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你不许凶我! >

第63章

你不许凶我!-第63章

小说: 你不许凶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亲子夭折,丈夫一封休书另娶他人,闻书月狼狈逃回家中,却只能跟境遇更加不堪的母亲兄弟抱头痛哭。

    闻湉的母亲傅有琴,祖上曾是盛极一时的大商人,后来退隐四方镇,传给子孙后代的财富多的数不清,然而傅家传到这一代,只堪堪生了傅有琴一个女儿。

    傅家两老对于这唯一的女儿自然宠爱,因此在傅有琴要跟家徒四壁的闻博礼成亲时,竟然没有多加阻挠就同意了亲事。

    闻博礼入赘傅家。然而入赘并没有影响两人的感情,小夫妻过的蜜里调油,后来又生了一对龙凤胎,傅家二老看在眼里,临终前将家产尽数交托给了女婿,甚至还让两个孩子随了父姓。

    这是二老对爱女的一片苦心,可谁又想得到,看起来如同谦谦君子的闻博礼,背地里却是个两面三刀狼子野心的小人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背后,闻博礼的庶子甚至比闻湉还要大两个月。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闻湉吸了吸鼻子,哑着声音道:“姐姐今天真好看。”

    闻书月睁开眼睛看他,跟他如出一辙的眉眼温婉柔和,“娘刚才还在找你呢,你又到哪里躲闲去了?”

    闻湉勉力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我在院子里透透气。”

    “佑龄回来了?”佑龄是闻湉的乳名,怕他长不大,傅有琴特意给取了个好养活的乳名。

    她捧着一个小木匣子从外面款款走进来,身材丰腴,皮肤因为常年养尊处优白里透着红,盘起的发髻乌黑油亮,只斜斜的插了一根通透的碧玉簪子,却依旧透出一股雍容的气度。

    闻湉看见她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喉咙间的哽咽,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娘”。

    傅有琴被他吓了一跳,匆忙把木匣子递给身后的侍女,将他揽到怀里轻声安抚哄劝,“好好的怎么了,你爹又训你了?”

    闻湉使劲的摇头,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像一只迷路许久终于找到归途的幼崽,埋在她怀里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绞面婆子被他这惊天动地的哭声惊得停了手,看看闻书月再看看嚎啕大哭的闻湉,满脸都是不知所措。

    闻书月过去给他拍背,又忍不住有些好笑,这个小弟从小就娇气爱哭,但是也从没见过他哭成这个样子过,忍不住就想笑话他两句,“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

    闻湉也知道自己太过失态,但是看着记忆中过世多年的亲人又活生生的站在面前,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满心的欢喜跟悲怆。

    哭了好一会儿,闻湉才勉强的收住声,他用袖子把眼泪擦干,抬头看笑着的母亲跟姐姐,找了个别扭的理由让自己的行为看起来不那么突兀,“我就是想起来姐姐要嫁人,有些伤心。”

    “你呀”傅有琴伸手点点他的额头,目光中满是慈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些。”

    闻湉垂下眼睛遮住眼底的情绪,表面上却撒娇的拉了拉她袖子,“娘你陪着姐姐,我出去一会儿。”

第82章() 
此为防盗章;小可爱订阅不足,补全订阅或72h后可看哦官府派出来交涉的人要求他们先把闻湉放了。

    “赎金好说;只要你们把闻少爷放了,我们立马退出西山道。”负责交涉的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臃肿的袍服,缩着脖子站在最前方跟常喜谈条件。

    他只是个小小的师爷;这次两镇联合剿匪声势浩大,县令就派了他出面压场子,但是谁都知道西山头的土匪彪悍无比;正面对上不死也伤;这么个苦差事县令自己不愿意出面;只有派他过来。

    出发前他们就商量好了,能不动干戈就不动干戈,能花钱把人换回来最好,毕竟谁也不想平白的去送死,说到底被绑架的闻家公子,要不是闻家实在财大气粗不断施压;他们根本不愿意来。

    师爷好说歹说,威逼利诱,然而常喜是个二愣子;根本就不接他的话。出门前楚向天就交代好了;不许笑;多的话一句不许说。

    不笑也不说话的常喜;煞气外露能把人吓破胆;他阴恻恻的看了师爷一眼,张嘴背台词:“让你们的人退出去,闻少爷只是在寨子里做几天客,各位何必这么大张旗鼓。”

    被他凶恶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师爷擦擦额头的汗珠,脸上虚假的笑容差点绷不住,留下来做客?再留几天怕是埋哪都找不着了!

    两边的气氛再次僵持住,常喜卡着时间将闻湉带了下去,他一走,两架威武的投石机就并排摆在山道口,两枚沉甸甸的石头已经放了上去,大有敢上来就大干一场的架势。

    常喜带着闻湉回寨子,半路上正好碰上了楚向天。常喜兴奋的给楚向天汇报进展,明里暗里的夸了自己一通。闻湉则仿佛没看见面前有个人,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楚向天:“”

    抛下还在逼逼叨叨邀功的常喜,楚向天迈开步子追上闻湉,再次挡在了他前面。

    闻湉不理他,往左边绕开。楚向天动作比他快,也往左边移了一步挡住。闻湉往右,他也跟着往右。

    闻湉:“”

    他气的脸颊都红了,凶巴巴瞪着楚向天。

    “终于看见我了,”楚向天低笑道:“我还以为自己是透明的。”

    闻湉气的恨不得踹他,但是又不敢真的跟他正面冲突,只能恶狠狠的在心里呸了他一百遍,然后气鼓鼓的不说话。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着,最后是楚向天主动靠近给闻湉把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他靠的很近,一低头就闻到闻湉身上清淡的香味。香味很淡,像掺了蜜一样,闻起来甜丝丝的,楚向天不知不觉的又凑近了一些,几乎埋到闻湉脖颈处,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闻湉耳廓上,“你身上抹了什么?真香。”

    闻湉侧着身体躲开他,等手上的绳子解开了,立马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又在小腿上踢了一脚,骂了他一声混蛋就飞快的跑了。

    “他骂我混蛋??”楚向天摸摸小腿,不可置信的看着常喜。

    常喜虽然傻呵呵的,但是又不瞎,他耿直的说:“你都快亲人脖子上去了。”

    楚向天:“”

    瞪了常喜一眼,楚向天用手点点他,“就你话多。”

    闻湉气喘吁吁的跑回小乔家,砰地一声栓住了门,然后背靠着门大口的喘气。楚向天靠近的时候他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个男人侵略性太强,闻湉根本应付不来。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对方是个杀人如麻的土匪头子,后来对方给他上药时他改变了印象,觉得或许也没那么坏。

    然而经过今天,闻湉又觉得这人心思深沉太反复无常,随时都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闻湉拍了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得想办法逃出去,楚向天的承诺未必靠得住。

    这个时候寨子里的男人都在前山巡视防御,老弱妇孺闭门不出,闻湉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可以从后山想想办法。

    他之前几天把寨子都转了个遍,除了后山,另外几边都有人巡视,凭他想从这些土匪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不太可能。

    后山连着耕田跟一片茂密的树林,只要穿过去,总能想办法找到路下山。

    打定了注意,之后的两天闻湉就有意无意的往耕田那边逛,趁着没人,他还跟耕田附近的野草打听消息,但是这些植物都胆小的很,一听见闻湉跟它们说话,就纷纷不做声了。只有那么一两株胆子大些的,好心的告诉了闻湉一些信息。

    比如穿过农田后的树林,不远就有一条河。

    闻湉有些惊喜,流经祈天岭的河只有一条,那就是四户河,四户河连通四方镇跟乐河镇,只要他沿着河水走出去,就能逃离这个地方。

    行动这一天下午,闻湉假装找楚向天有事情,去找常喜探听消息。常喜对他没有什么防备,见他问了,就大喇喇都说了,今天晚上楚向天不在寨子里。

    至于去了哪里,常喜也不知道。

    得知威胁又少了一些,闻湉心里暗喜,耐心的等到后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之后,就推开窗户小心翼翼的爬了出去。

    小乔就在对面的房间,他一再将动作放轻,将窗户原样关好,摸着黑踮着脚往农田的方向走去。

    寨子里黑黢黢的,好在月亮又圆又大,明亮的月光刚好能照亮脚下的路。

    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房屋的范围,闻湉回头看看,确定不会引来其他人后,就飞快的往农田奔跑过去。

    田地新翻过土,闻湉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松软的泥土里,顾不得满身泥土,咬着牙往前跑。

    实在跑不动了才会警惕的停下来休憩一会儿,然后再接着往前。

    气喘吁吁的跑了不知道多久,闻湉终于靠近了那一片树林,只要穿过树林,顺着河水走,他就能回家了。

    顾不上累,闻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宽大的衣袖用牙齿扯下来两片将脚掌包裹住——鞋底太硬,他跑得太急,脚底已经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用布片将脚包好,闻湉眼睛亮晶晶的继续往前小跑,都顾不上害怕黑压压的树林。

    树林比空荡荡没有遮挡的田地要暗的多,闻湉就着微弱的月光分辨方向,实在找不到路了,就会找周围的大树或者花草问路,问上那么几棵,总有胆子大的会回答他的问题。

    就这么一路摸索过去,闻湉总算穿过树林,到达了后山。

    他喘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然后就感觉脸颊有些刺刺的疼,抬手摸了摸,才恍然发觉脸上被划了几道口子,应该是被树枝不小心划到的,他太紧张,竟然都没有发觉。

    嘶嘶抽了两口气,闻湉吸吸鼻子继续往前走。出了树林,路就变得格外难走起来,山路越来越陡峭,地面布满了凸出的山石。

    小心的摸索着石头往下走,快要到底的时候,闻湉不小心踩空了一块石头,身体一歪,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滚去。

    下意识护住头,零散的碎石跟他一起往下滚,沿途凸起的山石撞在他身上生疼。滚了几滚,闻湉嘭的一声摔在地面,整个人都都摔懵了。

    头晕眼花,身上又疼,他躺着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勉强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他已经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河流应该离他不远了。

    ******

    “什么声音?”楚向天警觉的抬手暂停了对话,往山洞里外走去。

    身后的山洞里灯火幽暗,岩石山壁上挂满了兵器。周传青还有两个精壮的汉子跟在楚向天身后一起出去。后山是他们的藏兵的地方,就连寨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处山洞,这么大半夜的,会有谁过来?

    楚向天眉心皱出一道深深的川字纹,身上是白天所没有的肃杀气势。循着石头滚落的声响找过去,楚向天看着碎石上零星的暗色血迹,微微眯起眼睛,“有人下来了。”

    跟着地上的脚印追过去,楚向天远远就看见一个纤瘦背影一瘸一拐的往河边走。

    他眯起眼睛仔细的辨认,半晌终于确定,那个满身狼狈的人,竟然是闻湉。

    人家活跃着呢,前世没提前遇见过,估计是因为他那时候并没有来参加赏花宴,跟李庆年出来玩的次数也不多,所以才错过机会。

    闻湉冷冷的看着闻则明,闻则明只比他大两个月,但是身量高加上跟闻博礼如出一辙的斯文面孔,看起来要比闻湉大几岁,也更成熟一些。

    察觉到有人看他,闻则明微微抬头,正好对上闻湉的目光,他愣了一下,随后拱拱手,对闻湉笑了笑。

    闻湉眯眼,厌恶扫了他一眼,连表面功夫都没有做,直接转开了视线。

    闻则明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掩饰的低头喝茶。他是跟着这里面的一个公子哥儿来的。他在乐河镇的书院上学,带他来的那个公子哥儿幼年时跟他是同窗,这次恰巧遇见了,就带他过来玩一玩,多结识些朋友。

    他自然是乐意的,父亲从小教导他,要学会利用身边的人脉转为自己的力量,他也一直以父亲作为榜样。处事圆滑,长袖善舞,这些都是他在努力学习的。

    而且闻湉在四方镇。他一直想看看那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弟弟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跟母亲在寺庙里无名无分的过了这么多年,连求学都被人低看一眼,说对父亲的另一个儿子没有嫉恨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一直在掩饰,他努力求学,为的也不过是有一天母亲能堂堂正正进闻家大门,他能堂堂正正做闻家的大公子,而不是没有父亲的野种。

    视线在周围逡巡一圈,参加宴会的有十几个人,他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是闻湉,只能耐心的等着。

    从看见闻则明后,闻湉的心情就很不好,李庆年的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