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男神攻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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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湫皱眉,呼吸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还有这种事情,芍珺她有什么资本这般狂妄?”
河槿面露难色。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南部群众基本都甘愿听她的指令。”
瑶湫觉得自己亏欠他们太多了,心中愧疚。
峪椹看出了她的沮丧,并不希望她内疚。
“不过你现在回来了,芍珺就算再嚣张,也定会有所收敛,毕竟你才是南祭司大人。”
瑶湫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眼下她的状况不容乐观,想要跟芍珺对峙,还需不少时间。
河槿抚摸着瑶湫的发丝,知道她现在很疲惫。
“你先休息吧,把身体养好了才是正事,南部的事情以后再整顿。”
瑶湫微微点头,眼皮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峪椹蹑手蹑脚的端着托盘走出去了,不想打扰到瑶湫的静养。
河槿又轻声说了一句。
“六皇子的事情,我会时刻留意,你别想太多。”
她帮瑶湫掖好被子,关上门走到屋外。
峪椹就站在门口,他神情凝重,就等着河槿出来。
他们走到后院,峪椹终于忍不住向她询问。
“瑶湫究竟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变成这样?”
对峪椹而言,瑶湫就是自己的命。
这三年来,他每天都在打探瑶湫的消息,从未停止过。
无奈珞琴宫早就封锁了消息,峪椹才会一直无功而返。
河槿知道他放心不下,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向他讲述明白了。
峪椹听后,心情更加的低落。
他未曾想过瑶湫已经有了喜欢的男子,并且会不顾一切的跟随他回宫,宁愿放弃族人!
河槿听瑶湫说起的时候,也觉得难以接受,但事后又慢慢理解了。
人这一生,能够遇到那个让自己奋不顾身去喜欢的人,已经很难很难。
瑶湫爱得很勇敢,可同时也很卑微。
这份爱就像火把一样点燃了她,却也差点将她的生命烧成了灰烬。
峪椹握着拳头,青筋在手背上凸起。
他心中愤怒,又为她心疼,但更多的是难过。
峪椹跟瑶湫从小一起长大,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从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到一起长大成人,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
可终究还是比不过她对六皇子的一见钟情……
峪椹垂眸,瞳孔宛似被冰川浸泡过,严寒入骨。
河槿看着他们长大,怎会不明白峪椹对瑶湫的感情。
峪椹是个好孩子,为了南部的秩序操了太多心。
瑶湫的出走让他持续低落,每天都活在阴郁当中。
河槿花了有一年多时间才帮助峪椹从低谷走出来。
如今峪椹知道了她不辞而别的原因,仿佛一夜间又回到了那时的自己。
峪椹忍住心中的悲痛,让河槿早点回去歇息。
河槿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的话都用眼神表达了。
峪椹独自从森林中走过,坐在日晖河边,望着滚滚而去的河水,心都沉到了深渊里。
他与瑶湫的过往已经在脑海中浮现了无数次,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倒背如流。
她笑颜如花,明媚若光,化成幻想在峪椹的世界里忽明忽暗。
峪椹十分好奇,那位六皇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瑶湫只看过一眼便能过目不忘。
应该是个很优秀的人吧,能够与瑶湫并肩毗邻的人。
可是自己究竟哪里不如他,是身份地位,还是个人能力呢?
峪椹不清楚,也始终弄不明白。
他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到了水中,石头在河面上打了几个水漂,最后沉到了河底。
好在峪椹并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就算瑶湫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也会让她看见自己的全部优点。
他现在考虑的是,如何才能让瑶湫的身体恢复的更快更好。
等瑶湫稍微能动弹的时候,应该就能举行回生仪式了。
就是不知道这场仪式,是否会把芍珺引过来。
若是让她知道瑶湫回来了,一定会想方设法过来添乱子。
峪椹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但无论如何,他都会用尽全力保护瑶湫,不会再让痛苦重演!
想明白之后,他才从原地站起来,调转方向按原路返回。
月亮悄悄爬上枝头,月光皎洁,轮廓清晰。
丛林里的鸟鸣声像是唱起交响乐,为午夜增添了几分乐趣。
树叶呼啦啦的左右摇摆,偶尔有几只大鸟从枝梢间斜掠而过。
被它们翅膀击落的叶片摇曳着晃到峪椹的肩膀上,他伸出手轻轻将它们拍落。
日晖河水不断撞击着岸边的石子,巨大的波涛不时传来沉闷的响声。
峪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夜空中,他知道,明天一定会是好天气。
第56章 偷马行动。(。com)
左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夜昭瑛冲过来把他背回了院子里。
舒菀之心事重重。
“怎么办啊夜昭瑛,左旌他、他会不会……”
夜昭瑛连连摇头,示意舒菀之要冷静。
他知道,要想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只有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带左旌回到山星部落,找到这件事的源头!
左砂月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追到院子里。
“我哥他怎么了?”
她拿着手帕帮他擦干了嘴边的污秽,顺手抹掉了衣服上的污渍。
“你不知道吗,山星部落有祭司启用了回生劫,所以你哥哥能够感应到。”
夜昭瑛觉得左砂月不可能对此毫不知情。
左砂月听见夜昭瑛的解释后,这才反应过来。
但她跟左旌一样,很早之前就离开了山星部落。
有关四大祭司的事情,她也只是听说过一二。
祭司通常在小时候就被选举出来了,一旦确定下来,自己是无法改变身份的。
如果一定要推掉祭司之位,那么只能将族长请出来。
由他本人打开象征身份的银手镯,交给重新推举出来的新祭司。
所以即便左旌常年不在山星部落,可祭司之位依旧不变。
通常而言,南北祭司或东西祭司间的维系远比其他祭司更加紧密。
这么说的话,左旌的感应这般激烈,必定是南祭司那里出了问题。
夜昭瑛察觉到了左砂月的情绪变化,知道她肯定明白其中隐情。
左砂月回,“我们现在要赶紧带着我哥去找山星部落找南祭司了。”
“为什么是南祭司?”
舒菀之不明白这东西南北之间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
左砂月现在来不及细说。
“我晚点再跟你们解释了,我哥情况严重,不能再耽搁。”
夜昭瑛还在脑中谋划着如何潜出天涯城,阿荒就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了。
“殿下,我每天都出去巡逻,这里没人比我更熟悉天涯城了。”
舒菀之问他,“你有办法突围?”
阿荒神秘兮兮的让他们都跟自己走。
阿荒做事向来谨慎,只要他有把握的事情,多半没有问题。
“我们这一次出去,还是要依靠皇陵。”
阿荒为了寻找左旌和夜昭瑛,早就将皇陵周边的一草一木都摸清楚了。
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要出发。
舒菀之拉住了夜昭瑛,看着他的紫瞳。
“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七殿下被处决了,你就这样子出去会不会太招摇了。”
夜昭瑛当然知道,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隐形眼镜。
谁知道他才刚想完,舒菀之便从衣袖中掏出了眼镜盒。
“这个,你怎么还会有?”
舒菀之将眼镜盒递到他面前,笑了。
“我也不知道,沐浴的时候脱衣服,从口袋里摸到的,我觉得应该会有用就一直带在身上了。”
“真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能帮我。”
夜昭瑛把眼镜接过去,在舒菀之的帮助下戴好。
“瞳色改变了,现在你只要戴个面具就可以了,保证没有人能认出你!”
舒菀之对他很有信心,把眼镜盒收好。
“殿下,面具可以等我们回来再做,今天先用其他东西代替一下好了。”
左砂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纱帽,黑纱环绕竹藤一圈,带上后根本就看不见脸。
“这个不错。”
舒菀之连忙接过去帮夜昭瑛戴好,左看右看都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们再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殿下和菀之就先稍等片刻。”
左砂月等人走后,舒菀之才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她掀开夜昭瑛帽子的外纱钻进去,抬手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我说怎么有哪里不对劲呢,这样就不会有东西遮眼啦!”
可能是靠的太近了,舒菀之身上的香味又占据了夜昭瑛的嗅觉。
他忍不住揽住舒菀之的腰,让她靠近自己。
舒菀之被他这么一扯,整个人都贴到了夜昭瑛的身上。
她仰起头,鼻尖恰好擦到了夜昭瑛的下巴。
夜昭瑛低着头看她,眼神如同两盏明火,不断地上下跳动。
细纱之下,空气骤然变得滚烫。
只要再靠近一点,他们就……
舒菀之心神一慌,连忙挣脱了夜昭瑛的手臂,背过身去。
夜昭瑛怀中一空,悬在半空的手略显失落。
舒菀之的心脏跳动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这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跟喻北泽表白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般慌乱。
她不断的深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那个、那个……你这样应该没人能认出来了。”
她紧张的双手都无处安放了,垂在身体两边不断的扯着衣角,裙子都皱起来了。
夜昭瑛知道,她心里有人,自己对她而言也就是过眼云烟。
他应了一声,“嗯,认不出了。”
阿荒和阿蛮把所有该带的东西全都拿上了。
“殿下,我们出发吧。”
阿荒跑过来通知他,阿蛮背着左旌跟左砂月并肩。
卢省不放心,又拿了一袋干粮追出来。
“砂月,把这个带上,大家路上饿了吃。”
左砂月接过来。
“卢管家,您就别费心了,用得着的东西我们都带着了,你就在家等我们消息吧。”
“左将军现在出事了,你们千万要保护好殿下啊!”
卢省对阿蛮和阿荒使了个眼神,提醒他们千万不可懈怠。
舒菀之从阿荒手里接过一个包裹。
“这个我拿着吧,你们忙里忙外的,我都没能帮你们分担。”
阿荒却说,“这个包裹又不重,多一个少一个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还是给我吧。”
他伸手要来拿,却被舒菀之拒绝了。
“你们别这样啊,我有手有脚,总应该为你们做点什么吧。更何况左旌他也是我的朋友,这些都是我的分内事。”
舒菀之把包裹背到身后,对阿荒笑了一下。
她都这么说了,阿荒也没理由再反驳,便只能由着她去了。
阿荒站在队伍的正前方,带着他们穿越丛林。
“陛下率军攻打迦楠岛,天涯城的焰灵军也被拨走了不少,尤其是这个方向的军人,基本不剩几个了。”
他拿着刀,拨开荆棘林,避免垂下的树枝划伤左旌。
夜昭瑛问他,“阿荒,你常年随我待在鹭玉宫,如何能够得知山星部落的方位?”
左砂月和阿蛮也都觉得奇怪,等着阿荒的回答。
阿荒却说,“殿下,我没说知道山星部落在哪里啊,我只说能带你们溜出天涯城。”
“啊?说了半天,你也不知道山星部落在哪里?”
左砂月一脸懵,心里仅存的希望也破灭了。
“砂月,你不是应该知道吗,你也是山星部落的人哎!”
阿荒反问她。
左砂月支支吾吾,“我从小就跟哥哥还有爹出来了,哪里还能记得怎么回去!”
身后的人听后都表示理解,小孩子能有什么记忆啊。
就算当时记得,现在估计也忘得差不多了。
“日晖河……”
左旌醒了,他用力扬起右手,指着阿蛮的身体右侧。
阿蛮连忙大喊,“将军说往右走,找到日晖河!”
日晖河?左砂月隐约记得这条河的名字。
左旌呼吸急促,眼角逐渐渗血。
“哥……”
左砂月吓得浑身哆嗦,她连忙取出手帕帮他擦血。
父亲走后这些年,一直都是左旌在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