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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凰途之天命女帝-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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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玉为证,如假包换!”独孤雁手掌一翻将玉令露了出来。

    “先生虽有交待,可也保不齐玉令落入歹人手中,阁下想要江家的信任,恐怕还需多做些功课。”

    “无妨,暂时我也没任务要你们做。这样吧,你找到玉面神医春晓,到时我们当面对质,江掌柜不就清楚了。”

    “话虽如此,万一阁下欲对神医不轨,玉燕岂不罪过。”

    “哈哈!”独孤雁笑声朗朗,“江掌柜这是打算违逆先生的意思喽?还是看陛下年幼,暂时不能理政,欲自立门户吗?”

    “玉燕不敢。”

    独孤雁冷嗤一声,突然伸手掐住她的面颊,一粒细小的药丸飞入她的口中,入口即化。然后一甩手将人推了出去,江玉燕措手不及,不住的咳嗽着。

    “这是清心丸,是玉面神医独家秘制的灵药,原本用于治疗心疾。但是健康人服用了,同样会引发心疾,半年之内若是得不到治疗当然也不会死,只会让人在月圆之夜心痛如绞而已。江掌柜可以不信,不过在下奉劝一句,还是尽早寻到玉面神医为好,红颜薄命可就不美了。”

    “你,卑鄙!”江玉燕花容失色。

    “江掌柜,我无意加害于你,先生无辜枉死,身为他的徒儿,不能坐视不理。只是如今朝中态势严峻,奸人当道,江南韵若是再生异心,后果不敢想象。江掌柜如无异心,他日吃了神医解药不仅健康无碍,还有洗精伐髓,美容养颜之功效。我看江掌柜内功一直停滞不前,难道就不想再上一层吗?”

    江玉燕秀眉紧蹙,一双水眸牢牢的盯着独孤雁,半信半疑,“好,姑且信你一次,我会派人去找神医,不过,万一找不到呢?”

    “江掌柜何必谦虚,凭江南韵的情报网,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只死苍蝇也能回来。”

    江玉燕思虚半晌,终是咬牙点头。

    “合作愉快,江掌柜。在下如今借助在关漠王府,有事发个信号,我有空便会过来,若是两个时辰内未到,也就不用等了。西夷那边的事务,江家就不用再插手了。”

    “是!”江玉燕无奈又无力。

    “还有,我独孤雁从来都是恩怨分明之人,江掌柜若是一心一意扶持陛下,忠于大燕,江南韵依然由江家打理,若是敢做那卖国求荣的事,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轻轻一捏,那手中的茶盏化作粉尘落下。

    黑影一闪,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第65章 出殡() 
江玉燕扶着窗台,胸口起伏不定,呆立良久,方才回到书桌前写了密函给燕京的兄长。

    独孤雁很清楚,仅凭一枚圆心令就算可以号令江南韵,也不可能让江家心悦诚服。江家兄妹素来谨慎,不管有没有异心,都不会轻易相信突然出现的独孤雁,她只能先将一军,找到春晓再作打算。

    好在江家所掌握的也只是大燕境内的江南韵,涉及到境外,以及朝庭机密的已尽在她的掌握之中。江家若是叛变,自有处置他们的法子。

    独孤雁重新易了容,回到房间已是凌晨。没想到萧赜竟然醒了,靠坐在床头,两眼讳谟如深的看着她,良久,幽幽叹一口气,竟是难得正经的语气,“娘子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为夫好了,何必孤身涉险呢?”

    萧赜挪了挪僵直的身体,独孤雁见了,突然想到什么,上前替他解穴,“以后出门多带些侍卫。”

    索魂楼于她是不怕的,可是就萧赜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不是毡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笑的得意,顺势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嘴唇贴住她的脸颊,“谢娘子关爱。”

    她推开他,面色冷然:“这一次遇刺,目标是你还是我?”

    他揭去她头上的黑面巾,笑道:“是你是我又有什么区别呢,娘子若是死了,为夫又岂能苟活?”

    明明是一句动听至极的情话,可是莫名的心里就一阵膈应,联想到之前苏樱雪为之殉情,讥笑道:“这话还是留给你的亲亲小表妹听吧。”

    “雪儿,她怎么了?”

    独孤雁便将刚刚王府里的事情说了,萧赜眸光暗了暗,冷冰冰的来一句:“知道了,你先睡吧。”

    说完顾自下床,出了房间。

    “毛病,说的好像我会等你似的。”独孤雁撇嘴,钻进暖暖的被窝。

    翌日一大早,萧赜便将独孤雁叫醒。

    “干嘛!”她很是不悦,奔波了大半夜,很是辛苦。

    萧赜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回府啊。”

    “回府?为什么?”

    “回家还需要原因?”萧赜宠溺的抱起她,这时才看到屋里竟然还有四个侍女,手捧洗漱用品和新衣。

    独孤雁装扮光鲜登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萧赜与她并肩坐着,难得的沉默。

    出发不到一柱香时间,突然听到车外锣鼓喧天,恫哭声此起彼伏。独孤雁挑开帘子一角往外看,我的乖乖,几个大汉抬着两副朱漆棺木,后头跟着看不到尾的人龙,个个披麻戴孝,将路堵的水泄不通。

    一个高大的男子看到独孤雁的马车,走上前来,对着车夫道:“不知是哪来的贵客,烦请让一让。”

    独孤雁透过帘缝看到那男人有些面熟,却是一时没有想起来是谁。

    车夫便是莫言,只听他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道:“关漠王车驾在此,还不赶紧闪开。”

    那男人眸光蓦地发冷,“小哥慎言,王爷尸骨未寒,今日正要出殡,小哥还是通禀你家主人,让开为好。若是误了吉时,可就不是你我担待”

第66章 质疑() 
“放肆!”莫言未待那人说完,马鞭一甩,抽在那人脸上,俊朗的脸宠立现一道两指粗的红痕,以肉眼可见之速肿了起来。

    “来人,胆敢在王爷的葬礼上捣乱,都给我抓起来,生死不论!”人群之首一个黑衣男子突然一声令下,便见数十名灰衣人从人群之中纵飞出来,手持弯刀将马车团团围住。

    独孤雁下意识的就挡在萧赜身前,做出防卫姿势。

    萧赜按住她的肩头,示意她稍安勿躁,慢悠悠的喊一声:“二哥。”

    黑衣男子犀利的眸光扫过马车,“上!”

    萧赜陡地提高音量:“萧堪,你确定棺材里的就是本王!”

    萧堪紧紧盯着马车,只见门帘一动,一个蓝衣男子走了出来,晨风撩起他的衣摆,描金纹银面具散发着幽冷的光芒,丰神俊朗,如神将临世。人群霎的安静下来,只听他阴冷的声音说道:“还是,不管是与不是,你都更希望躺在棺材里的是本王!”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黑衣人也就是萧堪厉声反驳:“胡言乱语,王爷乃是我一脉同宗的亲弟弟,萧某自然是盼着王爷平安无事。阁下如此挑拨我们兄弟情意,败坏萧某名誉,意欲何为?”

    “哈哈哈!一脉同宗?亲弟?本王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肯相认?反要诛杀之?这就是二哥的同宗之情吗?”

    “阁下口口声声自称关漠王,只不知有何凭证?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谁人不知关漠王眼歪面残,又最好面子,怎么可能揭下面具。如果是假冒的那就更不用说了,揭了也白揭。萧堪眼眸眯起,冷哼一声。果然看到萧赜身形一僵,释放出冰冷的肃杀之气。

    “嗬,凭证!那么二哥又有何凭证证明棺材里的才是本王?”

    “自然是经过近身伺候之人查验,再说,在下与王爷一起长大,又怎么可能认错。我倒是希望认错,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再舍不得,也不能让你这个区区刁民来折辱王爷的尊贵。”说到此,他一脸哀伤,厉喝:“休要再废唇舌,胆敢冒充亲王,就别怪命太短,杀!”

    灰衣人蜂拥而上,独孤雁再坐不住,抓起几案上的花生米撒了出去,直击灰衣人的眼睛,灰衣人随之倒下一片。独孤雁冲出马车,与灰衣人战作一团。红衣翻飞,九节长鞭如银龙出海,转眼间灰衣人死伤过半。莫言武功同样不俗,两人联手,不到一柱香时间灰衣人就死的死同,残的残。

    独孤雁收起长鞭,冷笑道:“本妃在此,我看谁还敢上前,定教它身首异处。”

    她一身火红衣裙,光彩夺目。

    萧堪面色大变,刚要出声反驳,突然从人群中奔出一中年男子,边跑边喊:“四弟,真的是你?”

    关漠王常年戴着面具,假冒不难,可是名动大漠的阿依古丽无论是容貌还是武功都非常人所能及。

    那男人约摸三十余岁,八字须,高大俊朗,一身书卷气。此时形若疯颠扑到马车前,就差抱住萧赜的大腿哭喊,激动的热泪盈眶,“你真的是四弟,你没有死,我就知道,你没有死,让大哥看看,让大哥看看”

    好一副兄友弟恭,血脉情深的动人场景。独孤雁瞠圆了眼睛,萧堪面色大变,上前要拉开萧尧,萧尧死死的扒住车辕,转头对着萧堪披头盖脸的训斥。

    “二弟,我早说过,四弟福大,又有四弟妹陪在身旁,定是安然无恙的。棺木里那两个,外形衣着虽然相像,但是面容俱毁,怎能当真。我说过就应该再仔细找找,偏你们听信道士胡言,说什么冲撞东方星宿,急急入殓,闹了这出笑话,看你怎么收场。”

    转头又看向萧赜,欣慰的说:“四弟平安归来就好。为兄这就烧了那晦气物,四弟一路辛劳,快些归家的好。母亲听闻四弟遇害,几次昏厥,一醒来就哭喊对不住祖父,对不住大伯,大娘,差点寻了短见,可怜她年过花甲,要是知道四弟还活着,定要高兴坏了。四弟快些归家去吧。”

第67章 回府() 
萧赜挑一挑眉,“大哥说的是。”

    转头揽了独孤雁,推进马车中,“娘子先进车里等着,外面日头晒。”

    端的是温柔体贴,教人看直了眼。这还是传说中残暴无道的关漠王吗?

    萧赜掩上门帘,似笑非笑的看着送葬队,“人死为大,还是重新再择个日子,选个好地方安葬了吧。”

    萧堪:“来路不明的尸首还是焚化的好,若是携了污秽物,就不妥当了。”

    “二哥说的是,不过来路不明的尸首都能被误认作本王,还算是有福气的。本王也不是那小气之人,好事做到底,带回去,请了高僧重新设灵安葬吧。”

    萧堪:“恐怕不妥吧,这二人与我们王府无亲无故,好生葬了就是,又何必再设灵堂请高僧超渡呢?”

    “不,本王能全手全脚回城,指不定就托了这两人的福,借了人家的阳寿呢。一定得风光大葬,免得世人非议本王不懂感恩。此事就交给二哥了,本王相信,二哥一定能办的风风光光的。”

    萧堪尴尬的笑着,萧赜已不再予以理会,扭头进了马车。

    萧尧转头对着刚刚被莫言抽了一鞭的管家道:“四弟安然无恙,快去把白幡素缟撤了,通知府里,四弟平安归家。清个院子出来,摆设好灵堂。”

    “大哥,为显王府重视这灵堂就设在西府吧。”萧赜适时补充一句,车外的两兄弟立即白了脸,纵使涵养再好,萧尧也忍不住眼角直抽抽。

    “四弟,这,不妥”

    萧赜挑开帘子笑眯眯的说:“哎,二婶一心向佛,佛曰普渡众生,此二人无亲无故,若是能得菩萨保佑,来世投个好胎,这才叫善果轮回,甚好甚好,就这么办吧。二婶那,就有劳大哥去安排一二了。”

    萧赜放下门帘,莫言一甩马鞭,绝尘而去,尧堪二人脸色像打翻的调色盘,煞是精彩。无奈互视一眼,分头行动去了。

    独孤雁斜眼瞄着萧赜,这家伙竟然在钟氏的院里设灵堂,摆明了咒人家死么,理由竟然还那么的冠冕堂皇,果然是个腹黑小人。

    “娘子如此痴迷的望着为夫,为夫好生羞涩。”

    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差点把她呛死,咳了老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眼横过去,讥笑道:“就你这比城墙拐角还厚的脸皮,懂什么羞涩。”

    “哎,那只能说为夫防卸能力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遇到娘子,为夫便是那凌山寒铁也要化作一捧春泥来护花了。”

    “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不能,肺腑之言,岂能用恶心形容,顶多肉麻。”

    我了个去,独孤雁隔夜饭都要吐了。好在马车很快到了王府,二人携手下得车来,只见大门外里外三层跪满了人。

    进了二门又有一群仆妇被绑着跪在地上,一见到两人,便磕起头来,口中不断的说着告罪求饶的话。大意是他们认错了主子,死不足惜,请主子念在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留人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送往鹰愁滩,求情者一律同罪处之。”

    萧赜阴测测的撂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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