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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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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峻好热:“阿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你喜欢做的事啊。”燕子郗指着身上的红痕:“一点、两点这难道不是将军趁我睡着偷偷亲的吗?将军你看;都发紫了,你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

    陆沉峻口干舌燥;而且充满罪恶感:“阿顷,是我的错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为什么要下去?”燕子郗疑惑:“你喜欢这样亲我,我也喜欢被你亲,将军,你明明一直就想睡我;为什么不敢承认。”

    他脱了衣服:“我就在这里;将军想怎样都可以。”

    一夜荒唐。

    等陆沉峻醒来才知是梦,他的被子几乎都不能要了,收拾干净后去辛勤练剑。

    院外传来燕子郗的声音;他在对人说着什么;话语温和无比。

    陆沉峻剑尖瞬间抖了一下;他完全能想起昨夜梦中;燕子郗的低声软语

    陆沉峻觉得自己禽兽极了,在梦里最后时,体力不好的书生已经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却还不肯放过他

    脚步声传来,陆沉峻听得:“将军,田农说今天也许要下雨,燕大人让我问您是否需要提前出发。”

    这个时代山多路滑,军队行军间受天气影响很大,燕子郗便干脆令经验丰富的老农多观天色,虽然不能次次皆准,但总也方便许多。

    陆沉峻严肃颌首,目光却越过通传那人,看向燕子郗。

    他好像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好看

    燕子郗今日穿了身黑衣,面如美玉,行动间如玉树临风,正和人交谈。

    陆沉峻浑身都像泡在醋坛子里,走过去:“燕大人,提前行军一事你如何看?”

    燕子郗假装二人不熟:“不论天气是否有雨,我们早一步过去,也好早一些准备。”

    陆沉峻顺着他的话说:“是本将军一人前去,还是李知州也要派人同去?”

    燕子郗微笑:“我和这位张大人要同陆将军一同去。”这位姓张的大人是李珲派来的,既有打探陆沉峻军情的意思,又有防范燕子郗同陆沉峻交好的作用。

    陆沉峻威严地看了眼那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勉强笑了笑,陆沉峻看他不爽:“嗯,那现在便出发。”

    他们一同上路,陆沉峻骑马行在最前,后面一点就是燕子郗。

    心上人在一旁,陆沉峻怎么忍得住不说话:“燕大人,前边的鹿城是分割南北交界的城市,本将军只听闻你夺取汉城,却不知燕大人是哪儿人?”他想知道更多关于燕子郗的信息,一丁点都不要漏。

    燕子郗没有记忆:“我并不知道。”见陆沉峻疑惑,他解释道:“之前我受过一次伤,醒来时头疼欲裂,几乎忘了一切。”

    陆沉峻从没听燕子郗说过这些,大惊:“你何时受的伤?怎么从未告诉过我?”

    当然是还被关在陆沉峻军中时受的,燕子郗正要回答。就见陆沉峻调转马头,就要朝他走过来。

    一旁默默监视二人的张大人立刻咳嗽出声:“燕大人,知州说军情紧急,山路难走,让我们加紧赶路。”

    陆沉峻现在一心都是燕子郗记不得之前的事,他担忧得很,哪里会理那张大人,怒喝道:“这是本将军的军队,大人要管事,未免找错了对象。”

    陆沉峻人高马大,自带杀气。那张大人吓得脖子一梗,偏头想寻求燕子郗的帮助。

    燕子郗眼睛都不眨一下,坐在马上当没看到。

    张大人有种不好的预感:“燕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总觉得这陆将军和燕大人间氛围不一样,燕大人还好,那陆将军一个莽夫,光是今天一早上就四处搜寻了些话题,要同燕大人说话。

    燕子郗直视前方:“你自己惹了他,找我做什么。他是将军,我只是谋臣,你要找也得找李知州。”

    陆沉峻也沉声道:“是,本将军要呵斥你,你找你们燕大人做什么!没听见他说他身体不好,你还要去烦他。”

    他呵斥完,声音又平和下来:“燕大人,咳,你身上现在还好吗?”

    燕子郗现在很好:“我没事,多谢将军挂怀。”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陆沉峻怎么放得下心来。

    他还要再问,山上树叶却被风吹得呼啦作响,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陆沉峻赶忙策马走在燕子郗身旁:“前行扎营。”

    风雨时赶路很消磨士气,陆沉峻没必要那么急着赶路。

    等营帐内生起火堆时,陆沉峻很自然地对燕子郗道:“燕大人,你坐我这个位置,才不会被烟熏到。”

    燕子郗也并不推脱,当即和陆沉峻换了位置。

    他们虽然不怎么说话,但相处简直比最亲密的情侣还要腻歪,张大人又不瞎,不悦道:“燕大人”他想把李知州搬出来,对燕子郗施压。

    燕子郗百无聊赖地伸手拨火堆:“我同陆将军间的情谊毫不掩饰展现给大人看,大人还不明白为什么?”

    张大人一惊,就见这个好看得过分的少年谋主抬起头,眼里幽幽的毫无暖光:“大人已到了陆将军的军队里,凡事应谨言慎行,才不会令人心烦,你说是吗?”

    陆沉峻虽然不舍得像别的军阀一样,对百姓烧杀抢掠,但他也不是那种软弱可欺之辈,当下对着张大人抽出长剑,扔在地上。

    他觉得燕子郗帮了李知州很多,李知州却如此行事。

    陆沉峻早就火了,再看张大人更是哪哪都不爽。

    张大人战战兢兢往后退去:“燕顷、陆沉峻你们沆瀣一气,不怕知州知道怪罪吗?”

    他尤其指责燕子郗:“你本是知州谋主,现在却叛主,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果然知州说你心狠手辣,只能御使不能交托真心都是真的。”

    燕子郗还没说话,陆沉峻便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张大人衣领,要一拳揍过去。

    燕子郗拦住他:“别打坏了他的脸,我留着有用。”他道:“李知州说得不错,只是他忘记了,既然知道我心狠手辣,就不该既想着利用我,又想着给我最少的利益。”

    “汉城和讨袁联盟都是我一手操办起来,我必会再拿回来。还请张大人稍待几日,等事情稳妥了我再放张大人回到李知州手下。”

    他说完此话,陆沉峻便着人将张大人押下去看守。

    “阿顷。”他自如地换了称呼:“你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除了这,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燕子郗没有,斯文摇头,见烟吹到陆沉峻的方向:“将军向我坐近些。”

    陆沉峻得到关怀心花怒放,哪有拒绝的道理。他一挨过去,心神即刻荡漾起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一白:“你还记得袁公吗?”

    燕顷是袁公的男宠,而袁公美姿容名扬天下。

    听闻袁公帐内每一个姬妾男宠都对他死心塌地

    陆沉峻害怕燕子郗只是因为失忆,才对袁公没了感觉。他这样的想法可谓毫无根据,可是就是忍不住地多想、担忧。

    陆沉峻细细观察燕子郗的神色,燕子郗道:“记得。”

    陆沉峻心一沉。

    燕子郗:“袁公坐拥北方,我们要逐鹿天下,必须要先杀了他。”他眼里笑意一闪而过:“讨袁一事是我亲手操办,将军认为我记不记得袁公?”

    陆沉峻还在揣测,燕子郗也不想再逗他:“将军,之前的事我都记不得。而且在我心中,情爱并不算什么。”

    那我呢?

    陆沉峻心中跳出这个疑问,他很想让燕子郗在乎他,循循善诱道:“可若有人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他,你们无论什么时候相见都是开心的,不管是否得到了天下。他会保护你,为你斟茶递水,和你赏花看月,下棋比剑”

    这些事陆沉峻都和他做过,燕子郗微笑,故意逗他:“将军说的这种和我赏花看月的人,我好像的确有印象。”

    陆沉峻握拳:“是谁?”

    燕子郗道:“不是将军你么?”

    陆沉峻一瞬间觉得燕子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简直喜形于色。

    燕子郗下一句话却是:“将军之前曾言对我情同手足,所以才对我格外好,我都知道。”他状似十分感激:“若将军不弃,我愿同将军结为异性兄弟,自此”

    怎么可能是兄弟?要是兄弟的话,陆沉峻还怎么对他又亲又抱,做更过分的事情。

    陆沉峻急忙撇清:“我父亲只生了我一个,他也并没收义子的打算。”

    这拒绝可以说十分直白了,陆沉峻又怕燕子郗多心:“除了拿我当兄弟,其余随便你总之,我对你的好绝不可能会变。”

    不当兄弟那就当爹?燕子郗并不是很尊重他的父神,正想说他漂泊无依,陆沉峻保护他,给他可靠如父兄的感觉

    但他见陆沉峻是真被逗得紧张了,也不再作怪。

    现在天色渐渐入黑,不可能连夜赶路。燕子郗道:“将军,外边雨水还多,我不想出去,今夜还是你我同睡如何?”

    同睡是陆沉峻梦寐以求的。

    但是他想的同睡要‘大胆’许多,而清冷正经的书生丝毫不知他龌龊的想法

    陆沉峻呼吸放轻,生怕燕子郗反悔:“好,你先去睡,我再看会兵书。”

    燕子郗点头。

    他身上的红痕都没好完全,临睡前特意说了一句:“将军的床上可有蚊虫?”

    陆沉峻怕他走:“没有。”

    但他一说完,便立马想到没有蚊虫的话,他该如何亲一下?

第117章 谋士受十二() 
时间慢慢过去;深夜的寒冷渐渐驱散暑天的热气。

    陆沉峻手拿兵书;思绪却明显不在上边。虽说他夜间梦中早已大胆地把燕子郗拆吃入腹;但真正在清醒时候;却又不敢真那么对燕子郗。

    上次只是个意外他在树下睡得那么香,怎么叫都叫不醒,陆沉峻意乱情迷,才犯了那样严重一个错误。

    现在天色晚了,不知道他是否还像上次那样睡得极沉?陆沉峻本打算今夜看一晚兵书凑合算了,可是脑海里总忍不住想着燕子郗,鼻尖也似乎总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陆沉峻;你清醒一点,别人好端端地在在床上睡着;隔了那么远,你哪里还能闻到香味?陆沉峻这么告诫自己;然后起身来到床边。

    俊秀的青年躺在床上;黑发柔顺地被压在身下;只胸前有几缕陷到被子里。睫毛纤长卷翘,在眼底形成扇形阴影。他看起来无害又清弱,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任谁也想不到他醒来后筹划天下权力的张狂。

    是的,张狂。陆沉峻了解燕子郗;这个人看着斯文和善;还特别爱微笑;但他实际上极为自负;认为所有人都比不过他。

    你怎么能那么可爱陆沉峻大脑一片空,俯下身轻轻吻上燕子郗的唇。

    初时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后面则变为细细舔舐,如细心描绘心上人嘴唇的形状。

    不能咬,不能咬陆沉峻告诫自己,然后就感觉燕子郗动了动。

    他要是醒了怎么办?会不会嫌弃自己?认为自己也拿他当男宠之流?陆沉峻心念电转,立刻想要离开。

    燕子郗仅仅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睡得极沉,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

    事情还有转机,陆沉峻瞬间舍不得走。

    他站在原地,目光静默,一直静静地看着燕子郗。

    燕子郗埋在软软的床褥中,感觉到嘴上都在发麻,好像还有点微肿,陆沉峻这样用力,怪不得他身上的痕迹都发紫了。

    嗯,现在他翻了一面,看陆沉峻还能怎样。

    燕子郗性情恶劣,古怪之极,明明知道陆沉峻忍不住对他的欲念,还偏要上陆沉峻的床,上了还要故意让别人说出没有蚊虫之类的话,简直是欠收拾。

    现在他只剩一个后脑勺对着陆沉峻明显是要捉弄陆沉峻了。

    燕子郗睁着大眼睛,想象着陆沉峻拿自己毫无办法的样子,身心都充满愉悦。

    但他很快就笑不下去了。

    陆沉峻温热的大手轻轻拨开他的头发,若仅仅是拨开也就算了,偏偏他的手还在发上流连忘返。

    然后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背上,燕子郗脊背发麻,四肢发软,晕沉沉的差点没反应过来。

    他脸色瞬间涨红,一个背而已,有什么好亲的。陆沉峻怕是心理有问题。

    在陆沉峻一个没注意,用力吸疼了燕子郗之后,燕子郗忍无可忍,微微咳了两声。

    “将军”

    陆沉峻做了亏心事,此刻最怕燕子郗“敲门”,他负手于身后,做出一副沉稳的模样:“怎么醒了?明日还要行军,你该多睡会儿。”

    我怎么醒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燕子郗翻身过来,拿手挡住有些刺眼的亮光:“将军的床上似乎有虫蚁,把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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