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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是万人迷我怕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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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个字低沉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性感至极,陆沉颤抖着拥紧他,随即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那人抵着他的额头,说:“我丑话说在前头,别人用过的东西我是绝不再用第二次,你要是敢背着我去和别人发骚,就别怪我把你当垃圾一样扔了。”

    “我唔——不会啊——”

    精神十足的陆怪物直到快凌晨四点才回房间,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床伴他还是帮陆沉清理完了才走的,然后一觉睡到早上十一点。

    但陆沉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做的时候虽然舒爽,完事儿后却没有哪个地方是不难受的。被几乎九十度弯折的腰酸痛难忍,身后某处更是胀得一抽一抽的疼,使用过度的喉咙也是火烧火燎。而且他后半夜几乎是全程在哭着求饶中度过,眼睛酸涩得不行,睡没几个小时就醒了。

    陆沉在床上挺尸了一会儿,勉强缓过神后艰难地起身要喝水,撑着床的时候却觉得手指上似乎多了个束缚,举起来一看,发现中指上多了枚银戒。

    陆沉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隐约记起昨天他哭狠了的时候那人帮他擦了擦眼泪,然后又去吻他的眼睛。

    “乖啊,”他语气温柔,“送你个礼物,套上去之后你就是我的了。”

    陆沉怔怔地把戒指站下来,内圈那一面刻着一串花纹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陆沉看不懂。

    其实这是用古魔文写成的陆丹青的名字,陆沉带上它之后陆怪物就可以随时感知到他的方位,并且瞬间移动到他身边,这是恶魔标记使徒的惯用伎俩。在古老些的时候更常用的是项圈,但放现在显然不合适,于是陆丹青便改成了戒指。

    陆沉拿着戒指看了很久,纯银质地的冰凉感被他捂得温热。他闭上眼,那人带着低哑笑意的声音仿佛仍在耳边回响,宛若来自地狱的恶魔的低语,引人堕向无底深渊。

    “你可以把它当成是贞操带。”

第23章 【解锁】() 
陆沉的变化在陆丹青预料之中,那之后他更是有意吊他胃口;将近一个月都没再去找他。开始的时候陆沉没什么表现;半个多月后陆丹青就发现他开始有些焦躁了;时常看着戒指出神。毕竟之前陆丹青见他的时间间隔都维持在两周之内;从没有一次这样久。

    尽管知道他的煎熬,陆怪物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逗弄着严凛,闲暇之余撩拨一把顾免;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

    陆丹青的锻炼计划已经坚持了两个月;并且已经有了很大的成果,虽然不说八块腹肌,但肌肉轮廓却是已经显现了出来;身形也拔高不少,婴儿肥退了稍许;越发显得挺拔清朗。其实要不是陆丹青不忌口——他锻炼归锻炼;该吃的肉和零食也半点没落下,不然肌肉会练得更快。

    陆怪物个人比较喜欢的运动是游泳和骑马,陆宅有游泳池;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撩汉的时候;当然了;这个‘汉’具体指的是严凛。老实人其实很好撩;而且严凛似乎没什么恋爱经验;一点小亲密的举动都能让他面红耳赤。

    只是严凛一直很规矩;尽职尽责地做他的保镖——嗯;兼职保姆、教练和司机——不曾有过什么逾越。其中有一段时间陆丹青感觉到对方似乎有意要疏远他;除了训练以外都避免和他见面,平时一起分享小零食的活动也取消了。

    但是严凛并没能坚持多久,两天而已就恢复了原样,陆丹青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毕竟性别问题不说,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就算陆父不介意陆丹青找个同性伴侣,但以陆家的家世,也绝不可能接受严凛这样身份的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严凛在面对外人时愈发沉默,只有对着陆丹青的时候才会多些笑脸,语气也柔软许多。

    陆丹青去马场的时候时常会碰到段玉,依旧是那套法式贴面礼,大多时候是和朋友一起,有时是和未婚妻——五天前刚订的婚,陆丹青昨天在马场见到了她,一个十分温婉柔美的世家淑女。

    当时陆丹青已经跑了有一会儿了,和严凛正要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却见段玉和他的未婚妻刚换好马术服出来,他们互相打了招呼,段玉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笑道:“阿青,今天的你简直比天空中的太阳还要耀眼。”说完,他拿过一旁桌子上摆着的花瓶里的鸢尾花,把花梗折断一大截,然后轻轻插进陆丹青衣服胸口处的口袋里,然后又一次亲吻他的脸——这次不是什么礼仪了,贴面礼是脸贴着脸嘴里发出亲吻的声音,这次是直接亲在了他的脸上。

    “最美的花送给最美的人,不过我现在倒是开始嫉妒这朵能与你如此亲近的紫色鸢尾了。”

    陆丹青:“谢谢。”

    段玉靠近他的时候顺势牵住了他的手,亲吻完退开后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陆丹青的手心。

    尽管以段玉的颜值和气质说这些话不仅不觉得像个杀马特又或是流氓,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反而多了几分令人陶醉的深情款款,但问题是——段玉在自个儿未婚妻面前对另一个男人说情话甚至是献媚真的没关系吗?

    严凛的眉头皱得死紧,他讨厌这个满口花花的男人。他才不认为这是什么礼仪又或是风度,只觉得这不知廉耻的男人在和陆丹青调情——和一个——17岁——的——少——年!

    当然,不只是他,未婚妻林小姐此时的脸色也异常难堪,她知道自己未婚夫好招蜂引蝶,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不算什么,婚后各玩各的有的是。但不管怎么样毕竟都是世家名门,私生活再怎么乱表面功夫也得做足,像段玉这样当面给人难堪简直快要让林小姐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淑女风度。

    陆丹青笑,微微扬起下巴的样子显出几分贵族的骄矜,像是没有察觉他方才的引诱:“段大哥还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有林小姐这样的美人在侧,丹青竟然还能入得了你的眼,也实在是我的荣幸了。”说完,他上前一步,牵起林小姐的右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当然亲的是自己的大拇指,而后抬头一笑,“林小姐你好,我是陆丹青,很高兴认识你。”

    林小姐面颊微红,羞怯一笑:“你好,陆先生。”

    他们交谈没一会儿陆丹青就告辞离开了,走进餐厅的时候门边放了个垃圾桶,严凛径直走到他前面把口袋里的鸢尾花拿出来揉成碎片扔了进去。

    陆丹青噗嗤一笑,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严凛坐在他对面。

    他在桌边的平板上点了咖啡和黑森林以及草莓布丁,抬头看向严凛:“吃什么?”

    严凛说:“我不吃。”

    “好的,一份仙草冻,少加炼奶。”

    严凛:“”

    陆丹青笑着看他,没有半分方才的傲慢和疏离,月牙一般弯起的眼眸璀璨而明亮。

    “口是心非,一起住了两个多月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陆丹青的语气很自然,话里尽是显而易见的亲昵,严凛的心跳忽地便漏了一拍,他抿了抿唇,问:“刚才那个那人”

    “段玉,很有钱,段家是——”

    “我不是要问这个,”严凛说,“那位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嗯。”

    “那他为什么还”严凛动了动嘴唇,有些不自然地把后面几个字说出来,“勾引你?”

    陆丹青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却又不好在餐厅里笑得太引人注目,忍得整个人都在抖。

    严凛无奈地等他笑够了自己停下来,陆丹青好不容易忍住笑,说:“他不是勾引我,他是——嗯怎么说,应该算是追求?”

    严凛的脸色更难看了:“追求?”

    “啊,这是常有的事,情人和妻子没什么矛盾的。”

    严凛:“”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所坚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受到了挑衅。

    “那你以后也会,有情人?”严凛艰难地问道。

    陆丹青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歪头,露出一派阳光明媚的小天使微笑,“比如说和阿凛啊。”

    有一瞬间,严凛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灵魂仿佛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中,满心满眼都是陆丹青的笑。

    见严凛怔愣当场,陆丹青又笑眯眯地补充:“还有爸爸,哥哥,唔顾免也算吧。”

    虽然,即使没有后面的补充严凛也知道陆丹青所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但是只要知道陆丹青心里有他一份位置严凛就很知足了。他并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保护好自己的小王子,伴他到老,看他娶妻生子,儿孙绕膝,享尽天伦之乐。

    ******

    夜晚,陆沉倚在床头看书。

    更准确说的说——是盯着书本。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那个人已经一月有余没来找他了,陆沉有些不安地捏着书页,是他也找了别人做这事儿,还是已经厌倦了他?

    就在他兀自出神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毫无征兆地忽然熄灭。

    陆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带着几分期盼地望向没有上锁的窗口,他静静地等了几秒,但房里没有什么异动。

    黑暗之中,陆沉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最终按捺不住地轻声询问:“是、是你吗?”

    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

    陆沉有些失落,这次应该真是跳闸了。

    正当他要重新躺下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熟悉的声音带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低哑笑意在耳边响起:“刚才是失望了,嗯?”

    陆丹青摸索着捉住陆沉的手,戒指还好好地套在中指上,他满意地笑了笑:“乖孩子。”

    陆沉轻轻地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最近很忙?”

    “有一点。”陆丹青说,一边解开他的衣带,“我带了点玩具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河蟹爬爬爬

    陆丹青对心理学没什么研究,百度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后对它的理解也仅限于‘打一闷棍再给个糖’,虽然浅显,但对陆沉来说也够用了。

    如果有人说情欲不足以另一个人丧失理智,那么只能说上你的那个人技术不过关没掌握要点。

    陆怪物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自信,他后来开始每隔五天去见一次陆沉,从一开始全然发泄性的激烈逐渐变为温柔缠绵的水乳交融。他不再一进房间直接开艹,而是会和陆沉聊天,听他说一些自己的事情,偶尔给他带份礼物。或者指使陆沉去楼下厨房偷拿糕点上来,两人在黑暗里你一勺我一勺地分享完小蛋糕,然后自然而然地拥抱,亲吻,最后互相扒开对方的衣服滚上床。

    做完后陆丹青会帮陆沉清理,然后将他抱上床,亲一下他的唇说是晚安吻。

    某一天,陆丹青帮陆沉盖好被子,正要起身时却被陆沉拉住了手臂:“你每次来,都不让我看你的脸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因为娇嫩的喉咙在刚才的生命大和谐运动中受了伤。陆丹青从冷水壶里倒了杯水给他放在床头,然后说:“说不定我是被毁容了不敢见你呢?”

    听了这话,陆沉笑了,他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至于连这点识人能力都没有。”

    那人拥有将他绝对压制住的能力,他的气势,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势和优越感都说明了男人不是需要靠一张脸去获得存在感的人。而且——

    “我们接过吻的,你忘了么?”

    接吻的时候总是贴得很近,陆沉感觉得出来那人脸上没有任何伤疤。

    男人的吻轻缓而缠绵,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是被小心呵护着的珍宝,这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进陆家后又被当做工具培养的陆沉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知道这不对,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沦陷进去。

    然而理智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陆沉根本控制不住,当被那人拥在怀里的时候,他只希望时间可以走得慢点再慢点,让他再多依靠一会儿。

    可惜的是,男人并不是永远这样温柔体贴,更多的时候都像是今天这样——把他放在床上后聊了一会儿就要离开,直到现在,那人都只那样抱过他一次,而且那次还是因为用了些‘小’道具把他折腾惨了,事后才将他抱在怀里给他上药。

    陆丹青倚在墙边,他没有正面回答陆沉的问题,只是说:“放心,你会见到我的总有一天。”

    如果只是床伴关系,那么做得爽就可以了,对方长什么样并无多大关系。陆沉想要知道他什么样,就说明他想在现实生活里见到陆丹青,也就说明——

    猎物上钩了。

    陆怪物笑得得意。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丹青的18岁生日到了,陆父包下了聚华酒店的顶楼宴请宾客,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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