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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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去干一件能捅破天的大事
第079章 抵达战场（）
第079章抵达战场
我将婉秋送回家后，立即将登山包和枪盒拿出来，我正要出门，婉秋从我身后一把将我拦腰抱住。她将那张小脸紧紧地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将登山包和枪盒放在地上，扭过身来，将婉秋搂着，说：“婉秋，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别看我做间谍是菜鸟，但搞军事行动，我却是柬埔寨这个区域最顶级的行家！再说我是见机行事！也不是一定要必须怎么样。我是有机会做，就做；没机会做，我傻呀！我绝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和你们的幸福去赌博的。我下次再找机会呗！”
婉秋听到我这样说，心里的担忧和难受要稍稍减轻了一点。她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看到她睫毛上挂着泪珠，便用手轻轻地将她的泪水拭去。说：“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舍不得啊！我去几天就会回来。你在家好好待着噢。我回来时给你带你喜欢的东西。”
婉秋知道我时间紧迫，便万分不舍地松开了手，最后说：“一定要在任何时候都必须记得，我在家里等着你的。没有你，我便活不下去了。你要是死了，就会死一对！”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翘翘地臀部，说：“没事的，你在家把屁屁洗干净等着，我回来后要干死你。”
婉秋举起小拳头嗔怪地在我胸脯上锤了一下，鼓囊着嘴巴说：“你就没个正形，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这个！”
我呵呵一笑，说：“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在家里，我在任何时候都会惦记着你这个屁屁！”
我趁着婉秋还没有反应过来，掂起登山包和枪盒便大步走了出去。
我将登山包、枪盒仍然藏在后座坐垫下面。然后开车到葛妮轩酒店接上哈斯旺。哈斯旺上车后，说：“把菠萝带上吧！”
我有些不解哈斯旺为什么要带上菠萝，便眨巴眨巴眼睛，问：“为何要带上菠萝？”
哈斯旺的态度十分坚定，他解释说：“你我身上的军人气质太重，将菠萝带着可以缓解外人对我俩的这个感觉。再说，你不是不带我参加行动吗？你去参加军事行动时，让她跟我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思考了一下，判断哈斯旺对我还是有一些戒心。如果带上菠萝，除了可以缓解他紧张的心理、对他的生命增加一份保障以外，还可以观察菠萝是不是跟我有那种关系。再确定是不是跟我掏心掏肺。
可是，我跟菠萝确实没有那种感觉啊！要是带在身边时间久了，说不定会让菠萝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到那时，麻烦就大了。如果拒绝哈斯旺的提议，他会不会拒绝跟我前往呢？我这次行动可是请示了蒋手掌的。总不能还没有出发，行动就中止了啊！再说，我要想打破目前僵局，找到桑洛沙，或者侦破哈斯旺杀害杜斯木案件是不是桑洛沙指使的；要达到这些目的，跟哈斯旺是否对我敞开心怀密切相关。因而，我咬了咬牙，说：“我们去接她！”
我将轿车开到何氏春秋商场，然后去找小姨。小姨带着我来到女员工宿舍。随即便找到了菠萝。
我说：“菠萝，我跟你哥要出去执行一项任务，你哥担心自己的安全。另外，岩望告诉他说我俩有可能结婚。你哥可能是为了试探我俩的关系，要求必须带上你。你赶紧换一套衣服，跟我走吧！”
我必须将利害关系婉转地告诉她，要是让哈斯旺看出我俩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我相信以菠萝的聪明，应该能瞒得过哈斯旺。
菠萝一听，脸上立即红得像蒙上一块红布一般；不过，她还是紧咬着嘴唇点点头。她转身就回到宿舍，换了一套筒裙就出来了。在快要出商场的后门时，我朝菠萝伸出胳膊肘，菠萝犹豫了一下，还是乖巧地挽着我的胳膊款款而出。我能感觉到菠萝的心脏在活蹦乱跳运动。
来到车边，菠萝看到了哈斯旺，说：“大哥！”
哈斯旺看到菠萝后，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他说：“菠萝，快上车吧！”
菠萝坐上了后座，我启动发动机，左脚松开离合器，右脚一加油门便朝着一号公路开了过去。
菠萝跟哈斯旺再也没有说话，菠萝跟我本身也没有什么话题。再说，经历了刚才的作秀，她肯定还处在惊恐之中，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因而，车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我想了解哈斯旺的有关情况，就装作是很无聊，大家随便谈心一般，说：“哈斯旺，你跟越南秘密代表处的关系很厚啊！说明你平时为人也很不错。否则，这么重要的军事行动，怎么会让你知道呢？”
哈斯旺听到我当着他妹妹的面称赞他，在看到菠萝挽着我的胳膊出来后，心里本身就没有多少防线的他，这时已经完全缴械投降了。他说：“我跟代表处主任的警卫员关系特别好。以前，总书记为了跟他们搞好关系，每次都是我去送礼。因而，不管是代表处的主任，还是他的秘书、警卫员，对我都很好。”
“是啊！你小伙子长得又帅，肯定讨人喜欢。越南的同志信任你也属于正常。”我继续给他灌迷魂汤，再趁机套一些情报，我好像是不经意便问：“代表处跟桑洛沙同志经常联系吧？”
“桑洛沙对越南的同志有看法！在党内，他是坚定反对依靠越南劳动党的代表。因而，桑洛沙跟代表处从来不打交道，甚至都不知道代表处在什么地方。”
哈斯旺放弃了心理防线的结果，就是有问必答。这就是菠萝挽着我的胳膊那一瞬间产生的效果。可是，我今后怎么跟菠萝解释呢？
我只能暂时放弃有关菠萝的念头，继续套取情报：“桑洛沙完全不理会代表处，那代表处在柬埔寨存在还有意义吗？”
“还有农谢常委跟代表处联系啊！不过，总书记死了，在桑洛沙掌权后，我估计农谢也不会再跑代表处了。毕竟桑洛沙是坚决反对的。而农谢的性格比较偏软，桑洛沙又是个强硬派。所以，这个代表处存在的意义会逐渐减小。”
哈斯旺真是有问必答呀！我已经取得了这个假舅子的完全信任。
我立即想到能不能通过农谢找到桑洛沙？我随即便否决了这个念头！如果我要想在柬埔寨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就必须要取得桑洛沙的完全信任！如果我通过农谢的介绍认识桑洛沙，在柬埔寨共产党高层中，会在我的身上打上农谢的烙印。目前，柬埔寨共产党中央常委只剩下农谢和桑洛沙两人，这次选举总书记也主要是在他俩之间竞争。我要是在身上背着农谢派的沉重包袱，那么，在柬埔寨共产党内部斗争本身就很激烈的情况下，我就永远也不可能取得桑洛沙的信任。再说。农谢身上本身还有亲越派的印迹。这是我十分忌讳的。因而，我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跟哈斯旺在车上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我渐渐地感觉到哈斯旺杀害杜斯木跟桑洛沙没什么关系！其实，在排除了桑洛沙收买哈斯旺以后，桑洛沙指使哈斯旺杀害杜斯木的可能性就比较小了。骄傲的桑洛沙是不会去亲自拉拢哈斯旺这个小人物的，而谋害总书记这么重大的事，桑洛沙也不可能委托别人去做。
在跟哈斯旺接触以后，我发现他并没有多少城府和狡诈。如果是桑洛沙亲自拉拢了哈斯旺，在完成刺杀任务后，以桑洛沙的性格和手段，哈斯旺想逃脱被灭口的命运，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我还是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毕竟这么重大的事，不能仅仅靠推理分析来确认。
开了四个小时后，我担心菠萝会尿急，而她又是一个小姑娘，不好意思说出口，便将轿车停在一个旷野，说：“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大家也累了，如果内急的话，可以在这里放松一下。”
哈斯旺下车后，直接到前面去放松。
我看到菠萝在犹豫，便说：“你要是内急的话，我陪你到后面去放松。”
在漆黑的夜晚，一个女孩到夜幕中去方便，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菠萝很感激我这么体贴，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然后跟在我后面来到几十米外，我在那里站定，然后转过身去。
菠萝背对着我，蹲下一会便解决了。
回来时，菠萝上前挽着我的手，将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心道：“这是要坏事的节奏啊！”不过，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等处理了哈斯旺以后再跟她说清楚吧。希望在这个期间，菠萝不要陷于太深。
早晨三点多钟，我们到了彭黑。
彭黑在南越西宁省以北的柬越边境柬埔寨一侧，这里有一片湄公河三角洲难得一见的山区。是南越民族解放阵线部队聚集的最主要区域。也是胡志明小道的终点之一。我国和北越对南越解放阵线大量的援助都是通过胡志明小道运送到这一带的山区里。给南越民族解放阵线不计成本地输血。
这里也同样是南越伪军和美国特种部队经常光顾的地区。对立双方的支援和反支援、围剿和反围剿的血腥绞杀，几乎没有中断过。因而，在这一带寻找南越伪军和美军的特种部队的秘密窝点也是南越解放阵线秘密工作的重点之一。
第080章 战斗打响（）
第080章战斗打响
我将雷诺停在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内，将后排坐垫掀开，把枪盒拿出来，用一个布袋将狙击步枪的组件一一装了进去。又将登山包里的高倍望远镜拿出来，用棉布包裹了一下，也塞在布袋里。最后将手枪拿出来插在衣服内。
我背着长条形布袋，锁好车门，三人摸黑朝山里走去。
在路上，哈斯旺关切地说：“我判断他们今晚就要行动。你白天里抓紧时间侦察清楚。千万不要盲目行动。”
菠萝看到我腰里别着手枪，心里有些紧张，她说：“你不会一个人去冒险吧？对方人多吗？”
我安慰她说：“没事，我只是去看看。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会回来。你们在彭黑安心等我就是。”
天亮后，我发现这里是小丘陵地带，这在柬埔寨东南部还是很少见。路过几个村庄时，人们对我们三人似乎很警惕。如果不是菠萝跟在一起，人群中的密探也许真的会将我们的行踪上报给各个方面。看来，哈斯旺对这一带是十分熟悉的。
走到一个山边，哈斯旺指着一公里外的一个山头说：“南越伪军密探的临时据点就在山头那边的山坳里。我跟菠萝就不去了，我们在彭黑镇上等你。”
我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两万瑞尔递给哈斯旺，说：“你们在停车那个酒店开两个房间休息，我会在完事后来找你们。如果我明天天黑后仍然未出现，你俩就回到金边去告诉我的家人。”
菠萝一听，顿时便两眼婆娑，她说：“你一定会回来的！是吗？”
菠萝的眼泪似乎在我心里扯动了一下，不过，我不能有任何丝毫的表示，否则，将贻害无穷。
我呵呵一笑，说：“是啊！我一定会回来的。所以，你跟你大哥要安心地在酒店里等着。等我回来一起回金边，好吗？”
菠萝紧咬着嘴唇，用力地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担心之情。
我向哈斯旺挥挥手，转身就朝着目标山头a附近的另外小山头b摸去。
我知道如果南越伪军的秘密窝点在山头a后面的话，那么，山头a上一定会设有敌人的观察哨。因而，我从a山头的观察死角绕到b山头。
我找到一棵大树，我轻而易举地爬了上去。在枝桠之间，我寻找到一个支点，将高倍望远镜架了起来。我粗略计算一下，这棵树离a山头的直线距离不到一千米。
我首先观察那小山下。是一个有三四户人家的小山村。都是茅草顶的高脚屋。因为有山坡遮挡着，我看不清村子里的具体情况，只能看到村口有人影晃动。不知道是村民还是敌人的哨兵。
我观察了一阵，实在是看不到什么情况。便移动镜头到a山头上。我慢慢地调着焦距，首先在a山头上寻找敌人的观察哨。在镜头里是一片绿色！跟广西的某些山头有些相似。如果在这一片绿色中躲藏这一两个哨兵，如果哨兵不是在乱动的话，外人是很难找到的。
我不灰心，我坚信那个山头上一定会有敌人的哨兵！我继续一点一滴地寻找，几乎是一根头发一根头发地在用篦子梳理着。花了一个小时过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
我决定进行重点搜寻。我在想，如果我是哨兵，我会选择在哪个地方观察？当然是选择最佳的观察位置。我立即来了灵感，在我认为比较好的位置上一点一点地搜索，几乎是搜寻着每一棵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