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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嫁了个权臣-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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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便有两名锦衣卫一左一右夹着一个小太监往这边走来。

    那小太监将头垂的很低,加之提讯室内光线也不够足,李成周凝着眉使劲儿看也看不分明!直到那小太监被押到跟前了,李成周才从椅子上弹起,上前一把扳起小太监的下巴!

    “唔——”那小太监被这粗暴的动作弄的痛叫出声,被迫仰起脸来。

    这下李成周便看的确切了!这不正是他收买的那个小太监么。这小太监信誓旦旦的效忠于他,这些年来他零碎给这小太监的封口银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了!难不成竟是这小太监出卖了他?

    李成周猛地松开那小太监,松的时候还用力甩了一下,之后那小太监就担惊受怕的双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谢正卿,这些信不过就是本王一厢情愿的单相思罢了!你让这贱奴偷来意图借此挑拨本王与皇上的关系,你省省吧!本王是断断不会上当的!”说罢,李成周重又坐回椅子里,这回背对着谢正卿而坐。

    先前那小太监一听这罪名大了,便急着解释:“王爷,这些信可不是奴才偷的呀!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儿奴才也不敢呐!其实早在皇上登基之时,您与太后的事儿皇上便知道了”

    听闻这话,李成周突然转过身来,怒瞪着那个小太监:“你说什么?!”

    “奴才是说,皇上早便知道了您与太后暗箱交好之事,故而才将奴才几人调去慈宁宫伺候太后。虽说这些年奴才都将王爷的信转到了皇上手中,但奴才这也是奉旨呐~”说着,小太监又委屈的哭了起来,想想自己这角色委实难做。

    李成周方才还怒蹙的额头,这会儿莫名舒展开了,像是傻了,又像是心如死灰,话语带着绝望感:“你是说本王这些年写的东西都到了皇上那儿?”

    他每个日夜刻骨的思念,一笔一画写出来的太后最爱的花体可太后竟一个字儿也没看见?

    正这般绝望的想着,突然李成周眼底又聚了丝光,“不对啊!”

    “不对什么?王爷是又想到了太后给你的那几封回信?”谢正卿蔑视着他,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李成周抬眼看着谢正卿,是啊,他心中想的正是这些。太后回他的信中也是花体字,他认得太后的字!

    “王爷,”那小太监一脸惭仄的看着庆怀王,可他又不得不如实招来:“其实那些回信都是皇上让奴才模仿太后的字迹写给您的。”

    “你胡说!”李成周仍是不愿相信,随即朝那奴才甩出一巴掌!

    “哎哟~”那奴才被抽得趔趄了几步歪倒在地上,疼的捂着脸,可还是很快爬起来跪在地上着急的解释道:“奴才不敢欺瞒王爷!王爷若是还不信,让人上了纸笔,奴才当场就给您写几个字儿,保准与太后那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这小太监业已吃够了锦衣卫的苦头,故而现下也学乖了。知道一定要招的及时,招的主动,招的彻底!哪怕再怎么激怒庆怀王也不要紧,只要首辅大人觉得他表现好,能饶他一条狗命便够了。

    “王爷,可要上文房四宝?”谢正卿半笑不笑的看着李成周,言语中皆是奚落。

    “不必了!”事到如今,李成周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再自欺欺人下去也毫无意义。他只是还有最后一点想不通,终于肯拉下面子来,语气平和的问谢正卿:“皇上若是不想本王与太后往来,直接不理会那些信便是了,为何还要三不五时的回上一封?”

    “呵呵,”谢正卿不正面回答此问题,只是笑过后,说了句:“是你我都小看咱们的皇帝了。”

    不知为何,李成周突然有些发抖,他颤颤巍巍的看着谢正卿

    从来他只觉得谢正卿才是这世上最可恶、最可怕的人!可如今,他竟觉得谢正卿还不够坏。这世上真正坏,真正可怕的,是连心向自己的人都能狠心出卖的。

    李成周明白了,皇上这么做是要利用太后与他的关系,将他牢牢套在自己的阵营之中!回的太勤了,怕露馅儿。回的太少了,又怕他死心。

    原来看似可怜弱小的皇上,竟一直拿他当个傻子来糊弄

    “谢首辅,”李成周虽未抬头看谢正卿,却是语气出奇的恭敬。他垂着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你杀了本王。”

    “呵呵,”谢正卿轻蔑的笑笑,既而转过身去,边往外走,边丢下一句:“你低估了皇上,本首辅却高估了你。”

    待谢正卿带着一众锦衣卫与先前那个小太监出了屋,铁门被从外头锁死。李成周这才抬起头来看看那道门,想着谢正卿方才留下的那句话。

    他明白谢正卿指的是,他遭遇了这种背叛与耍弄,竟只一心求死,而不是想要复仇。

    可是他当初因着恋慕上长嫂,而被先皇逐出朱姓。同为朱家的子嗣,他已对不住长兄一回,如今又如何能再去害长兄的儿子?!

    不论朱誉晏对他做了多么过份之事,都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他人。

    李成周缓缓阖上双眼,两行浊泪混着脸庞的血污滑落

    这厢谢正卿出了诏狱,看一眼守在门外的岑彦,冷言道:“看来,得再给他加上一把火了。”

    “是!”岑彦拱手领命,心中自是明白,这把‘火’既要烧在庆怀王府,也要烧在庆怀王的心头。

    黄昏时分,暮色氤氲。因着入冬以来天气日渐清寒,人们睡的也愈发的早了,此时大街上已是一片岑寂阒然。

    便是在此时,几道黑影轻跃着掠过夜空,没多会儿便来到了庆怀王府的大门外。

    几乎是同时,又有两个黑衣人推着两个平板车过来,车上放的是些铁桶。

    几人聚头简单商议了下,很快便有两人跃上墙头,从里面将王府的大门打开。推车的两人将平板车从大门推了进去,然后几人各自搬了一桶,往几处屋子走去。

    他们手脚利落的将那桶里的液体泼在屋子的各处,汇合之后掏出火折子吹出明火来,往那些泼了东西的地方一扔,瞬时便引发了大火!

    原来那些桶里全是油。

    几个黑衣人互相对了一眼,跳上墙头,沿来时的路散了去。只余那乌漆漆的夜空,与弥天大火!

    王府中很快便传出哭喊声、求救声、破门声声声刺耳。

    门早被那些黑衣人用铁锁加固,任凭里面的人如何拼力也难以逃出。

    火势蔓延的极快,一切都在这场大火中消融归化。那火苗耀红了天际,殆丧皆空中惟其盛烈,惟其蓬勃

    翌日,镇国将军李达来诏狱中探视庆怀王。而诏狱的人也没有为难他,痛快放行。

    如愿见到王爷时,李达将军面色沉重。李成周只当李将军是为他痛惜,便笑了笑,反过来宽慰道:“李达啊,不需如此!本王在此好的很!”

    这话非但未令李将军的脸色有半点儿和缓,反倒那些悲恸情绪愈加遮掩不住似的,李将军竟扭过头去落下了两滴泪。

    这下李成周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眉头一蹙,突然伸手抓上了李达的肩膀:“可是外头出何事了?”

    他迫切的看着李将军,不等人回答又自己追加了句猜测:“太后那边儿”

    李将军用力摇摇头,李成周知道太后没事,是自己猜错了方向。顿了顿,才问道:“是谢正卿对本王的家人下手了?!”

    “你倒是说话啊!”李成周一脸急躁的催促道。

    见王爷自己猜出了些眉目,李达这边儿总归是好开口些,神色凝重的禀道:“王爷,是不是谢正卿下的手我不知道,但王府昨夜的确莫名走水,烧了个精光”

第181章() 
“烧了个精光?”李成周神情木讷的重复了一遍;好似吓傻了般。接着又心存一丝侥幸的问道:“那人呢?”只要人还在;家产没了便没了。

    却见李将军悲恸的摇了摇头;李成周顿时便明白了。人也没了。

    “刘侧妃”李成周忍不住问起;昨日他起事之时刘侧妃正在生孩子;只是大事当前;他没有时间等那孩儿出世;没有时间看那孩儿一眼,或是抱上一下。

    李达将军缓了缓情绪,淡然的回道:“是位小世子。”

    闻之;李成周落了两行泪。他一生钟情于太后,没立正妃,刘侧妃所生的长子便是世子无疑。

    李成周轻轻闭上眼;心想着这么多年来自己始终走不出太后的影响;痴抱着一个执念而活,为她朝思暮想;为她的儿子鞠躬尽瘁

    倘若那日小世子早一刻降生;他看他一眼;他会不会放下那丝执念;也放下屠刀?

    可惜世事没有倘若。

    李成周明白;若是谢正卿下手;定不会一把火将他的家人全烧死。谢正卿只会将他的家人全抓起来,然后威胁于他。

    这时能做出此事的,显然是会因此得到益处的。

    一把火;既封了全府的口;也绝了他被人要挟的后患,更是将那些伪造的回信皆烧没了。

    能这样做的只有一人。

    朱誉晏。

    想及此,李成周忍不住抽噎了两声明明是个大男人!

    他可以忍受朱誉晏的欺骗,可以原谅朱誉晏的利用,可是他承受不来朱誉晏对他家人的斩尽杀绝!

    “李达,你出去时告诉谢首辅一声,本王要见他。”李成周沉沉的声音中透着笃定。

    他终于想通了,如今的局面已非他一人之死便可以平息。已有太多无辜之人遭受了牵连,他不能再一心求死,他得给庆怀王府的百十颗人头讨个公道!

    寝殿内,苏妁正拿着一只木勺从圆瓷盒里舀出些白色的药膏来。她举着木勺抬头时,见谢正卿的衣裳还好好的合着,便纳闷道:“怎么还不脱?”

    “等你帮我脱。”谢正卿带着几分无赖的腔调逗弄她。

    苏妁无奈的笑笑,想到昨日谢正卿才为了她放过那伽国公主还有那个小铁匠,苏妁心道便由着他得瑟好了,谁要他确实帮了她呢。

    她伸手为谢正卿解开系带,又将他右肩的衣衫轻轻推下去,目光自谢正卿的脸上滑落至肩膀时,苏妁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昨日还只是青紫的齿痕,今日非但消淤,反倒更加深刻了。

    谢正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不作解释,只笑笑说道:“帮我涂上。”

    苏妁猛地抬起眼帘看着他,眸中难掩担忧:“可是这好像比昨日上药前还重了!先别涂了吧,还是请个御医来看看。”

    “这药便是御医开的,有些药的确如此,不会起效那般快。”边说着,谢正卿伸手捏了捏苏妁的脸蛋儿,嘴角掩不下的欣慰。

    这丫头的眼睛从来不会骗人,她是真的在心疼他。

    苏妁也没主意,见谢正卿坚持,便信了他的话,小心翼翼的又将药膏涂上了一层。晾了晾,然后拿白纱垫上,又将衣衫帮他穿好。

    “那现在还疼吗?”她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有些晶莹的细碎泪珠儿溢出,沾在睫羽上,显得又可怜,又可爱。

    谢正卿摇摇头,嘴角始终噙着笑:“有妁儿亲自为我敷药,自然不疼了。”

    这话苏妁一听就知只是逗她而已,娇嗔的白了谢正卿一眼,抱怨道:“就会说好听的!”

    “说好听的还不满足?我看是你这小丫头越来越难伺候了!”说着,谢正卿强势的将苏妁拽进了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嘴上继续不饶人的问道:“还是你更喜欢这样?”

    苏妁挣了挣见挣脱不开,也便死心了。谢正卿言下之意就是她怎么着都注定是他的人,他说些温言软语时她就应该耐心听着,虚心受着,不然他就算霸王硬上弓她不也没招儿吗?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吧?”苏妁乖巧的认怂,然后主动往谢正卿怀里钻了钻,一双大眼睛讨好的望着他。

    谢正卿最喜欢她这样,便得寸进尺的逼迫道:“那你把在题在那幅画上的那句词念一遍。”

    “唐寅的一剪梅?”苏妁明知故问。

    “恩。”谢正卿垂眸看着她,点点头。随后又温暖的笑着补了句:“我想听你亲口念出来。”

    苏妁无奈的叹了声,知道这种小要求若是不答应他,他大概会抱着她一直不撒手。便低了低头,暗自羞怯的念道:“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那究竟所思为何?是思君之言行,还是思君之怀抱?”谢正卿语气轻佻,明显是在逗她。

    可苏妁也敛起怯意,抬头看着他:“都思!”这下他总该满意了吧?

    她早看明白了,她越是怯懦害羞的躲躲闪闪,谢正卿便越是步步欺逼。那她干脆大方给他看。

    这出乎意料的话让谢正卿怔了下,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搂着苏妁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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