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贵为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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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提到了“爱”这个词,慕容敛歌心中一颤,她居然对傅纪言用上了“爱”这个字,莫不是柳成霄说到了她心里去?
慕容敛歌端望着傅纪言有些酸涩的脸,本来俊俏的脸因为紧紧皱眉而显得颇为落寞,使得她不由得愧疚起来,想起前些日子以来对傅纪言冷言冷语,在伤害傅纪言的同时自己有何尝开心过一刻呢?慕容敛歌向来是一个折磨别人让自己爽的主,可是在折磨傅纪言的同时也让自己痛心,这显然是慕容敛歌不想要的。有这么一刻,慕容敛歌对上了傅纪言满含哀怨的眸子,心跳忽而漏了半拍,竟鬼使神差地说道:“谁说我不喜欢你的?”也许慕容敛歌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忽而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傅纪言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敛歌方才说了什么?眼中忧愁倏然消散,眉毛不由得上挑,惊讶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傅纪言犹如被雨天霹雳霹了一下,她此时倒很希望这种霹雳多来几下才够爽快。
瞧见了傅纪言脸上由忧转为喜,那炽热的双眸里仿佛只有她的存在,脸上因为欢喜而染满红晕。对,就是这样的傅纪言,这样活蹦乱跳的傅纪言,这样灿烂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这就是慕容敛歌所认识的傅纪言,因为自己一句话能够喜笑颜开。她不由得被傅纪言浑身散发的喜悦感染了,对上那人灼灼生光的眼神,启口:“谁说我不喜欢你的?”要她说喜欢她未免太难启口了,故慕容敛歌仍然选择反问的话来回答傅纪言,告诉她自己的心里话。
谁说我不喜欢你的?那不就是意味着敛歌说喜欢自己吗?傅纪言一听满心欢喜,手舞足蹈起来,可是刚刚把身上的棉被挣脱下来,便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因抽痛而不敢有大动作,只能朝着慕容敛歌傻傻地笑着。
慕容敛歌见她这般好笑模样,抿嘴笑了下,怕她着凉,便欲将棉被重新披在傅纪言身上。可是此时傅纪言却又一个用力将她拥入怀中。显然这人对强将她拉入怀中上瘾了,慕容敛歌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一高兴起来,便没了分寸呢?刚想挣脱开来,便听到傅纪言幽幽地在她耳边吐气:“敛歌,你知道吗?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虽然一直希望你会喜欢我,但是从来没有奢求过你真的会喜欢上我。这种感觉像一下子在地上又一下子被抛上了天你知道吗?要是知道你会对我这样说,我宁愿早点受伤,也不用这些日子那么痛苦了。”傅纪言真挚地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傻瓜。”
听闻傅纪言这样简单直白的表白,慕容敛歌觉得心中有道暖流划过。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是冰做的,宁可流血也不肯流泪,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出现,居然让自己舍得流眼泪。那人的温柔、那人的真挚、那人的纯真一点点温暖了自己,好像觉得自己有些什么东西改变了。
突然,傅纪言慌张地拉来她,一脸不安地看着慕容敛歌,问道:“敛歌,你真的是喜欢我吗?我明明那么没用。”傅纪言一直将慕容敛歌捧在高高的位置上,使得她每次面对慕容敛歌都有些膜拜神明的感觉,自然而然地自卑起来。
“真是傻瓜。”慕容敛歌宠溺地一嗔,“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傅纪言。”
其实傅纪言的转变,慕容敛歌都看在眼里官道。这些时日来,她的成长、她的转变,慕容敛歌啧啧称奇,她从没想过傅纪言的领悟能力如此之强,虽然傅纪言在一个很低的水平上起跑,但是她却以一种飞速的姿态前进。而这些,慕容敛歌或许根本不在乎。因为,傅纪言对她那种赤子之心,恐怕是所有人无法企及的。这才是一个人难能可贵的,因为世间上的男女,恐怕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能对你如此的良人。而慕容敛歌遇到了,即使她遇到的是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情绪却始终牵绊着自己。慕容敛歌突发一种想跟傅纪言永远相守的愿望。
听到慕容敛歌如此肯定的回答,傅纪言笑了,又将慕容敛歌圈在怀中,单手抱着。她不想得到世人的赞赏,只要有敛歌一人的凝视就够了。
“我爱你。”感受到怀中美人娇躯微微一震,傅纪言手臂上又用了几分力道。
傅纪言觉得此刻无比的幸福,这种幸福跟以前跟顾洺在一起很不一样。或许,以前她还年少,像苏夕染说的一样,她根本不知道喜欢是什么。继而也闹不明白到底对顾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直到跟敛歌在一起,她才明白,原来这才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会因为那个人而改变,会因为那个人的话语而欢喜忧愁,会因为那个人的拥抱而觉得世界如此美好。这些,是在顾洺身上从来未有发现的,原来,她一直错了。她错把不抗拒顾洺当成了喜欢顾洺,时至今日的傅纪言学会了独立思考、学会了拒绝、也学会了坚忍,这与以前的她不同,她以前总是会选择得过且过的生活,故对顾洺给予的一切都逆来顺受,她以为这样就是人生。可惜,傅纪言接触的世界还是太小了,当她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抑或是更大的世界,才发觉原来她所理解的人生是不一样的。
直到现在傅纪言才知道,原来对于顾洺,只是一种逆来顺受的习惯,而错把这种习惯当成喜欢。而拥着怀中的那人,她或许想要汲取更多,或许有种更为热切的*,对爱人有*才或许是爱的体现吧?
傅纪言显然对“爱”又有新的一番定义了。
许久过后,慕容敛歌感觉自己的脖子敏感起来,这才发觉傅纪言将脸有意无意地贴近了自己脖颈,轻柔地像羽毛一般划在她的肌肤上,这使得慕容敛歌想要偏头回避这奇怪的感觉。可是傅纪言仍是不停止,这让慕容敛歌产生一番羞愤之感,轻声喝止道:“傅纪言。”想要她喝止她这种举动。
此时的傅纪言显然胆子更大了些,完全没有方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仿佛是没有听到慕容敛歌的喝止,继续向猫一般的在慕容敛歌脖颈上亲昵着。其实傅纪言发誓什么也没想,她只是单纯的喜欢慕容敛歌的脖子而已,谁叫她家敛歌的脖颈那样白皙光滑呢?让她忍不住想要多亲近亲近。谁叫这么多日都可望不可即呢!
“敛歌,我想来你房中睡。”傅纪言仍微微将脸贴上那因为自己而染上红晕的脖颈,一边幽幽地说着。她实在太想念敛歌了,以至于敛歌不在的时候,自己都无心睡眠。
慕容敛歌被她有意无意地唇尖一刺激,不小心失口发出“呃”的声音。这样一问一答,显然是默认傅纪言的话了。慕容敛歌觉得不对,赶忙一把推开不依不饶的傅纪言,冷冷拒绝道:“不行,回你自己房中。”
傅纪言听到慕容敛歌拒绝,心中一冷,敛歌刚才才跟他你侬我侬,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呢!不行,自己要想个招,随即换上一副哀怨表情道:“刚才我床上被扔了两只老鼠,你也知道我怕老鼠,而且老鼠身上是有病菌的,我现在有伤在身,万一再回去睡感染了怎么办?”傅纪言在须臾便为自己找好了极为合理的理由,她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脑子转的如此之快了。看来果然是脑子越用越快,以前自己真是荒废它了。
慕容敛歌听傅纪言的话思忖了片刻,傅纪言说的也对,便只能由着她答道:“那你老老实实的。”
傅纪言听闻敛歌让自己留下来,顿时喜上眉梢,像小狗一般乖巧的点点头。让她老实一点,她也想,但是还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呢
怎么回事呢?自己最近想法越来越多了。傅纪言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围着床上沾有的慕容敛歌身上的芳香,有些失神。
第五十章 良宵()
由于傅纪言死皮赖脸说什么也要跟自己一起睡,虽然慕容敛歌应了下来,但这让她心怀忐忑。自从她与傅纪言袒露心扉之后,她总觉得与傅纪言哪里不一样了呢。以前自己总能坦荡荡的,现在跟傅纪言同床竟然让她有种愈发异样感觉。傅纪言奇怪,怎么自己也变得奇怪了呢,原来这东西是会感染的。
随着傅纪言伤势好了大半,众将军议事后决定大队人于第三日晌午启程归京。之所以慕容敛歌并未让大队人马先行离去的也是有原因的,慕容敛歌对此次暗杀之事心有怀疑,她总觉得想要暗杀她的不止一路人马,若是好多路人马,那是不是说明京城也不安全呢?思虑万千,种种思绪让她有足够了理由怀疑慕容开,当然也有足够理由怀疑其他人,比方说北齐国。慕容敛歌随慕容徇四处征战多年,与众国家也结下了不少梁子,所以她的命早就是悬着的,让她不得不多方猜忌。所以,眼下,任何人都是危险的,她要小心为上。
是夜,慕容敛歌与众位将军商量好回京事宜后便回了屋子。
此时的傅纪言已然乖巧的躺倒被窝里,听到传来开门声音,不由得探出脑袋,一见慕容敛歌,两眼弯弯,喜笑颜开道:“敛歌,你回来了啊!”
慕容敛歌见傅纪言躺在床上一见她便眉飞色舞,心中疑惑,狐疑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我已经帮你准备好热水了,你可以好好沐浴一番。”说着,傅纪言探头瞥了一瞥屏风处,示意慕容敛歌。傅纪言心忖,敛歌这样劳累,一定要好好梳洗一番才能解乏,大事上帮不了敛歌的忙,这等份内之事,她还是可以替敛歌操劳的。
慕容敛歌听傅纪言这样一说,心中咯噔一声。不妙,不妙,这很不妙。傅纪言最近对她愈发的不安分起来,她有时醒来的时候会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傅纪言已经紧紧缠住她,那只愈来愈不听话的手居然大胆地抓到自己的胸前。慕容敛歌这个时候总会愤怒地拍下傅纪言的手,可惜傅纪言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美梦中不能自拔,让她感觉不到心上人的不悦。慕容敛歌有些羞愤,不是说好了吗,虽然让她过来睡,也要安分一点,毕竟傅纪言的伤还未好利索,怎么这人居然这样不听话。还有更多、更多的让她难以启齿、难以在白天教训傅纪言的事情,虽然傅纪言都是在睡梦中,可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让慕容敛歌不得不怀疑,到底这傅纪言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慕容敛歌虽然未经人事,但总归几近双十年纪,她们后燕,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已为夫家生儿育女,只是她嫁人嫁的稍微晚了一丢丢。
所以,已经处于桃李年华的慕容敛歌,再加上她反复猜忌的性子,使她不得不反复咀嚼傅纪言的话。这,准备好了洗澡水是什么意思?傅纪言已经好久没这样献殷勤了,突然这般献殷勤真让慕容敛歌有些不适应。莫不是,她真的想?慕容敛歌羞愤一思,这人肯定是不怀好意。哼!
思及此,不由得心中一热,脸蛋也倏然红了起来星耀香江。不知道是因为从寒风大作的屋外走近温暖如春的屋内不适所致,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慕容敛歌思绪紊乱地淡淡应了一声,翻箱倒柜出自己的干净衣服疾步走到屏风后。
脱了衣服,下了水,身上的寒气被热水的蕴气所吞噬,浑身觉得舒爽起来,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了开来。慕容敛歌撩起水来,水珠在她白皙如玉的藕臂上显得晶莹剔透,让人看了估计会引发无限遐想。可是慕容敛歌一点也没有心思享受这让人舒爽的热水,脑中一直盘旋着傅纪言方才的话。想着想着,只觉得脸颊又热了几分。其实她跟傅纪言成亲也很久了,一会还未有既然傅纪言喜欢她,她也喜欢傅纪言,她自然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那夫妻间的事情迟早是要有的。思及此,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觉更烫了一些。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么跟傅纪言在一起后,就会是不是想起这些事情。慕容敛歌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万事不要慌,她连战场杀敌都不怕,这种事情有什么可怕的。
沐浴一番后,着好干净的衣服,走到床前,看傅纪言早已经往床内移了去,留给她很大的空间出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慕容敛歌望着傅纪言那种有些邪魅的笑容,突然有些底气不足,看傅纪言这种坏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竟然让她一时间愣了神。
可是傅纪言绝对没有想到她对敛歌宠溺的笑容会被敛歌当成另有所图,她只是因为自己开始又受宠而欢喜不已。若是傅纪言知道了慕容敛歌所思所想,恐是要百口莫辩了吧。谁叫她自从转变了之后一股脑子坏水呢!
慕容敛歌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走向床前,掀起被子也上了床乖乖躺好。
桌上的香烛将要燃尽,那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地撩人心房。
傅纪言感受慕容敛歌睡在自己身边,呼吸慢慢平稳,她可是等了好久呢,估摸着时候,偷偷探出手来,越过敛歌的小臂,进而继续翻山越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