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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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挚眉头拧成结,『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什么叫闹你现在没了经纪人,就一个助理能应付剧组所有的事儿,我去给你当助理二号,不行?”
不等白砚反对,又咧嘴笑了,“别道谢,也不用钱,我倒贴。”
这次去横店得待几个月,临出门,裴少爷要安排的事儿还挺多。
次日,跟他哥请了个假,裴挚又去见了郝总。
郝总一见他就问那天饭局的成效,“怎么样,那晚回去,白砚高兴吗?”
岂止高兴,他们俩的关系简直发生了质变。但这种话,裴挚是不会对别人说的,因为挺崩他哥冰山美男的人设。
裴挚往沙发一歪,“还行,谢了。”
『摸』了会儿下巴,道明来意:“我想给我哥找个大片资源,最好是能把他捧成国际巨星那种,你看有什么门路?”
郝总被惊得一怔,片刻后才笑出来,“也不是没门路,可你能说说,你这想法突然从哪冒出来的?”
这还用问?
裴挚手指敲了敲扶手,“这阵子,外边传我哥跟公司不合,以前那些鬼鬼怪怪全都上门对我哥低头哈腰。你看,他咖位越大,对他低头的人越多。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要是再有个圈里人都比不上的实绩,在圈里就能横着走了。”
还有个原因属于隐私,裴少爷不会跟除去他哥以外的任何人分享。
他自己心里烧得慌啊!字面意思,真就是血太热、烧得慌。
眼下,白砚对他的态度一天天回暖,裴少爷被这回馈的热量烧得整个人心神不宁,一身的劲儿,晚上靠自己根本卸不下去。
他又不能打破节奏对他哥来硬的。
第34章 少年()
第三十四章
连着两次; 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 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 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 腰杆酸疼; 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
裴挚侧卧在一边; 用手给他慢慢『揉』; “这儿?”
白砚受之无愧; 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
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 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 “我爱你。”
还真是打不怕!?
白砚蓦地睁开眼睛; 对裴挚怒目而视。
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 “总不能因为怕挨揍; 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 不说话。
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 这辈子都只能爱你。”
白砚依然闷声不语。
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 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妈哭; 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 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 至少当时是。
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妈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逼』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
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
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
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
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
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
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
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
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
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
白砚睁开眼睛,见裴挚果然作势起床,一把攥住裴挚的胳膊,“别去,消毒也没用,我心里膈应。”
裴挚神『色』非常诚恳,诚恳地劝说:“不怕,有我给你做肉垫,你身子都不用沾底,你怕什么?”
还肉垫呐,小混蛋骨头里边还有几颗钉子,刚才没摇散就是万幸。
白砚佯装严肃地说:“老实躺下!”
裴挚问:“真不用?”
白砚翻了个身,“不用。”
裴挚一笑,拉开被子贴住他睡下了,两条胳膊把他抱得紧紧的,“哥,我高兴。咱俩算是复合了吧?你给我个准话。”
白砚有些不自在,强撑出嚣张气焰反问,“要不呢?我跟你419呐?”
裴挚说:“去,谁419?那也太不要脸了。”
白砚乐了,“419好像是谁的生日。”
裴挚脑袋又拱进他肩窝,“我的生日。我们419出生的人因为这谐音遭了多少笑话,平生最烦ons。就拿我说,一辈子就想跟一个人睡最安稳的觉、打最激烈的pao。”
白砚嗤地一声笑出来,“还有完没完了你?”
裴挚呼吸再次灼热起来,手又游到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就不能完。”很快,嘴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白砚这会儿心思不在再来一次上,把裴挚脑袋推开了些,“别闹,说会儿话。”
在裴挚不依不饶地缠上来之前,他正『色』问:“你说……我妈跟裴叔可能不是那么一回事?”
裴挚目光稍滞,果然没再往下闹。片刻,蹭回自己的枕头睡稳,眼光在房间扫了一遭才开口:“那时候,我爸因为一件事,特别记恨我妈,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让我妈难受。白阿姨……也不是那么喜欢我妈……”
不是不喜欢,是□□『裸』的嫉妒。
白砚清楚地知道白女士对裴太太有多嫉妒、以及有多少算计的心思,所以当年才会相信自己母亲能有不堪的作为。
他相信的另外一个原因。裴明远那一通电话,告诉他,裴挚觉得自己父亲跟白女士有染。
白砚当时这样问:“裴挚这想法从哪来?”
裴明远沉默许久后才说:“你妈妈清早从我的公寓出去,被他撞见过。”
白砚问:“那您怎么会整夜不回家,自己住在公寓?我妈怎么会住在您的公寓?被裴挚撞见的有一次,没撞见的有多少回?”
裴明远被他问得无话可说。
没有一个当儿子的愿意这样揣测自己的母亲,那时候,他母亲已经去世大半年。
可是有些事由不得他不生疑,白女士去世前的那段时间,在他面前,对裴太太的恶意简直突破天际。而且,明明他亲生父亲还在,白女士弥留之际为什么要把他托付给裴明远。
听裴挚现在这话,事实还有隐情?
白砚立刻问:“你妈做了什么,能让裴叔记恨到这个份上?”不惜拿出轨作为报复。
还有更重要的,他接着问:“还有,她做的事,也让我妈记恨?”
裴挚好像根本没法跟他对视似的,躺平身体,目光呆呆望着天花板。
好半天,凄然地笑了下,欲言又止地沉声说:“我妈做的事……站在我爸的立场,没法原谅。但……没惹着白阿姨。”
这就是裴挚没法喜欢白女士的原因,纵然他母亲错得离谱,祸害了裴明远半辈子,却没祸害白女士,白女士是他母亲最信任的人,却选在那个时候落井下石。
如果不是真生了情愫,白砚也想不通他妈干嘛要把自己弄成个第三者的样子,单纯为了出一口被裴太太艳压这么多年的恶气?
也不是没有可能,裴家夫『妇』关系最糟的那段时间,白女士曾经对他说:“裴挚他妈总是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现在遭报应了,我就知道她迟早得有这么一遭。”
不是义愤填膺,而是洋洋得意和幸灾乐祸。
可裴太太到底做了什么?
白砚突然想起另外一回事,干脆侧身面对裴挚:“你还没回答我那天的问题,到底是谁要收拾刘总,要收拾刘总的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难熬的沉默……
裴挚慢悠悠地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唇角似乎浮出一似笑。
许久后,裴挚那条胳膊才拿下去,转头看向他,依然笑着,可开口时语气十足无奈:“哥……”
白砚说:“问你话呐,叫我干嘛?”
裴挚笑意更大,“哥!”
白砚突然不出声了,从七年前到现在,六年前发生的许多事,以及今天刚得知的真相,他要是对裴挚还没一点了解,那就真是白走一遭。
他注视着裴挚的眼睛,试探着问:“我妈跟你爸的事儿有隐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裴挚黑白分明的眼眸依然如六年前一样亮,只是总爱混不吝地闹,那里头写着的东西偶尔会让人看不清。
那双眼睛也一直凝视白砚,“我们分手那天。”
这一句话说完,裴挚像是老实不下去了,翻身搂住白砚的腰,粗重鼻息凑到白砚鼻子底下,“哥,时间还早,总得干点什么打发……”
白砚嘴被啄了下。
只是片刻呆滞,白砚伸手扶住裴挚的脸,用力回应过去。
这次,他比裴挚更强势,唇she火热交缠,不一会儿,他把裴挚压到身下,狠狠地亲wen。
裴挚沉醉地叹了口气,手覆上他的tun,用力『揉』捏,似乎激动得无法自持。
夜『色』平和宁静。
窗外的后山,时不时传来几声空悠鸟鸣。
不管怎么折腾,第二天白砚还得按时早起。
他洗漱时,裴挚在一边给他递水杯、挤牙膏。
白砚说:“行了,别太过了,我是个废物吗?这种事都不能自己做?”
裴挚睡眼惺忪地抓了把凌『乱』不堪的头发,“帮影帝做这种事的机会谁都能有?你就忍忍吧。”
白砚笑了,“一边儿收拾去。”
裴挚果然自己收拾去了,人没出浴室,掀起马桶盖在一边开闸放水。
白砚也有是点恶趣味的。背后有人捣『乱』,小混蛋会niao不顺当,他还记着。他匆匆擦了把脸,顺手抓了一块酒店香皂,朝裴挚屁股砸过去。
果然,裴挚肩背一抖,水声暂停。
白砚端平下巴,理一下领口,又成了那个清冷优雅的白影帝,“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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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还真给自己招了事儿,一直到早餐桌上,裴挚还在说:“不就是niao不痛快?这要换了别人,我保管给他一顿揍,是你就不同了……”
白砚抓了个包子塞进小混蛋嘴里,“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揍你信不信?非得把厕所里的事儿带到饭桌上说。
谁知裴挚三两口嚼完了包子,继续说:“我认真的,是你就不同了,谁让我爱你?”
又来了。
坦白说,白砚昨儿那一招确实是认真想把话扯清了复合,他们俩总拉扯着不像样。裴挚还要机会,他也未必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依然觉得小混蛋给人感觉不安生,但且走且看也未尝不可。有些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算他们最后还有不圆满的可能,连试试都不敢,太怂。
人还总有一死呢。反正最后都得死,现在就不活了?
既然还要安安生生过下去,裴挚这随便张口就是爱的『毛』病,他非得制服不可。
白砚索『性』放下筷子,“接着说,爱我什么。”
裴挚一怔,警觉地问:“等我说完,你全给改了?”
白砚用皱眉表示自己不想开玩笑。
不是爱表白吗?那就让你表白到底。小混蛋,今儿要是被堵得说不出话,以后嘴就老实点儿。
裴挚立刻点头,“那行吧。我哥是最好的人,心地最干净。这世道的道理太混账,他站在高处,随便适应一下那些混账道理就能成大赢家,可是他本心从没变过,从没真正对混账道理低头。”
白砚:“……”
这赞誉的确够高,意思是,他走到今天,只要随便对娱乐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