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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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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振的样子进去了。

    而从腊月初七开始,荀家的三亲六故与世交好友们都听说了翠峰山庄起火,荀老太太受惊重新回到侯府,自然也要来走动探望一下,所以从初七一直到十六,大约有那么十来天的时间,文安侯府都是热热闹闹的。

    三亲六故过来探望的同时,自然也带来不少宽慰言语和补品礼物,荀老太太倒是也没有做出什么让人惊呆的面子失礼之事,甚至还表面上称赞了几句明华月迎接的十分迅速云云。

    与文安侯夫妇真正交好之人或者是脑子清楚的,都是听听笑笑就过了,而也有脑子不那么明白的,或者是心思各异的,便渐渐带出些别的话头来。

    譬如,当初慈德堂走水的时候,就不应该让老太太搬出去,焉知不是旁的什么缘故才惹出事来。再者,早就该将老太太接回来,拖到年下这样冷,天干物燥的又出了事,迎接迅速哪里及得上预防在前?还有,一年之内两番失火,荀家是不是也该做场法事了?

    这些话明华月和俞菱心听着也都不太在意,都是预料之内的。先前就算没失火的时候,其实也有过类似的闲言闲语。只不过荀家父子都不放在心上,她们自然更不挂怀。反正能说出这些话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有分量的人,在如今这个时机,就更不值得计较。

    不过到了腊月十八,听说已经沉寂了一个半月的吴王妃齐珮登门拜访,到底还是让俞菱心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

    尤其是当她看见齐珮送进的礼单居然这样长,里头更有诸多东西是点名送给她和荀滢的时候,俞菱心的眉头还是微微蹙起了一点。

【番外一 长夜】() 
“哥哥哥!”

    小小的;娇娇嫩嫩的;柔美得像一朵初春嫩桃似的小脸;轻轻侧了侧;带着浅浅的笑容;也带着浓浓的奶音叫了一声;又一声:“哥哥;哥哥!”

    荀澈忍不住也笑了,放下了手里的画卷,弯腰去抱她。

    然而就在他将要碰到妹妹的一瞬间;剧烈的眩晕猛然袭来,他好像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一掼,踉跄着连退了几步;惊慌着重新直身抬头的时候;面前的荀滢已经转眼变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

    她手里拿着新得的诗集,白皙秀丽的莲瓣小脸上还是那柔柔的笑意;即便半嗔之间;也是那样轻软的:“哥哥不要说我了;还是哥哥先找个好嫂子罢。我还想多在闺中自在看书几年;哥哥就疼疼我;好不好?”

    “好当然好。”

    荀澈想点头告诉她;哥哥自然疼你保护你一辈子,你喜欢怎么样高兴都可以,可是他张了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想要走过去摸一摸荀滢的头顶,那股巨大的力量再次向他袭来,这次就不只是踉跄的跌倒,而是像一记千钧重拳,如雷霆一般骤然击在他的腹部,叫他肝肠肺腑,五内剧痛。

    他挣扎着再次抬头去看荀滢,面前的妹妹还是笑着,只是这一回的笑容里,满是平静安宁,她的脸庞还是那样柔美,她的睫毛那样长,可是她的眼睛是闭上的,脖颈上狰狞的伤口血肉外翻着,未曾清洗干净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了紫黑色。

    而她的唇角,却还是那样平静的微笑着。

    好像在跟他说,哥哥,不要担心,这件事我解决了。

    “滢儿滢儿!”荀澈终于觉得自己能叫出声来,可是下一刻,喉头猛的一甜,伴随着腹部剧烈的疼痛,噗的一声,他就吐出了一口血。

    “侯爷?侯爷!”身边的人焦急不已,同时也扬声向外叫人。晴雨轩的回廊上迅速亮起了灯烛,丫鬟药婢,护卫随从,纷纷乱乱的往来之间,人影重重的好像又回到了宫变的那一夜。

    而荀澈则勉强挣扎着张了张眼睛,眼前能见的却是模模糊糊,身上的疼痛依旧,只是呼吸倒还勉强算得顺畅。

    “侯爷,可是又梦见了什么?”柔软至极的温热巾子轻轻在他脸上按了按,拭了他满额的汗,也擦去了他嘴边暗暗的血迹。

    荀澈这时才再清醒了些,抬眼去看坐在自己病榻边的俞菱心,她果然又是和衣而卧睡在了旁边的小榻上,要不然怎么这样快就到他身边。

    “又不听话。”荀澈顺了顺气,没有回答妻子,反而带了点责备的意思,“小郗不是说了,你常在我这里睡着不好,总是有病气的,怎么就不听话回卧房去睡?”

    “我舍不得侯爷。”俞菱心看着眼前形销骨立的男人,明明眼光里又是憔悴疲惫,又是关切,却非要摆出责备的神气来,心里越发难过。只是她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也很自然地又坐近了一点点,伸手去握荀澈干瘦的右手,低声问道:“侯爷,是不是又梦到了二小姐?”

    荀澈慢慢舒了一口气,便垂了眼帘。

    沉了又沉,他都没能再说出一个字来,满心的沉痛与酸楚交织着巨大的无边绝望,比身上的毒伤更让他难以呼吸,也难以言语。

    “侯爷,要不要出去坐坐?”俞菱心又轻轻问了一句,“如今天气正好,不冷也不热,白日若是出来,也难免日头过强,现在虽是夜里,倒是清爽疏阔。小郗太医说过,侯爷偶尔能到外头透透气也是好的。”

    荀澈再次望向俞菱心,她脸上同样满是温柔,只是与荀滢那样娇花一样的柔软娇美不同,俞菱心的温柔里还带着难描难画的包容与坚强,她那样望着他,就让他心里好像慢慢地涌入了一股甘泉,虽然如今文安侯府的家破人亡、香烟断绝已成定局,可她还是让他在无边的痛苦之中得了那一点点的安慰。

    平生最不喜无用之事的荀侯爷,终于点了点头:“好。”

    随从护卫,侍女药婢立刻随着侯夫人的吩咐与指挥,小心翼翼地将毒伤在身,憔悴消瘦的荀澈移上软榻,平平稳稳地抬到晴雨轩这几日刚刚布置好的庭园中,再安置在铺了轻裘软锦的躺椅上,随即各自退后,远远散开,只留下这对成亲一年有余,肌肤之亲却仅限于双手相握的夫妻在一处。

    仲夏的夜风果然十分轻柔,徐徐拂面之间微微的凉意更是宜人。荀澈仰头看了看漫天的星斗,又去看坐在他身边,同样仰望天边夜月的俞菱心,心里再次满了难言难说的滋味。

    她大概是喜欢这样赏月赏星之事的罢?

    这也是应当的,风花雪月,哪一个女人不喜欢呢?

    只是她嫁到了文安侯府,只怕今后也

    “侯爷,你说二小姐会是哪一颗星星?”俞菱心忽然回头望向荀澈,“我以前听老人家说,人没了之后就会到天上去变成星星,好人便亮一些,坏人大概就瞧不见了,所以二小姐一定是最亮的那一颗吧?”

    “这是哄孩子的话。”荀澈不由一嗤,“你小时听说,如今还是信的?”

    “也信也不信。”俞菱心也轻轻笑了笑,“小时候跟我祖母去景福寺听讲经,模糊记得有师傅说,信是所望之事的根底,是未见之事的证据。既往这是所望的又是未见的,左右我都是查证不得了,那信不信的不就是在我么?我祖母如今若是变了星星,我就能晚上抬头瞧见她,心里便有个安慰。地上的路既然难,天上的事就存个念想呗。说不定,就有柳暗花明的时候呢?便是没有,有这念想也是不吃亏的。”

    “你想的倒是通透。”夫妻一年有余,纵然不能圆房不能同寝,这到底还是三百六十日的朝夕相处。荀澈知道她从来都不是话多的人,今日这一长串,大约也是在心里存了些日子的。

    毕竟快到荀滢的生日了,他已经连续梦见了妹妹好几回,就连这夜里吐血,也不是头一次了。

    “慧君。”荀澈忍不住又叫了她一声,“你”

    “嗯?”俞菱心望向他,眨了眨眼睛,等着荀澈后面的话。

    但四目相对了片刻之后,荀澈最终还是简单地笑了笑:“你说的很有道理。”

    沉了沉,又沉了沉,他勉强抬了手。

    夏夜的月光下,俞菱心忽然觉得其实眼前人的眼睛,与天上的星星是一样亮的,他虽然没说,可是她就是觉得明白了。

    于是顺从地近前,让他的手轻轻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荀澈摸着妻子的脸,也觉得自己不必再问什么了。

    长夜无边,可是她在,也就够了罢。

【番外二 迷梦】() 
天景十四年的春天来的特别早;刚进了二月;文安侯府里花树便已经纷纷生出嫩绿的新叶与细小的花苞;清新的草木芬芳随着温柔的春风拂面而来;怡人欲醉。

    而在这样怡人的天气之中;文安侯的小世子却一脸阴郁;坐在自家湖边的凉亭中;捧着一杯已经冷了的茶,叹了一口气。

    沉了沉,又叹了一口气。

    “表哥;你这样,特别像”坐在一处的少女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

    “像我爹么?”少年英俊的脸上神色毫无波动;目光依旧平静甚至低沉地远眺着。

    “切;你才不像二表叔呢,”少女鄙夷地哼了一声;“你这个死样;更像四表叔;一脸深沉的没事装有事;在被四表婶揍之前;就是这样。”

    小世子这次终于有神情波动了;整个人都一噎,转脸望向眼前的小姑娘,很有挥拳威吓一下的冲动;然而想想她娘的威名;立刻在心里默念了一百次——我是个君子。

    君子宽仁,君子明慧,君子识时务,君子知道谁惹不起,君子惜命

    “所以你怎么啦?昨天不是跟你爹你娘出去景福寺玩了一天,怎么回来就这个死样?”小姑娘又追问了一句。

    惜命的小君子这次都懒得再转头了,也不想多说话,想起昨天在景福寺里的情景里满心都是郁卒。

    爹娘都说什么如今他还不需要考虑未来的婚事,习文习武要紧,可是这老两口却天天的秀恩爱!

    说什么带着他出去玩,带着他还不就是为了让他看着弟弟妹妹们?

    那两口子一到后山就牵着手没影子了,什么爹娘嘛!

    正想着,让他更加头大的小家伙们跑过来了:“哥,哥,哥哥!爹娘爹娘吵架了!”

    “啊?”小姑娘一怔,“二表叔和表婶还会吵架吗?”

    小世子却淡定的很:“不用管,说不定就是借着吵架把小家伙们赶过来给我——你看后头是不是跟着白果姑姑她们?”

    “呃——是。”

    “哼。亲爹,亲妈。”小世子的脸更阴了,而刚才还清清静静的湖边凉亭,迅速地被小家伙们的吵闹声充满了

    只是与此同时,晴雨轩的正房里,却真的进行着一场超越小世子小姑娘小家伙们没有想到的严肃对话。

    “荀慎之,你有完没完!”俞菱心紧紧地蹙起了眉,声音也比往常高了三分,吓得原本就是在门外已经退开两步的丫鬟与侍从立刻再次向外退远了几步。

    然而如今执掌中书省多年的荀澈官越做越大,脸皮却也是越来越厚了,加上最近陪着小家伙们习练弓马的次数多些,行动矫健越发不输少年时,好像完全没听明白妻子言语一样,直接上前一步去牵她的手:“这样高声做什么,小郗说你近来需要补气,来来来,坐着说话。”

    俞菱心白了他一眼:“坐着说就坐着说,你总是这样不老实。刚才孩子们还在呢,哪有你这样的!”

    荀澈笑着将她又拉近了一步,直接就往自己怀里带:“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下次先打发了孩子们出去再说话,就跟现在一样。我这不是最近连着忙了些日子,便格外想你么。”

    “你又这样撒赖!羞不羞?”俞菱心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自从重逢头一天开始,荀慎之这个无耻的家伙不是受伤就是受累,一天到晚在她跟前卖惨,死皮赖脸非要她心疼一下,就没个烦腻的时候吗?

    “皇上要改军制,内阁一直在争,我这个做次辅的总少不得来回调停,这些天实在累的很,”荀澈看着俞菱心的神色只是笑,“休息的时间就是昨日今日有这么两天的空而已,想跟你多说说话。”

    “说话就说话,”俞菱心回手按住了某人说话之间又要暗度陈仓的手,“放开手,总这样摸来摸去的做什么!”

    荀澈也做出板脸的样子:“说话的时候摸来摸去,也不是只有我。当年我还是牌位的时候,你不也是总摸我么?”

    “又说这话!”俞菱心忍不住啐他,“都是过去的事情,再说了,以前我不就是每日里擦一擦呸呸呸,现在还提那些做什么?”

    荀澈一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俞菱心又是脸上发烧,又有几分惊异:“难不成你说的那个是”

    荀澈最喜欢看见妻子脸颊上这样浅浅的绯红,当即一笑,直接将她打横抱了便往卧房里走:“当然是真的,所以现在不过是公平而已。”

    “可是”俞菱心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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