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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主一夜死七次-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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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109】() 
迟墨正觉今天出行不利,转身想回军营,却在回头后看到了本该离开的南久卿。

    她眼神一闪,被吓了一跳,要不是南久卿伸手扶了她一把,她能直接摔在地上。

    “师妹可还好?”

    南久卿虚扶了她一把后就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将修长的手指敛在如雪的宽袖下。

    “无事。”迟墨摇摇头,问他,“师兄为何会在此。”

    南久卿微微低下了眉眼,片刻,才是笑着抬起头回道:“今日是我娘的忌日。逆子不孝,生前不得常伴母亲左右,死后亦未守节三年,时时供奉……”

    他这么说着,语气渐渐轻了下来。

    从迟墨的角度看过去便能见他比之女子更为纤长的眼睫轻轻落下,掩下了森冷的眸光和转瞬即逝的恍惚悲意。接着,他的声音再度恢复了原本的响度。

    “为人子,总归是要惦念些她的。”

    迟墨于是不再说什么了。

    他们在一家酒坊分道扬镳。

    迟墨抱着给军师买的酒回到了军营。

    军师见她捧着酒回来了当下就丢下了手上的公务向她扑去。

    “嘿,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

    他夺过迟墨手上的酒坛子就亲了一口。

    若非是知道自家军师对事不对人,安沉秋真能一枪戳上去。

    见她表情愣愣地,安沉秋摇头道:“莫要理他,他向来没个正经的。”

    说着,他又向她身后看了看,蹙眉道,“束阁主没有与你一道回来吗?”

    “他有事便先走了。”

    听到她的回答,安沉秋不由将眉蹙得更紧了些。

    “临湘战乱纷飞,被安都虎视眈眈。他本应我护你行去,却又出尔反尔,真是……”

    他眼角一扫捧着酒正往下灌的军师。

    “两个都是不顶事的。”

    “咳咳。”一听自己被无辜涉及,军师被呛了一口酒水,随即咳了两声,忙为自己辩解道,“哎哎哎,大将军,我说这好端端的凭什么把战火烧到了我身上。保不准人阁主就是被你们这每天显摆恩爱给气走的呢。再说了,让一看就对自己心上人图谋不轨的人去送,大将军你说你这心也太宽了些吧。”

    安沉秋一只毛笔砸过去,“你最好给我消停些。”

    说罢,他便隐隐有些担忧的去看因军师这一番话眸光隐隐沉下去的迟墨。

    军师抱着酒坛子嬉笑着就躲过了飞来的毛笔。

    他一边后退,一边挑眉笑道:“是是是,我这就消停。”

    说完,他就立刻合上了门。

    安沉秋看着手中还没扔出去的毛笔,一时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被他们这么一逗,迟墨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见她面有笑意,安沉秋眼神微柔,放下了手中的笔。

    他一身连云银甲,动作落落飒飒,那是一种别开生面的俊朗。

    可他走到她身前,却是与她说:“其实他是喜欢你的。”

    迟墨覆着眸子的眼睫一颤,却没有说话。

    “我自然也不是想请你接受他。”

    安沉秋握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人心本就不大,你能容许我的存在本就令我意外之中,我也无法宽容到拉自己的情敌一把。”

    迟墨将唇角往下压了压,像是要笑,却又没笑。

    他轻叹了一声,手指补入她的指缝。

    “我只是,想你知道——这不是兄妹之情。”

    “或许吧……”迟墨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

    束歌接下来的几天都不见踪影。

    清风倒是在,只是他看着她的眼神怎么都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

    军师左看看满目哀怨的清风,又看看似是毫无所觉的安沉秋,啧啧道:“当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安沉秋这才冷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军师涎皮赖脸地冲他们俩笑了笑,然后做了个将嘴封上的手势。

    但这手势无论是安沉秋还是迟墨都是不信的。

    迟墨更是干脆地撇开眼去当做没看见:“我去看看师兄。”

    南久卿从京城到临湘不只是为了母亲的忌日,也是唐淮墨担忧她出事所以叫了人过来。

    若非唐淮墨现在分|身乏术,坐镇京城,他定是要亲眼看到小徒弟才能安心。

    》》》

    迟墨来时南久卿正将手上制好的最后一粒药碗填入瓷瓶中。

    奢侈煦暖的日光落在他的手背上,显得他本就修长的手指越发的好看。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偏过头,“师妹如何来了?”

    “我听人说师兄一直都在制药,甚至连午膳都顾不得吃,特意过来看看。”

    说着她的眼神就落到了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

    “师妹莫要担心。”南久卿将手上的瓷瓶整理了一番,毫不在意地说道,“我尚不太饿。”

    他这么说,迟墨也没办法。

    他们师兄师妹的关系本就单薄,顶多是在他失忆的那些日子有所不同,然而随着他记忆的复苏他们的关系最终还是回到了零点。

    只是晚膳的时候门口的将士来说有一个叫做南谨,自称是南久卿父亲的人要见他,此时正跪在府前。

    迟墨无权替南久卿做决断,就叫将士去亲自问了。

    安沉秋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哪里听过南谨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见他这表情,迟墨也是好奇了起来,“哪儿听过?”

    安沉秋想了许久,这才将眉一挑,如恍然大悟的说道:“南家家主——”

    见她还是有些茫然,安沉秋提示道:“便是我曾与你说过的宠妾灭妻最后咎由自灭的那个南家。”

    迟墨的表情更加的茫然了,“南家没被株九族以儆效尤吗?”

    “自是杀鸡儆猴了。要不然这苏家也不会钻了南家这空子,成了五家之一。”

    迟墨是有听过五家之名,却没想到南家竟是苏家先前的五家之一。

    安沉秋猜测道:“约莫是南谨自己打通了关系逃出来了吧,毕竟他贩卖粮草这事有人还是舍不得他死的。这也就难怪会在临湘看到他了,毕竟这与安都接壤,可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也算是个藏身的好去处吧。不过仅凭一个名字,我也不敢肯定是他。”

    他虽是这么说着,迟墨心中却觉得这个南谨应该就是昔日的南家家主。

    这么想着,那去见了南久卿的将士很快就回来了。

    见他面有苦色,安沉秋便问道:“可是南公子说了什么?”

    那将士摇头,“南公子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这让他如何去回复。

    迟墨想了想,有些不确定,“我如何觉得这是师兄想他在多跪上些时候。”

    轻笑声,“师妹果真聪慧。”

    她回过头,就见一袭白衣不染纤尘的南久卿对着她微微一笑。

    她略不赞同的摇头道:“师兄莫非想他一直跪在府前?”

    “否则如何——”他看着她的眼神一寸寸的冷了下来,冷漠的令人心惊。

    “畜生始终听不懂人话,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安沉秋皱起眉显出几分反对,“南公子此言差矣。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南久卿笑着,眼神却是越发的冰冷,“有此父,孰与禽兽何异?”

    迟墨忙按住安沉秋因愤怒而紧绷的肩线,“明摇。”

    南久卿却仿佛觉得说的还不够似的,面含笑意开口刺激道:“即便是养条畜生也尚能对你摇尾垂怜,如那样的人,甚至还远不如养一条畜生呢。”

    纵使他声线平稳,不动如山,但那话语中的滔天恨意又有谁听不出来呢。

    迟墨握着安沉秋紧攥着的手,看着南久卿因酷烈的言语而显得越发压抑的神情不由微微一叹。

    他随即将看着安沉秋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唇边笑容透着彻骨的冷意,“师妹觉得我说的可是?”

    迟墨摇摇头,“就算是,也并非是我能所评判的。”

    她说道,“我不是师兄,没有任何立场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反之亦然,又是有多少人站在自以为是的立场上用自以为然的态度说话。但那终究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然后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伤了自家夫君,一偏头就是他略带无奈的笑容。

    她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安沉秋道:“罢了,也的确是我不是。”说着,他向南久卿一拱手,“是安某失言,还望南公子原谅。”

    他生来就是这样的人,刚正不阿,对就对,错亦是错,纵然是堂堂的大将军,也也能礼贤下士、负荆请罪。

    然而南久卿却没看着他。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迟墨的侧脸,许久,那一句话才像是从喉咙中哽出来一般,在唇齿间碎开。

    “师妹可能随我去看一个人?”

    迟墨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站在她身前的南久卿此时早已敛去了所有的笑意,只身一人,择于阳光不能照进的阴影中,苍白孤独的近乎诡谲。

    作者有话要说:  12/5

    该章节为替换

    今天总算没忘记存稿箱的时间了

    然而,愚蠢的妖君一不小心把左手手腕扭伤了,把右手手掌擦在地上肿了,现在打字的时候左手手腕就一阵钻心的疼,然后右手拇指就肿的根本不能碰键盘。我快哭瞎了,最近真的特别倒霉

    12/6

    该章节已替换

第110章 【110】() 
他们是从正门离开的。

    一出去就迎上了那跪在门前的男人。

    这一次,他成功拽住了南久卿的衣角,“卿儿——”

    南久卿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了他一眼。

    迟墨注意到他的眼神带着些宛如失明般的空濛。

    许久,他地眼睫才轻轻颤了颤,目光恍若猛然间清醒般又沉了下去,“滚!”

    男人却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紧了他的衣角。

    南久卿很是干脆地一脚踹了过去,看也不看那被踹到一边一阵一阵咳嗽的男人,握住迟墨的手腕就向着城郊的方向走去。

    他的脚步赶得有些急,带起的脚步声显得放荒彷徨又无助,迟墨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

    最后她着实跟不上了,只好反握住他的手,“师兄,我跟不上了。”

    南久卿微微偏过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过头了,虽是始终一言不发,但脚步却慢了下来。

    他们双手交握着慢慢地走着。

    沿路寸草不生,就连阳光的颜色都仿佛在这里已经枯竭,半长半短的斜拉下一道诡谲难分的影子。

    而在那光影的尽头却是一处碑坟。

    无字碑坟。

    “这是我娘。”

    南久卿带着她走近了无字碑。

    “为什么不刻名字?”

    南久卿松开了她的手,跪在那纹路斑驳的碑坟前,伸出手去抚摸。

    “贱籍的女子死后遁以无字碑,没有资格在墓碑上留下姓名与祖籍。即便是网开一面留了,那也不过是家族的耻辱罢了。”

    他这么说着,凝着些透明的光的指尖从无字碑的上方慢慢地抚了下来。

    孤独无依的痛楚,从指尖开始,贪婪地侵蚀着他的心脏,他墨色的长发被长风吹开、拂过她的面首。

    “纵然前半生是击钟鼎食,连骑相过的大家小姐又如何,一朝嫁错人,还不是天渊之别,偏她还如此死心塌地——”

    南久卿说着,垂下眼睫低笑了几声。

    那笑声就如他指尖的微薄的光,溶入悄无声息的气流中,淡的几能散开。

    迟墨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是依稀看到他垂着头,唇角轻掀,却是极致的冷。

    迟墨又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不由蹙了蹙眉上前一步道:“师兄——”

    “我不明白。”突然地,他出声打断了她。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困惑,就连迟墨也听了出来。“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向着自己泼来的脏水污水都甘之如饴。从荣华富贵到潦倒贫困,哪怕是自己跟亲生儿子被卖进了青楼——她也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吗?”

    他回过头,迟墨却蓦地一怔。

    那张一贯都浅浅笑着的面容上敛去了所有的情绪,只是近乎麻木地任由眼泪毫无声息地淌落。

    “师兄……”迟墨蹲了下来。

    南久卿目无焦距地看着她,“被休弃,被侮辱,被卖入青楼——她却始终一心一意。为什么,她不恨吗?”

    他的眼泪仍是不断地从眼中涌出,他却像是丧失了所有的感觉一般只是盯着她。

    迟墨想了想,说道:“你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是宿命。即使注定是劫难,也在劫难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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