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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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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相识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脆弱无助的夏木槿,沈慕寒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是笑脸相迎,别人骂了她会骂回去,别人欺负了她她会欺负回去,没想到她这么的脆弱,似乎一捏就会碎,沈慕寒紧紧将她圈在怀里,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被,轻声安抚:

    “乖,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没一会儿,夏木槿的哭声停止了,但却还隐隐抽泣着,那细弱蚊蝇般的声音同时也响彻在他耳畔:

    “大叔。。。我好累,我想睡觉。”

    而她话一落,双手便垂了下去。

    沈慕寒一惊,连忙将她扶着面对自己,可是她双眸紧阖,呼吸均匀,并且睡得很沉。

    他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可终究没有反应,便是扶着她躺了下来。

    自己并未离去,而是脱了鞋袜将她揽在了怀里,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存在。

    可是越想越不对,即便是普通的感冒也不会这样,况且,自己也已经喂她吃了药,这药效很好,对于各种感冒百试百应。

    于是,便再次探向她的脉。

    率先,并未发现异样,可是把脉的时间越长却越是觉得不对,她的脉象时而平稳时而沉浮,而且不像是一个人的脉,反倒是像两个人的。

    一连串的疑惑二婶,此刻,清月正好进来,见沈慕寒与夏木槿同塌,一张俏脸气的成了乌青色,况且,哪有人大白天睡觉还让人抱着的。

    冷冷哼了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清月,你是不是将母子蛊给丢了。”

    而她一只脚刚踏出营帐,身后便传来沈慕寒冰冷透骨的声音,她猛地一个激灵,转过身,眸底亦是闪过慌乱,低垂着头,良久,却是心虚的道:

    “被被冥烈抢走了。”

    而她话刚落,倏然,营帐的一面被一阵风扫过,那边上的茶具均是碎裂开来,她诧异的睁大眸子,却见沈慕寒冰冷的道:

    “滚!”

    清月不知他为何要这般生气,委屈的红了眼眶,跺脚离开。

    “槿儿,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牀上,沈慕寒紧紧抱着夏木槿,眼眶通红,喃喃说道。。。。。。

    外面的雨还未停,如断了线的珠子那般狂下不止,天地一片混沌,地面浑浊一片, 不到片刻这水便积到了营帐口,众人冒雨挖了淤泥过来将营帐与地面接触的部分给封起来。

    沈慕青果真破相了,此刻铁青着一张分辨不清的脸气冲冲的朝这边的营帐走来,却与一脸失魂落魄的清月撞了个满怀。

    两人均是哎呦一声朝地上跌坐而去。

    因为是仰着跌坐,那豆子大的雨滴砸在沈慕青破相的脸上,刺骨的疼,他本想骂人,可却看到清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隐隐肩膀还抖动着,不是在哭又是什么。

    对于清月他还算是熟悉,因为青染的关系,况且,她性子有些刁蛮,整日摆着一副大小姐的嘴脸,这也是沈慕寒为何将她一直留在山庄的用意。

    这世间,能够让她伤心落泪的估计也只有沈慕寒了。

    哎。。。。。。

    情字头上一把刀,他可是深有体会。

    只可惜,他心中的人,至今却不曾看到过。

    “喂,起来了,淋了雨会着凉。”

    他上前,将清月拉了一把,并放缓了口气说道。

    “呜呜呜。。。。。我把母子蛊弄丢了,师兄发了好大的脾气,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这里好痛,呜呜呜。。。。。。”

    清月抖着肩膀,一手抚上心口,哭的好不伤心。

    雨水冲刷在他们身上,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走,找他算账去。”

    沈慕青也是怒了,清月一直都如自己的妹妹,加上这么多年的感情,早已根深蒂固了,说起来她也是可怜的,若是爹娘还在,早就雄霸一方了。

    沈慕寒真的是疯了,为了夏木槿什么都能做出来。

    “不要。。。他们在。。。牀上。”

    清月却伤心欲绝的扯住他的手臂,伸手抹了把脸,断断续续的说着,而她后面的声音几句被雨水的刷刷声给淹没了,可看着她的口型,沈慕青还是明白了。

    正因为这样,火气便更大了。

    母子蛊他略知一二,顾名思义,一个母蛊,一个子蛊,若是种在了人的身体里,种了母蛊的人只想到谁容貌就会变成谁的,并且只针对想到的第一个人。

    而他亦是有操作子蛊的神秘力量,即便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而且种了子蛊的人应该是必死无疑,子蛊若死,那种了母蛊之人的容貌便再也回不到之前,而是会顶替转变后的容貌一直存活下去。

    再说了,除非是傻子才会愿意顶着别人的容貌和身份活下去。。。。。。

    清月最终还是没能拗过沈慕青,直接被他拉着进了营帐。

    入眼,是沈慕寒憔悴的脸和呆滞的目光,两人皆是一愣,倏然却听得冷若冰霜的声音:

    “滚。”

    又是这个字,而且看着沈慕寒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清月踉跄的后退几步,泪水又一次滚落下来。

    从出生到现在,沈慕寒一天之内朝她说了两个滚子,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从小,她就知道,沈慕寒是她唯一的依靠,他肩负重任,还背受着巨大的压力,不管是朝政,军队,亦或者是爹娘的嘱托,她放任他自由,不去干扰,可是她总归是会长大的,她也是有心的, 她刁蛮,任性,不过是想要他多多注意到自己罢了。

    可是,他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待她。

    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沈慕寒,你疯了不成,怎么说话的。”

    其实,沈慕青也被沈慕寒的冰霜寒气给吓倒,两人对很多事情都不对盘,可还未层真正闹翻过,此刻,却是窝着一肚子火,厉声责备道。

    沈慕寒寒眸一扫,那眸子如千万把冰刀直接刺在了清月身上,她不由一个哆嗦,险些不敢直视他的双眸。

    倏然,她双眸睁大,母子蛊被抢,难道夏木槿。。。。。

    蓦地,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测的。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赢了,满意了,可以滚了。”

    沈慕寒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扯,便是凄凉的出声。

    “大叔,怎么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234 用自己的血做药丸 (还有一章)() 
“大叔,怎么了?我怎么又睡着了。”

    清月脸色苍白的捂着发疼的胸口,沈慕寒字字带煞,那双眸子冰冷无情,令她不敢直视,不知何时,夏木槿醒来了,此刻,已是撑着身子坐在了沈慕寒的身旁,疑惑的看着营帐里的几个人,继而蹙着眉头,纠结的出声。

    沈慕青此刻觉得事情有蹊跷,便是抿着唇,不出声,清月一双眸子氤氲不已,定定的瞅着夏木槿,欲言又止。

    或许,在内心她虽然恨着夏木槿,甚至不止一次想要她死,可是看到这样的情况,心中却难受不已,同时,也有愧疚。母子蛊是爹娘传下来的,而且还是在山庄最隐秘的地方,只有自己才能打开机关进去,她也不过是一时好奇将其拿了出来,不曾想却偏偏碰到了冥烈,就这么被他夺了过去。

    “槿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慕寒却是最紧张的,他紧紧抓住夏木槿有些微凉的手,满是关心与担忧的问道,同时,一手探向她的额头,即便此时她体温正常,他的心还是提的老高。

    夏木槿拧着眉心看他,昨天的一切历历在目,心还微微作疼,顿了顿,便是有些疏离道:

    “我没事,可能是受凉了。”

    说着,便直接爬出被子想要下牀。

    沈慕寒并未阻拦她,眸子黯了黯,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

    “你刚退烧,不宜淋雨,还是不要出去吧。”

    而他刚走到营帐口,却记起今天天气不好,此刻虽然没有下滂沱大雨,可那如牛毛般的细丝却一直飘着,她本就受了凉,加上子蛊,更不能淋雨,第一时间跑进营帐拿了把油纸伞几个大步追上夏木槿,并为她撑伞,并肩而走。

    夏木槿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今天的她似乎很累,全身都是软的,或许是昨晚着凉的缘故,可最不想的却还是说话,其实这样的雨天最适合漫步了,更加适合她的心情。

    同时,也适合一个人。

    沈慕寒并未多言,只是无声的跟着她,放慢自己的脚步,伞全都偏向她那边,自己身上却落下不少雨丝,随着雨丝的积累便掺进衣袍里,冷风吹过,透心的凉。

    可最凉的却是他的心。

    “大叔,你知道么?我曾经客观的认为只要是有情人便能终成眷属,我向往自由的婚姻,我理念中是一夫一妻制度,彼此之间相扶到老,岁月蹉跎,不忘初心,可是现实太残酷,你的理想,你的报复,我却一一忽略,更加跟不上你的脚步,我忍受不了婚后相隔两地,你在边境,而我在山里,可能孩子出生的时候你正驰聘杀场,孩子学说话的时候你却站在城门口眺望,又或许某一个时间点便是我们最后的相聚,我很自私,什么娴熟温良,知书达理统统都挨不到边,我只想做我自己,也不想因为谁而改变,但是我想有一个完整的家。”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因为大雨已停,士兵们此刻都已出了营帐,远远望着这一高一矮两道声音,男子眸底始终带着小心翼翼的宠溺,伞一直偏向女子,即便是有风吹来,女子也不会被一丝雨丝给淋到,而他自己,却大半个身体都在伞之外,那浅色的衣袍已是透湿一片,这一幕,令人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

    而夏木槿突然出声,令沈慕寒心中一缩,她并未压低自己的声音,以至于就近的一些士兵断断续续都听到了几句,不到片刻,他们便聚集一起,将自己听到的凑合,然后,夏木槿的这番话便在军营传开了。

    同时,也感概,他们也有有家室的,的确如夏木槿而言,一年到头能相聚的时间不过短短几日,孩子何时学会说话学会走路的皆不知道,回去面对自己也是陌生而畏怯,连一声爹都不愿叫。

    有的可能爹娘病死,妻儿出了意外,可回去之后却只能面对一堆黄土捶胸痛哭,打了胜仗却只能看到别家团员,自己却日日买醉,到头来,得到的是什么?

    你的辉煌别人看在眼里,可是你的落魄又有谁来体谅与顾忌。

    恰恰,夏木槿这番话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谁人不是自私的,谁人不想团员,可是这个世道不会如你意。

    “槿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我的手,不要跟丢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要如何靠着自己的势力走出这困境么?等这天气一好,我便带你去看练兵,好么?”

    沈慕寒将伞往夏木槿那边再次偏了偏,一双眸子凝视着她,良久,却是醇声说道。

    “大叔,那些流言我都听到了,我是想帮你的,可是我发现自己太过弱小,能帮的却只是解决众人的伙食问题”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我要的最终不过只是一个你,独一无二的夏木槿,我不要你为我改变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也是我本身无法预料的,走一步算一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夏木槿说的有些激动,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今日变得这般脆弱,而沈慕寒却极速的打断了她的话,并一语双关的道。

    毕竟,赐婚一事他还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又该多想了。

    “雨停了,大叔,看,彩虹。。。。。。”

    *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夏木槿一直都反反复复的发烧,沈慕寒几乎是寸步不离,说好的看他练兵也去不成,而他趁着她熟睡便往山上跑,不一会儿却又回来了,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两人经过那天也算是冰释前嫌了,夏木槿心情也好了起来,此刻,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沈慕寒正坐在一旁研究着兵法,时不时抬眸看她一眼,眸底即是担忧又是宠溺。

    “大叔,估计是水土不服,感冒反反复复的,你别为了我耽搁时间了,还是早些去练兵吧,我可是很想回去哦。”

    这两天沈慕寒都是与她同吃同睡,可是却很规矩,顶多就是在她额头上亲一亲,令她都怀疑自己魅力是不是后退了,好几次都想问出来,却脸皮薄,不好开口,况且,他这般每日陪着自己,耽搁了正事,流言蜚语会更多的。

    闻言,沈慕寒却是将手中的兵法书塞进衣袍里,起身上前凝了她一眼,随即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沉吟片刻才道:

    “好,你若感觉不舒服了随时让人来找我。”

    夏木槿缩进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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