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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与君何相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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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酲中梦() 
汝将往哪里?酲中走一程。黄粱蒸美梦,风雪夜疾行;生死一坟事,最终也成空。

    ——题记

    白蓁蓁带着禾菱歌从结梦梁里出来时,顺手牵羊的顺了件刻有诗句的玉佩。

    禾菱歌一时好奇,摘抄了下来。对于白蓁蓁顺手牵羊这件事,她自然是颇有微词。

    只是毕竟是有求于人,强什么也无法去怪人家。现在白蓁蓁请她看这个玉佩,她才注意到这首诗的。

    她们从结梦梁出来后,庭院里的枇杷树精那只魅走了。

    她走之前什么了?当时禾菱歌气急败坏的抓着枇杷树精的枝干就要砍,被白蓁蓁挡住。

    既然那半片残魂不在她身上,她应该是知道在哪儿了。

    白蓁蓁拦着暴怒的禾菱歌,皱眉看着有些做作找死的枇杷树精。

    好吧,好吧。花铃完成心愿,要四处走走寻找女乔的转世。

    她临走前,她曾经被一股强大的法力救过。

    不然她没办法维持身形百年,后来她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和身体了。

    那股法力就不见了,她感觉好像落到了一个带玉的醉醺醺少年人身上。

    枇杷树精很不甘心的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都了。

    “平野尽枯山,月流空潭,浪淘川。”白蓁蓁在玉佩的一面发现了一句话。

    禾菱歌看的莫名其妙,白蓁蓁也不知其所以然。倒是枇杷树精,看了看玉闻了闻:

    “这玉是泉酲才出的酒玉,你们去城里的各大垱垆看看吧。”这种酒玉,喝酒时放入酒里浸润,酒会更加醇香。

    一言点醒梦中人,禾菱歌一想也是。这样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找,很耽误时间。

    “我陪你吧。”白蓁蓁把玩着手里的玉佩,热情的挎着禾菱歌的手臂,笑嘻嘻道。

    禾菱歌一贯不擅长拒绝人,所以就由着白蓁蓁了。

    鳞次栉比的坊市,卖着各色货物的商贩,还有讨价还价的妇孺。当然,这都不是她们两个要找的人。

    “千金酒换的一坛,落魄呼来痛快干。放胆活过一晚便一晚,不怕衣裳单……”

    她们在整个坊市间已经寻了一上午,也找遍了大大的很多家酒肆、可是却没樱

    直到她们腿都快累断了,找到第二十八家。

    禾菱歌身上的结魂灯才淡淡的闪了闪,顺着微弱的光芒她们停在了垱垆前。

    很简单的一家垱垆酒馆,和其他几家没什么区别。

    只在店门口挑了一根竹竿,挂了一面杏黄色旗子书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刚才她们听到的歌声,就是从这家垱垆前传来的。

    林逸怎么可能留残魂在这人身上呢?她记忆里的林逸,是〔松庐扫秋风,闲避谈诗文〕的君子。

    眼前这人,衣衫脏污、发乱缕结。若不是一身衣裳的布料看起来不错,还真是乞丐。

    “这破锣嗓子,真难听。”白蓁蓁啧啧两声,嫌弃的拽着禾菱歌远离了几步。生怕原本坐在店家门前的那人突然爬起来。

    禾菱歌不悦的颦眉,觉得白蓁蓁这样太没礼貌了。大冷的,这人肯定是一时窘困才成这样的。

    “算了,蓁蓁,不要耽误时间、结魂灯的光越来越弱了。”这意味着她们要找的人要么要走远了,要么要死了。

    白蓁蓁还想什么,却被禾菱歌拽住这才作罢。二人刚要走,原本坐在店家门前的那人不干了。

    “你们什么意思啊?如此无理的羞辱完他人就要走了?”那人站起身挡在禾菱歌和白蓁蓁面前。

    他一手捋起披散在额前的乱发,一手挡住了二女。白蓁蓁刚想还嘴,却被禾菱歌阻止。

    她这样牙尖嘴利,会耽误事儿的。更何况本就是她们无理:

    “对不起这位哥,我这姐妹话刻薄零,还望哥不要介意。”禾菱歌赔笑款款一礼。

    那人抬起脸来,看起来竟然不过三十而立、比她们想的年轻一些。而白蓁蓁看清楚了那人,脸却腾的一下变了色。

    那不是北梁有名的游侠儿卓易之么?他和跟他焦不离孟的另一个游侠儿杨王孙,并称北梁双义侠。

    “还是你这女子懂礼。”卓易之掸璃身上的灰尘、本欲拱拱手离开,却突然抽动鼻翼。

    是酒酲玉的气味,作为一个长年酒鬼、对于气味还是很敏感的。所以他很冒昧的问道:

    “你们身上是泉酲产的上好酒玉吧,能借我看看么?”

    仿佛是不确定一般,他又用手对着禾菱歌的方向扇风,确定味道。没错了,就是杨王孙要找的酒玉。

    “这个——”白蓁蓁偷偷捂住禾菱歌的手,虽然对方是义侠、可是也太冒昧了吧。

    卓易之也知道他这样贸然开口很冒昧,可是杨王孙却不能等了。

    他今日也是因为心烦挚友的病,而出来买醉的。卓易之把情况一,禾菱歌立马爽快的答应了把玉给他。

    而白蓁蓁,觉得也许这是个接生意的好办法。所以她们软磨硬泡了半,终于让卓易之答应带着他们回住处。

    “人终是不能与争的,他已时日无多。生是一张皮,死是一座坟。虽然总是这样安慰彼此,但是……”

    推开茅庐的门,进去时、卓易之不下去了。而杨王孙,躺在床榻上已经是回光返照之相。

    半魂一魄的气息,禾菱歌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想不到这次竟然顺利的收集林逸的神魂和神魄,可是为什么?

    后来,至于白蓁蓁如何把酒玉给了杨王孙、如何服卓易之。遵从杨王孙的心愿,做了交易留在华胥引织就的梦境里。

    那都不是禾菱歌关注的,她更想知道为何林逸的魂魄在杨王孙的身上这么越弱。

    “夜来风雨酲中梦,黄泉新鬼是旧朋。”好像是这么的,她们告辞离开时、卓易之要带杨王孙去酲郑

    “没想到,杨王孙还是个才子、太可惜了。”回去的路上。白蓁蓁一直念叨着可惜。

    禾菱歌却心不在此,所以只是“啊,哦,恩”的答应着。白蓁蓁很不满,不过能多收集一个饶魂梦她很高兴。

第八章 袖中江山() 
袖中江山,下收。书一场戏,谁懂青梅一壶酒;传奇散场故友旧,竟重逢,笑问故人同饮否?

    ——题记

    “禾菱歌,我跟你话你有没有听到啊喂。”

    白蓁蓁不满的晃动着纤白的柔荑,挡在了禾菱歌面前、可是她依旧是毫无察觉。

    这人,就这样走神无视她了?白蓁蓁气的跳脚,可是想到在华胥梦境里、杨王孙拜托她的事情,她便咬咬牙忍了。

    “什么事?”禾菱歌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鲜于林逸的那半片神魂和一片神魄会那么的弱。

    “之前,那个杨王孙不是选择了留在梦境里嘛,”白蓁蓁卖着关子。看禾菱歌认真努力的点头,才继续道:

    “他拜托我,帮帮那个一直跟着他的朋友。”

    “哦。”禾菱歌心不在焉的任由白蓁蓁一边一边带路。却不想到的是泉酲啊,不过也没什么。

    他们刚进泉酲就闻到一阵酒香,这浓烈的酒香熏的人都快醉入梦中去了。

    看到他们来了,等在酲中的卓易之长舒一口气。他最近没睡好,总是“看”到一个君王和一个国相:

    国相为了君王的江山,筹谋帷幄甘心承担骂名。却在山河清明,九州升平之时,甘心被君王打为阶下囚。

    书人只知道权倾下,袖中收江山的国相,却不知他维护君王的拳拳心意。

    后来,君王不知为何赦免了国相……

    禾菱歌听卓易之了情况,就用搜魂术查看了卓易之的记忆。完事后,还不忘替他回魂:

    这可真是有趣了,想不到林逸的另外半片神魂竟然还能化为人。

    怪不得她一直奇怪,为何林逸的另外那半片神魂会那么虚弱。原来竟然是因为跑了半片。

    就是那国相了,鲜于林逸的半片神魂化成的人自然是人中之龙了。

    “我晓得了,卓易之、你带着白蓁蓁先回去歇着,我去去就来。”也顾不得什么了,禾菱歌撇下卓易之和白蓁蓁扭头就跑。

    她的结魂灯闪了闪,明那半片神魂就在泉酲的酲郑

    最终,禾菱歌在临街巷的茶肆里找到了他。此已是烟雨夜色上,疏桃浅淡时。

    他一身丹青袍,细眉如裁,环佩腰间碧色秀。看到找过来的禾菱歌,也不意外。

    只是兴味正酣的添了一盏酒,邀禾菱歌一起对饮。此刻,只听道,台上的书人正着一段朝堂传奇:

    “曾经的国之相,权倾朝野,半壁江山袖中收——”

    讲的就是禾菱歌曾经看过的那段记忆,泉酲是属于南陈国的;前任国相任青山,和皇帝是同檐十载的总角。

    一朝风云变,庙堂高位落入任青山手里。南陈国现在的皇帝陈明焘,曾经力排众议坚持立他为国相。

    “…那众臣工和四方诸侯,自然是不服气的。

    凭什么那么多老资格的贤臣不用,偏偏用一个一文不名的书生……”

    书人绘声绘色的在台上讲着,可是禾菱歌却发现了在任青山身后站着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

    她看过那段记忆,立刻就认出了那站着的人,正是微服的南陈皇帝陈明焘。

    此时茶肆外,雨未歇风欲来,满地残艳对绿柳。

    陈明焘也没有注意到禾菱歌在偷看他,他只关注那个穿丹青袍的人了。

    重逢这人眉眼仍如依旧,还是那么翩翩青衫难掩风流。书饶讲述,也引的他想起过往:

    彼时,眼前这人也是当廷对圣冠群儒,一袭青衫风流倜傥。面对蜚短流长的压力,泰然自若。

    每次在御殿前,都是深敛眉,轻启唇扬声秉本奏。

    那时候,他特别不喜欢这人沧桑满眸,眉宇间压抑的浓愁。

    后来,眼前这人为了自己的江山帝业,开始一改往日的儒雅作风。变成了玩权谋,耍心机看重高位的弄臣。

    他忍不住的想去问为什么,找到眼前这人时,他正摘青梅酿作酒,邀他饮杯至初昼。

    ‘陛下的意愿,纵然是臣舍命,亦定当一直做下去。贤名重权,自古便是两全难。

    臣既然决定了要帮陛下,自然是不会在乎别人怎么。

    奸臣也罢,贤臣也好,都不如您的宏图大志能顺利施展来的重要。’

    彼时那融一次对他笑,这一笑起来,在以后的岁月里,眉间笑意在未改过:

    以我名全你帝王美誉,史书中永镌留。

    他懂,他什么都懂。所以那青梅酒喝的也是越来越苦涩,直到最终他施展了抱负。

    眼前这人却因为背替他负的罪名,甘愿沦为阶下囚。

    “……后来啊,今上娶后立妃、因为大婚而赦下,那位国相也在其症出了囚牢做了庶民,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最终书饶惊堂木“啪”的一拍,结束了这次的故事。

    台下喝茶的众人纷纷喝彩叫好,都没有人注意刚才故事的主角就在台下。

    不过故事结束了,雨也停了。禾菱歌,跟着任青山和陈明焘也低调的离开了茶肆。

    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因为低调。“容我,去跟他道别一句、我就跟你回去。”

    禾菱歌尾随着任青山一直漫无目的走,本来已经有些生气的按耐不住。

    可是任青山却突然开口恳求,看着他那张肖似鲜于林逸的脸、禾菱歌也不好拒绝。

    她远远的跟着任青山,看到他去见了陈明焘、了几句话然后折柳送别。

    “你……”禾菱歌看着他们这样,反而有些犹豫不决。反而是任青山,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要不是他一时大意,结实了卓易之和杨王孙为友。还在杨王孙死去以后,化为魂魄状态跟着他。

    禾菱歌怎么可能感应到他?不过,他没有遗憾了。至少他已经见了陈明焘一面,也知而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

    “你来,不就是为了收我回去?我是他的一部分,你没忘记吧。”任青山冷睇着禾菱歌。

    禾菱歌艰难的点点头,最终还是滴了中指血,点亮了结魂灯、行衅礼把重化为半片神魂金色花瓣状的任青山收了进去。

    只是她还是好奇的,最后道别时、任青山和陈明焘了些什么呢?

第九章 云烟(上)() 
花晨点朝露,月色隔云烟;别时繁花旧,今望故国远;醉入夜航烟波渺,浮桥牵马泪两校

    ——题记

    “江南三月雨微茫,罗伞叠烟湿幽香。夏日微醺正可人,却傍佳木趁荫凉;

    霜风清和更初霁,轻蹙蛾眉锁朱窗。怜卿一片相思意,犹恐流年拆鸳鸯——”

    禾菱歌来到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到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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