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贵为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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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美人儿感受到凉意微微蹙眉,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那人熠熠生辉的眸子。慕容敛歌一愣神,思绪也跟着清明起来,只见那人脸上噙着一丝坏笑略带傻气,正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突然想起昨晚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场景,昨晚的傅纪言像个发疯的小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不知汲取了多少次,每一次都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止境,在迷茫与快乐中她与她完成了一场爱的神圣洗礼。
思及此,慕容敛歌突然觉得羞赧不已,不知如何面对笑得如此灿烂的傅纪言。忍住心中的羞涩,瞧着侧身俯视着她的傅纪言,娇嗔道:“看什么?”声音轻柔而撩人心房。
“看你。”傅纪言见慕容敛歌微启唇口,悠悠吐出一句。想不到敛歌的第一句话居然如此含中带羞的,哪里还有昔日威风凛凛的平乱大元帅的模样,十足是个小媳妇对自己夫君的肆意撒娇。傅纪言爱极了此时的慕容敛歌,也许敛歌这种模样只能自己看到,那便是弥足珍贵的。人就是这样,你弱我强,你退我进。敛歌弱了一丢丢,傅纪言就会强一丢丢,这样刚好完整互补起来。
“还没看够啊。”感受到傅纪言眼光的炽热,慕容敛歌只觉得更为害羞,不由得侧过头去,怎么傅纪言脸皮这么厚,这样不知羞的注视着她要到何时糟了,自己现在是不是没有穿一丝丝衣服呢,慕容敛歌用余光喵了一眼下方,只见被子半张半合的,分明大片春光落入外边,更落入那人大胆火辣的眼神中,心中慌张不已明代县令。赶忙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一下,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想要避开那人的灼热的目光。
可就在慕容敛歌拉上被子的一瞬间,突然感觉一丝丝薄凉从自己腹上划过,覆在自己胸前。慕容敛歌惊呼一声,蓦地抓住那只在自己胸前不安分的贼手,眼中带着娇羞和愠意,轻呵道:“傅纪言。”想要通过眼神跟语气来震慑住此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傅纪言。
可是床上的傅纪言哪里听她呵斥,心中暗思,虽说在人前他没有敛歌那样强,可是在人后就是另一番样子了。通过昨夜的赫赫战绩,就足以说明她的人夫地位,既然人前无法企及敛歌,那床上的地位自己自然是要保住的,这样一前一后才能平衡。傅纪言内心打着小算盘,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朝慕容敛歌笑道:“敛歌不喜欢吗?”说完,在慕容敛歌按着的手下又活动了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有些发硬的坚/挺。
“呃”慕容敛歌被傅纪言撩拨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随后看到那人得意的笑容,便抿嘴强迫自己不发声。这个傅纪言真是越来越坏了,居然越来越不听话了,居然敢调笑自己。慕容敛歌心中忿忿想着。有朝一日,她也要让傅纪言在床上向她求饶。
傅纪言见她隐忍,知她强硬,兵法有云,以退为进上上策,遂自己也柔软起来。低头俯身,唇瓣温柔地碰触着敛歌的唇,灵巧的舌尖在敛歌的唇瓣上慢慢勾勒圈圈,趁敛歌失神之际,不经意地占领了属于她的领地,将自己的愈发滚烫的身子压向敛歌,让自己的灼热气息感染着敛歌。慕容敛歌跟随傅纪言的带领,慢慢地合上双眼,享受着晨曦之时给她带来的美好。
昨晚的一切的确太过美好,让她仿佛置身云端,欢快地与傅纪言共舞。原本爱的境界如此美妙,不可置否,傅纪言带她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境地,让她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感觉自己身体又燥热了起来,待回过神来,又发觉了傅纪言那双不知疲倦的手在自己身上撒着火苗,强忍着异样的冲动,慕容敛歌忙止住傅纪言接下来的行动,阻止道:“天已经亮了,不许再胡来了。”大白天的,傅纪言还敢乱来,真不是个常人。
可傅纪言的吻依旧没有停止,点点落在慕容敛歌心口,以及脸颊上,微微抬头,突然纯情入水,带着些许可怜,弱弱道:“明天就要回京了,我还想与敛歌多温存些许呢!”回到汴京,敛歌又要忙于朝政之事,不知到时候能顾及自己几分呢。傅纪言有些不高兴,所以她很想把以前和之后的失落给补回来,可傅纪言不知道,*是无穷的,她哪里能补得回来。
慕容敛歌闻言,心中一震,瞧着傅纪言瘪嘴可爱的样子,心中愈发柔软起来。阁老说过,她即使醒了过来,有很大的机会会,还有她真的可以这样捂着跟傅纪言一辈子吗?慕容敛歌停顿了一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又很难想象。心中突然有些难受,她对傅纪言,抑或是傅纪言心中深藏的宇文长陵有些愧疚的,以至于不敢想象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慕容敛歌想得头痛,这个问题她一时半会或许永远都解决不了,望着傅纪言又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脖颈,亲吻、舔舐,蚕食着自己的理智慕容敛歌空洞地看着上方,任凭傅纪言在自己身上肆意撒火。若将来的一切都难以想象,为何不抓住现在的时光,不负当下呢?
慕容敛歌双手紧紧抱着傅纪言的脑袋,迎接了这晨曦第一轮的燎原之战。
屋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屋内一片盎然春意。
而明日,便是她们回京的日子。
七日后,大军在慕容敛歌的带领下顺利归京,皇帝慕容开亲自迎帅,并连日设宴犒赏众将、声势浩大。而慕容开巧妙地赏了慕容敛歌,虽说是加官进爵,但是实质的兵权并未有所改变。但是表面工作依然做得很好,让文武百官看不出任何名堂。
第五十二章 请战()
北齐,护国山庄。
朔冬冷风吹拂,风雪交加,今年的冬季格外的寒冷,把整个兆阳城包围在一片冰雪之中。
“你决定好了?”一曲终了,那最后的琴声依然绕着房梁未绝,让人越发地觉得意犹未尽。玉璞溪将指尖从按捻着的琴弦上缓缓抽离,微微抬头。
“已经跟皇上请缨出战了,这次征战后燕由我挂帅。”宇文克启口,直视着玉璞溪如潺潺清水的双眸,泼墨般的长发一泻而下,遮着那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朱唇微启,只觉得此时的玉璞溪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样真的值吗?”玉璞溪不想直视他直白炙热的目光,垂头低眉,眼角有回到那微微颤动的琴弦上。她知道此战多么凶险,若那么容易,长陵和叔父两人就不会双双丧命于战场上,可见那传闻中的可以过关斩将、大杀四方的慕容敛歌绝非寻常女子。玉璞溪也为宇文克这样突然的决定捏了一把汗,她并不认为他比长陵更能击败了那如同传闻所言的神秘女子,而玉璞溪对此一知半解,却又隐约知道宇文克为什么这样做。
“我宇文克认定的事情便一切都值得。”宇文克抬脚走到玉璞溪跟前,褪了长靴,也遂着玉璞溪一样跪坐于如暖裘一般温热的长毯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玉璞溪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侧了头低声道。是的,他大可不必的。
那日,她在夫人面前,亲口应下了宇文克跟她的婚事,她便不会不守诺。
犹记那日。霍钰绮因为天骤然转寒而染上风寒,在他们北齐,风寒乃大症,重者药石无益。就在众人为夫人病情急得团团转,差点要办理身后事的时候,霍钰绮将她跟宇文克拉至跟前。
“为娘辛苦料理家里琐事三十余载,没想到在人之将去之时,却不见黑发人为我送终,久伴之人也先我而去”说着,便捂着胸口止不住的咳嗽,说不尽沧桑之感。
玉璞溪见霍钰绮如此,万分心疼,遂柔荑抚上霍钰绮地手,安慰她道:“虽说长陵不在了,在璞溪心中还是当夫人是娘亲”说及此,玉璞溪依然满眼泪目,瞧见霍钰绮头上斑驳银丝,自己身为小辈已经为长陵的死痛苦万分,何况是夫人呢,这丧夫丧子之痛,常人哪里能受得了。夫人居然苦苦支撑到现在,玉璞溪只觉得自己太过渺小,而自己的痛楚不算什么。
“傻孩子,娘不需要你为长陵做什么,长陵不在了,是长陵没福气,偏偏苦了你这孩子,居然没日没夜地为她守灵。”说及此,霍钰绮的声音有些哽咽,凄苦地双眸望向她,“是娘对不起你。”
“夫人,您别这样说。”玉璞溪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娘其实不怕死,娘的病自己也知道,恐怕只有一个心愿为了,就是留你一个女子在世上孤苦伶仃,这样娘觉得对不起你。所以,娘思忖了很久,觉得克儿也是个好孩子,且娘知道他内心也欢喜你,一直不敢表露,故娘想将你许配给他,也算是了了娘的最后心愿。”
“这”玉璞溪闻言,心中一惊,慌张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同样一脸诧异的宇文克。
“舅母。”跪在床前的宇文克听闻这话,也惊讶出声。
她刚想开口推脱,便被霍钰绮按住了手,费力喘息道:“娘知道你对长陵的情,但是长陵毕竟不在了,这么多年来娘确实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试问作为一个母亲哪里会让自己的女儿守寡一辈子呢?娘希望你能够放弃过去,珍惜眼前人,莫要再这样伤怀下去,给自己也给别人一个机会,就算是了了娘的心愿。”说着,努力握住玉璞溪的手,用尽身上气力,眼神中带着怜爱也带着乞求看着玉璞溪。
就是这样的眼神,让玉璞溪心有不忍,她的痛夫人也在默默承受着,在承受丧夫丧子之后还要为她操心,让她倍感愧疚。有那么一刻,玉璞溪的心动摇了,她满含苦涩地望着霍钰绮,点头,酸涩道:“璞溪答应夫人便是。”霍钰绮如此病痛还担心自己,玉璞溪心软了,死者长已矣,她不想让活着的人也如此乏力,如果是牺牲自己能换回所有人的笑颜的话,那么,她愿意。
“我做的事情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宇文克望着玉璞溪,一脸刚毅的说道。他知道当初是舅母大病时候将璞溪托付给自己,很多方面是为了成全自己。而璞溪是个孝顺的姑娘,舅父家对璞溪恩大于天,舅母说的话她不会不听得,况且舅母当时病的如此危急,她岂会拂了舅母的意?好在最后病情奇迹般的转暖,这才慢慢恢复了过来,但是到底是当时的承诺,不可能因为舅母大病好了便不作数的。宇文克虽然觉得玉璞溪表面上沉默答应了这件亲事,但是总觉得她郁郁寡欢,看来璞溪她还是有些放不下的吧!所以,他向皇上请命,要求调齐兵马一路南下,直攻后燕。上次,他们在疆域之役大败,而这次他要让他们北齐在原地站起来,一雪昔日耻辱。
本就年少气盛的少年皇帝高显,因为上次疆域之役连损两名大将,朝廷可谓随时惨重,一时间朝上无人迎战,高显心有不甘,现如今后燕居然肆无忌惮地侵入他们边城,这更让高显勃然大怒。就当他苦于朝廷无将的时候,宇文克主动站出来,他主动请缨带领十万精兵夺回边城。此前,后燕因援助大梁已经使士兵大为疲累,若趁此时,夺回边城鲁疆,许是最好的时候。
高显即时听了宇文克的作战方案,不禁拍手鼓掌,他早就想挫挫后燕的锐气了,上次疆域之役的一败涂地,自己多少要负很大责任。若不是自己误信了敌军的错误警报,他也不会有意无意地延迟了兵粮的运送时间,这才导致最后那样惨重的代价。但这些事情,宇文家是并不知情的,若是知了,不知道会让朝廷上起多少事端。高显也觉得自己做的太不像一个该有的天子所为。所以,他想尽量的弥补宇文家,以最高护国将领的祭祀仪式来埋葬宇文单和宇文长陵,这是高显唯一能做的。高显在忏悔自己所做的不明智之事,治理整个国家,他还是太年轻了,以至于有些浑水自己并不能一眼看清。同时他也为上次的事情忿忿不平,后燕国那样欺辱北齐,显然太不把北齐放在眼里了,他身为北齐的皇帝怎能坐视不管,他很想在自己在位的时候做出一番功绩来。正苦于无用人之地一雪前耻的高显望着此时突然跳出来的宇文克,内心大为畅快。历代以来,护国山庄都以护国安民为己任,宇文家族的人生当为人家,死亦帝王魂,这是父皇临终前嘱咐自己的。护国山庄的人,要学会知人善用,这样才会发挥他们的重要作用。谁知道,登基不久把皇座刚坐热的高显,却因为一时意气用时连送了北齐两位大员去见了高家历代列祖列宗,故因为此事,高显常常夜半时分偷偷去养元殿祭拜皇家列祖列宗。宇文克出身于护国山庄,系宇文一族,自然不会差的。高显心里分析了一番。
宇文克既然上谏了作战书,简直与高显一拍即合,他岂有不应之理。当日晚上便准了宇文克的请缨。
宇文克见玉璞溪脸上愁云惨淡,心中一惊,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