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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我把天,捅破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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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藏书阁,目之所及是让人眼花缭乱的羊皮卷,整齐在分布在各个地方。

    桑裴在心中暗自发出感叹。不愧是妖域盛传的学识渊博之人,只看那些上了年份的羊皮卷,从里面透出的气息,就知那些东西都是鹤老亲自编纂整理的。

    “都是老夫闲来没事乱涂的东西,想看便拿去。”

    桑裴翻来几张看过,里面的内容令人震惊,他在沙罗树赠予的羊皮卷里也看到过,所有疑惑在这里都能得到解答。

    见桑裴对这些羊皮卷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鹤老眉毛胡子都不自觉翘起,过去和他聊了几句,老眼随即笑成一条线。

    真的很想抛弃一切,不顾身份和地位,拉着这孩子好好聊一聊。

    知音难觅啊,尤其在这个以武力为天、妖怪一个比一个粗鲁的妖域,甚至是他的族人、后辈,也走上了以武为尊的道路。如今,同他一般对上古史感兴趣的妖,凤毛麟角,尽管拥有众妖的爱戴,鹤老依旧时常觉得孤独。

    懂他的人也太少了。

    鹤老扫了眼其他地方,注意到白晶,看了会儿,嘴皮子一抽,抖手指向他:“这,缠天身边的魔族”

    对于缠天,没有谁比鹤老更了解,缠天的相貌、能耐、友敌甚至是身后的追随者,他都逐一分析过,不过在上古时期,跟随在缠天身边的大能很多,没有谁注意到那几只修为低下的魔族。

    白晶从鹤老嘴里听到昔日主人的大名,神色颇激动,“是,缠天就是俺的主人,听说你对上古时期的事情知之甚祥,能否告诉俺更多关于大主人的事,俺想知道”

    执夷族族长无奈的拉住白晶,他这个朋友,一提到上一任主人就容易失控。

    鹤老忧心忡忡,魔族复又找上缠天藤二世,隐隐让他有种宿命轮回之感。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允诺放过扶疏,再后悔有何用?

    他看向桑裴,这只年轻妖深夜造访,不像是单纯来看他这个老头子的。

    桑裴说出来意道:“想问鹤老要一样东西。”

    鹤老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心中警铃大作,“是什么,直说便是?”

    桑裴已摸清鹤老的性子,就没有拐弯抹角:“昨日觅黄花。”

    “你们要那东西做什么?”鹤老脸色微微变了。

    昨日觅黄花,生长时间难以测算,整个妖界,只有他这里有一株。倘若换做其他任何一样重宝,鹤老都不会吝惜,可偏偏是昨日觅黄花。

    那可是他穿梭过去必带的宝物,能保持神智清醒,不至于迷失在过往的事情里。他寻觅多年,也止得了一株,一旦交给旁人,他就再不能穿梭过去了。

    也不是不能给。鹤老闭目良久,也不问桑裴他们这个做什么,起身,右掌翻转,掌心出现一只制作精良的木头匣。

    “这宝贝,陪伴老夫多年。”鹤老捧着木头匣子犹如捧着最心爱的东西,他看向桑裴,“宝物给你,你须得记住自己的承诺,无论如何处置狐族,不要伤及无辜。”

    桑裴沉声片刻,袖里乾坤的沙罗树枝散发着莹莹白光,已经亮到了极致,这就说明,树枝所预示的好事,就是昨日觅黄花。

    听完鹤老一半商谈一半哀求的话,桑裴并没有一口答应,意味深长道:“本王承诺,不会主动伤及无辜。”

    他不主动向其他妖族发兵,但倘若其他妖族倘若被狐族怂恿着,要攻击他,他也不能被动挨打,定然要反击的。

    得到这样的答案,在意料之中。鹤老嘴角动了动,终究还是长长叹息,“也好。老夫会尽量劝说其他妖族,不去招惹庸陵。”

    不能再在藏书阁待下去了,因虎后一事,他心怀愧疚,沉浸在过去多年,导致妖域发生那么多的事,他都没来得及阻拦。

    事情谈妥,桑裴得到鹤老的允许,留在藏书阁翻看羊皮卷,后来,跟鹤老谈论一夜,次日天明,动身出发的前一刻,鹤老问桑裴:“你可还恨老夫?”

    桑裴掩下眼底的情绪,恨肯定是恨的,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便与鹤老交谈过,在某些方面佩服他的大义,知道那事并非他所愿,心底的仇恨稍减,可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永远抹不去。母亲如今还在妖林的灵泉里,生死未卜。

    他并没有给鹤老一个答案,拉上扶疏,命令执夷族族长带领一队族人隐藏在鹤老身边,暗中保护。如此诸事安排妥当,就离开了迦归峰。

    如桑裴预料的那般,他们前脚还没迈入庚辛丘脉,后面妖域就传出了噩耗:鹤老被害!

    没过多久,杀害鹤老的凶手也被公布:缠天藤后裔。

    消息一出,万众哗然,整个妖域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之中。

    缠天藤,这个妖怪在整个妖域有个响当当的大名:上古凶藤。凶藤缠天,就是上古时缠天一战的主凶,在传言里,他凶神恶煞,仇视整个妖界,后来妖界所有大能聚集在一处,以性命为代价,方才将他灭除。

    而今,竟然又冒出个缠天藤后裔!

第94章 再见虎王() 
桑裴神色淡然;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没什么好惊讶的;安抚好扶疏,又将义愤填膺的白晶摁住;只道:“稍安勿躁;这只是开始。”

    几个人便在前往白虎部落的路上,静静等待着事态发展。

    这回倒没让他们等太久;只过了一夜;新一轮的消息就长了翅膀般传达到妖域的每个角落。

    白鹤一族在深入调查鹤老子之死的同时,又发现了别的线索。

    原来,鹤老一直都在搜寻缠天藤后裔的下落,想趁着她年幼,一击除去。奈何寻找几百年一无所获。却原来;她是藏在了白虎部落;只等到白虎一族出现了天赋卓绝的族人;好与缠天藤后裔契约。而到了这一代,白虎部落的大王子血脉纯净;天赋卓绝,百年难遇;故而;缠天藤后裔与其契约;得到了庇护;也因此躲过了鹤老的搜寻。

    最最让人恐慌的一点;缠天藤后裔已经长大;具有了和当初缠天那般强横的实力,在这个妖域,再也找不出能打得过她的。

    新的消息一出,妖域众妖族的恐慌就像是找了个口子,忙不迭地想要发泄。白虎部落居然敢私藏缠天藤,自私自利,是想要重现上古一战吗?其心可诛,必须要严惩。

    听到这种消息,一行人已经来到庚辛丘脉。丘脉里也处处流传着缠天藤和桑裴狼狈为奸的消息,很多依附于白虎一族的妖族纷纷搬家,在大劫来临之前,先逃离危险之地。

    白晶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整个妖域的妖脑子都让狗吃了,但凡聪明一点,就能发现这就是狐族的阴谋啊!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扶疏大致能明白一点,浅绿色眼睛眯起,让她有种天真无辜的美:“明白过来的妖族,在妖域是待不下去的。”

    连她都能想明白的问题,狐族又怎么可能会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这件事,又是狐族从中作祟,将流言纷纷扬扬散布出去,顺应大众的妖占据了大多数,又听说了缠天藤的消息,被强烈的恐惧支配之下,情绪很容易就被狐族带着走了。

    而能想明白的妖族,在大势之下,只能装作不明白,不然就面临着之前其他妖族的下场,被迫害、被驱逐。

    她就是不明白一点,缠天,就是她早逝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样一只妖?只听说了他一个名字,就让妖域掀起轩然大波?

    不,如今已经换作是她了,她都还没有露面,根本没有几只妖见过自己,就对她产生了畏惧。

    别畏惧呀。扶疏沮丧地垂眸,她不会做什么的,为什么怕她?一个个都想要杀她,她也很害怕。

    害怕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力气。

    那么多的恨,还是她头一回遇到,一时间手足无措,心慌意乱,丝丝密密的恐惧占据心田。

    都说凶藤可怕,可有谁知道,身份揭发后,不明所以的凶藤才是最怕的。

    桑裴一直都注意着扶疏,摸摸她的脑袋,俯下身抱了抱,“别怕别怕,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需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在你身后。”

    扶疏用力地点点头,没留意到桑裴对自己更加亲昵的态度,将自己的脑袋埋入他的怀里,觉得安心了许多。又低低地叫了几声“哥哥”,狠狠吸一口气,才缓过来。

    “没事,有我在,没事”桑裴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

    扶疏从怀里探出脑袋,无意间看着桑裴地脸,愣了愣,鬼使神差的凑上去。

    桑裴察觉到她的动作,垂眸,眼底闪过暗芒,眼皮一动不动,仿佛要抓蝴蝶一般,生怕惊扰了她。

    扶疏对着他右脸,亲了一口。

    这件事她小时候做过,都是在朱雀部落里学的,这么多年来,再也没亲过一下。

    哥哥是她一个人的,永远不会离开,如果离开,那她

    扶疏心底狂涌出暴戾,浅绿色的眼珠子渐渐红了。

    冰凉的大手覆上她双眼,一个吻落在额头。扶疏像是得了莫大的安慰,得到了最喜欢的灵石,眼底的血红还没占据整个眼眶,就迅速的退了下去,欢天喜地的抱住桑裴的胳膊不丢。

    桑裴乐见其成,无论做什么,走到哪里都带着扶疏。

    这一切都落在白晶的眼底,他孤零零的走在后面,看前面的两人甜甜蜜蜜,外人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总让他有种预感:自己是多余的。

    而桑裴偶尔看向他的目光,总将大白鼠吓得抱住尾巴咬,看啥勒,吓死个妖嘞!

    然后,见桑裴牵着扶疏的手去看日出,白晶慌忙撒开双腿跟上。

    看日出,好主意呀,等等俺嘞!

    一行三只妖里,有两个春风得意,这就使得他们抵达白虎部落的时间,比原本计划的硬生生多了半天。

    时值一日清晨,三只妖出现在庚辛丘脉。

    十年时间,对于妖怪来说,只是一闪而过,而对于庚辛丘脉来说,更是如此,它的模样与十年之前,殊无二致,依然是崇山峻岭。一年四季,气温以寒冷居多,这环境在四大部落之中,依然是最恶劣的。

    桑裴进入庚辛丘脉,如入无人之境。带领扶疏穿梭在各个小路,看各种各样的风景,身后还坠了只大白鼠。

    一行人出现在虎王面前时,让毫无准备的虎王吓了一跳,随即便放下公务,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看向来者,他的目光,大多还是盯在桑裴身上的。

    变了,变化很大。长高了,更加俊朗,也更有威势,一看就是个出息的。

    虎王心绪激动,面目微僵,保持着原始的冷脸,被炙热的虎目一衬,格外的不协调。

    扶疏在桑裴的身边注视着虎王,大大惊讶一把。

    她对虎王的印象模糊,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那张与桑裴十分相像的容貌,俊逸潇洒,风流倜傥,而今,却像是陡然间苍老了几十岁,头发里夹杂许多银丝,看上去是沧桑的灰白色。

    俊依然是俊的,那是一种日暮苍山的俊美,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极速衰老。

    该是经受了多少事情,才能变成这般模样?

    扶疏张了张嘴,没说什么,静悄悄地站在桑裴身后。

    虎王看到许久不见的大儿子,手足无措,“你,你怎么来了?”

    话一说出口,虎王立刻就想抽自己一嘴巴,瞧他说的什么话。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憋了半天,却只憋出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不知道他的人,还以为他很讨厌桑裴的到来。

    桑裴注意到虎王懊悔不迭的态度,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无法反抗的小白虎,而是传说中的庸陵王,再次面对这个血脉上的父亲,他已经能做到云淡风轻,喜怒不形于色。

    血脉亲情,十多年前就已断绝,早就不要的东西,绝没有再捡回来的道理。

    桑裴道:“本王来,是想向虎王交换一样东西。”

    听到桑裴客客气气称呼他为“虎王”,虎王除了苦笑,再无它法,昔日是他铸下大错,面临这种结局,都是报应不爽。

    他细细咀嚼着桑裴所说的话,半是欣慰半是心酸:“是啊,你如今出息,是庸陵王,白虎一族都不再是你的对手。”

    虎王环顾四周,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虎卫都撤出去了,心下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桑裴无声无息就做到这点,令他震惊。

    再观测桑裴的修为,以他的实力,如同站在一座高山之前,只能想到四个字:高不可攀。

    早知他有大出息,却没有想到,桑裴的成长,比他意料之中,好了太多。

    相比大儿子的蒸蒸日上,虎王这些年来一直在走下坡,昔日四大部落中最强悍的白虎部落在狐族明里暗里的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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