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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公子贵为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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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就要东窗事发的柳成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着眼前的傅纪言愣是大气不敢喘。8383

第九十九章 回归() 
瞧着柳成宵眼中露出的惊吓之色,宇文长陵只觉得有趣极了,果然被人攥住了把柄的人,就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哧地一声笑了,随即可怜巴巴地转向慕容敛歌道:“那日我在那山上出不来了,一直等着你来救我,可是没等到你,却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之后两眼一黑,便什么知觉都没了,待我醒来之后才发觉受了重伤,好不容易爬到山下,遇上了好心路人,这才救了我,否则”

    宇文长陵煞有其事地说着,随即瘪瘪嘴,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受惊的柳成宵。呵,她现在有意放柳成宵一马,毕竟,对于害她的人,她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别急,柳将军,好戏还在后头。

    慕容敛歌闻言,心中又是一紧,都是自己,只顾着自己的父王去了,才让傅纪言陷入这样的危难中。此时的她万分自责,不过不要紧,上天到底待她不薄,还是将那人活着送回来了。只要她活着,她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她。慕容敛歌暗自发誓。

    可是,慕容敛歌没有想到的是,当之后之后发现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时候,她宁愿,傅纪言死了。她宁愿,傅纪言活在她的心中,而不是死在她的心里。

    本来正沉浸在喜事中的慕容徇见了此翻光景也不禁哑然失色。这宇文长陵,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也太匪夷所思吧?不可思议地从龙凤坐椅上站了起来,指着眼前的傅纪言,目瞪口呆。

    “小婿傅纪言拜见岳父,前些日子在外偶遇不测,未能好好照顾敛歌,也未能在您身边尽孝,实在是小婿不孝,还望岳父大人见谅。”还未等慕容徇开口,宇文长陵先快步走到慕容徇面前,在慕容徇面前端庄跪下。她撑慕容徇为岳父,便是对假装对慕容徇称帝之事一无所知,就好像她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一般。说话文不加点,一字一句十分斟酌,直堵得慕容徇说不上话来。

    此话一出,全堂轰然炸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看来这就是敛歌公主原来的驸马爷啊,原来这驸马爷命大没有死啊。这下子可有得看了,这驸马爷没死的话,这公主跟柳将军的婚事不就成了一场笑话吗?

    也或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们大燕有休妻的习俗,可没见大燕有休夫的啊?再看看这郡主的“前”驸马爷,目若灿星,眉如刀裁,俊逸非凡,可也是个翩翩佳公子啊,比起柳将军也丝毫不逊色,这“前”驸马跟“现”驸马放在一起,这让郡主如何选择啊。哎,难上加难哦。

    不过,这“前”驸马也算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先发制人,这“岳父”一叫,反倒让皇上傻了眼,休了夫吧,怕是于情于理不得,这不休吧,这柳将军家的笑话可算是闹大了。

    柳成宵见此丝毫不敢多说一句,他有把柄在傅纪言手上,要是现在揭开了,他辛辛苦苦在慕容徇和慕容敛歌面前建立的形象就算没了,那再要想跟慕容敛歌在一起就再也不可能了。为今之计,就是不能忍,他也得忍着。这就好比,无缘无故吃了瘪,让他有苦说不出。

    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就飞了?

    ter/ter慕容敛歌见傅纪言倏然跪下身给慕容徇请安,心中一警,随即灵机一动,也快步走到慕容徇面前,与傅纪言一齐跪下身去,瞬间泪眼婆娑道:“女儿不孝,让父皇为了女儿亲事操碎了心,先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让柳家勉强娶女儿这个改嫁公主,这着实对表哥也不甚公平,如今纪言安然无事回来,女儿心中万分欢喜,也已心满意足,先如今局面虽然荒唐,但是于情于理,再加上女儿终身幸福,愿父王取消这次的亲事,让我与纪言相守一生!”

    呀,形势又很明了了。这众人又在心里头嘀咕了,原来这公主是与“前”驸马站一起的,看来,这公主对“前”驸马也是很有感情了,这局势已经明摆着了,若是皇上今日不撤销此次的婚礼,又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啧啧啧,下面的宾客又是一交头接耳、评头论足。

    这如何做,如何选择,恐怕皇上也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做。

    慕容徇思考了半晌,才缓缓拂袖,有些不悦地打消了此次的婚礼。真是可气又可恨,没成想,天上突然掉下来个傅纪言,傅纪言突然回来显然让他们手足无措,没成想,这小子反应居然这么快,居然来了招先发制人,这下子,他就算想“休”了他也是不可能的。

    宇文长陵跟随慕容敛歌回了公主府,结束了那场本来是全汴京最盛大亲事的闹剧,全府内的下人看着公主一身霞帔凤冠的牵着他们一身白衣的驸马爷回来了,不由得瞪大双眼,愣是好久也缓不过神来。

    这是演哪出啊,不是说他们驸马爷遇到不测已经怎么这回,他们驸马爷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公主府,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下人们不知道公主与驸马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候,可是唯一能肯定的是公主今天的亲事没完成。前些日子见公主魂不守舍、心灰意冷的样子,在与现在喜笑言于表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看到也只有驸马爷能让郡主这样子啊。

    仆人丫鬟们在啧啧声中识趣地退下了。

    抬脚进门,宇文长陵愣愣地看着她跟慕容敛歌的房间,摆设依旧,好像没有任何更改的样子,那张她们曾经流连忘返的床榻如今看来倒是刺眼的很。

    是的,屋子陈设依旧,只是人变了,人心也变了。

    宇文长陵心中冷笑,当所有人都以为傅纪言回来了,却不知道真正回来的是他宇文长陵。

    “傅纪言。”进门,慕容敛歌从后面紧紧抱住傅纪言,将脑袋依偎在她的背上,发出浓重的鼻音。她突然发觉,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从后面抱住傅纪言,但是就是这一刻,她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安心与喜悦,让她有种喜极而泣的冲动。那个人终于回来了,那个人没有死,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让她欢喜的了。

    闭目,紧紧拥着那人,感受着那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好似贪恋一般不愿意放手。

    她说过,只要那个人回来,她愿意用这一辈子去弥补她。无论是自己公主的地位也罢,无论是任何的一切一切也罢,她为了大燕做得已经够多了,她慕容敛歌问心无愧。剩下的,便是自己想要再贪心一点,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留给傅纪言,只要能与她在一起,便心满意足矣。

    那紧紧拥着的双手环到宇文长陵胸前,让宇文长陵心里为之一颤,她本能地想要推开她,可是再要推开她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住了。现在的她不是别人,是傅纪言。否则,她回汴京城来做什么?不是为了自己的计划才来吗?

    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正如身后拥住她的女子一样,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罢了。

    只是看谁演得更为逼真而已。

    转身,目光温柔地看着她:“敛歌,我回来了,不哭了。”宇文长陵看到慕容敛歌眼中那盈盈闪烁的泪光,遂抬起手,想要用手拭去她的泪。

    慕容敛歌用手捉住她的手,摇头,朝她笑道:“不是伤心,是高兴。”说着,便欲自己擦去那眼中的泪水。她不愿意让傅纪言看到她这样脆弱的一面,那傻傻的人定会心疼的。

    袖子中的匕首顺着慕容敛歌手的活动滑落,掉落在地上,发出铿锵响声。

    宇文长陵疑惑地向下望去,却发觉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躬身将它拾起来,疑惑问道:“你为何随身带着匕首?”

    “我。”慕容敛歌被她这样一问,看着无数次被自己合上又开的匕首,心中一紧,沉声道:“我以为你死了,父皇逼我嫁给表哥,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打算”说着,满含痛意地看着眼前的傅纪言,她突然这个时候有些感激柳成宵,幸好有柳成宵在,阻止了她的冲动。若是她在青坞山上真的不顾理智自刎而去,或许,她无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见不到这个人了。

    宇文长陵望着慕容敛歌发红的双眸,心中冷哂。呵,做戏做的真像呢,既然非你本意,你为什么要嫁人呢?非你本意,穿上大红喜服的人又是谁呢?非你本意,若我不出现,你们不是该行了夫妻之礼,缔结百年之好了吗?慕容敛歌,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说起谎话,一气呵成,眼睛不带一眨。

    忽地再度抱住慕容敛歌,用手轻抚她的背,闷声道:“对不起,是我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

    泪,终于从敛歌眼中潸然流下,在傅纪言说那句话的时候。紧紧回抱着傅纪言,这个人还是这样傻,明明做错事情的是她,她却对自己如此宽容。

    那是不是意味着之后的之后她会慢慢弥补她呢?

    傅纪言,只要你回来便好。8383

第一百章 保全之计() 
是夜;亥时。

    床还是那张床,可是宇文长陵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好不容易哄骗身边的人睡过去;心中舒了一口气,宇文长陵这才敢拉开她与慕容敛歌的距离。

    侧脸;看着身边女子熟睡的容颜,那秀美坚毅的脸上弧线完美的呈现在月光下;青丝披散于枕头上;长长的睫毛盖住平时锐利有神的眸子,此时的慕容敛歌像个睡美人一般;少了一些平时的冷漠和戾气,让人心生涟漪。宇文长陵望着这张自己熟悉又陌生的脸;心中五味繁杂;她知道;自己对她并不熟悉;可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却对她熟悉的很,让她不自觉地想要靠近那人;嗅一下那人身上的清香。自己为什么又贪恋又讨厌她身上的味道呢?她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对她又是陌生的。

    懊恼的摇摇头;他是宇文长陵,如今,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傅纪言了。

    闭目,想要控制住自己胡乱混沌的思想。她记得,走前

    “长陵,再爱我一次好吗?”

    那是她走前的最后一个夜晚,那是她离开璞溪的那个夜晚。那人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缕薄纱褪的干净,任凭自己的酮、体暴露在房间中的空气里,任凭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她的眼睛里。

    那时候的玉璞溪美的就好像人间仙子一般。

    玉璞溪拉着木讷痴望着她身子的宇文长陵,缓缓走到床榻之上,将床上帷幔放开,遮住了床上大片风光。

    系带轻解,那结实平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素手盈盈抚摸上那铿锵有力的胸膛,将她压倒身下,继而大胆地坐在她身上。

    玉璞溪承认,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大胆过,做人也是,从来没有想此刻这样极尽热情。可是,为了长陵,她却愿意极尽自己的风流。

    “我要你完完全全地记住我!”凤眼魅惑地勾着长陵的眼神,气氛暧昧火辣,那声线也极其的惹人瞎想。引导着长陵的手,来到她那让两人都为之畅快的溪水源泉。

    她比谁都羞涩紧张,她又比谁都热情火辣。

    ter/ter今夜,她要她,她希望她完完全全属于她。

    虽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时候,但是她此刻拥有长陵的心是坚定的。

    “璞溪。”宇文长陵心中默默地呐喊着,她又想念玉璞溪了。时而纯情的她,时而风情万种的她,时而火热的她,但是无论那种她,都是为了她活着。

    这沙哑哽咽在喉咙里,却庆幸自己没有叫出来。

    璞溪,你等我。我一定会回去的。

    次日,慕容敛歌从外边回来,便急急冲回房间,看到傅纪言抱膝无精打采地蜷缩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疑惑,便赶忙走到她跟前,弯下身子朝她问道:“怎么了?”不是宣正司接受驸马的册封了吗?回来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慕容敛歌不知道为何这人一回来就如此愁眉苦脸。

    “你说,父皇是不是不喜欢我呀。”半晌,那被问话的脑袋才缓缓抬起来,同样看着直视着她的慕容敛歌,一脸可怜。她今天是要去宣正司的,可是在这之前却被人带去了皇宫,见慕容徇自然是忐忑的,宇文长陵对慕容徇这个人并不了解,自然行事作风都须小心敬慎。

    在去皇宫的路上她就揣测,既然慕容敛歌是利用她,想必慕容徇也定是知道她是宇文长陵这个事情,若他们现在没有对她动杀机,一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另一个就是因为她是傅纪言这个身份,所以她还是要将傅纪言这个角色发挥的淋漓尽致才行。

    “怎么了?”一听说傅纪言被带到皇宫,慕容敛歌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详的预感。虽然说,整个大燕都知道她的驸马回来了,名震一方的公主取消了跟护国将军的那场看起来颇为尴尬的婚礼,可是慕容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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