿依古丽就是长风阁阁主的红颜知己,同样也是关漠王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

    卓长风扫她一眼,微微皱起眉头,“姘头?小情人?”

第18章 强吻()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独孤雁揪紧他的衣襟,怒目逼视。

    “倒是个好主意,长风谢姑娘抬爱。”说着,竟然顺着她的手劲,俯下头来。

    无耻!独孤雁的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两眼瞪的大大的,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颜。这厮竟然在吻她,他吻她,吻她

    脑子一片空白,恼的满脸通红直到唇上一阵极轻微的痒痛传来,她方如梦初醒,双手改揪为推、打、掐,却是不能动他分毫,反倒是给了他长趋之入的机会,肆意的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

    她用力咬住那肆意妄为的舌,甜腥的液体顿时溢满口腔。

    卓长风终于放开她,笑容不改,嗔道:“你属狗的呀。”

    “你自找的。”司马玖用力的在唇上擦了擦。

    “长风也不过是顺着姑娘的意思罢了。”

    “我呸,敢情是本姑娘叫你亲的吗?”

    “难道不是吗?情人之间不应该这样吗?”

    她快要疯了,她是独孤雁,不是他的姘头阿依古丽。

    “卓长风,你无耻!”

    骂完愤愤转身,跑到房间里,越想越气,凭什么就这样被他占了便宜?要知道,无论前世的苏越,还是今生的赵越,最多只是亲亲面颊,几时这么恶心过。一想到那人的舌头还在嘴巴里搅过,嘴巴里还残存着那人的口水,一刀切了自己嘴巴的心思都有!

    拎起桌上的茶壶,连续漱了几次口,直到茶壶水尽方才作罢。

    气煞我也!几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胸口一鼓一鼓的喘着粗气。

    “笃笃笃”敲门声响,她转头看去,棺材脸卢伯站在门口,“再有半个时辰,老朽带姑娘出碧玉洲,请姑娘勿要落了东西。”

    “滚!”她一把抓过旁边的玉枕丢了出去,哗啦一声碎落满地。

    “老朽在院里恭侯姑娘。”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逼良为娼吗?

    独孤雁腾地坐起身,熊熊怒火几乎将她烧沸,两手不自觉的使劲,然后噼啪哗啦,一连串声响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我了个去!悲了个摧!

    独孤雁坐在一堆碎布木头渣中,欲哭无泪,什么破床啊,至于吗,不过是用了一点内劲就能破成这样?

    “姑娘何必如此绝情,自个不住了,就要毁了?”某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施施然走进来,看着满室破碎挖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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