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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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办公室里静静地思考了一下,怎么才能将他们应付走,另外,我要是袭击了三义会,还不能让他们条件反射地认为是我在报复?
我来到会客厅,看到坐在客座主位上的是一个瘦瘦的,嘴唇是乌青的,长得尖嘴猴腮的。跟游船上的那个瘦高条属于一个类型。
在这个瘦猴身后站着两个彪形大汉,胳膊上刺的是左青龙、右白虎,跟国民党时期上海滩的小混混是一个屌样。
刘占海介绍说:“这时我们的叶董事长!”随后又介绍:“这是三义会的宏通先生!”
我坐定后,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用冷峻的目光盯着宏通的眼睛看。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盯了两分钟后,宏通被盯得毛急火辣的。他放肆地举起右手一挥,说:“叶董事长,我们的意图,这位总经理应该告诉你了吧?你给个答复吧!”
我故意说:“你们三义会是想买我的酒店?”
“是啊!我们三义会看中的产业从来都没有买不下来的。你好好斟酌以后再给个答复吧!”一副志在必得、吃定我的模样。
我心里骂着:不知死活的东西!敲竹杠敲到我的头上来了。我说:“可以呀!有好价钱,我怎么会不卖呢?这样吧,看在你们三义会在金边还是很有影响力的面子上,我也不出高价了,一千二百万,你回去跟会长通报一下。然后答复我,怎么样?”
“什么?你说什么?一千二百万?你恐怕是想钱想疯了吧?你们刚刚以七百万拿到手,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就涨价五百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宏通由吃惊到气愤,脸色由红到青紫,变化比川剧的变脸差不多。
我还是波澜不惊地说:“那宏通先生打算出什么价钱买我这酒店?”
宏通伸出四个指头,说:“顶多四百万!”
我呵呵一笑,说:“宏通先生刚才还说我才出了七百万买的,我这又花了二百万办理手续、增加设备。就像你说的,我这屁股还没有坐热,那么,我要是四百万卖给你,我不是倒亏五百万?这笔生意还能做吗?”
我办手续花了几万,其他的一分钱都没花。
宏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便发起横来,蛮横无理地说:“你卖得卖,不卖也得卖!你知道我们三义会在金边的影响力吗?”
我哈哈大笑,说:“宏通先生,你是代表三义会来谈判的。不是来威胁我的。你这样做是不是符合三义会的利益?恐怕你自己也不清楚吧!这样吧,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我让一步,一千一百万,你回去请示一下会长,如果愿意买,我双手送出。如果不愿意,我希望大家交一个朋友。怎么样?”
宏通看到我时软硬不吃,心里还真担心我是个什么硬茬,或者有什么强硬的背景。便想回去了解我的幕后后台后再来。便借梯子下楼,说:“我们三义会是绝不会出一千一百万买你这个酒店的。我也给你留几天考虑的时间。三天后,我再来听你的答复!”说完,他便带着两个随从离开了。
刘占海看着我,我知道他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微微一笑,用十分自信的口吻说:“三义会是不会再来了的,你安心去做事吧!”
刘占海半信半疑地走了!
我思考了一会,三天时间确实有点紧,我必须马上开始行动!我立即拿起电话,要了一个西贡的长途。
半个小时后,电话铃响了。话筒里传来了让我心跳加速的嗲嗲的声音:“老公!你这么快就开始想我了啊?”
是啊!罗莎昨日才走呢!我眉开眼笑地说:“是啊!宝贝,我跟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你看,到现在已经是三点二秋了。你说我能不想你吗!”
罗莎哈哈大笑,说:“想我?你那点心事我还不了解?你小子肯定是找我有什么事,快说吧!”
“知夫莫如妻呀!我想找你借点东西,今日就要。”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要有所行动,是吧?说罢,借哪些东西?”
妈的,找了个聪明的老婆就这点不好,自己还没说,人家就知道自己要干啥。一点自尊都没有了。我便实话实说:“铁炮子一个,小崽子三十,要带不响的。另外,单筒的千里眼一个。你什么时候能送到柴桢?”
柴桢是柬埔寨东部重镇,正好在金边和西贡中间。
“我现在就去拿,然后就开车去柴桢。你呢?”
小姨有车,我让她给我配一个司机,想到这里,我说:“那我就立即出发,在柴桢的王国饭店等你。”
“行!那就这么定了!”罗莎干净利索地说。
第073章 分析案情()
第073章分析案情
我坐着小姨安排的雷诺车赶到柴桢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我刚刚在酒店大厅的卫生间里上个厕所,罗莎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
我将司机安排在酒店里吃饭,便来到罗莎的福特车边。
罗莎一把将我推倒在车后座上,然后,猛地扑上来,压在我的身上。紧接着就在我的脸上、嘴巴上猛地亲吻着
我醒悟过来后,便将她那杨柳腰搂着,两人便在车里享受着彼此的爱恋。
腻了一会,罗莎嗲嗲地说:“老公,我想要!”
妈的,这不是才回家一天嘛!就这么急不可耐?我说:“好,我去开个房间。”
“不嘛!我就要在这里。”
我听到这嗲声嗲气的话,骨头当时就酥了。我一想到这是酒店大门外的停车场,便说:“罗莎,这边上到处是人来人往的,这里怎么做啊?别人会知道的。”
“不嘛!人家就是要这种感觉嘛!”
那水蛇腰就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一下子就将我的野性惹上来了。
奶nai的!原来她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找那种刺激!以后,我俩干脆找一家拳击台,让下面的人押注好了!想归想,还是不敢说滴!我只好爬起来,将两边车窗帘拉起来。然后,在里面开始
(删除三百二十字)
完事后,罗莎像是晕死了一般。我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过了几分钟,她才慢慢恢复过来了。
罗莎躺在我身上,随手在车厢的登山包里拿出一把手枪递给我。
我一看是一把美国产最新款的m1911,九成新;我看看枪号,已经被锉掉了。便问:“你这枪不需要还了吗?”
罗莎无力地摇摇头,说:“都是黑社会的案枪。直接从库房里拿的。”
我拿起*,问:“这个呢?”
“也不用还了,直接拿的。”
接着罗莎又随手从包里拿出一架二十倍的单筒望远镜,她怕我又要问,直接说:“不用还了。”
我一看,是新的。我知道可能是她买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些军用、警用物资她随便就能搞到,便问:“你能搞到大功率电台吗?”
罗莎懒洋洋地说:“多的搞不到,只要有两个钱,三五台没什么问题!”
奶奶的!我们从国内运来一部电台不知道要花费多少资源!在路途上往往还要死人。她上嘴巴皮跟下嘴巴皮一搭,就是三五台。早知道如此,何不就在西贡置办一套设备呢?还去黑社会那里打主意干什么呀?不过,现在三义会已经划下了道道,不去赴会还不成了!
我说:“这样,我今晚回去到三义会去看看,要是能搞到电台,就算了。否则,你帮我搞一台。钱由经费里出。”
罗莎点点头!她突然响起了哈斯旺,便问:“你去那寡妇那儿看的情况怎么样啊?”
我说:“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老婆啊!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罗莎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说:“你们接到这个案件,首先就先入为主,将案件跟政治结合起来。当然只能想出那三种可能。而我呢,先把这个案件当成刑事案件。那么,我就要寻找另外的可能性。情杀—是我们第一要考虑的。正好杜斯木今年六十三岁,他老婆只有二十九岁;这是你的资料里的。加上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警卫员。我就会很容易将他俩跟情杀联系起来。所以,那天我告诉你,杜斯木失踪案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罗莎说到这里,将小嘴巴又翘了起来,我只好低下头印上一个。
罗莎接着说:“我首先用排除法,如果柬埔寨政府抓住了杜斯木。那么,报纸、新闻都会报道。毕竟抓住了一个共产党的总书记,是不可能不宣传的。除非一种情况才不会宣传,那就是杜斯木暗地里叛变了。因为杜斯木失踪了,叛变就可以排除了。也就是说,杜斯木的失踪、死亡跟政府没什么关系!”
罗莎又撅着小嘴巴要求奖励,在我印了一个后,她继续说:“根据你介绍和我分析的,杜斯木的失踪一共涉及四个方面。柬埔寨政府、柬共独立派、柬共亲越派,另外就是情杀者。现在,政府这一方面基本排除了,亲越派可以排除,因为杜斯木就是亲越派的代表。杜斯木的失踪对亲越派是个严重的打击。现在,就剩下柬共独立派和情杀者。
罗莎稍稍歇了一口气,继续分析:“而情杀者只锁定在杜斯木的警卫员身上。假如是哈斯旺杀害了杜斯木,那么,就一定会有另外一个杀人的诱因。在我们去哈斯旺的家里时,发现他家里借了高利贷。当时,他父亲是准备说‘让哈斯旺挣钱来还钱的,’后来觉得不妥,才咽了回去。那么,哈斯旺杀害杜斯木的诱因就出来了。那就是钱!我判断,很可能哈斯旺在向杜斯木借这笔钱时,杜斯木发现了哈斯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端倪。是怎么发现的呢?偷情被逮着?这些都不可能!因为,不管怎么样,一个党的总书记对哈斯旺这样的警卫员的无形威慑力是很强大的。在没有绝对回避杜斯木的把握,他是不敢跟总书记的妻子做那事的。我想到了杜斯木的孩子。不到两岁,这时已经基本有父母的模样了。很可能就是杜斯木发现孩子长得像哈斯旺才开始怀疑的。如果是这样,所有的证据链条都接上了。在被发现自己跟首长的妻子通奸生下孩子,又被拒绝借那笔要还高利贷的钱。因而,哈斯旺走投无路加恼羞成怒。一怒之下杀死杜斯木的可能性就极大了。唯一的证据就是孩子。如果这个孩子长得像岩望。我所有的推理就有了决定性的依据!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的推理是成立的,所以,我不愿意去看那个*。”
罗莎终于分析完了。当然,剩下的也许她不愿意说,也就是哈斯旺是否得到桑洛沙的授意?这已经不是她所要考虑的内容了。
我在慢慢品味着罗莎的这一番推理,顿时便陷于了沉思。
罗莎没有看到我的司机,便问:“是谁送你来的?”
“是小姨的司机送我来的。”
“你是做秘密工作的,总是这样被人送来送去的,是不行滴!你自己要多开车。这样吧,我在西贡给你买一辆,你下次来西贡时开回来。”罗莎十分关心我,生怕我在柬埔寨暴露了身份。
我在当营长时,营部里有一辆吉普车。我经常开,但并不是很熟练。罗莎知道我会开车。
我想到组织上总共只给我两千美元经费,有些无奈地说:“买车花钱太多了,组织上也困难,没有什么经费。算了吧!”
“花钱总比你暴露了强吧!我来买,以后就算是投资葛妮轩酒店的!”罗莎只要是决定了的事,她总是说的很霸道。
我看到有些疲惫的罗莎,心疼地说:“宝贝,我们去吃一点吧!为了我,你直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呢!”
罗莎摇摇头,说:“只要能天天像这样躺在你的怀抱里,我就是几天不吃饭,也是开心的。”
小嘴巴说得让我一阵阵心疼!妈的,自己的女人都不能让她时时刻刻地跟着我,还算什么男人?我说:“要不,你辞掉工作,跟我一起干革命吧!”
罗莎两眼闪出一丝亮光,随即又黯淡下去了。她说:“你的组织不会批准的。因为我留在西贡对你们的作用更大。再说,你执行的都是那么重大的任务,你没有电台,也就没有得到上级批准。那我算是什么呀?”
罗莎看到我内心里着急,知道我是真心爱她,也就在心里释然了,她安慰我说:“我知道你很爱我,这就可以了。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修成正果吧!”
又休息了一会,罗莎总算是大部恢复过来了,我扶着她钻出车厢,她靠在我身上说:“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我都吃不消你了。看样子,以后还得给你找一个,要不然,我跟婉秋要被你整死。”
我不敢笑,也不敢得意!这女人啦!她可以随便说,但是你千万别把她的话当真,否则。我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