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女,打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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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谢婉仪,谁不喜欢这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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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那边刚从早朝上下来,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痕嘴角又忍不住扬起来,他想起昨夜抱她去洗澡,她昏昏沉沉的睡着,要放进水里时抱紧了他的脖子哼哼了一声,“烫”语调里带着鼻音,软绵绵的像只小猫。
真可爱。
定康王爷在宫门外等着他,看他低头止不住的在笑,心里就有些不爽,这小子可美死了!要不是看婉仪喜欢他,他又确实待婉仪不错,他昨晚就要将这小子打出府去了!
他轻咳了一声,陆远这才抬头看见他,忙迎过来道:“王爷在等我?”
定康王爷看着他直接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陆远怎会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忙道:“今日我会让王瑞林签下和离书,明日我便上门提亲,只是我义父在外修养一时半刻回不来,还请王爷不要嫌弃我出身不好,配不上婉仪郡主。”
“明日?”定康王爷吓了一跳,“这也太快了!好歹等和离之后过些日子,不然让人笑话。”
“谁敢笑话?”陆远心急不已,他巴不得今日就将婉仪娶回府,“谁若敢笑话我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定康王爷瞪他一眼,他倒是信陆远的这句话,他说要将王瑞林一次灭了,确实也做到了,他今日再朝上联合言官一起弹劾王瑞林,除了宠妾灭妻这些不够看的,还有王瑞林办理贪污案时接受了那名官员的贿赂,以及王瑞林隐瞒户籍的欺君之罪,简直是将他往死里整。
只是陆远的城府太深,心思又毒,他怕婉仪吃亏。
“不行,婉仪心思单纯,本王需要再考量考量,不能让你小子欺负了婉仪。”定康王爷道。
陆远心中哭笑不得,他如今只求着婉仪欺负他,让他上天入地他也绝无二话,哪里敢欺负婉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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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在府中无端端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道:“谁在骂我?”
王府那边又派人来,说是老太太请她回府去,这已经是第三趟了,小谢直接让莺歌传话道:“去与王老太太说,王家这般欺瞒她,她会追究到底。”
哪里还用得着她追究,即便王氏族长过来做主将王氏和王瑞林鞭挞一顿剔除族谱,逐出了王家门,也拒不承认王佩茹的身份,急急忙忙的撇清关系,陆远还是带人去王府将王家人带去刑部走了一遭,从王氏到王瑞林,以及老太太,还有王佩茹,将一行人折腾的够呛,王氏挨了族长的鞭子又这样一番吓比老太太还早的昏了过去。
老太太年事已高早就经不起折腾了,被王氏族长亲自来接出去后就病倒没再起来。
王瑞林被拿入了大狱,陆远亲自来狱中了他,将那封写好的和离书递给他让他签字。
他却执意要再见谢婉仪一面,不然死也不会签的。
陆远将王佩茹也一块带了来,王佩茹就跪在牢门外哭着求王瑞林签字,她哭的声嘶力竭,问王瑞林,“你当真没有半点良心吗?你就算恨我怨我,对我没有半点情意,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总是你唯一的血脉,你就忍心看着我和孩子被关进大牢死在里面吗!只要你签了字陆大人就会放我出去,还有你娘,也能得救,你为了一个谢婉仪要害死我们这么多人吗?”
王瑞林被逼得走投无路生不如死,他一败涂地,这封和离书签下去就真的一无所有了但他没得选,他最终还是签了。
他颓败的跪在牢中对陆远道:“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让我再见婉仪最后一面。”
“别装的对婉仪一往情深,你对她可曾有过半点怜惜?”陆远拿着那封和离书吹了吹未干的笔墨道:“也别认为你如今一无所有,你本来就该一无所有,在你父亲被拿入大狱时,你们王家就已经完了,是婉仪救了你,救了你们王家,你们恩将仇报,她如今不过是把当初给你们的全部收回了而已。”他收起和离书看了一眼王瑞林,“你如今所得皆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也别再去骚扰婉仪,她已与你没有半点瓜葛。”
他从眼前离开,带走了哭泣不止的王佩茹,王瑞林跪在那臭气熏天的牢房之中将脸埋进了手掌了,咎由自取他曾经这么说过谢婉仪,如今他如愿所偿的和谢婉仪没有瓜葛了,但为什么他如此的后悔。
若是他当初没有和王佩茹在一起,好好的爱护他的妻子,就算如今他身世败露,谢婉仪也一定会替他奔走相求,努力保住他和王家,而不是像王佩茹这样哭着求他先救她谢婉仪说过,舍不得看他受难。
是他没有珍惜,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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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仪裹着披风在那牢门口的避风处看着那跪在牢中痛苦的王瑞林,听到“叮”的一声,身体向过电一般激灵了一下。
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恭喜宿主,谢婉仪的怨气值已清零,您的任务完成了一项。”
她看着系统栏里清空的怨气值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怎么了?”陆远忙将她在怀里搂了楼,将披风给她裹好,“这里太冷了,你身子弱不该久留的。”他将和离书叠好放在她的掌心里,“事情都已解决,我送你回府吧。”
小谢瞧着那封和离书点了点头,毫不留恋的出了牢门。
那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漫天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大地之上白茫茫的一片真冷真干净啊。
她在那地牢外的街道上看到了王佩茹和王氏,王氏昏在路边,正拉着王佩茹的衣角不知在说些什么。
“冷吗?”陆远站在她身边为她撑起了伞。
她仰头对陆远笑了笑,勾住了他衣袖下的手指,“冷啊,你帮我捂捂手。”
陆远心肺皆为她化成水,握紧她的手踹在了衣袖里。
不远处,王佩茹看到了她,她像个小姑娘一般被陆远护在怀里上了马车,笑的比骄阳还明媚,而她像个人老珠黄的妇人!
她想甩开王氏的手,可王氏哭着求她,说只要她肯救救她,等瑞林出来她就让瑞林娶王佩茹,瑞林一向很听她这个娘的话,就算知道了不是亲生的,也断然不忍心丢下她的。
王佩茹僵在那里厌恶至极的看着她,王氏说的没错,她虽然恨王瑞林,可如今闹成这样她名誉尽毁,还怀着孩子,没人会再娶她,只有王瑞林,她不能连王瑞林也输了。
她最后还是将王氏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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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的夜里,阴冷的很,小谢窝在王爷府里暖烘烘的吃橘子,听着莺歌把听来的八卦激动不已的跟她说了一遍,说王瑞林听说要做大牢了,又说王家老太太一病不起,在京中无可依靠打算回老家去找被撵回去的那个庶子了。
小谢听的乐呵,当初王氏和王佩茹联手把那小妾和妾生的庶子硬是撵回了老家,如今王老太太走投无路又想起来他了,要回老家投奔,而王瑞林蹲了大狱和他父亲当初一模一样的境遇,这可真是苍天饶过谁。
莺歌说完又挤眉弄眼的小声与她道:“奴婢还听说,陆大人向咱们家王爷求娶郡主了,可王爷没同意,说好容易将郡主盼回来,要留郡主一两年才好。”
小谢咬了一口橘子低眉笑了,那可要把陆远极坏了。
果然,当天夜里定康王爷早防着陆远那小子,没放他去找谢婉仪,说了两句话就强行送客了。
第二日陆远就又带着厚礼来求亲了,老王爷还是没同意,说如何也要留女儿住一两年。
第三日陆远再次带上翻倍的厚礼来求亲,搞的老王爷哭笑不得,苦口婆心的劝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下京都里又热闹了起来,权倾朝野的六部尚书陆远陆大人那可是京都里万千未出阁小姑娘的倾慕对象,多少人想嫁给他,但他却独独看上了刚刚和离没多久的谢婉仪,还三次提亲被拒!
有说谢婉仪不知道下了什么迷|魂|汤,她哪里配得上陆大人。
也有说早知道谢婉仪与陆大人不清不楚,却没想到陆大人真会娶她。
酸来酸去只能说谢婉仪命好,不论王瑞林后来如何,当初他可是连中三元的朝中新贵,又生的玉树临风,谢婉仪就嫁给了他。后来王瑞林不行了,才和离几日陆大人立刻就来求娶她,可真是命好的哟。
小谢却是没空理会这些,因为陆远在第三次被拒之后有五六天没上府来,再来竟是把在外修养多年未归的老相国陆峥给请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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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峥亲自带着他备下厚礼登门造访,笑呵呵的与定康王爷道:“我这义子是真对小婉仪中了意,老王爷若是再爱女心切要留小婉仪住两年,那我只能让我这义子入赘进来了。”他抬手指了指西面的一处宅子道:“隔壁那处宅子远儿已经买下来了,成了亲小两口就住在老王爷隔壁,几步路的距离,老王爷吆喝一声她们就回来了,这总成了吧?”
定康王爷是真被陆远搞的哭笑不得,也有些动容,想当初王瑞林娶婉仪时,婉仪为王家着想一切从简,王瑞林更是冷淡至极,他只婉仪这一个女儿,宝贝似的,也只希望有人能将他的宝贝当宝贝。
他叫婉仪过来,将决定权交给婉仪。
陆远眼巴巴的望着她进来。
陆老相国和和气气的开口道:“小婉仪可还记得老夫?”
小谢在幻境里见过一次陆老相国,如今陆老相国胖了一些,更和气了。
老相国便指了指陆远问她,“我这义子是真心中意你,你可愿嫁给他?做我的儿媳?”又替陆远说好话道:“远儿平日里看着冷冰冰的,但其实待他在意的人实打实的好。老夫这一生无儿无女,你过门后就是老夫的女儿了,若是远儿敢欺负你,老夫定第一个不饶他,我陆家可没有欺负媳妇儿的男儿。”
小谢站在那里偷偷的望陆远,陆远紧张的喉结动啊动的,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半点陆大人的威严都没有了。
小谢对他眨眼笑了一下,“愿意的,我也是真心中意陆大人。”
陆远心头一松没忍住过来一把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定康王爷轻咳了一声,却见自家的女儿也伸手抱住了陆远的腰,无奈的笑了。
陆老相国也笑道:“两个孩子多好,我看啊不如早些把喜事办了,正好我回来了。”陆远催的他急,他就催着定康王爷,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把时间都敲定了,五天后定亲,半个月后成亲。
日子定的急,却半点没从简,陆远不愿意委屈了谢婉仪,陆老相国也是头一桩大喜事,所有的礼都按照最厚重的双份走,只差没把相国府里值钱的都送去。
连皇后娘娘都亲自赐下了礼,说要来讨杯喜酒喝,给足了定康王府和谢婉仪脸面。
王爷府和相国府忙忙碌碌,小谢却是很闲,每日等陆远来陪她去首饰店挑新婚的首饰,去试嫁衣,再和陆远偷偷情,幸福值没多久就刷到了百分之九十。
谢婉仪第一次嫁给王瑞林时,王瑞林借口忙,全程几乎都是谢婉仪在忙,这一次谢婉仪像是第一次嫁人一般,被人千依百顺,百般呵护。
临成亲的前一日,小谢在回府路上遇上了王瑞林,他刚刚从大牢里被放出来没多久,消瘦的脱了形,胡子拉碴的拦下她的马车,小谢几乎没有认出来他,愣在那里问了一句,“你是?”
王瑞林僵在那里,一瞬之间心如死灰,她已经认不出来他了。
王爷府的下人上前来拉开他,像赶走一个乞丐一般丢了一锭银子在他脚边,他望着那马车离去,失魂落魄的走了。
回府之后小谢才听莺歌说,王瑞林被放出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一直被王佩茹照顾着,如今两个人还有王氏仍然住在庙中,只是两人一直没有成亲。
小谢“哦”了一声,那他今日突然出现是想和她再续前缘?可真是得不到的才念念不忘。
她没在意,陆远却是听人说后吃上了醋,夜里又赶过来一趟折腾到后半夜才抱着她睡下,睡着了还不松手。
那窗外隐隐泛白,小谢听到鸡鸣鸟叫之声,轻轻的推了推陆远,怕喜娘来了陆远还没走,一转身却看见陆远没睡,他睁着眼一直在看她,瞧见她醒了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没睡?”小谢轻声问他。
他摸着小谢的脸轻轻柔柔的道:“今日我的狐仙姐姐就要做新娘子,嫁给我了,我睡不着。”
小谢忽然有些难言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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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日,皇后娘娘亲自驾临,十里红妆,三天的流水席,举京的热闹。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