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恋人:会长大人是冰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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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明天又传出什么奇怪的消息。
还是那家水利清学生会成员专用餐厅。一样的菜色,只是少了那个活宝校长。
只是,气氛为什么会怪怪的呢?
是有点怪,至少安琪儿是这么觉得的。
“言?”安琪儿叫正处于游神中的言。
“啊?”言回过神来,却将即将送到嘴边的菜掉落于碗中。
安琪儿皱眉:“言,你有事瞒着我!”嘴角的笑容不再,平复下来的嘴角与那微皱的眉,竟让一向温柔如斯的安琪儿看起来有那么丝丝冷冽。
伊陌尘也放到手中的筷子,面无表情的脸望向言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关心与担忧。
九月清风飞扬,从靠窗却未关窗户的位置吹进来,细细的清风吹起言额际的发丝,却也将言那即将冲口而出的话语吹散。
安琪儿的心突突的跳动着,为言那将要说出的话。
言咧嘴一笑,又恢复以往的的清朗温柔。
他说:“是好事,但还未确定,等真正有了结果再告诉你。”
那一刻,安琪儿笑了。眼角不自知的流泪花来。
岂今为止,安琪儿最在意的两件事都是寻找。一:寻找自己的家人。二寻找言的家人。
而如今,言那欲言又止的话,定是与他家人有关的。所以,她笑了,为那不久的将来,言也可以有人喊爸的时刻。
九月的微风,轻轻的吹拂着水利清校园内那片人工花园,九月,是菊花与桂开盛开的季节,巧的是,如今的水利清花园内那随风摇摆的花儿,正是菊花……
说一眼望不到边也并未夸大其词。水利清本向占地面积就是Z城所有学校中最广的。
而随着水利清的名声越响,扩建也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就有了这么一片随风摇曳的黄。
与及旁边那隔离起来的桂花林。
而此刻那淡而清香的桂花树下,躺着的那几个少年,更是为整个花园添了一丝人气与亮点。
夕阳透过浓密的树叶从天际撒下落于几天身上,从远处看,就像为几人镀金色的光芒。
那种安静和谐的气氛,让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也会觉得是一种幸运。
是的,幸运。
如果不是幸运的话,谁会有机会看到他们水利清一向的冰山会长和安琪儿与言一起躺在树下呢?
第30章 他的消息()
平时,只怕是在闲暇时刻看到他的身影都很难呢。更何况是现在这如此治愈性的画面呢?
所以,她们很珍惜,尽管现在已经下课很长时间了,但教室里的人却没一个人走。
于是就有了这个壮观的场面。
整个水利清面朝花园的这边,8层的两幛楼,无一不围满了人群。将近三千人的教学楼,却是寂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离安琪儿住院过去已经有十几天了,那一场风波在他们三人走的越来越近的势头中渐渐被人们淡忘。
现在的水清利学生,有空闲时候都在猜测这三个人之间那可疑的关系,跟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八卦些其他的什么。
主角的三人却乐的如此。一向是风浪尖上的她们,跟本不会去计较那些与她们无关的流言蜚语,因为这对她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尽管现在的水利清学校网站上整片都是她们三人那所谓的三角关系,尽管别人看她们的眼神是如此的怪异,她们也只会选择无视。
一切的一切都很和谐,然而却偏偏有人破坏这种难得的气氛。
只听安静的花园中,传来一陈清朗的铃声。
虽轻,却同样让三人同时皱起眉头。
“呃,接个电话。”言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中口袋掏出手机。走到一旁接听。
看着那依旧一身男子装扮的言走远,伊陌尘也开口了,他说:“言她还是不愿换回女装吗?明明是那么的喜欢。”
是啊,明明那么喜欢穿女装,却一直不愿换回女装的原因,安琪儿知道,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言也有她自己的坚持啊。
“总有一天会的。”安琪儿这么说。嘴角不禁流露出笑容。言哦,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言接电话的时间很短,一分钟没到便跑着回来,是的,用跑。
跑回来的言,脸上带着无法言喻的激动,看着安琪儿,几乎要喜极而泣。
那一瞬间,安琪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快到几乎要跳出胸膛。
“有他的消息了……对吗?”她问的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这是一个梦,自己声音大一点,就是将美梦打破。
言点头,脸上止不住笑容。拉起安琪儿的手就跑。
一旁的伊陌尘听着两人简短的对话,却是明白了一般人绝对听不懂的话语。
刚想开口说:我陪你们一起去时,口袋里的手机却适时的响了起来。
伊陌尘皱眉头,拿出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的来电显示。看着已经跑出去好几米之外的两人,按了接听键。
“会长,东道口这边有我们学校的同学打群架,你快来……啊!”急切的语气。甚至到最后还听到啊的一声尖叫,而后消音。
眉头一皱再皱,抬眸看了看已经快看不到身影的两人。出了花园终究向两人相反的方向跑去。
“言。”奔跑的过程中,安琪儿一手放在自己左胸膛上,一手被言拉着。直至现在,心跳依然那么快。
第31章 不想你失望的()
“言。”奔跑的过程中,安琪儿一手放在自己左胸膛上,一手被言拉着。直至现在,心跑依然那么快。“言,可能就要看到他了,我……有点紧张。”
“傻瓜”言侧脸冲安琪儿一笑,温柔的笑容安定着她的心。
言知道,安琪儿不是在紧张见那个人,而是在紧张能不能见到那个人。
毕竟寻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消息,突然说有人看过跟她描述相似的人,是谁都会激动,甚至紧张,紧张那人,是不是真正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
如若不是,那让她情何以堪?所谓希望越来,失望也就越大。
言真的不想看到那一脸迷茫,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该干些什么的安琪儿了。
所以这次,千万,千万不要让人失望才好。
要是……
直到这时,言才猛的清醒过来,那个电话……
“言吗?我是从你博客里看到你的寻人启示的,今天在南道口前面不远处的胡同里看到跟你描述很相似的人哎,你赶快过来,记得带上安琪儿哦……”
南道口的胡同,记得带上安琪儿……
是啊,当时一听说有那人的消息就激动的找不到北,怎么还会去想那么多,而如今冷静下来后才突然明白,那个电话是有着多少的破绽……
猛的停下脚步,连带着一直向前冲的安琪儿也拉得一个趄趔。
稳住脚步,安琪儿并没有回身看已经在她身后的言。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重新勾起那瞬间平复下去的嘴角。安琪儿知道,那笑是有多么的苦涩。
身后,言轻柔的声音传来,却是从来也未从言嘴里说出过的三个字:“对不起。”
傻瓜,你对不起我什么呢?你什么都没有对不起我,反而是我要谢谢你啊。谢谢你一直以来的陪伴与支持,依靠与贴心。
安琪儿回身,想要安抚言那受伤脸,然而,一旁草丛中,被太阳光照的闪闪发亮的铁器光芒折射到安琪儿的眼中,深深的刺痛了安琪儿。心蓦的一紧,被言拉着不放下的手猛的用力反握住言的手。
低沉的一声:“走”。拉着言便向前跑去。
言回过神来,凌厉的目光扫向身后,果不其然,四个拿着铁棍的大汉正追着她们。
“该死!”言暗骂一声,拉住正向胡同跑去的安琪儿:“那是南道前的胡同。”
一句话,安琪儿明白了,那人应该就是约言到那里的吧?深深的呼了口气,安琪儿点了点头,两人便默契的一齐转身,朝那四人冲去。
这是南道上的一条步行街,平时行人很多,今天不知为何却少的可怜。安琪儿暗衬,今日恐怕不能轻易脱身了。
言侧脸递给安琪儿一个无奈的笑,随即松开安琪儿的手,道:“等我。”说完后便直冲四人而去。
身后,传来安琪儿的声音“小心。”
和以往一样,每次打架都是言上,安琪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次也不例外。其实安琪儿还是有点料的,
第32章 惊恐到撕心裂肺()
甚至比言好上那么一点。当初学散打的时候安琪儿也是最用功的一个,她一向什么都会做到最好,这个也不例外。只是言一直不会让安琪儿动手。
因为只要一打架,那么安琪儿那十全的号称便会不复存在。而安琪儿也一直从未动手过,因为以往,只要言出手,一般的人都不在话下。这也是上次言死也不想安琪儿动手的原因。
虽然不动手不代表没料,但有人却是这样认为的。至少韩乐宣是这么认为的。
她花那么大的代价查到两人从出孤儿院以来的所有事迹,安琪儿从未出手的数据自然也在其内,于是韩乐宣便有了引两人出来的理由,她甚至已经“料”到了事后的发展。
在言与人打起来时,必定是照看不了安琪儿的,于是她的人便从身后着手,先用安琪儿逼言降服于自己,而后狠狠的折磨着两人,这两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实际上她这么做了,从安琪儿身后突袭,而她也成功了。因为安琪儿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前方的五人心上。
虽然言这次一对四,甚至没有以前的人数多,但她却很担心。对战这么久,五人还僵持着,甚至言身上已经挨上了一棍。
安琪儿很担心。
所以,韩乐宣得逞了。
当二个男子从身后按住安琪儿的肩膀时,安琪儿心下已经凉了一半。
被按住的同时,从一侧的胡同中还传一韩乐宣那阴测测的笑。那笑让前方五人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那笑也凉了言一半的心。
言回身去看那笑声的主人,却看到被扣住的安琪儿,凌厉的目光扫看抓住安琪儿的两人,却目光在寻找韩乐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顿巨痛。
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着着实实挨了这一棍,那瞬间,言只觉得心脏都要碎了。单脚支地,一口鲜血就这么在安琪儿面前喷了出来。
“言!”安琪儿惊恐的叫着言的名字,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表情是言见过一次的,那种惊恐到撕心裂肺。言的心又钝钝的痛着。
带血的嘴角牵起丝丝弧度,努力的支起已经打哆嗦的右腿,却又在勉强站立的下一刻结实的挨上一棍。
然而,言却依旧是摇头了。尽管嘴角的红让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眼。
正当两人“深情对视”(在韩乐宣眼里是这样的。)时,韩乐宣的声音犹如鬼魅般插了进来。
“呵呵!”先是一讽刺的笑声,其后才是她那毫不掩饰恨意的言语。
她说:“安琪儿,你让在我喜欢的人面前颜面尽失,甚至被迫退学,呵,好能耐啊,那么如今,你让我体验过的,我加倍还你怎样!!?”
第33章 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韩乐宣夸张的笑着,伸手拍了拍安琪儿那在她看来是如此令人想吐的脸:“一步一步来,首先让你爱的人在你面前‘颜、面、尽、失!’”她一字一顿,仿佛要割下安琪儿的肉一般。
实际上她也打算这么做的。
韩乐宣冷笑着下命令:“去,在对面那人脸上给划花。”
于是,只听哈哈的几声怪笑,便从胡同里又窜出几人朝着言走去。手中那明晃晃的刀让安琪从心底涌出恨意。
是的,恨。真的很恨!
从安琪儿懂事以来,在她的字典里便没有这个恨的存在,就算是小时候亲眼目睹着自己的亲舅舅将自己的妈妈掐到只剩下半条命,甚至在出逃的第二天便丢下她一人生命从此陨落,她一人跑到当地的孤儿院叫来院长帮忙亲手将妈妈下葬,而后跟着院长回孤儿院生活,更甚至小小的她怕舅舅会赶尽杀绝而改了现在这名字,她没有恨过。
就算她刚进孤儿院不久因乖巧懂事而博得了整个孤儿院所有修女的的关怀而被有心人认为抢了她们的妈妈而设计将她在十一月的夜里推进人工湖中以至于被救起后因冻得太过严重而在床上躺了将近半年才恢复知觉她也没有恨过。
就算是当年为救下比自己将进院不久的言而被打得失去意识,她都没有恨过。
一路走来,多少因嫉妒她与言的人在暗中给她们使绊子,打架受伤流血无数,她亦同样没有恨过谁。
因为她知道,她不能恨,如若心中有了恨,那么她便不是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