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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吾家艳妾-第124章

小说: 吾家艳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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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胡子都这般。”男人侧头看过来时,白皙下颚处覆着一层细薄青色胡渣。因着男人的肌肤比较白,所以那胡渣只要一经发现,就明显的厉害。密密扎扎的将男人原本清冷如画的眉目衬出几分风流痞态。

    苏芩摩挲着那胡渣子,突然提起裙裾双腿跪在被褥上,声音细细道:“我曾在书上看过,男人若是胡子长的快,那就是整日里在想着那桩子事。”说完,苏芩抽出自己被斐济握住的手,一手一把掐住他的两只耳朵。

    “你说,你自个儿在军营里呆了这么久,是不是在金屋藏娇?”

    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跪在那里,纤细娇软的身子裹着一件藕荷色衫子。这件衫子本就宽大,又是按照旧日尺寸做的,穿在如今纤瘦不少的苏芩身上,更显得其整个人娇怜不堪。

    斐济伸手,一把揽住人的腰肢,搂进怀里。在触到那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时,眉心微蹙。

    真是瘦了这般多。

    “我不在的这几日,你可曾好好用膳?”斐济冷声道。

    苏芩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自然是用的。”

    “呵。”男人低笑一声,暗自收紧力道,“撒谎。”那“罪证”可还被置在榻旁小几上呢。

    “你别转移话题。”苏芩仰起小脑袋,装腔作势的扯了扯男人的耳朵,小手指掐着那金耳环,细细拉扯。

    “你可是在军营内寻了旁人?”小姑娘捻着男人耳朵上的那只金耳环,瞪着一双水雾明眸,蠢蠢欲动。

    一副只要男人说出的话不合自己心意,她就要狠狠扯下去的骄纵小模样。

    “都是些臭男人,我能寻谁?青山还是绿水?”斐济将人搂到身上,替她盖好被褥,漆黑暗眸中神色不明,垂眸时盯住苏芩那截纤细脖颈,俊美面容陷入沉思,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苏芩一想到那辣眼睛的画面,当即就猛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她还是别想这么伤身体的画面了。

    “对了,方才大夫说什么?”苏芩虽然觉得自己没病,但因着看了大夫,所以好歹也要问一声,安安心。

    男人的表情再次变的怪异起来,细薄唇瓣紧抿,张了张嘴,却是没说出什么话。

    苏芩仰头,眸色奇怪的看向他,声音软绵的又问了一次。

    斐济的面色越发暗沉。

    看到男人那副沉静阴寒的表情,苏芩下意识哆嗦了一下身体。对于这只狗,苏芩骨子里还是存着几分惧意的。

    毕竟他发起疯来,可不是谁都能拉住的。

    “我不会真有什么事吧?”苏芩小心翼翼道。

    斐济抬手,触到苏芩的脸。那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小姑娘的光滑面颊往下落,最后压住粉嫩唇瓣,声音清冷道:“你怀孕了。”

    苏芩神色一顿。

    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但是这厮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真是可惜。”斐济摇头叹息。

    苏芩感受了一下,觉得这狗可惜的大概是他的小兄弟要休假了。

    呵,呵呵。

第 123 章() 
十月节;立冬。疏木摇空;簇草绿黄;大水为蜃;万物收藏。

    晋王在金府的提醒下;以“清君侧”之名义;举兵造反。

    此场预谋已久的造反震惊了朝堂内外;却丝毫没有波及到项城这块堪比世外桃源之地。因为项城兵强马壮,粮草丰足,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愿得罪这位可以间接决定此次造反胜负的关键性人物。

    项城郡王府内,寒霜冷凝,安静如常。

    房廊处;绿芜穿着府内新制的秋装走至主屋大门前;小心翼翼的伸手拨开面前的猩红厚毡,提着手里的小掐丝食盒进屋。

    屋内烧着炭盆;槅扇半开;苏芩身穿藕荷色小袄窝在暖炕上;身上盖一件秋香色被褥;青丝披散;小脸绯红,身旁的洋漆小几上满是糕点蜜饯;还有一碟子酸梅子。

    苏芩鼓着一张脸,不断的往自己嘴里塞酸梅子。

    红拂站在一旁给苏芩添茶;看到苏芩的吃劲;止不住的觉得口齿酸麻的厉害。那酸梅子红拂尝过一颗,简直能酸倒牙。

    “姑娘,您要的麻辣小面来了。”生恐将寒气传给了苏芩。绿芜进内室前先在炭盆处搓了搓手,待身上暖和了,才走至苏芩身旁,替她将小掐丝食盒内的麻辣小面拿出来。

    白玉碗内,装着红辣辣的面,浇着汤汁,汤底泛红,颗颗花椒分明。单只看一眼,便能让人口舌生津。

    “快快快”苏芩迫不及待的吐出嘴里头的梅子核,执起玉箸敲着洋漆小几,双眸睁得极大,不断吞咽口水。

    前几日的苏芩还一副蔫里吧唧的小模样,自吃了老黄大夫开的药后,胃口一瞬时就被打开了。

    如今一天三五顿的吃,那食量堪比一个成年男人。绿芜和红拂都惊的厉害,纷纷暗自嘀咕,也不知自家姑娘那小身板到底是怎么装下那么多东西的。

    “绿芜,你快些呀。”

    麻辣小面上拌了一勺辣椒酱,绿芜正替苏芩将那小面拌匀,苏芩在一旁迫不及待的一叠声催促。

    斐济那厮前几日嫌弃她吃的少,如今她吃的多了,那厮又开始嫌弃她用食太过,常常逮着截胡她的吃食,惹得苏芩用膳的时候还要提防人。

    “姑娘,您别急”绿芜将手里的麻辣小面拌好,推到苏芩面前。

    苏芩“呼呼”吹两口,就往嘴里塞,被烫到了嘴儿还不肯放,直吃的那小嘴红红的就跟抹了胭脂似得好看。

    “姑娘,您慢点吃,没人跟您”抢

    绿芜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爷绕过碧纱橱进来,随手抽过苏芩手里的那双玉箸,修长白皙手掌端起那碗麻辣小面,三五口就吃完了,留下一个红辣辣的汤底递给绿芜。

    “收下去吧。”

    “是。”绿芜看一眼眼泪巴巴的苏芩,将东西收了下去。

    苏芩咬着嘴里的玉箸,哼哼唧唧的塞了两颗酸梅子。

    她知道,这厮是怕她吃多了日后生产时艰难,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吃啊

    “姑娘,奴婢听人说,酸儿辣女。”红拂捧着红丹漆盘替斐济端来一碗茶,笑眯眯道:“您这既嗜酸又嗜辣的,可真是奇怪。”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老黄大夫背着药箱,颠颠的进门,“世子妃的肚子里头是双胎。现下虽瞧不出是否乃龙凤,但过些日子待孩子大了,就能把出来了。”

    “双胎?”红拂惊喜的捂嘴,赶紧将老黄大夫请进来。

    自苏芩有孕,老黄大夫每日里便要赶过来替她把脉。项城郡王妃也忙的不亦乐乎,将清寂阁旁边的院子打通了,请来数十接生婆子和丫鬟,就连奶娘都早早挑选好了。

    一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模样。

    而被项城郡王妃这么一折腾,整个项城郡王府每日里都处在高度的紧张中。尤其是清寂阁里头伺候的丫鬟、婆子,每日早间都要被早早起身的项城郡王妃拉出去站在院子里头训一遍。

    而苏芩的屋子里头则堆满了项城郡王妃塞来的各式珠宝首饰,亮堂堂的晚间都不用点灯了。

    晌午时分,苏芩用过膳,就跟斐济拉扯闲话。

    “母亲什么时候到?这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信呢?”小姑娘撑着下颚,双眸水雾雾的转向斐济。小嘴红艳艳的微噘起,像是在撒娇。

    斐济抬手,捻了捻苏芩的唇,道:“快了。近几日天色不好,难免耽误路程。”

    自苏芩有孕,斐济便写了书信,快马加鞭至皇城苏府,将苏夫人并苏府内一等众人皆请来了项城,只为让这自有了孕后便整日里惶惶不安的小东西安心。

    “哦。”苏芩点了点小脑袋,满脸期待。“我已经吩咐绿芜和红拂将前头的院子收整出来了,到时候母亲和姐姐们就住在那处。还有噗噗,我准备将这小东西拘在我的清寂阁里头。也好热闹些。”

    “随你。”斐济点头,替苏芩掖了掖被褥。

    “爷。”青山站在户牖处,轻唤一声。

    斐济看一眼正在把脉的苏芩,拢袖起身,走到外头。

    “爷,镇国大将军府的朱姑娘求见。”青山道。

    斐济捻着指尖,眸色平静。半刻后,他颔首点头,迈步走至明厅。

    绕过明厅内的那架大理石插屏,朱丽月正神色紧张的站在白玉砖上,面色苍白的吓人。她的手上还拿着马鞭,想来是急从皇城快马加鞭赶来的。

    “世子爷。”抬眸看到慢步走来的斐济,朱丽月眼前一亮。

    斐济拢袖上座,眉目清冷如霜。“朱姑娘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朱丽月深吸一口气,道:“陆首辅还记得,您欠我一诺吗?”

    斐济神色不变,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几上的白玉茶盏,押一口茶。浓密睫毛搭拢下来,双眸晦暗不明。

    “本世子不识得什么陆首辅。”男人修长如白玉似得手指捏着茶盖,慢条斯理的撇着茶面上的浮沫。

    朱丽月咬牙,“陆首辅不愿帮忙吗?那就别怪我对苏府下手了。”

    斐济抬手,放下手中茶盏,双眸陡然凌厉起来,犹如寒冰刺骨般的戳在朱丽月身上,让她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原来是朱姑娘从中做了手脚,本世子道怎么这都大半月了,苏府的人还未来。”斐济说话时,神色透着一股漫不经心,但俊美面容上的那双眼却冷硬如霜,寒潭深谷般的骇人。

    “陆霁斐,这次,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朱丽月强撑着道:“只要你出兵将晋王解决了,我就立刻放了苏家人。”

    原本以夏达的势力和实力,解决一个晋王是不在话下的,可难就难在这晋王竟与大皇子和郑太妃联手,里应外合,将夏达困于皇城内,准备瓮中捉鳖。

    “呵。”斐济抬眸,脸上突兀显出笑道:“好啊,那就随朱姑娘所愿。”

    十一月节,大雪。

    万山凋敝,大雪冰封,琼枝玉树,穿枝掠院。将整座项城郡王府都覆在了那皑皑白雪之下,犹如一座水晶宫殿。

    晋王叛乱平息之时,苏芩终于盼来了苏府众人。

    此次前来项城,苏府上至苏老太太,下至烧火丫鬟,皆都背着行囊一道来了,大有长住之势。

    长途奔波劳顿,众人都疲惫不堪,除了噗噗这个一上马车就酣睡的小东西,精神头十足的拉着苏芩使劲一顿乱蹭。

    绿芜和红拂赶紧领着这乌央央的一堆人去安歇。

    苏芩牵着噗噗的小手,领着人入主屋暖炕。

    “噗噗竟长高了这般多。”苏芩上下打量苏蒲,可惜的将手里的小袄子挂到木施上。“这袄裙做的太小了,都穿不上了。”

    “姀姀。”噗噗戴着雪帽,仰起一张白胖小脸,抓着苏芩的手不放,奶声奶气的撒娇。

    “好了好了。来,吃口温奶。”苏芩替苏蒲褪了外衫,牵着人钻到暖炕里。

    外头,苏浦泽领着一个少年身量的男孩站在户牖处,毕恭毕敬的与斐济行礼。

    “师傅。”

    斐济面无表情的点头,目光落到苏浦泽身后的少年身上。

    少年模样清俊,眉宇间带着贵胄之气,双眸却透着股因为年幼,尚未完美掩藏的隐暗狠戾。

    虽只半年多未见,但这个年纪的男孩长得极快,就像是雨后春笋似得往上拔,一月便能变一个模样。

    “皇上怎么来了。”

    “朕,朕微服私访”小皇帝耳尖咋红,轻咳一声道:“世子可唤朕一声黄少爷。”

    斐济勾唇轻笑,“既来了臣的地盘,皇上还是入乡随俗的好。”说完,斐济侧身,与身后的青山道:“去,给小黄安排间厢房,离的越远越好。”

    “是。”青山点头,走至小皇帝面前,笑眯眯道:“黄少爷,请。”

    小皇帝敢怒不敢言,抓了抓脑袋,抻着脖子往屋内看一眼,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师傅。”苏浦泽依旧站在那里,有些羞赧。是他擅自将皇上带到项城来的。

    斐济垂眸,看向苏浦泽。

    “你也下去吧。”

    “是。”见斐济并未责怪,苏浦泽吐出一口气,赶紧随着小皇帝的步子走远。

    中庭内,落雪越积越厚。垂花门处,绿水身穿盔甲战服,腰配长刀,疾步而来,面容冷硬,身上带着干涸血迹。

    “爷,一切已经办妥。”

    此次清剿晋王,斐济并未亲自出马,只派了绿水前去。作为斐济的得力战将,绿水不辱使命,将晋王一派尽数绞杀。活捉郑贵妃和大皇子,压至地牢,待斐济发落。

    斐济双手负于后,仰头看一眼天色。

    北方的雪总是下的太早,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不曾有。

    “皇上已经长大了,也该学些帝王权术了。”斐济的眸色平静无波,仿佛不过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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