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彼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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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马上滚粗,生怕多留一时真的变成了烤王八了,他本是个乌龟修法成妖的。
火灵回头,一道火焰就喷了出来,直喷到躲在墙角的葫芦。
“蠢猪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漆黑的葫芦,不得不滚了回来。这次真的是用滚的,因为它身的细毛已经被燃着了,只得滚几圈,免得烧了肉身。
“说吧,倒底怎么会事?”
“我怎么知道,就是去逛了会子园子,也没想到回来就变成这样了”葫芦说得委屈,两只小蹄子在胸前一对一对的。
妖王大人的性情暴敛,他的灵宠也是个火爆的脾气,这又有它什么事,动不动就放火烧它,它又招谁惹谁了。
“快说,一个细节也不要漏了。本大人倒是要看看谁这么胆大包天,在什么地方都敢害人。”火灵此时的双眼已经在燃烧。
葫芦终于明白为何火灵要叫火灵了,他的双眼就是两焰烈火,会随着燃烧变化成各种火焰的颜色。
那敢再懈怠,将下午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带我去那妖花的位置,还有那血炎,此事定与它有关,等我去找它算帐。”
两人直奔花园而去。
室内香烟袅袅,彼岸的身体感觉越来越深,她本想睁开眼睛,却是四肢无力,身体如在泥泞的沼泽里,艰难的前行了很久一般,疲惫且无力。
刚才火灵与葫芦的对话她听得真切,自己八成是被另人给算计了,而救了自己的人正是莫忘。
浓烟笼罩的紫竹林,温柔的火君,一切可是真的?
火君说让她不忘初心,让她心系着他。
那莫忘呢?他对自己真的是只为了应付天宫吗?
突然彼岸好似想起了什么,忘川。
对忘川,无忘远川,彼可是岸。彼岸是自己,那是忘川又是何人?
一道清烟入鼻彼岸感觉身体慢慢有了知觉,缓缓的睁开眼睛。
玉手将帘子打开一道缝隙,看着不远处侧榻上之人。
侧榻之人,脸无血色,像是受了及重的伤。可棱角分明,浓眉似剑,高挺的鼻梁,道不尽的英俊之容。
长得如此妖孽,难怪那些女人现在就开始算计她了。
挪了挪身体,想要再看得细些,却感觉身下有一物。
随手摸去,拿出一看。
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是金钗,彼岸花的金钗,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幻,而是现实。
火君回来了,她的火君回来了,她的火君还应下会再来看她。
“正妃娘娘,你可醒了。”金水一直盯着那引魂香,刚注意到床上的情况。
彼岸回过神来,马上将金钗放入枕下。
金儿哭着跪到了地方,先是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
“正妃娘娘,是金儿的错,金儿只离了那么一会,就让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是金儿无能,请娘娘责罚。”
彼岸心念转回:“哪里是你的错,是我不小心罢了。”
那日在后花园伤了葫芦,她不理会只是不想与这些人一般见识罢了。她虽然平和却是不傻的,做出此等害她性命的事来,怎能轻易饶恕。
又想起竹林里火君的话,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就要好好的活着。
活着就有希望再见到火君,那么谁再影响她好好的活着,那她只能不客气了。
不多时,火灵抓着一只已经秃了尾巴一身黑灰的鸟,回到了殿内,后边跟着扬眉吐气的迈着四方步的葫芦。
许是人多声音大了些,服了药的莫忘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好像是被吵醒了。
“主人你醒了,可急死火灵了,主人现在感觉如此?”
“无碍!”
说完后扶着床榻的扶手,慢慢的坐了起来。
正对上彼岸关切的目光。
“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彼岸本是想看看他怎么样了,可眼神相对后,心里又是一痛,自己怎么变得如此的关心那人。
自己已经对不起火君,怎还能继续执迷不悟。
“怎么了?不舒服了。”见彼岸的眼神闪躲,莫忘急急的下了地,几步便走到了床前。
一只手将彼岸的小手握于掌中,然后随便为她搭了下脉。
虽然自己动作很快,可还是伤到了根本。
唉!他做梦都没想,在他的妖界,就在他的大紫玄宫内,他眼皮子底下,只这么三天就出了这档子的事。
“火灵,你查到什么?”
看着他手里血炎,想着应该是落可的所为。
这女人平时依仗着落原,兴风作浪,他都可以视而不见,现在连他殿中的人也敢伸手了,真真是当他为摆设。
火灵将手中的血炎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血炎被绳子捆绑着,摔得发出了痛苦的鸟鸣之声,小眼睛不甘的眨巴着。
“就这东西做的乱,我刚已经同葫芦去查了花园。里边被人种过猎魂花,要知道这猎魂花可是宫中的禁花。”火灵一边说还不忘一边踢了血炎一脚。
血炎此时已经没了下午的嚣张气焰。
“它的七彩羽尾呢?”莫忘眼皮都不抬一下。
“让我给拨了,这东西,我去找它问个究竟,据然百般抵赖,还说自己不过是在花园中飞了一圈,说我是来找事儿的。”火灵恶狠狠的说道。
“说我是来找事的,那我就找事了,如何?”其实火灵一直对落可及血炎都是毕恭毕敬的。
第三十四章醒后清明罚恶妃()
平日里火灵虽然看着凶巴巴的,却是及好说话。也没谁见过他真的发火,所以那血炎也依仗着自己有个硬靠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
今天三二下就被火灵拨了尾巴毛,它当时就炸毛了,拿出喷火的必杀,结果它忘了论喷火,有那个比火麒麟更牛逼的。
最后被烧了一身的黑灰,还被火灵用不知道什么做的绳子捆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动弹不得。
“查,彻查到底,是何人在宫中了种了禁花。”莫忘冷冷的说道。
落可不是傻子,这么半天想来她早就做了准备,看血炎的态度就知道,这事就算是查到底,也查不出与她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查还是要查下去的。
彼岸看着摔在地上的鸟儿,那鸟怕是平时及骄傲的,就算是现在如此的狼狈,也没见有半点的畏惧。
“还是把这死鸟拿出去烤了吧?这没了尾巴一身的黑灰,看着就心烦。”
彼岸慢慢的开口说道。
“好。就听王妃的,把血炎拿出烤了!”
莫忘不免嘴唇一动,现在不是动落可的好时机,但也要给她个交待,那落可也不得不罚。
本想自己出面给她撑个腰,让别人也生了畏惧,这样也不敢轻易就动了害她的心思。
没想到她道不是好欺负的,这相比以前的彼岸要好上许多。
以前的她只会被欺负到找个地方哭鼻子,决计是不会想办法反击的。
那血炎听了马上扭动了身体,不会吧?这就把它给处理了?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眼中那还有刚才的高傲。
“拉出去,这破锣嗓子,听着心更烦。”彼岸将眼睛合上。
还真真是小看了她,算是有心的,三两下就将事情想清楚了。
“拉下去吧。”
“好嘞。”火灵马上就拎着血炎往出走,葫芦紧跟在后边去看热闹。
“他妈的,真是活该,叫你欺负老子。跟着看你怎么死的。”
彼岸看着葫芦的身上也有些许烧伤,有些心疼这小东西,从打跟了自己,小伤就没断过。
“殿下,不知我入这大紫玄宫,算是个什么路数?只是看在天宫面儿上的摆设,还是真当我是个正经主子娘娘?”
彼岸扶着床边坐了起来,莫忘为她在身后放了一个美人靠。
“哈哈,是摆设如何,是主子又如何?”有趣,真真的有趣。
“惹是当我是摆设,那今天我这气就吞了,明个儿我找个无人的地方自个儿住去,要不直接抹了脖子死得也体面些。”彼岸淡淡的说道。
说这些的时间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这倒让莫忘有些佩服她了,她一个小小的凡人,居然敢在妖王的面前谈条件。
“那要是视你为主子娘娘呢?”
彼岸轻抬下巴与那双勾人心魂的凤眼对视,好一双桃花眼,若不是那桃花眼,那里招惹这乱七八糟的无根事。
那双讨厌的桃花眼,笑吟吟的等着她的回答。
彼岸看着莫忘脸上的戏谑,气更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吗?自己长得妖孽难道不知道吗?
长得妖孽也就算了,还偏生娶了那么多的女人,不正是没事找事玩呢吗?
祸害,真真的祸害。
“要是视我为正经主子,那我就得拿拿这正妃的谱子,正正这里妖气了。”
那妖字,她咬得及重。
莫忘轻笑,这女人一脸的轻蔑又是原何啊?自己可不记得自己得罪了她。
“那不知道,本王的正妃娘娘,要如何的正正这大紫玄宫中的妖气啊?”
“来人,传我的令,把那落夫人关于殿中,禁足一个月,罚写女戒千遍,每日都需上交,不得由婢人带笔。”彼岸娓娓道来。
“哦!要罚本王的侧妃,也是要有个明路的。”莫忘倒是要看看这凡人是如何打算的,如果真的是依仗着他恃宠而骄了,那就是另一个结果了。
“不为别的,今天的事我知与她脱不了干系,只是现在还要彻查,没有结论之前,也不能冤枉了她。但是她养的灵宠多次对葫芦不敬,所以我才要罚她。”
怎么就这样就心痛了,眼前的男人真的不如她的火君。火君是那样的温柔专情。
“哈哈哈,好,很好,大好。还不快去传正妃娘娘的话。”
还算有些小聪明,知道敲山震虎,也知道留有余地,先自保了再做他法。
彼岸起身福了一礼,“那就谢殿下了?”
莫忘不知彼岸今天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变得如此的生疏。
罢了,许是又经历了一次生死,有些情绪不佳也是常情。
“为何要谢我?”
彼岸正色回道:“谢殿下为我主持公道。”
莫忘略蹙眉头,“你是本王的正妃,当然是在这妖界想如何便如何,不用本王,以后自个儿给自己主持公道即可。”
“那若是我只想离开呢?”彼岸没及多想,话已脱出口。
莫忘一楞,这没良心的,今天早上还倚着自己的怀抱睡得香甜,刚刚自己还为她撑了腰枝子、长了门面,现在居然还想着离开。
真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不可,你又想去哪儿里?没本王的同意,你哪儿甭想去。”脸色一深,想着在竹林里那步步的闪夺的样子,这问题究竟是出在哪儿了呢?
“殿下放心,彼岸何处都不去。只是随嘴说说。”话毕莞尔一笑。
莫忘定定的望着彼岸迷人的笑容,她何曾如此的对他笑过。
眼前之人,虽近在眼前,却如同刚才在竹林一般隔着层层迷雾。
“刚才倒底发生什么事了?”莫忘的眼光变冷,今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他一定得查个水落石出。
“什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彼岸将头低下,看着自己的手指。
“你可记得你在梦里都去了哪些地方?”
彼岸略想了想,“一个悬崖上的茅草屋,还竹林,我迷了路一直在绕着一块大石头转圈,最后我坐在石头下边,还捡到了一块石头,那石头上有字。写着”
第三十五章忆过往彼可是岸()
当彼岸说到茅草屋的时候莫忘的呼吸已经一顿,她去那里?
这怎么可能,魂游之时所去之处都是随着记忆的。
这竹林和茅草屋都不应该在她记忆之中。
可当她说到石头的时候,莫忘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心弦。
“写着什么?”
彼岸感觉莫忘的语气有些急切。
“写着,无忘远川,彼可是岸。”
莫忘心马上漏了一拍,无忘远川,彼可是岸。
她究竟是谁,这些她又是从何而得知的。
“太晚了,你也折腾了一天,还是早些安置吧!”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莫忘转身离开。
外边有些人声鼎沸,莫忘对此一点也不觉意外。落可那女人怎么如何的甘愿被罚。
果不其然,披着散发的落可抱着周身已经被烧得没毛、奄奄一息的血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落原站在她的身旁,眼中看不出悲喜。
来得道是快,何时他这大紫玄宫里的事需要一个长老来管了。
早就应给他些教训,来得正好。
“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