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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撩夫手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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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种事,怎么能瞒着小姐,小姐应该自己也会有感觉吧?而且小春看小姐最近,和当初进府时大少夫人怀孕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啊。

    姑爷是不是看岔了?

    苏乔也不确定,他没说话。

    秦钰还在“哈!嘿!哈!”地蹲跳,苏乔看得都快绝望了。

    小春说:“小姐有喜真是不容易,听说小姐这样这样”

    小春说得脸有点红

    听说小姐这样三个月才来一次葵水的,都比较难怀啊,看看小姐差不多还有半个多月就要来葵水了,听说怀了孩子就不会来了。

    “这样什么?”苏乔问。

    小春低着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把刚才心里想的说了一遍

    苏乔听完,眨了下眼,没再说话,径直进房了。

    小春看着姑爷的背影,也眨了下眼。姑爷不说话是啥意思啊?那小姐到底是有了,还是没有啊?

    苏乔坐在桌前喝了口茶,看着秦钰手负在身后,乱蹦个不停

    怪不得她什么症状也没有,原来竟是如此。她秦钰果然和别的女人不同,连月事都来得跟别人不一样

    小春说还有半个多月,那这几先歇歇,养精蓄锐,再一鼓作气,一定得让秦钰怀上孩子。

    合着他努力那么久,全白费了!

    苏乔思及此,放茶杯的动作都有些愤愤不平!

    苏乔一回皇城当值,就碰上闫岐了。

    闫岐依旧是一副笑脸,不过今日的笑脸,有些冷的意思。苏乔无视他,往翰林院去,闫岐却站到他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苏乔静等他说话,闫岐说:“听闻贵夫人身体抱恙?”

    苏乔说:“并无此事。”

    闫岐就知道,郑南芫在骗他。

    “无事便好。”闫岐笑着让路,苏乔就走了。

    大概是郑南芫告诉他了,只说是身体抱恙?

    苏乔没多想,他自然不知道,此时闫岐在身后看着他的眼神,大概叫肃杀。

    闫岐的侍卫这几天觉得自己主子不能惹了,一回到府里,主子的脸色就很难看。

    而闫岐只要想到,郑南芫对苏乔的心意,他就莫名烦躁。五年了,他替郑南芫挡了多少亲事,她还有一次,居然瞒着他跟别的男人订亲了,现在,又喜欢苏乔了?

    南芫,我究竟哪里对你不好,你怎么就是看不见我?我在你身边守了整整五年,你怎么就看不见我!

    偏要逼我用手段来对付你么!

    闫岐负在身后的手渐渐攥紧。不行,不能对付南芫,她那么胆小他做不到。

    闫岐双眸眯起,他不能让苏仲惟再留在京城,不能让他再出现在南芫面前!

    如今秋闱已过,礼部得开始准备明年开春的省试了,翰林院的学士担任科举考官,这可能是老皇帝在位的最后一次科举,所以他分外重视。

    苏乔本和学士们都要开始准备出题,却突然收到皇上旨意,要他去收复颖昌府的叛军。颖昌府何来叛军,怕又是平王那边给他下的套子。

    苏乔还得忙着让秦钰怀孕的事,哪里还有时间跟平王瞎搞,他二话不说就用省试出题的理由推辞了。他是翰林学士,这些事于他,本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之前几次插手这种事抢了枢密院的功劳,已经有些不妥当了。

    苏乔以为此时就会这么结束,没想到闫岐居然向皇上提及了秦钰。皇帝才想起来,京城有个闲置着的五品武将。皇帝记得说要休她长假,如今看看她也没事,要不这件事,就让秦钰去吧。

    整个朝廷听说这件事,居然人人都推辞不想出京,一路舟车劳顿,还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万一白跑一趟,或者真有叛军,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复啊,把命搭进去就不好了。

    于是这件事,真就落到了这个闲在家没事做得五品女将军身上了。

    秦钰在苏府收到旨意时,整个人兴奋激动地都要跳起来!

    “啊啊啊啊啊!皇恩浩荡啊!我终于不用呆在苏府啦哈哈哈哈哈哈!”秦钰拿着圣旨在院子里激动地大叫跳来跳去!

    苏乔整个人都愣了,这圣旨是怎么回事?这么小的事,难道是皇上亲自动笔?

    闫世麟,你可真是坏我好事!

    苏乔立刻进皇城找皇上,说叛军之事,只靠秦钰一人带兵前去,定难收复,不如他和秦钰先去探探虚实,再回京复命。

    皇帝捋着胡子笑着说:“世麟说得有道理啊,事关小钰儿的话,你就肯出力了!哈哈哈!”

    高手过招,还真就是看谁套路深!

    皇上最怕的就是藩王谋反,一听说有叛军,就立刻想到了苏乔。他就是想让苏乔去,尽早弄弄好回来。

    可是苏乔说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还要负责春闱试题,考虑到翰林学士不能兼任它职,皇帝又不能因为这件事撤他学士之位,又不能加他其它职位,还真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不乐意,皇上确实有些没办法。

    闫岐说,要让苏乔自己乐意出力,不如试试用秦钰,若是他顾及自己的妻子,定会为她揽下此事。皇帝就试了试,没想到苏乔还真就来找他了。

    看来以后想让苏乔为他分忧解难,秦钰是个不错的把柄啊!

    皇帝得意地捋了捋胡子,同意他的请愿,让他退下。

    苏乔出皇城时,就看见闫岐正好也从皇城出来,闫岐见他,面上笑意盈盈道:“一路走好。”

    苏乔原本想要无视他,但想到闫岐这一招可能会弄得他要不了孩子,没孩子秦钰就要去北关,实在是让他有些愠烦。

    苏乔脚步停住,想起秦钰曾经跟他说,让郑南芫看看闫岐的真面目,别让她被闫岐给骗了。

    既然不让我苏仲惟好过,我又岂能饶了你闫世麟。

    苏乔转身道:“闫兄,临行,不如喝一杯。”

    苏乔约了闫岐去清风楼,两人第二日就在清风楼的厢房见面了。苏乔坐在地榻上,等闫岐,闫岐每次都是掐准时间到的。

    两人坐在酒案前,苏乔温酒,亲自给闫岐倒了一杯,闫岐觉得太不对劲了,苏乔怎么突然好好的,请他喝酒?

    苏乔自己先喝了一杯,表示,酒里没毒。但是闫岐还是没喝。酒里没毒,说不定杯子有毒啊。

    苏乔见他不喝,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今日,是来聊聊事情的。

    “为何虚造声势让我去颖昌府?”苏乔问得很直白。

    “为何?”闫岐笑道,“因为我不想在京城看见你,你这一路去颖昌府,平王不知道会派多少人杀你,假他之手办了你,我很乐意。”

    “终是舍得我死了?”苏乔抬眼看他。

    闫岐笑着没说话,他看见苏乔的眼神有些失落,干脆低头喝酒。

    两人之间突然安静下来,氛围有些僵住,苏乔道:“闫兄,何必。”

    闫岐端着空掉的酒杯,话到嘴边良久,最终说了两个字:“好酒。”

    何必?是啊,何必!

    既然你我已经分道扬镳,我何必三番两次对你手下留情!

    苏乔道:“你若真要我命,何必搭上我夫人。”

    闫岐直视他:“让尔等,双宿双栖。”

    苏乔低头呡酒,双眸有些晦暗,他静静地看着杯中酒,最终一口倒入口中,吞下:“何必。”

    苏乔起身,低眸看着闫岐道:“闫兄,再会。”

    他行礼,转身离去,闫岐眯眼看着苏乔的背影,也斟了杯酒,一口倒进口中。烈酒入喉,竟辣得他双眸有些泛红。

    苏仲惟,是你不义在先,我何必愧疚,呵,可笑。

    屏风后突然传来凳子挪动的声音,闫岐皱眉:“谁!”

    闫岐双目紧盯着屏风,终于低眼看见屏风下一双白色的绣鞋,那般熟悉

    是

    是

    南芫。

第一百三十二章 五个砚台() 
他双目瞪大,“腾!”一声站了起来,背后发凉,赶紧两三步走到屏风后,就看见郑南芫眼中噙着泪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南芫”

    完了,她好似,都听见了

    郑南芫今日受苏乔之邀,说是为了问问秦钰的事,请她清风楼一叙,却说他还有个朋友要来,让她到屏风后回避一下,只静静的听着,不要出声便可。

    郑南芫答应下来,坐到屏风后,静静地听。她听见这个朋友,是闫岐,听见,闫岐要借平王之手,杀了苏乔,还有秦钰

    这怎么会是她心中那个闫大人,怎么可能是他

    他明明那么好,那么正善,那么容仁,这怎么可能是他?

    如此视人命如草芥,如此心狠,况且,他和苏大人还曾是至交竟也能下的去手

    郑南芫不知道该如何面的闫岐了,她推开闫岐就跑了出去。

    “南芫!”闫岐赶紧追出去!

    郑南芫低着头往小巷子里跑,闫岐知道如果现在在街上拉住她,她一定羞愤难当,他紧紧跟在她身后,回到了郑家医馆。

    医馆几个药师和大夫看见闫岐追着郑南芫去了里间,交换了几个眼神,都不敢作声,继续忙手里的事了。

    闫岐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的不知道了,好似全被她听见了

    “南芫,你听我说,我不是真的要杀他。”闫岐让自己稳住情绪。

    郑南芫坐在茶案旁,根本不看他:“大人不必与民女解释这些。”

    亲耳听见的,难道还会有错么?

    闫岐站在她身前:“南芫,我不是真要杀他,你要信我。”

    郑南芫不信,不说话。

    她这样不理会不言语的态度简直就像是针一样扎在闫岐心上!

    闫岐知道,这样下去,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她会开始躲着他了!

    闫岐抓住她的肩膀,满目通红:“南芫!这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你隐瞒我,你骗我!就因为他苏仲惟!你骗我说他来找你,是因他妻子身体不适,可他却说并无此事!你告诉我,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他?你是不是跟他有私情?你今天为什么也在那里?你告诉我!”

    郑南芫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不说话。她生气的时候,就会选择不说话!

    “你告诉我啊!”闫岐实在受不了她这样的隐瞒了!

    她不说话,他就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感觉自己快要抓不住她,快要失去她了!

    “我命令你告诉我!”闫岐终于还是摆出了自己身份来压她

    郑南芫红了眼。

    闫岐,根本就是个伪君子!她现在才看清!既然如此,还做什么朋友!还怕什么东西!死就死吧!

    “我隐瞒你?我骗你?行医之人本就不能透露病人病情,苏大人自己也不确定,他当然不会告诉你,我与你说了,你却不信我,还去问他,还怀疑我们有私情?我郑南芫在你闫大人的心目中,就是这种下三滥不要脸的人吗!”

    闫岐见她终于肯说话了,他追问道:“苏府有大夫,若不是你跟他有私情,他何必来找你?”

    有私情?

    有私情!

    他凭什么污蔑她!就因为他是大人吗!

    郑南芫愤怒道:“你去问他呀!我怎么知道!”

    “那你真的不喜欢他?”闫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她有一丝谎言,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郑南芫最讨厌闫岐这样,蛮横霸道,为了这件事,就可以取苏大人和他夫人的性命!还打着为了她的幌子,还污蔑她的名声!真是可笑!

    “关你什么事!”郑南芫用力推开他抓着她肩膀的手,“草菅人命!我不想再见到你!”

    她不想再总是提心吊胆怕得罪,不想再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明明说好了是朋友,却从未感觉到公平,一直管着她,控制她,他想怎么样,一句话下来就是命令,她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闫岐听见郑南芫这句话,感觉都有些不能呼吸。

    她说不想再见到他?这根本就不可能!

    “很好。”闫岐也坐到茶案边,两人就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身后镂空的窗照进的光,将两人的身形勾勒出来。茶案上盆景一座,下人端上茶盏两杯。两边的人,一个娇瘦弱肩,侧身而坐,不理不睬一个隽逸风绝,端身而坐,目不斜视。

    闫岐端过茶,掀开茶盖,果然还是郑南芫特意给他配的药草茶。这里的下人都知道的,闫大人喝的茶,都是小姐嘱咐过,亲自配的。

    他呡了一口,还是苦。

    闫岐放下茶,侧眼看了郑南芫一眼。他觉得有些事,既然瞒不住她,那就不瞒了。如果她敢躲着他,他就直接上门提亲,再也不管她将会成为他的软肋,再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反正郑家医馆的人,都不敢得罪他,反正满朝文武,都要忌惮他!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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