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色高棉的日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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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奉尤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抬起已经拉了满弓的弓箭,对准那侍卫的脖子便射出了致命的毒箭。
噗!毒箭入肉的声音十分地渗人!那侍卫的脖子受到了毒箭所含动能强有力的冲击,他的脑袋猛地朝后一仰,那毒箭已经射穿了侍卫的颈部,湛蓝的箭头从他的咽喉处穿出。
啪嗒!侍卫手里的m14步枪掉在了地上!那侍卫双手抓着箭头挣扎了几下,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怎么搞的啊?”另一名侍卫在那里喊着。
没有听到答复,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那侍卫便也端着步枪走了过来。不过,在土司府当了很多年的侍卫了,从来还没有人在夜间闯入过土司内府,那可是灭族的罪行啊!因而,这些侍卫的警惕性还是很一般。在他们的潜意识里,绝不会有人敢袭击土司府,除非是疯子!
这名侍卫并没有走向斜前方,而是沿着走廊来到了拐角处。
这时,立奉尤将已经搭在弓箭上的毒箭放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细长的尖刀,在那侍卫转到拐角处的那一刻,立奉尤像一只猎豹一般扑了上去。在夜色的掩护下,还没有等那侍卫有所反应,甚至都没有看到立奉尤扑来。立奉尤左手捂住侍卫的嘴巴,右手里的那把尖刀便刺进了侍卫的胸膛。
第244章 第一嫌疑()
第244章第一嫌疑
立奉尤将那侍卫的尸体轻轻地放在地上,他拔出尖刀,在那侍卫身上擦了擦,便朝寒松一挥手,两人来到大殿的大门口。
立奉尤朝着寒松比划说:“大殿内没有其他男人,只有几个女侍,剩下的就是老狗和陪夜的女人。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门栓也是反扣着的。只能叫门。等会叫开了门,我在外面警戒,你有*,你进去解决那个该死的老狗。”
到这个时候,寒松已经没有了退路。立奉尤这样安排尽管有让寒松手里沾血的想法。可是,即使是他不杀人,能逃得过合谋篡位的嫌疑吗?他只能点点头。
立奉尤举起手轻轻地敲门,这时,里面有一个女人来到门边,问:“深更半夜的,什么事啊?”
立奉尤轻声回答:“我是府中的侍卫,有特别紧急情况要向老爷汇报,是关于驸马爷的!”
也许有关驸马的情报引起了特别的重视,那扇大门被打开了。
立奉尤上前同样是左手捂住女侍的嘴巴,右手中的尖刀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女侍的胸口。
那女侍瞪大着充满了惊恐的眼睛,本能地挣扎着扭动身体;随着鲜血不断地从刀口中喷涌而出,深夜之中大殿的阴森笼罩着她。她身上开始发冷,力气也随之流逝,渐渐地,她的身子瘫软了下来
寒松从立奉尤这几个动作能看得出立奉尤对土司的仇恨!同时,也能看出立奉尤的残忍!不过,在老挝这近乎于奴隶社会的地区,普通人的生命是最不值钱的。人与人之间的残杀跟动物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寒松掂着手枪便冲了进去,他不想杀害更多的女侍,只想将土司干掉,解除自己所面临的生命威胁。
大殿内每隔二、三十米会有一根点燃的蜡烛,让寒松能清楚地看见大殿内的通道。同时,这蜡烛也是通往土司睡房的指引。在拐进大殿内的后殿时,寒松看到一间亮着蜡烛的、宽敞的卧房。在这房间门口,有一个女侍正坐在那里打盹。
寒松不敢大意,他轻轻走到那女侍身边,将手枪插在腰间,然后双手抓着那女侍的脑袋用力一扭,咔擦!那女侍的颈椎骨被扭断,她的咽喉像是一根被扭着的橡皮管一般闭合起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那女侍还在睡梦之中便到阴曹地府里见了阎王。
寒松将那女侍轻轻地放下,然后右手拔出手枪,左手轻轻地推开了土司那扇没有插销的房门。
寒松看到里面是一间有大约五十平方的房间,在中间靠后的部分有一个宽大的床榻,高高的房顶上吊着纱帐,纱帐顺柔地将整个床榻遮盖着,里面两具赤条条的肉体透过纱帐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寒松的眼前。
寒松不敢有丝毫的犹豫,他举起了手枪,对着那个前几天还是自己岳父的土司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噗!轻微的枪声在这豪华的房间里响起,子弹在那颗脑袋的眉心上钻了一个小孔,然后在那脑袋里翻滚着,将那近似于豆腐一般的大脑搅得像是稀泥一般。子弹再碰到后脑壳,仍然强大的动能将后脑壳打得像是破碎的玻璃一般。
子弹击穿土司脑袋的声音惊醒了跟他近在咫尺的女人,她本能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发出了这样渗人的声响。可是,又一发子弹高速地飞来,准确地在她的眉心上“画”了一个美人痣
寒松明白,在整个老挝,恐怕没有几把带有消声器的手枪。因而,只要将土司和那女人的脑袋留在这里,就无疑告诉了大家,是寒松亲手杀死了土司!寒松拔出匕首,抓住土司的头发,用力将土司的脑袋切割了下来。同样,那女人的脑袋也被完整地切割了下来。寒松抓起一边的衣服,将两个脑袋包了起来。
寒松在地上寻找了一下,找到了那两枚弹壳。他小心地捡了起来,装进了衣兜内。
寒松再在床榻上土司、女人脑袋部位看了看,击碎那女人的子弹头卡在床榻的边沿。他用匕首将颗已经变形了的子弹头撬了出来。再用血迹遮盖着那个不深的痕迹。
寒松找了一件筒裙,将两颗脑袋塞了进去,拎着出了大殿。
立奉尤这时在大殿门口警惕地朝着大门外监视着。听到大殿内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一看,是寒松那熟悉的身影,便知道事情已经办完,他比划着问:“全部干掉了吗?”
寒松知道大殿的另一侧还有一个房间,里面至少还有四、五个女侍。不过,他不想再杀那些无辜的人,再说,自己蒙着面,即使是有人看到了自己,也不敢随意指认即将上位的土司。
寒松点了点头,朝着立奉尤一挥手。两人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寒松、立奉尤骑着健马向着立奉尤的本寨飞驰而来。
在马背上,冷风吹拂着寒松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让他有些激动的内心慢慢开始冷静了下来!他在思考着:这一次刺杀虽然过程有惊无险,但是,随后将在整个土司府辖内掀起什么样的风波?还是让寒松心有余悸!自己即将上位土司,这中间还有什么要特别小心的环节?自己如何面对自己的公主妻子?自己根本就不熟悉行政管理,自己要是坐上了土司的位置,怎么管理辖内的山寨?是延续过去的惯例,还是打破以前的条条框框?
寒松认为自己需要躺下来仔细思考一番。
在路上,两人合伙挖坑将土司和那女人的脑袋埋了。
回到立奉尤的本寨后,两人在水边冲了个凉,将身上的汗味和沾着的血迹冲洗了一下。
寒松望了望天空,东方已经开始泛白,他知道随后到来的白天将是他人生之中最难熬、最关键的一天!但是,即使是面对惊涛骇浪,自己也必须昂首挺过去!
立奉尤带着寒松从头人府后门回到房间里,刚刚躺下不到半个小时,头人府的门外便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头人家的侍卫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清晨敲门?”
外面回答到:“我是土司府的侍卫,土司府发生了紧急情况,我们是来请驸马爷回府的!”
大门被打开了!门外是侍卫长带着的四名荷枪实弹地土司府侍卫。这些都是土司的贴身护卫,无疑是土司最信赖的亲信。
侍卫长这次连夜赶到立奉尤的山寨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在土司府其他女侍发现土司老爷被害以后,府内大管家立即赶到了现场!看到那惨景,他随即想到这是仇杀!而仇杀最大的嫌疑无疑是立奉尤!同时,也不能排除驸马作案的可能。而他俩都在立奉尤的本寨中,因而,他第一时间派出最值得信赖的侍卫长来到了这里,看看那两个嫌疑人是不是有作案的时间?
侍卫长趾高气昂地对头人府的侍卫说:“你立即去将驸马爷请出来,把十名土司府侍卫都叫起来!我们要马上赶回古岩!”
头人府的侍卫尽管在本寨里像个高傲的公鸡,但是,见到了土司府的侍卫,顿时便成了小鸡。他连连点头哈腰,说:“请侍卫长进去休息一会吧!我这就去叫醒驸马爷和侍卫!”
侍卫长最关心的是驸马爷是不是在这里,他朝那头人府的侍卫一挥手,说:“休息就不必了!快点吧!将驸马爷请出来!”
尽管立奉尤的头人府比较大,但是,在清晨寂静的山寨里,侍卫长重重的敲门声还是让仍然在思考问题的还寒松听到了。他知道侍卫长这么心急火燎地赶过来的原因,他在嘴角里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假装酣睡着。
寒松穿戴整齐地出现在侍卫长的面前!他故作惊讶地比划着问:“你们这么早赶过来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侍卫长紧盯着寒松的眼睛看着,大管家交待,一旦寒松是昨晚的袭击者,那么,驸马爷的眼睛一定是血红的。但是,他失望了!他十分恭谦地比划着说:“请驸马爷立即回到土司府,府中发生了重大事件!”
寒松故意眨巴眨巴眼睛,最后好像是十分无奈地上了马,带着本部的侍卫跟随着侍卫长向古岩飞奔而去
早晨,在一名侍女发现土司老爷被害后,整个土司府顿时便乱作一团。好在大管家处理这类紧急情况的经验很丰富。首先,他封锁了现场,就连公主也不许进入,主要是担心她看到父亲的惨状后承受不住。其次,就是勘察现场,寻找凶手给土司老爷报仇!
大管家经过一番仔细勘察后,他对这名凶手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因为这名凶手异常地凶残!他是用手扭断了侍女的脖子。这种杀人的手法在古岩地区是十分地罕见!同时,他判断凶手还非常地地冷静!更像是个职业杀手!在杀害了土司老爷和夫人之后,凶手并没有慌忙地逃走,还能将土司老爷和夫人的脑袋整整齐齐地切下来。在这戒备森严的土司府内,能排除干扰和心理恐惧干出这种细活,无疑是需要强大的心脏的。
在大管家的思维里,第一便条件反射地想到了驸马!因为在整个古岩地区能具备这种素质的人屈指可数!因而,他立即做出决定,派出侍卫长去将驸马“请”回来。当然,着重点是观察驸马是否有作案时间。
第245章 站稳脚跟()
第245章站稳脚跟
本书的主角毫无疑问是叶向天;红色高棉在一九七零年朗诺政变上台前没有什么高光时刻,主要是蛰伏、发展。期间最大的一次行动是在一九六七年发起抗税风波。因而,在这个空档期,描写金三角也主要是为一九七六年之后做铺垫。同时,也揭秘我国支援缅甸共产党的真实情况。本书主要是三个主线:一,揭秘我国秘密支援柬埔寨革命及其发展、建国、执政、衰落的整个过程;二,挖掘波尔布特在柬埔寨全国解放后所实施恐怖政策的根源(内外因都有;会隐含在书中);三,秘密支援缅甸共产党武装。
寒松回到土司府之后,直接被带到公主府之中。
寒松一进房门,就看到公主躺在床上垂泪!他内心里咯噔了一下。
公主看到寒松推门进来,便挣扎着坐起来,用她那小手抓住这个跟自己才认识几天的男人的手,眼泪不禁又涌了出来。
公主没有跟寒松比划着说什么,但是,寒松从她的眼泪中读懂了所有:“我的父亲被人杀害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和最信赖的亲人了!”
寒松内心里是有愧的!毕竟,岳父是自己亲手杀害的。不过,已经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他明白,如果自己不提前下手,死的就一定是自己!自己在这里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公主要恨只能恨自己生在“帝王家”!在这个家里,亲情都是放在最次要的地位,“王位”的传承才是第一!
寒松上前搂着公主的脑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他希望这样能给予公主安全感;能给她安慰,让她从痛苦中走出来。
在土司府大管家的房间里,大管家对砍朵纳说:“你确认驸马爷一直没有离开吗?”
砍朵纳将寒松在打猎时的情况以及回到立奉尤山寨的具体情况一一作了汇报,他最后说:“驸马爷在两个山寨都是单独休息的,我根本无法接触到具体情况。在第一个山寨,是头人安排的。按照当地的习惯,应该会安排女人陪侍。不过,次日早晨也没有从驸马爷脸上看出什么来。在立奉尤的山寨,因为他们家没有女孩子,因而可能没有安排。早晨侍卫长赶来后,具体观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