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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吾家艳妾-第115章

小说: 吾家艳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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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涨红了一张脸,恨不能把身后的咸猪手给剁了。

    男人却无所觉,依旧在言传身教。

    “这里是胸”

    “斐济!”苏芩气呼呼的转身,用力挣开男人的大猪蹄子,小脸绯红如霞,如包裹在细薄花瓣内的粉色花蕊,娇嫩嫩的亟待采撷。

    斐济伸手,捂住苏蒲那双大眼睛,声音沉哑,带着笑意,“小孩子不要看。”说完,男人俯身,就着这姿势,狠狠亲了一口苏芩噘起的红唇。

    滋味甚好。

    男人穿一身月白长衫,戴如意莲花冠,长身玉立于中庭内的桂花树下,清冷矜贵,俊美如神袛,只是做出的事却羞耻的令人发颤。

    苏蒲被遮了眼,她从指缝里看到姀姀挂在耳朵上的那个坠子。

    晃啊晃啊的,就跟姀姀的心跳一样,快的吓人。

    想要扳倒刑部尚书府,是件很容易的事。

    因为刑部尚书府虽是陈家的人,但对陈家却没多大助力,更何况,如今的陈太后自身都难保,哪里还有空来管刑部尚书府的事。

    包庇死囚,贪污受贿。

    有些事没被挖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一旦被抖落出来,就是天大的事,若想脱身,难上加难。

    邢洋求到了苏府,盼望着苏芩能在项城郡王世子面前美言几句。

    “给世子妃请安。”邢洋的面色极其难看,身形也有些狼狈,显然是已被那些事弄得焦头烂额了。

    他毕恭毕敬的给苏芩行礼问安。

    苏芩与苏霁薇坐在石墩上,看着面前的邢洋,娇笑一声道:“大姐夫今日怎么有空来寻我?”一副不知府外事,只知在府内享乐的娇小姐模样。

    邢洋面露羞赧,有些难以启齿。他转头看向苏霁薇,盼望着自家夫人能帮衬上一两句。

    苏霁薇端着手里的茶盏,眼观鼻心,异常沉默。

    邢洋硬着头皮,自己将事与苏芩说了。

    “这种事,如同玩火,大姐夫怎么能沾呢?”苏芩睁着一双无辜大眼,声音娇气,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邢洋立时道:“是是是,确实是我的不对,还望世子妃能在世子爷面前美言几句,将此事压一压。”

    项城郡王府的势力,在皇城之内不容小觑。邢洋不知是谁要搞他刑部尚书府,但他知道,其人背后势力不小,他若不能主动出击,这次的事怕是过不去了。

    苏芩笑道:“这事我可做不得主。”说完,苏芩径直起身,离了中庭。

    邢洋一脸懊恼,只得将希望转到苏霁薇身上。

    “薇儿。”

    若是往常,听到邢洋唤自己的小名,苏霁薇难免会激动娇羞一番,可如今,她却只觉心如止水,甚至厌恶至极,连一眼都不愿瞧见眼前的人。故此,苏霁薇直接道:“写份和离书,将麟儿给我,我就帮你。”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还重要,邢洋犹豫片刻,当即就同意了。可直到刑部尚书府被抄,自己被压到牢狱之内,邢洋才知,苏霁薇所说的帮自己,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只为了让他刑部尚书府死的更快。

    “我只说帮你,没说能帮你办成这事。”苏霁薇站在黝黑深厚的牢房走道内,一身墨青色梅花长裙,梳高髻,带妆面,整个人就像初春时节老树枝头抽生的嫩芽。

    离开了刑部尚书府,苏霁薇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

    邢洋面目狰狞的瞪着面前的苏霁薇,呲目欲裂,“是你,是你害的我们刑府!”

    “是我又如何?不是我又如何?邢洋,你们害了那么多的人,是时候偿命了。”苏霁薇的脸上显出一抹笑,清浅如蔷薇,她转身,留下一阵淡香。

    邢洋大声嘶吼着,被看管牢房的狱卒用棍子狠狠打了回去,狼狈如狗。

    苏霁薇接回了麟儿,住到苏府。

    彼时秦氏正在为苏霁琴的婚事烦忧。原因无它,只是因为苏霁琴被那皇城第一纨绔给赖上了。

    这皇城第一纨绔不是别人,就是钱萌。

    “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二姐儿怎么能嫁给这种人呢?那不是彩凤随鸦吗?”秦氏对钱萌是一千个、一万个的看不上,可奈何这钱萌缠的紧,竟还差媒人来苏府提亲了。

    “二姐儿,外头传的风言风语的,说你与这钱萌私定终身,可有此事?”秦氏心直口快,径直就与苏霁琴摊了牌。

    苏霁琴攥着帕子站在那里,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面色踌躇,十分犹豫。

    “二妹妹,你不说清楚,让大婶子怎么帮你?”苏霁薇劝道:“而且私定终身这样的糊涂事,你怎么能做呢?”

    私定终身这样的糊涂事苏霁琴当然不会做,可她确实是在后花园子里用钱萌气了顾家大郎,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被那钱萌缠上。

    苏霁琴拿出先前写好的字条,递给秦氏。

    秦氏看罢,道:“这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解决?”

    苏霁琴摇头,又拿出一张纸。

    秦氏道:“别给我看了。你们都是大姑娘了,有自己的想法。这样吧,我给你三日,你若不能将这事解决了,还是我去钱府登门拜访,一定要好好的将这事给说清楚了。”

    苏霁琴的清白名誉若是就这样被这钱萌给毁了,那可就是要被毁一辈子呀。秦氏面冷心热,对苏霁琴和苏霁薇还是十分关爱的。

    苏霁琴点头,垂着眉眼坐回雕漆椅上。

    秦氏转头,看向苏霁薇,“大姐儿,你虽带着麟儿,但若是有心再嫁,大婶子也可帮忙给你物色。”

    苏霁薇面色一红,赶紧摇头。

    “承蒙大婶子不嫌弃,收留我孤儿寡母。我和离时,带了不少银钱和田契铺子,足够吃用。我不准备再嫁,只希望将麟儿培养成人。”

    秦氏却摇头,“见着好的,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不过你若是实在不愿,就留下来照顾咱们一家这老老小小的也好。”

    苏霁薇笑着点头,心中暖洋洋的似要被融化。

    秦氏突然又一声叹息,“就是姀姀,马上要去项城了,也不知能不能适应的了。”

    苏霁薇道:“我见世子爷十分疼爱三妹妹,大婶子不必担忧。”

    秦氏微颔首,“希望如此。”

第 114 章() 
正在苏芩为一鼓作气将陈家和沈家一网打尽做准备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陈太后身染恶疾的消息。

    雨过风歇;槅扇下的芭蕉娇翠欲滴。

    苏芩单手撑着下颚坐在槅扇前;看着外头那株长势繁茂的桂花树;整个人蔫蔫的;没点子精神气。

    这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姑娘;爷回来了。”

    已是掌灯时分,房廊处挑高了灯笼,氤氲红漾一片;能看到那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迎风而来,身后是漫天飞舞的桂花枝,张牙舞爪的枝桠倒影;戳插在暗影里;衬在男人身后,有些阴森可怖。

    一阵凉风吹过;桂花香甜肆意。男人走近;整张脸暴露在灯色下;俊美无俦;英挺如松;眉梢眼角的清冷倨傲,退散了那股子烁小

    苏芩提裙;疾奔上去。

    “我听说”

    “跟我走。”斐济伸手,一把拉住小姑娘的小手;带着人就往外去。

    垂花门处停着一辆青帷马车;青山和绿水坐在马车前头,一人持马鞭,一人腰间挎刀,满脸严整肃穆。

    苏芩不自禁的有些颤颤。这是怎么了?

    “我们去哪?”

    “进宫。”

    马车赶的有些急,但依旧很稳。于亥时到达宫门口,畅通无阻的进了大明宫。

    宫内很安静,安静的不寻常,是一种风雨欲来的安静。

    “斐济。”苏芩伸手,攥住男人的宽袖,小碎步跑到他身边。

    斐济顺势抚了抚苏芩的小脑袋,压着声音道:“别怕。”

    男人的声音稳定而熟悉,带着清冷如甘泉的澄澈。苏芩的心,不自觉的渐渐沉静下来。

    他们去的地方,是陈太后的慈宁宫。

    慈宁宫内外,守着许多宫娥、太监。斐济带苏芩走的,不是殿门,而是窗户。他揽着她的腰,推开槅扇,翻身而入。

    殿内有很浓厚的药味,四处弥散,几乎堵塞呼吸。

    看来陈太后突染恶疾这事倒是不假。

    苏芩用帕子捂着嘴,被斐济推到一扇大理石插屏后。殿内只点一盏琉璃灯,灯色不亮,陈太后的咳嗽声充斥在空荡荡的殿内,透过锦帐帷幔,清晰异常。

    “真的病了?”苏芩与斐济贴的很近,她被男人揽在怀里,男人的手搭着她的腰,细细掐着,指尖触到滑腻衣料,却比不上苏芩身上的奶白肌肤。

    “嗯。”两人说话声音很轻,但陈太后却沙哑着嗓音道:“谁?”

    苏芩身子一僵,睁着一双惊惶眼眸看向斐济。

    男人轻勾唇,压在苏芩细腰上的手稳稳的。

    “啪嗒啪嗒”有脚步声从殿门口传来,苏芩透过屏风缝隙,看到那身穿太监服的冯宝亲自端着一弯腰,慢吞吞的挪进殿内。

    “太后,该用药了。”

    “咳咳咳你,你滚你给哀家滚”原本嚣张不可一世的陈太后此刻却面色惨白的躺在榻上,她吃力的撑起半个身子,却因为动作太大,咳嗽的越发厉害起来。

    “太后您病的很重,得吃药,这吃了药呀,才能好。”冯宝的声音有些怪,尖锐中透着兴奋。他肥壮的身子这时候却尤其灵活,上前一把按住陈太后病的枯瘦如柴的身子,就掐着人的下颚往她嘴巴里灌药。

    “呕咳咳咳”

    外头闹的厉害,苏芩躲在里头,却是满脸惊诧。

    这是怎么了?狗咬狗了?

    这冯宝怎么跟陈太后杠上了?

    看样子冯宝给陈太后吃的那碗药应当是有问题的,不然陈太后也不会如此抗拒。

    苏芩正思忖间,突然感觉男人将脸埋到了她的脖颈处。

    苏芩奇怪的偏头,耸了耸小肩膀。

    男人压着苏芩的肩,声音沉哑道:“外头味道太臭,我借姀姀的身子香香鼻。”

    味道确实是有些重苏芩捂住口鼻,却突然感觉到了那正顶着自己的玩意。她瞬时瞪大一双眼,一脸惊惧的使劲拧了一把男人的后腰。

    什么玩意!我们在偷窥呢!能不能认真点啊!

    苏芩被气得七窍生烟,但男人依旧伏在那里,他听到小姑娘细细的娇嗔,因为不敢太大声,所以便显得奶猫儿似得可爱细腻,直听得他又激动了几分。

    “怪姀姀太香。”斐济蹭着苏芩的肌肤,更加将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

    苏芩使劲一挣扎,却不防手肘撞到身后的大理石插屏。

    这样大的动静,除非是聋子,不然不会不注意。

    冯宝扔下药碗,厉声道:“谁?”

    苏芩伸手扯了一把还在企图咬她唇的斐济。

    这厮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斐济赖在苏芩身上,捧着她的小脸狠狠亲了一嘴,这才心满意足的挪开。不过依旧紧紧的将人搂在怀里,挡在身前。

    苏芩两眼无神的被斐济搂着从屏风后出来。她纤细的身子挡在男人面前,后腰处依旧抵着那东西。

    真是精神

    苏芩被气得咬牙切齿。

    什么玩意!

    “陆霁斐?”冯宝一瞪眼,原本被肥肉挤压的只剩下一点细缝的眼睛瞬时瞪大,但片刻后却又怪笑道:“是世子爷呀。”

    都怪这项城郡王世子和陆霁斐长的太像,这冷不丁的瞧见,还真要以为那只疯狗还阳了呢。

    男人往前蹭一步,苏芩被一顶,被迫往前走了两步。

    “咳咳咳世子,世子爷”陈太后的眼中迸发出热切的希冀,她瞪着一双眼,死死盯住斐济,干如枯枝的手用力的朝前伸展。

    冯宝笑道:“世子爷来的真不是时候。”

    苏芩看一眼陈太后,双眸凹陷,眼底泛青,唇色泛紫,冯宝刚才强喂给陈太后的东西是毒药。

    “冯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太后。”苏芩仰着小下巴,声音娇娇道:“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冯宝笑的更怪异。他上下打量苏芩,那视线恶心的令人嫌恶,就像黏在身上的烂蝇活虫。

    “世子妃言重了,太后病的厉害,奴才只是给太后喂药罢了。”冯宝没有想到会出现苏芩和斐济这两个异数,不过没关系,整个大明宫已经被他围的铁桶一般,这两个人是逃不出去的。

    “不过既然今日有幸得见世子和世子妃,两位不若一道陪着太后去下头瞧瞧吧。”

    冯宝话罢,他身后猛然涌进来大批东西两厂的人。

    冯志站到冯宝身后,看到苏芩,双眸一亮,“叔,这苏三能不能”

    “嗯。”冯宝慢吞吞的点了点肥壮的脑袋,显然知道冯志的未尽之言是什么意思。

    这样明显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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