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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子贵为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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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洺,还是敛歌,她们找不出一点可以喜欢自己的理由。因为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她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是。

    慕容敛歌听着傅纪言口吐莲花,心中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傅纪言。原来,傅纪言不傻的,她什么都知道,她只是不想吐露这些心声而已。看着傅纪言在床榻上捂着头,失声痛哭。突然有那么一刻的恍惚,慕容敛歌觉得这眼泪也没有那么讨厌,反而有些暖人心尖。手不自觉地抚上傅纪言满是泪水的脸颊,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脊背

    傅纪言感受到慕容敛歌身上温暖的气息,不禁将手环住慕容敛歌紧了紧,憋住哭声,哽咽道:“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我也知道敛歌你有多么优秀,我只是希望你能等等我,我可以努力的,我一定会努力追上你的。”说完,不由地将眼泪往慕容敛歌身上蹭了蹭。

    慕容敛歌听着怀中的傅纪言颇为真挚的话语,觉得有些暖心,抚摸着傅纪言发丝,有些失神,语气轻柔道:“我会等你的。”不知为何,傅纪言这样的话,她觉得没有以前那么好笑了。

    傅纪言吃痛地撑着身子,从她怀中挣扎起来,对上她的眼眸,怯生生地问道:“那么,敛歌,你会喜欢你表哥吗?”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试探的语气,带着胆怯问道。

    慕容敛歌被傅纪言这样一问,仔细思考了一番,幽幽答道:“应该没有吧。”慕容敛歌说出了心里话,虽说柳成霄的确是她可以嫁的合适人选,但合适并不代表这喜欢。她并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柳成霄对于她而言也不能说不喜欢,只能说不讨厌,除此之外却没有其他的感觉。小时候听娘亲说,喜欢一个人会为她心跳加速,会脸红,会担心她,会心疼她,会整日想着她。而这些感觉她暂时还没有在柳成霄身上感受道,那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喜欢他呢?慕容敛歌心里分析着。她居然如此认真的揣摩傅纪言的话,想必连慕容敛歌自己都未发觉。

    傅纪言听着慕容敛歌这样说,悬着的心才安稳下来,还好没有喜欢,这样她便满足了。随即湛湛有神地望着慕容敛歌,信誓旦旦地道:“敛歌,我会努力的,我会成为配的上你的那个人。以前我总是得过且过的过日子,我想要以后不会这样的,我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但是我会去学的,你相信我。”今天此番难堪,尤其是柳成霄那般瞧不起,深深刺痛了傅纪言,傅纪言仿佛觉得自己自尊心全被击垮

    “好了,我相信你。”慕容敛歌无可奈何,只能应着她的话,有些宠溺地望着她。突然慕容敛歌发觉装作宠溺对于她也不那么难了,难不成熟能生巧了不成?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傅纪言这才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吃痛一声。慕容敛歌这才望见自己手上的药瓶。遂向傅纪言喝道:“你躺下。”

    傅纪言见慕容敛歌一脸严肃,赶忙听话,乖巧的躺下。

    “你伤了臀部,我现在要为你上药。”慕容敛歌望着傅纪言一脸乖巧,笑了笑。

    “啊?什么?”

    “把裤子脱下来。”

    “啊?”傅纪言闻言,赶忙捂住自己的下身,羞赧道,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了些许红晕。敛歌要为她上药,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要脱裤子啊

第三十三章 奋发() 
“难不成你可以自己上药吗?还是你一个女子,可以让别的士兵给你上药?”慕容敛歌微微挑眉,有些不悦,这傅纪言居然跟她忸怩起来,想着想着,手有意识地来到傅纪言的长裤处。

    傅纪言闻言这才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任凭慕容敛歌将自己的长裤和亵裤下来,身子死死的贴着榻上的毛裘,不露一丝缝隙。

    在亵裤脱下来的那一刻,慕容敛歌的脸也倏然红到了耳根处,蓦然的心跳加速起来,看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头一次观摩女子的下半身,居然也失了方寸。可惜傅纪言背对着她,看不到慕容敛歌脸上一丝丝的表情。

    怔怔地望着傅纪言白皙的皮肤上与修长的双腿,竟然油然而生出些许感叹,原来傅纪言的身子长得如此精致,虽然一副男子打扮,可是揭下来衣服的掩盖皮肤居然没有光滑。抬眼向上,又见那被打得青紫的臀部,颇为刺眼,好像与这极致的身材颇不相称,心中不由地泛起怜惜来,上药的手也越发地轻柔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她。想到傅纪言刚才居然忍着如此疼痛向她发泄,现如今又听着她压低声音的,看来自己真要好好审视傅纪言一番。

    “嘶。”当慕容敛歌指尖轻触她受伤处以及若有若无地碰触她的肌肤的时候,傅纪言不可抑制地发出声音,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愉悦,只觉得自己的伤口在慕容敛歌手中的“抚慰”下疼痛感在减轻。又觉得自己脸发烫的厉害,遂赶忙打住自己的臆想,为缓解两人之间沉默的尴尬,话风一转道:“敛歌,今日我违背了军规,可是我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错,你与我讲讲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吧?”说及此,傅纪言心中一紧,五百将士在她身边惨死,全都是因为自己指挥失当导致的,这种内心所散发的悔恨感不是她想放下就放下的,所以她想要尽量弥补自己的过失。尽管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也要学会不耻下问啊。

    慕容敛歌听傅纪言这样一问,便应道:“第一,探查敌军,不能随意冲破两军设营的警戒线,这是兵家大忌。你有见过两军交战,突袭营帐的吗?第二,探查贵在出其不意,但凡事要为学会自己留后路,你把战马牵到了竹林去怕被发现是明智之举,可是你却未留下任何士兵做后援,若事情败露被发现,谁来助你们逃跑?也就是说,无论做什么,尤其是行军作战,一定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昨夜你的疏忽害的五百轻骑悉数惨死,若我不派人暗中按照保护你,恐怕你也要曝尸荒野了。”说着,为傅纪言上药的手有些惩罚般地加重了几道力气。这一按,才知道原来傅纪言的臀部居然如此柔软,难道女子的臀部都这么光滑,这种触感,倒叫慕容敛歌有些想入非非。

    傅纪言认真地听着慕容敛歌的话,心中有些沉重,觉得自己无知的可怕,什么都不懂就敢硬闯,不光差点让自己丢了性命,还害得五百轻骑丢了性命昨夜的惨象在傅纪言脑海中久久挥去不得,都是她的意气用事才导致昨夜那番惨象,自己方才还不可理喻地朝敛歌乱发泄情绪,想到这里,傅纪言更觉得羞愧难当,有些无言面对,羞愧地将头埋在长枕上,埋得更低。

    慕容敛歌见她情绪如此低落,便出言安慰道:“行军打仗,这种事情在所难免,你”还未说完,却发觉指尖一暖,心中一惊,低下头瞧,却见傅纪言的手不知何时竟牢牢握住自己的手,刚想挣脱,却听到傅纪言闷闷地一句:“敛歌,谢谢你,如此不嫌弃我,还安慰我。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一个对我这样好的人。”

    慕容敛歌听着傅纪言这样的话,抬头瞧见傅纪言仍将头埋得很低,心中突生些许异样来,分不清是愧疚还是嘲笑,为何这样的傅纪言让她有些恍惚呢?慕容敛歌心中一惊,自己怎么会突然生出些许古怪感觉,赶忙回过神来,定是连日赶路太累的缘故吧。急忙从傅纪言握着自己的手掌中脱离出来,用薄衾将傅纪言的下半身盖住,站起身,声音恢复如常:“你我之间何须言谢?你是我的夫君,自然对你抱有很大期望。药已经上好了,我先去外边巡营,你先早点休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帐。

    傅纪言突然听到慕容敛歌要走,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地回答了声:“好。”侧头有些不明滋味地望着慕容敛歌的身影,虽一身银光铠甲,显得英姿飒飒,但也只有傅纪言才知道这冷冰冰的铠甲下这女子的身体是多么纤瘦,心中有些怜惜。敛歌真是位神奇的女子,如此一个女子居然能在军营中获得如此威望,真的让人万般佩服。但随即想到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己,或许也不能总靠敛歌保护,要努力向上才行

    一晃十天过去了,后燕大军依旧按着往日速度前行,不日便可到达灵川。傅纪言的伤势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来因她伤势在身,只能用马车驮着她紧跟在队伍的后面,但路途上的颠簸着实让傅纪言吃不消。可是经过了上次的教训之后,傅纪言显然消停了不少,有苦也都往肚子里咽去,平日里也听不到她的叫喊声,整个军队倒显得安静不少。

    午时已过,火头兵已经将食物等分发到各队各营,各队各营纷纷就地休息。

    “傅副将呢?”慕容敛歌与其他将领讨论完军事之后,走到士兵中,环了四周,不见傅纪言,心中有些疑惑。心忖,这傅纪言的身体这几天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仍不见踪影,平日里不是老粘着自己吗?怎么这几天看不到她了呢,突然有些不适应,慕容敛歌不解地问向身边的小卒。

    “傅副将她最近老跟在李俜将军身边,说是要跟着学习行军作战之略,所以”小卒跟在慕容敛歌身边,如实答道。

    哦?慕容敛歌有些怀疑,看来上次的事情真是把傅纪言给打击到了,白日里都见不到傅纪言,夜里的时候她回了营帐也总是早早睡下了,天明居然起的比自己还早,难不成真的是去李将军哪里了?真是比自己还勤奋,想来真是转性了不成。思及此,慕容敛歌转身大步向前走去,她还是要去瞧瞧傅纪言才行。

    “李将军,你的意思是这地图是要这样看?”傅纪言一手执着图纸一端,一手拉开另一端,一本正经的问道。

    “兵法有云: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所以,你瞧,这地图上地势险象环生,这山高谷深之地,方是用兵之大利之所,可出奇兵。”

    “原来是这样。”傅纪言一脸认真的看着图纸上的墨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来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这几日的拜师求学,竟真让自己对行军作战有了些许自己的理解,看来凡事还是要肯学才行。

    慕容敛歌绕开席地暂作休憩的士兵,朝着李俜将军所在处走去,在离还有二十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一旁安静地望着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两人。看来这就是傅纪言这几天忙之所在了,看着傅纪言蹙眉挠头有些傻气的动作,不知为何本来沉重的心情倏然好了起来,嘴角不禁上扬,微微露出微笑,饶有趣味地望着前方正在认真讨教的傅纪言。

    “元帅,你何以在此处?”突然一巡逻小将跳出来挡住慕容敛歌的视线,小将见慕容敛歌在靠近的大树旁呆滞许久,又见她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心中有些疑惑,好奇心作祟,忍不住上前问了一句。

    小将的话将慕容敛歌拉回神来,遂觉得有些失态,便清咳一声,解释道:“午膳已过,本帅闲来无聊,出来走走,巡一下军中情况。”说着,下意识地收回视线,不再看向傅纪言那边。

    小将顺着慕容敛歌收回到地眼神远远眺望,心中惊讶,原来他们元帅刚才是朝着傅副将所在的地方看得愣了神,难怪,难怪啊。遂忍不住笑了出声,原来,他们元帅是想傅副将了呀,这才偷偷地来观望她。

    瞧见小将不知礼地笑了出声,慕容敛歌狠狠地瞪了一眼,示意他住嘴。小将受了一记眼刀,这才悻悻然敛了笑容,赶忙识趣地捂住嘴巴。缓了缓声音,讨好道:“元帅,你看我要不要把傅副将叫过来啊?”

    这小将怎么如此不知道收敛,居然蹬鼻子上脸,慕容敛歌闻言,几条黑线满额,声音蓦地清冷起来:“不必,本帅说了,本帅只是出来走走的!”言毕,便转了头,也不再理睬一脸谄媚的小将,一脸阴沉地朝远处走去。

    小将一脸懵比的望着慕容敛歌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随即又笑眼盈盈。元帅这害什么臊啊?都知道元帅跟傅副将新婚燕尔、如胶似漆,谁能不理解啊。再怎么说元帅也是一个女子,哪有不思念自己情郎的道理?只可惜,他们元帅就是这样死要面子,不肯承认。哎,经不起挪揄。叹了口气,又回过头来望了望远处仍在一脸严肃与李将军交谈的傅纪言,心中感叹,果然是胸怀天下的美男子最有魅力了。看着傅副将此时一脸专注的样子,再仔细瞧瞧傅副将那白皙的脸蛋、俊硕的脸庞、修长的身段,别说是元帅了,自己恐也三魂七魄被这样又魅力的傅副将给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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