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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医路杏花-第46章

小说: 医路杏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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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言现下是左右为难,既盼着子浩能好好继承下杏林堂。又盼着他在学塾里再多读上几年的学,一时间竟是难以决下。正在这个时候,便听得姚妈走了过来,告知欲言一个内监来了,正在堂下相候。欲言急忙迎了上去,却见这个小内监看着眼熟,一报名号,果然是太后派来的,说是让董太医即刻进宫。

    欲言不敢多问,换上了御医院为她特制的对襟直缀的长袍,再用方巾将头发一包,拿了随身的药囊,便随那小内监一路来到懿寿宫。

    刚进到内院,便见太后身边的宫女秋禧端着一盆水出来,见欲言进来,一边迎上来嘴里说着“董姑娘来了。”一边指了指身后的屋子,一边悄悄的朝欲言行了个眼色。

    欲言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说了句“秋禧姐姐好。”便低着头匆匆的来到了太后屋内。

    太后此刻坐在一扇轩窗下,午后的秋阳透过树枝照进来,在屋内投下几处斑驳的影子。

    太后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倒也不见得跟平时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只是欲言受了警示,因此面上显得格外的小心谨慎了起来。待得欲言行完礼后,太后便让她来到自己身边,先是仔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让宫女赐座,自己伸出一只胳膊,慢悠悠的道:“三日后便是要去寺里大祀的日子了,这几日晨起时有些发晕,所以请董太医来帮着调理一下,免得去到那边病倒了反而犯冲。”

    欲言当下站起身子,躬身替太后把了一轮脉,然后说了几句凤体尚安,仅需调养的话,然后便下去开药。

    自始至终太后并没有说什么,欲言也是小心翼翼的,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正当她意欲告退的时候,太后却突然又叫住了她。“听说,寒儿向你求婚了,是么。”太后捧起一杯茶,一边低头用杯盖撇着浮起来的茶叶,一边若有所思的问道。

    果然是这事东窗事发了。(未完待续。)

    p:今天这章上传时发生了错误,实在抱歉,现在改过来了

第八十九章 金蝉脱壳() 
“回禀太后,确有此事。( )”欲言垂下头低声回答。

    该死的陈烟寒,尽给自己惹麻烦。这事若是应对不好,那才叫真正的麻烦。

    “哦,寒儿不好么,怎么听说你没有答应。”太后依旧慢悠悠的问道。

    “民女只与陈大人打过数次照面,并不熟识,只是想是大人大家出身,又有太后调教,自然是很好的。”欲言边跪地回答,额头边沁出细细的冷汗。

    她心里清楚,陈烟寒是太后的外甥,这个时候,自然是不能说他不好的,唯有撇清干系,自己才能逃此一劫。

    “哦,那你又为什么不同意呢,难道这么好的机会,你还要害羞不成。”太后似笑非笑道。

    “民女哪敢这般托大,实不瞒太后,民女年幼时曾与陈大人是有婚约的,只是两年前来退了婚约,后来听闻,是陈大人有了中意的人,只是碍于国丧之期,不方便娶嫁而已——这本是人之常情,民女也不曾放在心上——前几日陈大人来旧事重提,似乎是那女子品行不端,惹恼了大人,故此大人才前来提亲,”说道这里,欲言略停了一下,用眼角余光瞅了一眼太后,就接着道:“大人是正在气头上,民女却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无论家世容貌德行,均不能与大人相配,再说情侣间吵架那是常有的事情,过几日他二人好了,大人又势必后悔提亲之事,因此自然是不敢答应的。”

    欲言这番话说得看似诚诚恳恳,把那些不能隐瞒的都如实说了——好比她与陈烟寒的婚约,两年前悔婚之事,还有在素问园金屋藏娇一事,这些想必太后都已经知晓,她此刻一说,太后心下印证,自然也不会怀疑欲言话里其他的意思。

    果然,太后看了眼一身朴素御医制服。谈吐坦然又规谨的欲言,脸色虽仍是郁郁,却是对着欲言微微点了点头。

    “我就说,你平素不是个稳重的人。自然不会如别人说的那样,主动去招惹寒儿,也不至于张狂到去用那欲擒故纵的伎俩,这事确实与你干系不大,唔。对了,三日后你与我们一同去寺里大祀,这次出门,各宗室家里的女眷们着实不少,你跟着,好歹方便些。”太后面上终于是有了些许笑意。

    太后嘴里的‘别人’会是谁,欲言心下自然是明白的,她低着头,一声不吭,待听到三日后要随太后去寺里大祀。面上才不禁微微露出惊讶之意。

    这个寺里,自然指的是皇家的宗庙,位于西山脚下,铜池东侧的大慈悲寺。

    大祀每五年一次,是宇文家族最重要的活动,太后竟然会让自己随去,却不晓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不管是凶是吉,都由不得她做主,欲言此刻能做的,唯有急忙跪下领命谢恩。

    *——*——*——*——*——*

    当她终于辞了太后。出了懿寿宫的门,这颗心才算是稍稍放了下来。

    呵呵,自己今日这一招金蝉脱壳,却是把所有的脏水都不动声色的泼在了陈烟寒身上。太后要怪,自然也只能怪他外甥自己四处沾花惹草行事轻狂,跟自己那是没有半分的关系。

    如今欲言身为当朝唯一女御医,宫内行走已经无需宫女太监随行,只见她一个人低眉敛目,双手交叠置于腰间。便规规矩矩的朝东门方向走去。

    她顺着皇宫内铺着齐整红砖的道路一直前行,到得一处照壁前,忽然见一个内侍迎了上来,走到欲言面前,停下脚步,高声道:“董太医,内务府的僧人在前面泰和宫更换佛像的披挂,阴人一律不得冲撞,还请董太医从春熙宫那边绕过去。”说罢,手指了一下东北边一条幽静小径。

    “知道了,谢公公提点。”欲言微微一笑,便朝春熙宫走去。

    看来过几日的大祀,规模确实不小。

    春熙宫前的这条小径弯弯曲曲,两旁花木繁多,再过去,是一片夹在两处宫殿之间的海子,里面栽了好大一片的荷花,据说这里以前是个热闹的去处,但是本朝天子没有嫔妃,因此这些地方除了偶见那些年老的宫女太监在清理残荷落叶之外,竟成了个极清静的场所。

    想想帝后感情之深厚,心中竟是莫名其妙的升出了一股羡慕。嘴角的笑意,也随之黯淡了下去。

    要多大的福缘,才能修到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姻缘。

    她这般低着头,沿着铺着光滑的鹅卵石子小路匆匆前行,却丝毫未曾注意到路旁的青石灯柱下,伫立着一个的人。

    或者是那个人那身浅青色的长衫,与柱子的颜色有几分接近,或者是欲言心事重重,总之她是直到行至那人身前,才猛然发觉面前有人。

    一抬头,便见陈烟寒双手抱怀,淡淡的望着自己。

    说来也怪,前日见他穿那一身铁色的黑色夜行服,但觉此人身躯健壮的让人害怕,此刻长衫在身,却是又有几分削瘦的感觉。

    唔,只是他这般拦住自己,传到太后耳里,怕是又有一翻麻烦了。

    这个该死的,自己刚逃过一劫,他却是想要落人口实么。

    此刻若装作看不见不理不睬,已是不能,只得停下脚步,毕恭毕敬的屈膝唤了一声“民女见过陈大人——”

    “这条路不会再有人来,你也用不着演得这般逼真。”

    陈烟寒打断了她的话,一张冷峻的面孔板得紧紧的。

    欲言眉头皱了一下,心中登时明白,方才什么阴人不得冲撞,自然是他的意思,就是要将自己引到此处。

    只是陈烟寒的脸色,似乎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看来自己此番又难逃一番训斥了。

    管他呢,论争持,董欲言生平就未曾言败过。

    正当她做好了应战的准备时,便听得陈烟寒冷冷的道:“董姑娘果然能言善辩,方才在太后那里的那番答辞果然说得极妙,我却是白担这份心了。”

    欲言心中又是吃了一惊,自己才从太后那边出来,这一路就算走得不快,也不曾太多耽搁,他怎么那么快就知道消息了呢。

    该死的,竟然连太后身边都敢安插耳目。

    “大人既然知道太后召民女来为了何事,就应该就此住手,才是对民女莫大的恩惠。”欲言说罢,面上露出一个疏离的微笑。

    “你担心这个?”陈烟寒头稍稍一偏,双眼微微眯起,打量着欲言。

    她若真的担心这个,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还有些许可能。

    他知道她是一个很会装腔作势的女孩,唯一会出卖她内心的,便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欲言见陈烟寒这般望着自己,却是急忙把头一垂,丝毫不给他一个窥探自己内心的机会。

    “太后是明理之人,民女在太后面前所说句句属实,太后未曾为难民女,民女自然也不用担心——”

    只是她话说一半,又被陈烟寒打断。

    “你明明知道,我与你的婚约,不是因郑楚容而断,也不是因郑楚容而续,”他低头望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焦躁,只是说到这里,却是又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终于放低了声调,缓缓道:“我知道我罪不可赦,却总是盼着你有心软的那一天——”

    陈烟寒说到这里,竟觉无以为续,沉默良久,方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伸手从怀中抽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轻轻递与欲言道:“郑楚容已经搬出去了,园子里原来的摆设,我能找回来的有十之七八,剩下的实在难以寻觅,只能另外做了替代,冬天就要来了,你总不能一直住在阁楼里吧。”

    欲言看着陈烟寒手里的那本册子,整个人僵立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那本小册子她自然认识,那是两年前她亲手抵押出去的素问园的地契。(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还园() 
她木然的伸手接过这本地契,拿的时候是背面朝上,一眼扫去,这最后一页写着好几个名字,倒数第四个是她董家先人的名字,然后却是张姓商人何姓商人的名字,看来这园子曾被几经倒手,最后一个名字,却是陈烟寒。

    欲言心底冷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冷冷的道:“这个园子,我当时着急,是三百七十两银子卖的,等转到大人手里,肯定不止这个价钱,上次大人帮我拿回了卖身契,我还可以说是令姑母的诊金,只是今次我是凑不出这笔银子,所以这园子,我是无福消受了。”

    欲言说罢,便将这本地契,又笑眯眯的塞到了陈烟寒手里。

    陈烟寒脸色微白,过了好一会,才终于开口言道:“你何苦说这样的话,这园子本来就是你的,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

    “这园子是陈大人买下的,又不是从我手里抢去的,何来还字一说,”欲言浅浅一笑,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眼望着陈烟寒低声道:“那郑姑娘去哪啦呢?”

    “哪里来的,便回哪里。”陈烟寒短短几个字带过。

    他实在不愿意在欲言面前提及楚容。

    只是欲言面上却是露出一个惊愕的神情。

    “探花楼?”

    楚容是探花楼的人,难道陈烟寒真的又将她送回到杜若恒那里去啦?

    陈烟寒没有出声。

    看样子像是是默认了。

    “她终究是与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欲言难以接受的摇头看着陈烟寒“大人竟做出这般始乱终弃的事来——”

    “那董姑娘又觉得在下应当如何处置才是?”陈烟寒气得但觉手心都在发凉。

    “国丧期一过,大人就应该纳她为妾才是——”若早早纳了妾,想必楚容也不会做出后面的事了罢——欲言心中估量着。

    “纳她为妾?你想让我纳她为妾?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陈烟寒声音低沉,却是难掩满怀的怒气。他直视着董欲言,十指的关节在咯咯作响,而握在手里的那本地契亦被捏得哗哗作响。

    “我还记得我初次去给郑姑娘诊病那晚,大人对郑姑娘是何等的温柔缱倦,这才多久,便可以将郑姑娘送至青楼妓院,倘或。呵呵。”欲言冷笑了一下,红着脸接着道:“倘若我答应了大人前几日的事,倘若将来我有了什么岔子。又或者大人有了新欢,以大人这翻脸不念旧情的性子,却是不晓得要把我卖到哪里去了——”

    董欲言越说越是起劲,只是说到后来。却也是发现陈烟寒脸色变得病态的恍白。

    她是精通医术之人,自然知道这种脸色是假装不出来的。一个人若不是心中激愤到了极点。脸又怎么会一下子煞白成这副可怕的模样。

    于是她突然便闭住了嘴,有点心慌的望着陈烟寒。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郑楚容的去留,我是没有上心,她自己说要回原籍。我就遣人送她回姑苏老家安置,”陈烟寒牢牢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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