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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不许凶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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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喜皮糙肉厚的抗揍,他微微退后了一步,伸手指了指里面,壮着胆子问道:“他没事吧?”

    楚向天皱眉,“他能有什么事情?没事就滚回去睡觉。”

    常喜往里又瞅了一眼,窗户上也没有影子,连声儿也没了,他还想再问问,但是看见楚向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到底有点怂,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家走。

    楚向天眯着眼睛,将握紧的拳头松开,要是常喜再磨蹭一下,估计就少不了一顿揍。

    回屋的时候闻湉已经起来了,衣服穿的齐齐整整,只是头发胡乱的披散着,脸上脖颈上都是汗水。

    这样子也没法睡觉,闻湉不想麻烦楚向天,但浑身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只能厚着脸皮问楚向天有没有地方洗澡。

    “刚出了汗,洗澡容易着凉。”楚向天没有同意他的要求,但是转身出去给他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你将就着擦一下。”

    擦一擦也行,闻湉道了谢,在桌子上找了根布带将头发随意的绑起来,露出一截精致修长的脖|颈。他的骨架纤细,皮肤又白,此时几缕散乱的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上,衬着肩膀半露的青紫痕迹,像一尊精致又脆弱的玉雕,无意却勾|人。

    楚向天一时挪不开眼睛。

    闻湉将布巾浸到水里,准备脱衣擦身,却发现旁边的人还没有走的意思,他仰着头看楚向天,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

    楚向天眼神动了动,半晌才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走了,屋子里的空气都似乎变得快活起来,那种无时无刻的不在的压迫感也散开,闻湉放松的吸了一口气,脱掉衣服小心的擦身。

    等收拾完,闻湉疲惫的躺下,几乎一沾着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背上有伤,他侧着身体睡,脖颈的长命锁从领口滑落出来,暗淡的银色锁身在黑暗中发出浅浅的白色光芒,将他整个人覆盖住。

第74章() 
此为防盗章;小可爱订阅不足,补全订阅或72h后可看哦仿佛为了印证傅有琴的话一样,焦家的迎亲队伍晚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急急忙忙的赶到。

    仪仗队应该是一路赶路过来的,连队形都没排齐整;歪歪扭扭的跑到了闻家门口;才重新整了队形,敲起锣打起鼓准备迎接新娘。

    闻书月已经梳妆好,换上了自己亲手绣的嫁衣,坐在铺满红绸的喜床上。她有些紧张的绞着手帕,神情不安又夹杂着羞怯。

    “焦家的人到了。”代福满脸喜意的跑进来传信。

    闻湉亲手将红盖头给她盖上,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焦长献到了吗?”

    代福楞了一下;焦家的迎亲队来迟了半个时辰,再不快点就要误了吉时,两家人闹哄哄的;闻湉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似乎真的没看见新郎官。带队的似乎是焦长献的一个兄长。

    “我没看见,外头乱着呢。”

    闻湉隐下了唇边的笑意;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将闻书月交给贴身的丫鬟,让她们照顾着闻书。

    他则带着代福往前面去看看情况。

    脚还没踏出门;闻湉就已经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跟外面的嘈杂不同的是;闻府内的下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乎在观望着什么。

    前厅里,焦长献的堂兄焦长清神情尴尬的坐在客座上,傅有琴跟闻博礼坐在主座,屋子里弥漫着沉默的气氛,跟外面的喜庆格格不入。

    “爹,娘,发生了什么事吗?”闻湉的到来打破了沉默,他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神情疑惑的扫视着焦长清。

    焦长清勉强扯了扯嘴角,看着明显神情不快的傅有琴解释道:“长献摔着腿确实是意外,临上马的时候马儿受了惊,将他从马上甩了下来。”

    “怎么就挑在这个时候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焦家不满意这门婚事找的借口呢。”闻湉瞥着众人的神情,仿佛无意的玩笑道。

    果然,傅有琴跟闻博礼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一些。

    焦长清眼角抽了抽,握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他心里其实也憋着气,焦长献是他堂弟,从前处处压着他不说,就连娶亲也排在他前头。结果焦长献倒好,新婚前一。夜还偷偷去青。楼浪荡,直到第二天迟迟不见人,焦家众人才发现人不见了。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出动了所有下人满镇子大张旗鼓的找,结果最后却在青。楼里把人找着了。

    据找人的下人回报,焦长献跟四个妓|女胡闹了一宿,他们找过去的时候焦长献还趴在妓|女身上不肯起来,满屋子都是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乐子就大了,之前焦家把动静闹大了,这下人从青。楼里找出来,几乎整个镇子都知道了,焦家公子在新婚前一。夜跟四个妓子玩了一。宿,连婚都不成了。

    从前积攒下来的名声如何败坏先不说,就光闻家这边就应付不过去。

    他们强行把人弄回去了,但是焦长献玩的太疯,估摸着吃了不少助兴的药物,众人一不注意他就又跟伺候更衣的丫鬟滚到了一起。眼看着吉时快到了焦长献却还在胡闹,但这门婚事是万万不能毁的,就索性扯了个谎让焦长清来迎亲。

    只要把人迎回去了,再怎么样,就是自家人的事情了。

    焦长清巴不得这门婚事成不了,可又不能违背长辈的话,只能拉下脸赔不是,“贤弟这就误会了,长献对小姐一片痴心,他原本坚持要来,只是摔断了腿实在经不住颠簸,祖母这才让我代为迎亲”

    他这一番话说的言辞恳切,除了闻湉,闻家双亲都有些动摇。

    闻博礼看了看外面,锣鼓喧天一直没有停下来,他迟疑的跟身边的妻子商量,“琴娘,时辰也快到了,你看要不?”

    傅有琴叹气,连新郎都没有到场,就这么将女儿交出去她是不愿意的,但为这个闹起来又太过不近人情,毕竟焦长献摔了腿也是意外,思虑半晌,她还是妥协的点头。

    焦长清脸上浮出笑容,站起身拱拱手致歉,“多谢亲家体谅。”

    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得到肯定后焦长清就匆匆出去准备,闻博礼跟傅有琴随后跟着出去。闻湉故意落在最后面,伸手拉了拉傅有琴的衣袖。

    傅有琴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

    闻湉先前就打好了腹稿,此时垂着眼睛,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大婚之日惊了马还摔断了腿,哪有这么刚巧的事情?我们还是派人先去焦家看看稳妥。”

    傅有琴虽然对于焦长献缺席不悦,却也没想到这一层上去,她犹豫道:“长献是个好孩子,一向体贴你姐姐,这次说不定是真的出了意外,而且这一来一回也耽误了吉时”

    闻湉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

    焦长献之前伪装的太好,两家订婚之后,他逢年过节都会上门拜访,时不时还会给闻书月捎点小礼物,要不是闻湉经历过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会相信这些都是焦长献处心积虑哄骗他们的手段,为的不过是闻书月的嫁妆以及背后的闻家罢了。

    所以后来闻博礼休弃发妻占了傅家家产,将妾室扶正,焦长献也有样学样,转而勾搭上了妾室的侄女。

    “我让代福抄近路先去焦家打探消息,不耽搁时间,”闻湉晃晃傅有琴的衣袖,“我就是有些担心,先让人去看看总不会有错的,要是没事就算了,万一焦家是扯谎骗我们,半路上折回来也比让姐姐嫁过去受委屈强。”

    傅有琴被他这么一说,竟也觉得有些道理,闻书月是她唯一的女儿,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格又温顺,要是焦家真的是扯谎,就算是半路悔婚,她也不舍得让这唯一的女儿嫁过去受欺负。

    “好,你先让代福去探探消息。”傅有琴摸摸他的头,闻湉其实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但是因为娇气天真性子,她总忍不住把他当孩子护着,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这孩子忽然成熟了许多,也终于有了大人模样。

    先交代代福去乐河镇打听消息,闻湉把老渔夫的位置告诉他,这才往后院去。

    时间耽误的太久,傅有琴端着饭喂闻书月吃了两口,然后用手帕给她擦干净嘴,半笑半哭的道:“吃饱了饭才好出门。”

    闻书月紧紧握住她的手,母女俩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吃过上轿饭,就该出发了,闻湉将掀起的盖头重新盖好,然后蹲下身,让闻书月趴到自己背上。

    闻书月比他矮了一个头,闻湉背着她还不算吃力,将人颠了颠抓稳,就背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闻府门前锣鼓喧天,鞭炮齐响,闻湉背着闻书月跨过火盆,然后将她稳稳的放在了轿子里。

    轿帘落下,闻湉上了马,辞别双亲后,跟着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的往乐河镇去。

    出了四方镇,迎亲队伍却没有走官道,而是转向了西山头的小道。

    在闻家耽误的时间太多,要赶在吉时之前赶到焦家,焦长清合计了一下,带着众人走了西山头的近道。

    西山头虽然匪患猖獗,但是像他们这样人数众多的队伍,也少有匪徒敢惦记。

    迎亲队排成一条红色的长龙,缓慢的往西山头行去。

    ******

    “常喜哥,他们往咱们山头去了!”

    一个十岁大小的孩童灵活的翻过一个小山坡,对藏身的在山坡之后的大汉说道。

    大汉叫常喜,是西山头的土匪,听说焦家的混蛋少爷要成亲,他特地下山来守着,准备给这人渣一点教训,他正愁这么多人怎么下手呢,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还敢往他的地盘借道。

    “嘿嘿,这不正好,兄弟们正愁找不到机会给你小乔姐姐报仇呢。”常喜从草地一跃而起,呸的吐出嘴里的草根,将小孩儿往背上一甩,迈开腿飞快的就往西山头跑,“咱们回去喊人守着他们,今天爷爷非要给焦家小子一点教训,西山寨的女人也欺负!”

    西山头在四方镇的西边,是祈天岭延伸出来一条小山脉,因为挨着祈天岭地势易守难攻,就成了西山寨的据点。

    西山寨成立有些年头了,帮里老弱妇孺一个不少,汉子们主业还是种地,也就农闲时才出去吓唬吓唬那些过路的富人,做点小买卖挣外快。后来老大跟军师来了之后,西山头才渐渐做大,成了四方镇响当当的土匪,以至于西山头这条近道也少有人敢走。

    焦家要不是仗着人多势众,也不敢走这条路。

    常喜熟悉地形,背着小孩儿老早就赶了回去,然后召集了几个能打的兄弟,就到山道两边埋伏着去了。

    闻湉骑着马走在轿子边,一边跟闻书月小声说话,一边有些焦急的回头看。

    代福比他们先出发,白天走水路也快,再过上一会儿,也该带着消息回来了。

    “是他吗?”常喜指着跟在轿子边的闻湉问。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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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楚南风盛行;达官贵人喜欢豢养男宠;而平民百姓则更多的是结为契兄弟;彼此结伴过日子,因此这一番流言就传的有板有眼。

    马车穿过东大街,往右边拐进了福喜街,闻风而来的百姓眼神紧紧追着马车;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忽然说了一句,“赶车的那个就是西山头的匪首!”

    一石激起千层浪,小声议论的人群“嘭”的一下就炸了。

    “我就说那个车夫看着不像普通人。”

    “竟然是土匪头子;难怪看着这么吓人。”

    “那流言是真的了?那土匪真跟闻小公子?”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激动的谈论着:“当然是真的;我看土匪会答应放人;八成就是闻家迫不得已答应了两人的亲事,不然你说西山头怎么会答应放人,而且匪首还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一番推论有理有据;令人信服;人群很快就响起赞同的声音。

    但也有人唏嘘道:“就是可怜了闻小公子,好好一个少年郎;要被个土匪糟蹋了。”

    人群一片唏嘘,马车里的闻湉听见隐约传来的议论;又是羞恼又是气愤;马车在闻府门口停下时候;硬是没让楚向天抱他,让代福扶着他慢吞吞的下车。

    楚向天收回手,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不过这小少爷就是生气也是好看,因此并不觉得气恼。

    闻府门口点起了火盆,闻博礼还有闻书月带着一众下人在等候。

    傅有琴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看见闻湉还受了伤,心疼的叫下人过来背他进去。

    “我来吧。”楚向天主动蹲下身要背他。

    但是闻湉还因为那些没影子的流言生着气,加上回了家,人多势众,胆子大了脾气自然也跟着上来了,他随意指了个高大的下人,“来福,你来背我。”

    然后对楚向天不客气道:“有劳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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