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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医路杏花-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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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半夏;防风,白芍;露兜,当归;党参,茑木,木卷。。。。。。——,都是温补益气之药,统统没有问题。

    清半;防风,白芍;露兜为君,当归;党参,茑木,木卷为臣,看似合情合理,可是为什么就觉得不对呢。

    茑木,木卷,欲言看着最末两味不太起眼的药,然后起身取过了案头一本书籍,开始翻阅了起来。

    “姐姐,姐姐!”

    欲言正看得入神,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

    欲言吓了一跳,抬眼却见子浩笑嘻嘻的站立在自己身后。

    “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是不是又逃课啦?”欲言佯怒道。

    “先生家的羊走丢了,所以就打发我们回来了,姐姐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呀?”子浩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欲言。

    先生家的羊丢了,这样的理由,便可以耽误弟子的学业——欲言心底微微苦笑了一下,倘若,倘若能去翰林世家何府的家塾的话——这个念头在心中方冒了个苗头,便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子浩,我问你,这个方子,是给一位小产后出现偶尔咳嗽的女子服用的,该女子脉象沉稳,气血充足,但脉象之中藏着一股寒气,你能看出这方子有什么不妥么。”欲言忽然发问道。

    子浩眨了下眼,然后接过了方子,看来半天。

    “都是补血益气怯痰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呢?”

    “如果一定要有问题呢?”

    子浩闻言,沉默了半晌,然后小声道:“好像最后两味药有点多余。”

    欲言不禁点了点头。

    子浩见得到了姐姐的首肯,不禁胆子又大了一些,接着又道:“《圣惠方》上说,这茑木若寄生在桑,槲之上,则是一味益补之药,若是寄生在毒木之上,则会吸取毒气,反成了一味毒药,这木卷,这木卷性温和,虽与病症无益,却也无碍。”

    子浩这些日子跟着欲言学了些辩证之术,欲言忍不住便想考一考他,原本没指望他能看出端倪,不想竟说得与自己想法这般接近,惊喜之下,面上的神色却是又沉重了起来。

    “木卷自然无害,只是《洗冤集》上有写,若是与红糖黄酒同服,性质便会转化为极寒之物,”欲言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竟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所以我要进宫一趟,问一下娘娘素日的饮食,然后再跟娘娘讨一粒清风白露丸。”

    她说完这句话,便站了起来,转身就朝外走去。

    “姐姐,姐姐。”子浩一脸茫然的望着欲言的背影,喊了几句,欲言却似压根没有听到一般,脚步没有丝毫的迟滞。

    只是她刚穿过后门来到杏林堂的后院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自己竟然是糊涂了,这皇宫哪里轮着到她说去就去的,皇后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若要等召见,却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皇后忘记了她了呢。

    念及此处,一时间人便是一动不动的定在了原地。

    该死的,难道为了见皇后,便是要去求那个阴险歹毒的陈烟寒么。(未完待续)

    ps:实在抱歉,因为严重感冒,断更了好几日,昨天还是身子重得下不了床,今天勉强能动弹一些了,只是血糖又升高了,真是多事之秋啊,大家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与平安健康相比,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若见不见() 
念及此处,欲言面上登时显得阴晴不定。

    自己这般贸然前去找他,又会不会被他误认为自己是在找机会婉转暗示求和之意呢。

    只是再一想,身为杏林堂后人,救世济人乃是与生俱来的本份,又怎可因这些私人恩怨违背了初衷呢。

    这般一想,欲言便算是说服了自己,面上神色安定了下来,只是人一只脚才踏出大门,又暗叫不对。

    今日陈烟寒不是一大早就陪朵翰国一行人去京郊猎场围猎了么。

    欲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思来想去,剩下的,只能去找宇文哲明了。

    宇文哲明温和,宇文哲明亲切,宇文哲明不似陈烟寒那般阴险狡诈,只是不晓得为何,自己却总是有些怕他。

    欲言此刻再无别的选择,只得门口雇了马车,告诉车夫自己要去六王爷的府邸。

    马车出了燕归巷,北转御水街,又上了湖滨的官道,沿着官道走了一炷香功夫,突见前方道路上站着一排士兵,将路口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

    “今日有贵宾在虎眠山游玩,这条路封住了,各位请绕道而行!”一个士兵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指挥着让车马绕行。

    “贵宾?”欲言心中一动,不禁探头望去。

    远远的,果然可见隐约一行人马,身着艳丽服饰,沿着一条小径朝虎眠山而行。

    虎眠山位于湖畔,山虽不高,却胜在风景秀丽,据说曾有一只特别凶猛的老虎无意来到此山,竟因陶醉山中美景而不舍离去。最终化作一块巨石长眠于此。山上名人字迹传说典故也颇多,向来是一个游玩的好去处。

    只是那朵翰国诸人与陈烟寒等不是去了猎场么,怎么又会出现在湖畔的虎眠山呢。

    然而此刻却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能在这里遇到陈烟寒,却是省了她好大一段路途,也不用去见宇文哲明了。

    “车夫,这里停一下。”欲言说罢。便是跳下了车。径直朝那群全副武装的卫兵走去。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车夫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士兵已经手持长矛对着欲言走了过来。

    “姑娘。”那士兵见欲言衣着虽普通,但气质却不一般,言语之中却也不敢太过粗暴,只是公事公办的道:“这条路今日不通。你还是绕道而行吧。”

    “我要见一下,见一下陈烟寒。”欲言说罢。手指了一下夹杂在远处那群特殊游客里的一个男子。

    那男子身形高大健壮举止从容潇洒,很容易便可以从人群中辨认出来。

    更何况她是那么的熟悉他。

    “见,见陈将军?”那个士兵明显吃惊了一下,紧接着便又道:“姑娘。今天的来客不是一般的人,陈将军早就吩咐过了,什么人都不许放进去的。”

    “那你能帮我通报一声么。就说是杏林堂董欲言求见。”欲言心中不悦,面上却是不敢流露出半分。

    那士兵摇了摇头道:“姑娘还是不要为难我了。陈将军今日是主陪,这个时候我怎么敢去打搅。”

    欲言抬眼遥望了一下远处,隐约可见陈烟寒身边紧随着一个红衣少女的身影,她不禁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不见就不见,有什么了不起。”

    说罢,转身边要走向马车,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接着听闻那士兵道:“何公子终于到了,陈将军问了好几次了呢。”

    欲言回头一看,却见何雪松骑着一匹白马来到了身前,他额头上还带着汗珠,似乎一路赶得匆忙。

    “董姑娘!”何雪松一眼便是见到了欲言,不禁一个翻身下了马,径直奔到欲言面前,带着笑意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找,”欲言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不得已又接着道:“我找陈烟寒有事。”

    何雪松闻言,面上露出惊喜之色,竟是大声道:“董姑娘终于想明白了么!我就跟他说,董姑娘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几天想通了气就顺过来了,他要是知道你来了,不晓得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了。”

    欲言只觉得一阵窘迫,低声道:“我是来——”

    只是她话说一半,又被何雪松打断。

    “只是,只是今日却是不方便,”何雪松说道这里,眉毛一皱,低声道:“你先回去,我一会跟他说,他只要送走了那些人,定会即刻去找姑娘的。”

    欲言脸先是一红,紧接着一白,最后却又是黑了下来。

    “我要他来找我做什么!我喜欢陪谁就陪谁好了,”欲言小脸紧绷得像块冰:“我只是想进宫觐见一下皇后,想让他帮我通报一声的。”

    “只是这样么?”何雪松面上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只是很快又将信将疑的打量起了欲言。

    “就是这样。”欲言眼睛望着远处陈烟寒与那红衣女子的身影,冷冰冰的道:“他们今天不是去猎场的么,怎么又会在这里封路扰民。”

    “这个,这个索隆高娃公主今日马匹受了惊吓,公主摔了下来,虽伤得不重,却是怎么都不肯去猎场了,所以才改道到此的。”

    “受惊吓?”欲言有点疑惑,这行人这么大的排场,怎么还会让公主受到惊吓。

    “是烟寒让人做的,”何雪松突然压低了声音,一扯欲言衣袖,将她拉至一空旷之处,低声道:“有人在猎场做了手脚,要对朵翰国王不利,陈烟寒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改变了行程,他受命保护朵翰国王一行人,出不得半点差池,所以片刻不敢离开,董姑娘还要谅解才是。”

    “我有什么谅解不谅解的,”董欲言一脸的忿忿,这个何雪松,难道以为自己是在计较陈烟寒与那朵翰国公主交丛过密么:“我只是想见一下皇后罢了。”

    何雪松苦笑了一下,无奈低声道:“我去帮你通报,你先回去等宫里的人来召就好了。”

    欲言听得何雪松愿意出手相帮,面上表情终于是放和缓了些,对着他微微一笑道:“那就有劳何公子了。”说罢,轻轻福了一礼,便转身朝马车走去。

    “这姑娘,浑身是刺。”何雪松望着欲言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转身上马,朝虎眠山奔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小人之心() 
何雪松倒也说话算话,欲言回到杏林堂后,过了约么两个时辰不到,便是听见了门口有玉阳宫的公公召唤,说是要请董姑娘进宫一趟。

    欲言急忙抱起小药囊迎了上去,待她随那公公到得皇宫门口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三刻。

    入秋以后天黑得早,此刻太阳已是将要落山,眼看就要到了皇宫里传膳的时间,万一真遇到膳点,不晓得又要等候多久,欲言心里着急,脚下的步伐是走得飞快,就连那公公也有些要跟不上的样子。

    皇宫里的灯一盏盏点起,脚下的道路对欲言来说已经不算陌生,她折折拐拐,眼看就是要到了玉阳宫的门前,忽然之间,却觉身后似有一人欺近,紧接着手腕被人猛地拽住,她身子便是往前一倾,将将便要摔倒。

    待得她稳住了身形,心底下又是惊又是怒,一回头,便是见陈烟寒亦是一脸不悦的望着自己。

    “你那么急着见皇后,是为了何事!”陈烟寒一副盘问的口气,手指也是同时松开了欲言的手腕。

    欲言瞪着眼睛注视了眼前男子片刻,一半是因为走得太急,一半是因为受了惊吓,胸口因此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住的起伏。

    两人自那日诀别,不过短短数日,在欲言眼中,只觉得是过了亿万年之久。

    她望着陈烟寒,心中说不出是厌恶是憎恨还是别的什么滋味,过了好一会,才调匀了气息,冷冷的道:“用不着你管。”说罢,掉头就往前走。

    只是她身子才微微一动,手腕又是被钳制住,欲言又慌又怒,眼睛四周望去,却不见其他人的身影,方才引领她来的那个小公公也不晓得哪里去了。

    “你居然还——”

    欲言话才起了个开头,却已是被匆匆打断。

    “是不是皇后的那个方子真的有问题?”陈烟寒急促又严厉的道。

    不出他所料,欲言面上果然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震惊之色,那双让他日思夜念的清澈眸子正惊讶的注视着他。

    “你,你怎么知道那个方子的事的?你,你一直在监视着我么!”欲言盛怒之下,说话的声音都难免有几分颤抖。

    陈烟寒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这个小姑娘,难道真以为她自己一个转身离去,他就也真的就此罢休不成。

    只是他此刻心急火燎的赶来劫住她,却不是来说这个的。

    “我只问你,是不是那个方子真的有问题?”陈烟寒眼里山庄点点凶光,竟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欲言一时间竟是慌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禁不住往后缩了一步。

    陈烟寒何曾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即便是,即便是两年前退婚那一日,也不曾听过他这样的嗓音。

    “这个方子,这个方子——”她舌头打着结,心里忽然冒过一个念头——这个方子,该不会跟他有关系吧。

    此人虽然说与皇上皇后向来关系亲厚,但是以他这种捉摸不定的阴险性格,难保在打着什么别的主意。

    回想起自己那一夜在铜池,揭破了那个疯囚犯假中毒后,差点被杀灭口之事,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自己是不是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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