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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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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先——”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荀某人已经低头一路亲到了左边,俞菱心登时整个人就是一个激灵,瞬间连脚趾都蜷起来:“慎之!”

    “嗯。我知道。”荀澈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然而唇舌与动作之间越发熟稔老练,很快就让俞菱心咬着下唇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先前那一切国事家事天下事的忧虑,也统统淹没在了无边的冬夜春光之中

    随后几日,整个京城都在预备过年的大宴小宴之间越发热闹,朝廷上自然是以郴州的事情为主,各种各样的争论无休无止,纵然宣帝已经明确表示要等程雁翎去追捕通敌之人的结果出来再说,然而向着程家甚至主持追查的荀澈的弹劾却还是流水一样无休无止。

    而与此同时,宫内宫外的宗亲女眷,高门贵妇等等的聚会之中,有关程雁翎的婚嫁之事也成了最热门的话题。纵然还是对昭宁大长公主有所敬畏和顾忌,但这位战神一样的女将军如今沾上了与兵士可能不清不楚、甚至谋杀亲夫这样的传闻,还是让整件事情都充满了极度的精彩与刺激。

    有这件事拿来讨论,甚至让吴王府现有的妻妾争斗,以及魏王府那些等候入侍的良媛们的相关传闻都显得平淡无聊了。

    一直到年底宫宴之中,吴王府最为春风得意的谭侧妃忽然传出身怀有孕的消息,众人的目光才被再次吸引回到天家之事上。

    而这个时候,荀家刚好也在阖家饮宴。

年下() 
一百六十七、

    其实吴王的正妃侧妃;到底谁得意谁失意;并不值得群臣百官们如何留神。

    但在内阁反复商议敦请宣帝议立青宫之时;谭侧妃若是能一举得男;为吴王生育长子;原本就疼爱吴王的宣帝;未免圣心便会更加倾斜三分。

    所谓父怜幺儿;爷怜长孙,这样的道理在天家亦不能免。

    哪怕这一胎是个女儿,以丽妃与吴王魏王惯常讨好宣帝的风格;今后在后宫之中争宠格局将会如何倾斜,亦可想见。

    毕竟天旭朝间的夺嫡格局实在与他时不同,后妃外戚皆是爵位尊贵但实权不重;内阁与中书省的重臣们又多持中立态度;因而这青宫储君的确立,到底还是着落在宣帝的圣心所向居多。

    这也让谭侧妃如今的怀孕变得格外要紧;不只是在吴王府后宅的争锋之中出头;更是有助于吴王向更得帝心再进一步。

    有关这层意思;不知荀老太太想明白了没有。但是侧妃在正妃之前怀孕;会立刻对王府后宅产生什么影响;荀老太太还是清楚的;在家宴上的脸色立刻就难看起来,手里的乌木筷子也直接放下了。

    荀二太太赶紧劝解:“老太太不要担心,珮姐儿端庄贤惠;殿下还是尊重正妻的。侧妃便是有了;指不定也是个丫头呢,哪里就能轻易越过正妃了。您看上回珮姐儿来给您送的礼物,里头不是好几只吴王殿下选的山参么?殿下心里还是有珮姐儿的。”

    荀老太太这才颜色和缓了些,只是又叹口气:“便是丫头,那也是殿下的头一个孩子。唉。”

    刚好这时下人送上温热的汤羹,荀二太太便看了一眼侍立在荀老太太的俏丽丫头:“落花,给老太太盛汤。老太太,王府开枝散叶也是好事,终归都是要叫正妃做嫡母的,殿下孩子多了,也是正妃的贤良不是么?来,您先喝点这虫草鸽子汤,听说这还是落花刚才去厨下帮着炖的呢。”

    听二太太连着点了两回名字,俞菱心不由含笑看了一眼荀澈,又给他示意,唇边的笑意简直要压不住。

    而那个俏丽的丫头落花,此刻倒还是很稳当的,果然应着二太太的吩咐,乖巧贴心地给老太太端汤伺候。

    不知是否衣裳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短了,伸手之时露出的手腕比旁的丫鬟要多上半寸,莹白如玉的肌肤果然娇嫩过人,而微微垂目含笑的侧脸亦是显出了十分的俏丽精致,实在是个姿容出众的丫头。

    席间的其他人也不免顺着看了两眼,从前些天荀老太太说要给晴雨轩一个丫头帮忙“伺候”荀澈,给俞菱心“分忧”开始,家里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留意,到底是个哪里来的人才。

    之前李嬷嬷当面应了俞菱心,便也不得不好好教导了几日规矩行动等等,倒是也没有怎么出来走动。一直到了年下,也算是基本上到了俞菱心先前说的日子,荀老太太便待在了身边。

    明华月也不免脸色有点阴沉,而荀澈这时却忽然一笑,望向老太太:“二婶说的很是,吴王府有这样的大喜,说到底还是吴王妃的贤德。老太太应该高兴才是。而且咱们家也是有喜事的。”

    顿一顿,又伸手按了按俞菱心:“昨日小郗太医过来给我媳妇诊脉,确诊了三个月的身孕。先前看着只是像,所以调理了一阵子,胎气稳当了才好敬告亲友。”

    荀老太太与二房众人都是一怔,随即二老爷夫妇和平辈们便纷纷说了几句恭喜之类的客套话,老太太自然也说了,只是神态之间还是有些不自然,甚至看了李嬷嬷一眼。

    李嬷嬷和那丫头落花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但看起来也还是喜气的。

    俞菱心冷眼瞧着,只觉得有意思,同时也很明白——落花大概是觉得,既然她怀孕了,那也就是不能跟荀澈同房,所以这时候送进晴雨轩的话,得到荀澈欢心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荀澈听了几句二房众人的恭喜云云,又是一笑:“小郗太医说她怀相还不错,就是不能生气。先前听说我刚回京的时候,祖母疼爱,有所厚赐,还请这位李嬷嬷给调理了一番。不过么,孙儿还是消受不得。”

    顿一顿,淡淡环视了众人一回:“虽说我媳妇是个心宽大度的,但丫头到底是丫头。李嬷嬷纵然尽心教导了,也保不齐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万一真是气着了慧君,我便是灭了她一家满门,也不如我媳妇儿子来的要紧,所以为了这丫头一家子的性命身家,祖母还是别给晴雨轩送人了。大堂兄如今婚事还没着落,您先紧着大堂哥吧。”

    谁也没想到在这阖家和谐的年宴上,刚刚还文质彬彬满面含笑说起妻子身孕的荀澈,随口就提出了“灭门”二字。

    莫说落花猛然一抖,连二房众人都随着震了震。

    荀澈笑笑,又点头:“是的,如果她让慧君生气,我是会灭了她一家的。”

    “这个咳咳,澈哥儿这话太重了,大过年的。”荀二老爷喉头动了动,随即望向荀老太太,“母亲,那什么,既然侄媳妇有孕,这个他们房里的事情还是让大嫂安排吧,这个丫头给泽哥儿也挺好。”

    荀老太太同样被荀澈微微含笑然而又镇定无情的眼光看得心里发毛,她这一辈子里头一次这样清楚地感觉到,老封君的这个地位其实真的不太有用,虽然不知道荀澈到底会做什么,但是那隐约的杀气竟是比老侯爷,甚至宁仪县主更慑人

    “我现在还没定亲,无意纳妾。”荀泽突然开口,“丫头的本分应该是伺候老太太,老太太不想留身边就打发了罢,我也不要。”

    这句话虽然是再断了一次落花的前程,让那个原本还杏脸含春的丫头彻底嘴里发苦,乖顺之态几乎要僵住,但到底也算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台阶。

    荀老太太顺势就再次沉了脸,刚好将先前吴王府的消息叠在一处,好像所有孙辈有关的事情样样都不顺,嘟囔着抱怨了两句,放了筷子便走了,塞人之事,以及这场原本就滋味复杂的家宴也随之不了了之。

    回到晴雨轩,荀澈和俞菱心谈笑之间,根本就没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本来就是个不值一提的计策,随手拆解了,夫妻二人还是坐下来商议有关年下与晋国公府的往来。

    “锦城如今怎么样了?”俞菱心还是很挂心这件事的,因为近期有关程雁翎的议论实在是甚嚣尘上,就连玲珑文社的姑娘们在与荀滢往来之间,都有人含蓄地探了探,想问与程家明家关系皆十分亲近的荀滢是否知道更多消息。

    而另一方面,自然就是廷议之中的压力。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尚且不曾将追捕之人带回的程雁翎身上嫌疑也在一分分的加重。

    连昭宁大长公主都在两天前进宫面圣了一次,虽然名义上是说宗亲入宫,只不过是年下探视太妃,探视皇帝等等的天家亲眷往来,然而在现在的这个时期,谁不知道是为了程雁翎与镇北将军府的嫌疑呢。

    “他还行,就是瘦了点。”荀澈也叹了口气,“我昨日与锦城见了一面,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回国公府了,应该是一直宿在羽林营的。他心里清楚,郴州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太少了,鞭长莫及,县主这次孤身犯险,出发前既然没有拦住,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另外就是将年下的防务抓紧,毕竟羽林营和京策军,才是京城最重要的兵力。这个时候廷议上的争论看似都是向着郴州,但也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这时候真是一丝问题也不能出。”

    “他们也真是不容易。”俞菱心感叹道,“那县主之前有没有什么旁的计划,或是定下的日期?要是当真因为什么缘故一时抓不到人,这事也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正月十五。”荀澈的神色亦越发凝重,“县主说,正月十五之前,她一定赶回京城,给皇上和天下一个交代。”

    俞菱心不由望向窗外,深冬的夜空好像特别澄澈,天边的月亮也光华皎洁,只是距离下一个月圆不过就只有二十天了,程雁翎真的能将此事一手料理了吗?

    此时此刻,带有同样想法的人不知凡几,只不过众人的心态随着各自的立场都各有不同,像荀澈与俞菱心一样希望程雁翎早日归来的人自然不少,但是满心希望她回不来、或者交代不了的人自然更多。

    比如在腊月二十九,年下最后一次廷议之中再次向着程家提出参奏的兵部侍郎,也是魏王府良媛林氏的父亲,提出一本,正式弹劾镇北将军府,以及晋国公府。

千锤百炼() 
在魏王的四位良媛之中;其实只有林氏前世里就是魏王侧妃;而林侍郎的长媳亦是朱氏女;所以如今林侍郎会顺势而起;在这个时候提出对程家甚至明锦城的弹劾来支持吴王与魏王;莫说荀澈;群臣百官也都是毫不意外的。

    只是这道本章之中的措辞十分尖锐;力指镇北将军程广陵治军不严,御下无方,有负圣恩。对军中出现通敌之事既有失察之罪;亦有包庇之嫌,甚至提出最初让女儿程雁翎身为女子也上阵领兵,纵然曾经立下战功;却又跟兵士之间言行不谨慎;以致带来如今军心不稳云云。

    与此同时,羽林营与京策军是京畿之中最重要的驻军;明锦城身为羽林营统领;利用职权之便;允许端仪县主这个在京并无军职之人进入羽林营练兵;亦是行动失当;有违值守等。

    其实有关这些罪名或者指责;在整个腊月之中已经在廷议之中或明确或隐晦地被提过了不少,但是渎职、失职、甚至通敌等大罪实在严重,一旦不能彻底扣死程家或者明家;对方也会反过来参奏一个诬告构陷等等;所以过去的数日之中,廷议上有关军权的混战尚且不算十分明晰。

    但林侍郎的这本尖锐参奏,正式弹劾之中更多显示出了态度的急切,措辞之间似乎是满了忧心国事与君父的赤胆忠心,到也让宣帝似乎有所动容。

    只可惜荀澈在廷议即将结束之前的回应,还是直接一句挑明了重点:“臣以为,林侍郎如今在爱女即将入侍魏王府的家事忙碌预备之际,心气烦躁,见事过激,所参之事难免有心绪推动,未见得全然公允。兹事体大,郴州换将,羽林换防,是我大盛面对北戎的门户,以及守卫君父安危的最要紧的军伍。妄议轻换,草率决断,皆为大大不妥。”

    顿一顿,年轻的中书长史唇边又浮起极其浅淡的笑意,朗声续道:“只是林侍郎为人慈厚,爱女心切,因着家事而心绪不稳,也是常情,还请陛下怜恤亦请陛下慎重,此事到上元之后再议。”

    这一番话说出来,林侍郎先前所有的慷慨陈词登时便打了折扣,宣帝的面色亦有微凝。朝臣们更是交头接耳,其实林侍郎这样的正式弹劾里有一大半还是为了自家女儿在魏王府的前程,人人心里都明白。

    但是荀澈在朝堂上居然说的这样清楚,直接就在看似和缓的言辞之中带出林侍郎依附魏王、有结党之心,却没有一个字点出勾连之论,却也实在是厉害的很。

    林侍郎一张老脸微微涨红,自然是再次驳斥,又说了一堆身为兵部侍郎,所参所奏皆是自己的直属,全然公允,并无私心云云。

    可是林氏即将入侍成为魏王良媛到底是不争的事实,纵然众人都能理解林侍郎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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