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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吾家艳妾-第85章

小说: 吾家艳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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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业故峭恕!

    苏芩被迫仰着下颚,尖细的小下巴被人捏在手里,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小姑娘浓密的眼睫毛小扇子似得乱扇,眼眸中印出男人那张阴沉俊脸,下意识心里发憷。

    不就是借口买糕点,却瞒着他来了郴王府嘛

    男人一手掐着小姑娘的下颚,一手触到她软绵绵的小肚子。那里一副平坦,却能触到里头的软肉,他知道那滋味有多好。

    斐济突兀将人一揽腰,压进怀里,双腿屈起,搭成拱状。

    苏芩滑到男人身上,晃着小腿儿,撞得结实,“哎哎”出声。

    男人俯身,凑到苏芩粉颈处,一口舔上那白玉小耳,舌尖卷着珍珠耳珰细舔。

    小姑娘颤着身子,发出软绵音,哼哼唧唧的带着甜腻味。

    男人的手顺势向下,压向她的腹部,轻绕腰间宫绦彩带。修长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勒住。

    “这处温柔乡,英雄冢,可真真让人怀念的紧呐。只要一想到其中滋味,我便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进去,尝尝味道”男人咬着苏芩的耳朵,声音含糊,带着沙哑旖旎。

    苏芩面色一红,整个人禁不住的开始挣扎,小嗓子尖尖的道:“这,这是在马车上!”

    车。震吗?这倒真是个好建议。

    男人低笑一声,更将人按住。

    苏芩像只被人强压住的兔子一般,蹬着腿儿,抻着脖子,挣扎半响,却只累了自个儿,娱乐了身后的坏东西。

    马车行在崎岖街道之上,坑坑洼洼的颠的厉害。苏芩一错眼看到街角处,那筐子被拘在一处的小白兔,赶紧转移话题道:“我,我要买小白兔。”

    男人的视线向下,盯住苏芩的胸脯。

    小白兔?

    苏芩就势一看,面色更红。

    男人低低的笑出声,蹭着小姑娘的粉颈,“自个儿不是就养好了两只了吗?怎么还要呢?我可是够了。不过可以再养大一些,这样吃起来味道更好。”

    苏芩气急,又羞又恼,她伸出小手指,狠狠戳进去拽了拽男人带着金耳环的左耳。

    “嘶”,男人将人松开。

    苏芩顺利脱身。她一边胡乱系好自己的宫绦,一边抻着小脖子赶紧朝外嚷嚷,“停车。”

    青山停下马车,老脸通红。

    苏芩撩开马车帘子,提裙蹦下去,面颊绯红,青丝散乱,迎着风跑至那正在卖小白兔的摊贩前,蹲下来,平复一下心跳。

    男人慢条斯理的跟过来,站在苏芩身后,看一眼挤挤挨挨被拘在笼子里头的小白兔,再看一眼方才因为跑的急,尚在大口喘息的苏芩,黑沉眸子一暗。

    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好似又大了不少?男人遗憾道:方才怎么没趁乱掂量掂量呢?

    恨不能亲手验验的男人沉思着看向苏芩。

    苏芩伸手,指了一只小白兔。

    摊贩眼看着面前两个华衣美服的贵人,赶紧摆出十足精神气,小心翼翼的捧出那只小白兔递给苏芩。

    小白兔软软小小一只,毛茸茸的才只有苏芩的巴掌那么大。

    “这只怎么样?”苏芩仰头,露出绯红小脸,征询男人的意见。

    男人撩袍蹲下来,自己从笼子里挑了两只小白兔,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摇头,又挑两只,再掂,觉得尚不对劲,放回去。男人沉思片刻,看一眼蹲在自己身边的苏芩,最后挑出两只更重的来。

    “我觉得这对不错。”

    将手里挑好的两只白兔子递到苏芩面前,男人的脸上难掩揶揄笑意。

    苏芩一开始还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在注意到男人的视线后,那绯红自粉颈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她咬着一口小银牙,恨不能将面前的男人生啃了。

    小摊贩急忙忙道:“公子真是好眼光,这是一只公,一只母的,买回去还能生小兔子呢。”

    斐济颔首,面上的笑怎么都掩饰不住。“我也觉得很好。”

    修长手掌一手一边的托着两只小白兔,那小白兔软绵绵的白,一双眼睛红通通的像是最上等的宝石。两只小白兔似是认识,被斐济捧在手里也不安分,嘬着三瓣嘴互相亲来亲去,看着好不热闹。

    苏芩别过头,“就这两只吧。”

    付了钱,将那两只小白兔带上马车。

    苏芩靠在马车壁上,看斐济一手一只的捏着玩,那双黝黑眼眸却时不时的朝她瞥过来,就像他现在手里捏着的不是那两只小白兔,而是

    苏芩双手护胸,恨恨的瞪男人一眼,缩在马车角落,闭上眼睛假寐。

    男人玩兔子玩的兴起,又在马车内给两只兔子喂食。

    苏芩假装睡了半刻,没听到动静,偷摸摸的睁开一条缝,竟看到那茶案上的两只兔子叼着同一根草,一撅一撅的吃。

    小兔子“咔嚓咔嚓”的点着毛脑袋吃草,那草青碧碧的看着汁水肥嫩。但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只兔子噘在一起的三瓣嘴。

    草只剩下一点,两只兔子为了争夺那最后一点草,嘴对嘴的啃,三瓣嘴啃成了六瓣。

    苏芩正看的兴起,却不防那头男人拎着手里的那根草,若有所思。

    对上男人扫过来的视线,苏芩一把捂住嘴,用眼神表示:休想。

    她若给他啃了,一定会被啃成十八瓣!

    马车朝驿站驶去,苏芩眼热的看着被斐济拿捏在手里的两只小白兔,终于忍不住腆着脸过去,“给我摸摸嘛。”

    男人勾唇,学着苏芩的话道:“那姀姀也给我摸摸嘛。”

    斐济的声音有些哑,却并不妨碍他将苏芩的语调学的十成十的相似,软绵绵的勾着尾音,百转千回带着调儿。

    苏芩面色一阵臊红,立时缩着身子重新躲回马车角落。

    想的美他!

    马车停在驿站门口,斐济率先下马车,却不防刚刚落地,就看到驿站门口冲出一只小奶狗来,“汪汪汪”的叫的十分兴奋。

    男人转身,去而复返,面无表情的重新坐回了马车里。

    苏芩猝不及防,被撞了满怀。“你做什么呀?”

    斐济没有说话,只是撩袍重新坐下,面色阴沉的难看。

    青山抻着脖子往马车厢里看一眼,不明所以。

    驿站门口,凤阳县主颠颠的追着狗跑出来,头上的金步摇晃悠悠的好听。“阿旺,你别乱跑,哥哥看到会咬你的。”

    正坐在马车厢内的斐济:

    苏芩瞬时露出一副了然模样,她掀开马车帘子看一眼,兴致勃勃的将抱着小奶狗的凤阳县主招过来。

    “阿凤。”

    凤阳县主抱着狗,颠颠的过来。“苏三,你怎么来了呀?哥哥不在驿站呢。”

    “哦,我是来瞧你的。”苏芩睁着眼睛说瞎话。

    凤阳县主点头,傲娇的一甩小脑袋,“你来的不巧,我正要出门。”

    “那我下次再来吧。”

    “哎哎哎,我不出门了”凤阳县主赶紧道:“喏,阿旺给你抱。”

    苏芩正欲伸手,突觉裙裾一紧,她能感觉到男人已经拉住了她腰间系着的宫绦,似乎只要她接了狗,她就立时会在众人面前被迫宽衣解带。

    但苏芩将斐济想的太简单了,这厮不是要给她宽衣解带,而是要趁机作乱。

    苏芩夹着腿儿,咬牙使劲往下一坐。

    男人一阵闷哼。

    苏芩绷着一张脸,僵笑道:“阿旺真可爱。”

    “是吧是吧,可是哥哥不让养。”凤阳县主一脸颓丧的噘起嘴儿,抚着阿旺光滑的小皮毛。

    “没关系的,你偷偷养。”苏芩道:“你哥哥不会知道的。”

    男人被压住的手猛地一动,苏芩颠了颠身子,发出一道软绵绵的声音,身子也跟着颤了颤。

    “苏三,你怎么了?”不懂人事的凤阳县主睁着双眸,神色奇怪道。

    青山站在一旁,偷偷的往后退一步,然后再退一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苏芩垂着小脸摇头,裙裾大大的散开,半边垂在马车帘子处,半边掩在马车厢内,看不到动静。

    “这个,你偷偷的养好像也不是太好。不若还是建一个狗舍,专门放在里头让狗奴养吧。”苏芩咬牙道。

    “哦。”凤阳县主乖巧点头。她怀里的小奶狗不安分的跳下去,踩着一地湿泥专门往水潭子里钻。小奶狗胖墩墩的四肢极短,颤着肚子,颠颠的跑。

    凤阳县主兜转着又去追,苏芩趁机转身,怒瞪向男人。

    “想要吗?”斐济举起那两只被托在一只手里的小白兔。

    苏芩立刻点头,双眸亮晶晶的道:“要。”

    “那就把那该死的狗给我弄出去。”

    苏芩抿着嘴儿不说话,却不防男人使劲一扯,就将小姑娘给捞到了怀里。

    “姀姀若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吃蜜枣,嗯?”

    这是在威胁她,不吃蜜枣就会吃棍棒吗?

第 84 章() 
先前;陆霁斐力排众议;改革赋税;尚在试水阶段;人却已经去了;不过改税一事一直没停下。

    众朝臣见改革后;朝廷国库越发充盈;一举扭转了国库吃紧的窘迫境地,便一举众意,由夏达领头;将仅在江南试水的改革政策推广到了北方。

    却不想此政在南方如鱼得水,在北方却是杀民之政。

    南方经济发达,自然不惧用银两彻底代替了实物充当赋税。但北方经济落后;百姓手中少银两;当地官员不因地制宜,反而借行改政之事剥削民脂民膏;惹民怨沸腾。

    郴王府内;郴王与夏达对面而坐。

    “夏首辅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改政一事虽是那陆霁斐起的头;可这烂摊子却都留给了咱们。”郴王的面色不是十分之好。他想起先前苏芩与他提的事;对夏达便更是没了好脸。

    这夏达竟敢肖想姀姀。不过就是他养的一条狗罢了,还真当自己能翻了天去。

    夏达已不惧郴王;他如今自立门户,就算是郴王要对付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如今不仅是北方民怨沸腾;还有官员借火耗钱贪污腐败。”夏达静坐在那里,垂着眉眼,神态气色与先前已有天壤之别。

    朝廷要求百姓将所交税银熔化重铸,变为银锭后方能作为赋税存入国库。但由于如今各处的冶炼技术尚不发达,碎银冶炼为银锭时势必会产生损耗,这些损耗就是所谓的火耗钱。

    在各地官员的小动作下,这些征收的火耗钱大大高于实际火耗钱,这就形成了新的贪污腐败。

    “本王不是在问你这事,本王是在问你怎么解决。”郴王冷笑道:“怎么,没了陆霁斐,夏首辅就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了?”

    郴王四次三番的提陆霁斐,是在刻意膈应夏达。夏达暗暗蜷缩起手掌,道:“改税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成功的事,如今国库充盈是好事,底下那些官员的小动作是不能避免的。那些小官,只有喂饱了他们,他们才会给你办事。”

    “夏首辅这是在跟本王说,没办法了?”郴王面上笑意更冷,“夏首辅堂堂首辅,竟说出这种话来。那陆霁斐在的时候,这些官怎么不敢动?”

    夏达抬眸,看向郴王,“王爷要知道,咱们大明少说也有数几万的官,若是一一管制起来,人力物力便是一笔花销,再加上其中错综复杂的宗族关系,牵一发动全身,您撬了哪个小官杀鸡儆猴,就指不定得罪了皇族中的哪块人物。”

    夏达与郴王不似陆霁斐那般无所顾忌。

    他们有自己的思量,有自己的退路和家世。

    陆霁斐孑然一身,自然不怕连累家族,毕竟那是一只疯狗。可郴王和夏达世代扎根官宦氏族,里头连根错枝的复杂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算明白的。

    此事到这里,也没个解决的法子。

    夏达是不能治,郴王是不想治,只是想拿这事来恶心恶心夏达罢了。毕竟这火耗费若制住了,那他的进项也就断了。

    郴王府不似表面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如今沈宓有孕,府中中馈和人情世故,外加宫内陈太后那处的奢靡开支,处处皆要用钱。冯宝把持宫中内外,独自一人填饱肚子,扼紧了朝中财政,郴王无处插手,自然没多少油水可捞。

    至此,对于这次贪污之事,郴王并不是真心想解决,只是想给夏达一个下马威罢了。

    “王爷,沈夫人来了。”管家站在明厅槅扇处,毕恭毕敬道;“已等候多时。”

    沈夫人是沈宓的亲生母亲,清河侯府大老爷的正妻,出身书香世家,最是个恪守礼教的人。

    “就说本王在谈事,直接带去见沈宓吧。”郴王不耐烦道。

    “是。”管家应声,将候在外头的沈夫人径直带进了内宅。

    内宅门口,有婆子翘首盼着,看到由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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