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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我的女友带着刀-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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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瞧我有错便改,这下你该满意了,可你帮我记着,这两耳光是你欠我的,我白玉堂从不欠账,我也提醒你一次,别老拿死人压我,她死了这么多年,寒潭湖里的王八都成了精也没听见个回响,你再这么当众数落我,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白玉堂嘴里说着不高兴,脸上却是阴森森的笑意,他说的话声音不大,可足够我们三人听见,这是在我印象里,第一个敢如此和白大女神直面叫板的人,他明明刚才吃了大亏,可如今在我看来却好像是白大女神输了一阵。

    而且,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再念出陈青枝的名字,真是一个令人玩味的细节,我在心里如此想着。

    “陆残玉,说说咱俩的正事儿吧。”

    白玉堂扭身再次看向陆残玉,话里带着就此定论的意思。

    “你既然不想留我,那便杀我,青崖的事儿我早就说过了,死了便是死了。”

    依然是那般楚楚可怜的回答,面容可怖的陆残玉继续表现着她的楚楚可怜。

    “死了几十年的老革命都能让你从坟里挖出来,死了几年的司马青崖活过来来又有什么难得。”

    白玉堂一声轻笑,笑容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

    “你既然不信我这个可怜人,那我也只好自证清白了,总好过被你的一缕青烟折磨成个不人不鬼。”

    陆残玉再次轻轻叹了口气,可也仅仅只是一口气的瞬间,她一直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突然翻出在身前,一把淡蓝色的手枪蓦然出现在手中,几乎是在下一刻,陆残玉的手指扣动了扳机,枪口却是指向白玉堂的。

    可枪声始终没响,我听到陆残玉一声惨叫,白玉堂的一缕青烟从口中喷涂而出,直直刺向陆残玉持枪的右手,而后在臂膀之间巧妙一勾,一条雪白的臂膀脱离了陆残玉的身体,掉落在地上

    就在同一瞬间,我看到了白玉堂的脸色大变,我也同样开始惊骇,因为我看到了陆残玉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如同陆大头的血一样,浓黑如墨,恶臭难闻

    “又是假的?”

    白玉堂失声而问。

    回答他的是陆残玉疯狂的大笑,失去一只胳膊的陆残玉颓然靠在墙边疯狂大笑,笑容配上狰狞的面孔像一只恶鬼

    “白家小子,就凭你们,也想找到我么”

    疯狂的笑声在下一刻戛然而止,我看到愤怒的白玉堂轻扯一缕青烟,锋利的蛛丝破开了陆残玉的心口,又是一枚往生咒藏在心口之中

第九十五章 小石桌() 
又一张往生符出现在我们眼前,依旧是同样的黄色符纸,藏在陆残玉的心口之内,不,或许我已经无法再称呼她的名字,因为这同样也是一个替身。

    白玉堂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冷艳的容颜下带着一丝淡淡的轻蔑,他小步轻快,迈步走到那具尸体之前,低头看了看,而后厌恶的皱了皱眉,挥了挥手,似乎是被这略微带些腐臭的血腥气刺了一下,身边的沈云像个伶俐的小厮,拿出一个似乎早就备好的闻香瓶,开了盖子递给白玉堂,白玉堂接过小瓶深吸了两口气,再抬头时,轻蔑的笑容换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冷笑。

    “又是替身?”

    我看着那个替身,实在大出意料之外,我知道能够一手捧出司马青崖的女人自然会是机变迭出之人,可我却没有想到这回手的一环王牌却是个水中月,假中假。

    “没错,又是个替身啊。”

    白玉堂低着头,轻轻应和一声,说是应和,可看起来更像自言自语,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我一眼,只是死死盯着那具替身看着,好似再多看几眼便能把这具假尸看活了一般。

    “陆残玉,你死到临头还是这般小看我,难道在你眼中天下男人都比不过一个司马青崖么,还是人越老越怕死,当真天真到以为这点儿小术便能逆天改命不成。”

    他盯着那具替身尸体,伸出手指头指指点点的数落着,我很奇怪这个山字头里如今风头最盛的年轻人为何总是喜欢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以后生晚辈的身份对一个失势的前辈老人进行如此不体面的威压。

    心理学上说过人的行为总是和内心的恐惧呈现相反的表现,比如越是自卑的人外在行为便就越张狂,或许这是一个过分在意自己过去的年轻人吧,在意到即便摆出如今这副冷冰冰的样子进行自我保护却还依然要加上过分夸张的行为掩饰,似乎生怕一不留神便要被人揭去老底一样儿。

    白玉堂嚣张,可骨子里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紧张。

    我在心里如此解读着,我总是喜欢像白痴一样琢磨些与正事儿毫不相干的小节,反倒忘了这个山字头里风光的年轻人确实有他可以嚣张的资本。

    他是北江湖之中,陈茄子之下的术者第二人,当年一一挫过在坐诸位锋芒的大煞星,连白大女神这般嚣张的人物,也只能跟他拼出个四六开的脸面。

    我看得透人心,却挡不住这

    “陆残玉,我像条疯狗一样找了你这些年,你像野狗一样东躲西藏也是这些年,我知道你今天就在这里,我也知道你能听得见我说话,你是豢龙之人,是天上的人物掉进了烂泥潭里,你念的是‘深山大泽,实生龙蛇’,看的是“腾云驾雾,见龙在天”,眼界高手段高,可你别忘了,天下能养龙的不只是你一个陆残玉,陈字头的有过,张字头的也有过,可最后活下的有几个?”

    “一个没有!”

    白玉堂挥挥手,自问自答一句,话仍然是冲着地上的替身假尸说的,可后半句落在我耳朵里,我心里咯噔一动,忍不住扭头和白小纤相视一望,白大女神也正扭头看着我,我俩互相看了一眼,显然这陈、张二字也都说进了她的心里。

    “王八潭子里挤不下龙,各路土地也没有修成正果的野望,你想带着王八跳龙门,如今你龙门跳不成,却让王八咬了脚!”

    “我今天来,就是想断了你跳龙门的念头,给各位龙子龙孙们长长记性,王八就是王八,烂泥潭里永远没有什么龙门!”

    白玉堂的眼中流彩闪过,声音里带着说不出来的恨意,声音如森森寒霜,说到最后龙子龙孙四个字,刚刚如倒豆般的脆生声音里突然扯上了一丝长腔,我总觉得他阴气森森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在了我和白小纤的脸上。

    我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这龙子龙孙是什么意思,白大女神的亲娘叫陈青枝,我的亲爷爷叫张登科,虽然我到现在依然搞不明为啥这俩人的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我已经感觉出了这两个名字的好用,其中便宜多到简直不能一一说来。

    好一个龙子龙孙,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我做梦都想不到像我如此这般的屌丝文青会有朝一日被人喊上一句龙子龙孙,这种人中极贵的称呼就在白玉堂口中如此自然的扣在我的头上,我甚至可以确定,我在白玉堂的话中听到了一丝嫉妒!

    白小纤突然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我手掌中,轻轻比划了几下,用手指头不轻不重的写下了两个字。

    我和白大女神心意相通,早已觉察这俩字,赫然竟是“屌丝”。

    我一愣,眼瞧白小纤冲着白玉堂努了努嘴,而后俏皮一笑,我知道这是白大女神暗骂白玉堂屌丝心态,不值一提,想来白大女神似乎对眼前这位同门兄长有些打心底的瞧不上。

    只是白小纤这一笑恍如春风送暖,自打她进屋以来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如今巧然一下我看在眼里,竟好似被电击了一般,我恍然早已忘了王响亮和李佛爷正如两尊门神一般站在我身后,臭不要脸的拉过白大女神小手也写下两个字——“真美”。

    我手指头刚写完最后一划,眼瞧着白小纤笑语盈盈的把我手掌暗在了手下,手指头伶俐的比划着,回了我简单利落的俩字儿——傻逼!

    我和白大女神的猜一猜游戏私底下玩儿的不亦乐乎,恍然忘记了屋中凶神恶煞的白玉堂正在说些什么,直到白玉堂的一声冷哼传进我们耳朵里,好似一枚凉飕飕的刺骨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陆残玉,你给我玩井中月,真中假,那我也索性当只猴子,我既然能从省城追到这儿来,自然也不怕你另有洞天,咱们今天就看看,是你替身多,还是我白玉堂耐性好!”

    我虽然一直不明白白玉堂为何会对陆残玉埋下如此杀心,我不相信仅仅是白家门儿里那个身子半残的老头儿曲曲一个指令就可以如此丧心病狂,我分明在他的怨恨里读出了对所有人的妒忌。

    这是一个自卑的疯子。

    这是我和白玉堂共处几个小时候后留下的印象,此后终生未变,我从未见过如此冷酷之人,也从未见过如此自卑之人,两种性格都如烙印一般牢牢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眼前的白玉堂继续对着一具假替身咆哮着,似乎被戏弄的怒火永远无法铺灭,屋中所有人都静静看着白玉堂像话剧演员一样忘我的表演,我早已听腻了他无休止的挑衅、怒骂、诅咒、污蔑,试图站起身来上去劝阻两句,我刚要抬起早已坐麻的屁股,猛然间听到屋中似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张一凡,张一凡”

    声音不大,可闷闷的似乎很是清楚,我抬头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和我一样一脸莫名其妙,白玉堂甚至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废话,同样诧异的看着我。

    “张一凡,张一凡”

    那个古怪的声音依然喊叫着,可显然不是屋中任何一人。

    “张一凡,你他妈眼瞎吗,我在桌子下头呢!”

    那声音突然暴躁起来,破口大骂着,声音说到桌子,我终于看清了那声音来自何处。

    我们喝茶的小石桌正不停的向上跳着,似乎是被人不断向上推着,只是不知道那见鬼的桌子是什么石料所做,小小一方尽似极中一般!

    桌子下头有人?!

    我们所有人都一愣,王响亮和李佛爷抢先搬开了桌子,而后桌下砖石哗啦啦一阵翻腾,一个人从桌下的地底里翻了出来。

    “张一凡,你他妈再不掀桌子老子可就真憋死啦!”

    那人翻出地来抬头看着我,一双桃花眼埋在乱蓬蓬的头发里,头发上灰蓬蓬一片好似鸡窝一样,赫然正是神桃花!

    如今我才看清,这方桌地下赫然却是一条地道!

    “沈桃花,你怎么钻地底下去了?”

    我盯着好似从土里刨出来的沈桃花,茫然问到。

    “张一凡,我带你去见司马青崖。”

    沈桃花并未回答我的问题,反倒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似乎生怕我跑掉一般,急吼吼的冲我大吼一声!

第九十六章 临终之龙的忠告reens。() 
沈桃花像一个地震中被掩埋的幸存者一样从石桌下的地洞里露出半个身子,原本俊朗的脸上灰蒙蒙一片,只有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看着我炯炯有神。

    “张一凡,我带你去见司马青崖!”

    他冲我大喊一声,玩世不恭的脸上现出罕见的急躁之色,而后他又往外努力探了探身子,一把攥住了我的脚脖子,像坟丘中突然冒出的野鬼一样死命把我往洞里拖着。

    我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任由着他把我往里拖着,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没被他拽倒在地上,身后的白大女神轻轻推了我一把,

    “张一凡,跟他去。”

    白小纤的青丝发鬓缭绕着我的脖颈,声音如空谷幽兰一样飘然入耳,我心中紧张感顿时一扫而空,牵着白大女神的小手进了地洞。

    那地道虽然藏在小石桌下头,可看开口处却是规规矩矩用水泥事先砌好了四周,竖排的铁扶手一道道嵌在墙中,墙壁内贴着古色青砖,触手幽凉,向下头看去隐有昏黄的灯光泛起。

    我们三人攀着扶手向下爬去,隐然看见一道白光飘然想着我们刺来!

    赫然正是白玉堂嘴中喷吐而出的蛛丝——飘飘而来的“一缕青烟”!

    一缕青烟来势甚急,好像一道光般破空而来,比之白玉堂之前的出手还要凌厉几分,显然是司马青崖四个字同样入了白玉堂的耳中,搅动了这位山字头内门高手的心境,这确实是一个矛盾的年轻人,就在方才他还处处以决然的傲气指点打压着我们这些“龙子龙孙”,可如今司马青崖这四个字说出来他反倒成了最先动心的那位。

    这位北江湖的第二术者心里塞的东西太多,可念头太多破绽也就太多,浑然不知有容乃大无欲则刚的道理。

    王响亮、李佛爷一干武夫们顾忌他,是怕的这手独步北江湖的一缕青烟,可在我看来,白玉堂除了这一手大术,已然再没有可以称道的东西。

    有道无术尚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

    我突然开始有点失望,失望于我屡次听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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