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万人迷我怕谁-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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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言说:“丹青说晚上一起去酒吧。”
“啊好。”
陆柏言抿唇,其实他刚才是约陆丹青晚上两个人一起出去玩的,没想到陆丹青扭头就约了沈卓年,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后来也没再怎么说话。
吃完午饭,陆丹青有些困了,去陆柏言办公室的沙发小睡一觉。
陆柏言把窗帘拉上,将台灯的亮度调到最暗,又脱了外套给陆丹青盖上。抬头看见陆丹青安静的侧颜,忍不住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
陆丹青眯起眼看他,陆柏言低声说:“睡吧。”
“唔。”
陆丹青咕哝一声,翻了个身睡觉。
晚上是陆丹青最活跃的时间,在食堂随便解决完晚饭后就和陆柏言二人一起去了酒吧,隔音的外门打开后歌厅里的音浪席卷而来,陆柏言忍不住顿了下脚步,他不太经常来这种地方。沈卓年倒是来过好几次,但不是这家店——这种二代们厮混的高级场所他一般混不起。
“走吧。”陆丹青拉着陆柏言的手腕走进去。
陆丹青是这里的常客,值班的经理一见他来就急忙迎了上来,笑着说道:“陆少和朋友来?”
“嗯。”
经理把他们带到卡座上,一边说:“真是巧了,另外几位少爷也在呢,今天齐三少回国,大家在给他接风洗尘。”
陆丹青撩了撩眼皮,反应冷淡:“是么。”
经理点头哈腰地应着,又问:“还是老样子?”
“嗯。”
“行,马上送上来,您稍等会儿。”
经理走后,陆柏言皱了皱眉,问他:“齐三少?”似乎有点耳熟。
“齐宴,你肯定听爸说过。”陆丹青哼了一声,“齐家的小疯子。”说是出国疗养,但圈子中心些的人都知道,齐宴就是脑子嗯精神上有些问题,才被送到了美国。只是不管怎么样,看在齐家的面子上,看在齐家最受宠的小儿子的面子上,没人敢当面找他晦气。
一说名字沈卓年也想起来了,迟疑着说:“就是那个把人弄得差点没了的那个齐宴?”
也许是有心人故意为之,齐宴的风流韵事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曾经隐晦地传过一段时间,齐宴确实有过几个伴,说来好玩,那些男男女女进去前后都还是处,只是身上有伤,于是大家便传齐宴在床上好那口。
“嘴风紧点,现在人回来了,私下也别说些乱七八糟的。”他看了眼沈卓年,正好服务员送酒上来,他拿了一杯,说,“我去看看,你们先坐。”
他端着酒走过去,发小林新最先看见他,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陆丹青!”
大家本就和齐宴没什么交集,会给他办接风宴也只是因为家里吩咐,齐宴性格乖戾,聊不太来,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陪笑陪聊,如今陆丹青一来他们便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原本因为齐宴而有些沉闷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陆丹青笑着举了举杯,和他们问了好,然后又看向齐宴,说:“齐三回来了,挺好。”很不走心。
陆丹青和齐宴不熟,叫名字显生分,叫齐三少显装逼,叫阿宴像倒贴,所以他想了想,就叫齐三算了。
还指着他救命的所有人:“”
齐宴和他差不多大,淡眉凤目高鼻梁薄嘴唇,算得上好看,但和帅不沾边,面相凉薄,因为他苍白的肤色而显得有些阴郁。身体看着倒不瘦弱,看来在美国养得还可以。
齐宴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仔细回忆着,然后说:“陆丹青?”
“嗯,是我。”
齐宴便笑了,原本拧着的眉间舒展开,竟显出几分乖巧。
“你好。”
陆丹青看了他一眼,说:“酒吧不许抽烟。”
林新一噎,抖着嘴唇做了个深呼吸,神情有些扭曲。
“抱歉。”
齐宴按灭了烟头。
陆丹青点点头:“慢吃慢聊,今晚算我的。”说完便转身要走。
“等一下。”齐宴叫住他。
陆丹青回身,眉梢一挑:“有事?”
“我没有烟瘾,”齐宴认真地看着他,“只是喜欢点着。”
“哦。”
陆丹青没明白他说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然而就在他坐到位子上后,手腕上缠着的蔓藤却猛地收紧了,并且开始发热,一点点的越缠越紧。
陆丹青懵逼。
第87章()
酒吧很热闹;是一种能让人放松下来沉醉于酒精的氛围和环境,饶是陆柏言这样自律的人也在聊天时喝了好几杯,一改之前工整的坐姿变成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
陆丹青和他碰了碰杯;笑问:“喜欢吗?”
酒吧太吵,陆柏言没听清;问:“什么?”
“我说,”陆丹青凑到他耳边;“喜欢么?”
温热的呼吸贴在他耳畔,陆柏言迟钝地眨了眨眼;喃喃道:“喜欢。”
陆丹青拍拍沈卓年;“我出去透透气;你看好他。”
“看好?”沈卓年笑;“这么大个人了,能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这里多乱你心里没点数?”陆丹青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了;”沈卓年无奈,趁陆柏言扭头看舞池的功夫飞快地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去吧。”
陆丹青走到外面吹风;点了根烟叼着;原身有烟瘾,刚才闻到烟味的时候被勾得有些意动;忍不住也抽起来。
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来;烟雾缭绕间精致的眉眼多了几分出尘缥缈之感,更显瑰丽。
刚才蔓藤忽然有反应的事他没太想明白,如果说是齐宴,那么为什么到回了位置上才有反应?如果说是沈卓年或者陆柏言,为什么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反应?
陆丹青有些郁闷,白借了个蔓藤,屁用没有,光会耍流/氓了。
“丹青。”
忽然听得齐宴的声音,陆丹青扭头看去,见他走过来,心里有些奇怪,懒懒地一挑眉梢:“怎么不在里面玩?”
“出来透气。”
齐宴说,盯着他唇间的香烟,忽然伸手拿了过来,放进自己嘴里。
烟嘴微潮,仿佛还带着陆丹青唇齿间残留的酒香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着。
陆丹青背靠着墙,齐宴的举动让他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以及鉴于蔓藤的古怪,也许他可以对齐宴是否就是佐翼有个合理性的怀疑。
“不是说没有烟瘾?”
齐宴一笑,看着竟有些温顺:“是没有,只是觉得很香。”
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被他碰过的东西,都很香,在一片灰暗的世界里仿佛带着一种令人心醉的光芒,成为苍茫大海中灯塔一般的指引。
有几个喝醉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从齐宴后面走过去,脚步踉跄之间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齐宴一动不动,然而周身的气势却陡然一沉,像是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他转过身,回身的同时右手臂后移,上臂微微抬起,蓄满了力量,袖子挽至手臂,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小臂上的肌肉鼓出一个漂亮的线条来。
“喂,不、不,好意思啊。”那个小年轻大着舌头道歉。
陆丹青直起身子,抓住齐宴的手臂,向他点点头:“没关系。”
陆丹青手心微凉,将他手臂上的热度一点点地降了下来,齐宴盯着小年轻看了半天,面无表情地点头。
陆丹青放开手,笑着调侃道:“锻炼得不错。”
齐宴一愣,低头看了看手臂,也跟着笑了笑。
“你喜欢?”
“唔,还可以吧。”陆丹青打了个哈欠,“我先进去了。”
齐宴看着他的背影,手指间夹着的香烟不知不觉已经燃尽了,他低低笑了一声,用手指捻灭了烟头,又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起来,放进口袋里。
陆丹青回座位上时发现陆柏言已经歪倒在沙发上了,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睡觉,顿时一愣,看向沈卓年:“你灌他酒了?”
“我没有,”沈卓年大感冤枉,“他问你去哪里了,我就说你出去透透气,他哦了一声就开始喝,说边喝边等,然后就——”
陆丹青斜了他一眼:“他喝你也不拦着?”
“醉了不也挺好,”沈卓年笑,拉着他吻了上去,含糊着冒出两个字,“省得嗯”
酒吧昏暗的灯光仿佛就是为了用来干这事儿的,沈卓年只觉得热得厉害,与他相贴的唇柔韧异常,掌下的肌肤冰凉细腻,让他舍不得移开。
“好了”陆丹青忍不住笑,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我送陆柏言回家,要闹改天再约时间。”他半眯着眼,桃花眼氤氲着水汽,映着五色灯光,美得惊人。
沈卓年亲了亲他的眼睛,哑声道:“记得叫代驾,路上小心。”
“知道。”
陆丹青应着,走过去把陆柏言搀起来,拉着他的一条手臂绕过肩膀,搂着他的腰把人半扶半抱着往外走去。
等回到家已经是快十二点了,陆父这几天出差不在家,何姨倒是在,但佣人说已经睡下了,她也是为了等两人回来才留到这个点没回去。
“哥喝多了,煮点醒酒汤吧。”
陆丹青不会伺候人,干脆等陆柏言醒来了自己解决。
他还不算醉得太严重,喝完醒酒汤缓了一会儿便清醒不少,捂着额头靠在沙发上。
“可以走吗?”
陆柏言点头。
“那回房间休息吧。”
陆柏言起身往楼梯走,平地上还看不出毛病,踩了第一级楼梯后顿时脚软,直接往前扑倒。陆丹青连忙去扶,陆柏言有些尴尬,被他拉扯着扶起来,一手紧紧攥着楼梯:“我、我自己,可以”
“可以个屁。”
陆丹青说,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
陆柏言忽然悬空,吓了一跳,慌忙搂住他的脖子,脑袋也随着动作靠在他胸口。
陆柏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几分女子的娇羞,想放开却又不舍得,他抿了抿唇,原本因为酒精而通红的脸顿时更红了。
陆丹青将他抱到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把外套脱了下来,又要去解衬衫。
陆柏言想说他可以自己来,可是当陆丹青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脖子的时候忽然喉中一梗,什么话都忘了。他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看见衬衫在陆丹青灵活的手指下一点点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小腹。
就好像,他们在
陆柏言忍不住闭上眼,呼吸紊乱。
陆丹青问:“裤子可以自己来吧?”
陆柏言听见了,忙睁开眼,点点头:“可,可以。”
“那我就先回房了,晚安。”
“晚安。”
陆丹青回房间后接到了沈卓年的微信,问他到家了没有。
沈卓年:
陆丹青:
沈卓年笑,虽然这话怎么听怎么张狂,还很有些中二气息,但想必陆丹青即使当面说也是面无表情的,仿佛天生就应该这样。
他翻了个身趴着,又把那条信息看了一遍,心里居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小娇羞。明明三十的人了,居然会对着条微信发傻,就像青春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似的。
沈卓年一边觉得自己又蠢又傻,一边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又问:
陆丹青:
陆丹青:
把你日的喵喵叫jpg
沈卓年:
他又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打字:
******
在以前,陆柏言从来不知道有个弟弟是这么高兴的事情。虽然他在搬进陆家前也曾对弟弟有过美好的期待,但后来陆丹青打破了他的幻想,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虽然这个弟弟不是什么贴心的小棉袄——正相反,陆柏言都觉得自己快变成陆丹青的贴身东北大花袄了,但他依然觉得很高兴,不管看着他笑也好,撒娇也好,发脾气也好,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但美中不足的是,陆丹青和沈卓年的关系似乎也很好,有些时候,他甚至隐隐有种陆丹青和沈卓年比和他更亲密的感觉。
这天他生病了,发烧到近39c,陆柏言本来是想吃了药就去公司的,陆丹青发现后硬是将他塞到了被子里勒令休息,并且叫来家庭医生。
医生开了药,嘱咐完后就走了,陆丹青倒了温水,把药片给他准备好放到床头柜上,说:“你先吃了,我去换衣服上班。”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陆柏言盯着门口,有些委屈地缩进被子里,他都发烧了为什么陆丹青还不留下来照顾他,那么急着去上班,是上班还是见沈卓年?明明他们两个是通过他才认识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更亲近了。
于是陆丹青回来时就看到药和水还在原来的地方,陆柏言蜷缩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